第兩百二十一章 意外之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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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十蓁醒來的時候,裴寒墨躺在身旁正睡得香甜,屋裡那股濃烈的氣息還未完全散去。

  她側了側身子,抬手撫著他俊俏建朗的臉龐,莞爾一笑。

  她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起伏,並非轟轟烈烈,反倒像細水長流的愛情一樣,平日裡沒有過多的接觸,但能心意相通似的,漸漸產生了默契,相處的時候非常舒適。

  她想要的就是這種婚姻和愛情。平平淡淡,偶爾有點調味劑,便足夠了。

  南十蓁看了一會,心裡想起裴小敦,不禁擔憂。他動了動手臂,起身想要下榻,誰料只是輕輕一動,就驚醒了淺睡的裴寒墨。

  他睜開眸子,兩人相視一眼,裴寒墨眸子在她身上移動,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富有的聲音磁性響在耳邊:「怎麼醒了?」

  「相公,我想去看看敦兒,他睡覺的時候習慣踢被子,夜涼了,若是讓他著涼就不好了。」

  裴寒墨目光往外側去,應道:「他會自己注意身子的,歇著吧。」

  他把枕頭放在床頭的木架上,身子往上微移,頭部靠下去,把被子輕柔地蓋住她的身子,並把她摟到了懷裡。

  南十蓁小躺半響,突覺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難受得緊,一股時強時弱的怪異反應直衝腦海。

  她明白那是什麼,半坐起身子,問道:「相公,你那些技巧是從何處學來的?」

  裴寒墨愣了一會,才聽出她的言外之意,於是笑道:「有專門的管家教。」

  也是,南十蓁想明白了,古代的嫁娶年齡早,又興一夫多妻,尤其是大戶人家的男子,定然早早便有人教會他們這些房中秘事。

  倒是沒想到短短時日,相公就徹底無師自通了。

  南十蓁如此想著,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昨晚羞恥和混亂的畫面,臉色頓時通紅。

  她雖然垂著眼帘,可小心思被裴寒墨盡數悉知,他輕笑一聲。

  南十蓁抬眼,看見他一副取笑自己的模樣,不禁兩頰暈紅。

  「相公,你可以再來一次嗎?」

  裴寒墨聞言,微微錯愕一下,隨之而來的便是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不知道,南十蓁之前扭捏和羞澀完全是因為剛接觸不久,還放不開。

  經過幾次開苞以後,她對男女之事已經一清二楚。

  幽林經過開發,開闢出一條溪流,也需要東西去滋潤。

  她承認,她現在想再徹徹底底地體會一下那種在雲霄中飛翔的感覺。就像一片浮雲,漂浮在空中,找不著方向,只剩下快樂。

  她不可否認,自己這個時候,還想品味一次。

  不過方才兩人折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耗費了不少體內。

  裴寒墨一連要了兩次,都不覺得勞累。她的身子已接近虛脫,還有些許疲憊,更多的是空虛。

  男人的體力是有限制的,也不知道相公能不能再來一次。若是不可以,她也不會勉強。

  「相公。」南十蓁小聲叫了一句。

  裴寒墨看懂了,也聽懂了。

  他抬手放在她的嘴唇上面,堵住她即將要說的話,嘴唇覆了上去。

  南十蓁的心結已結,什麼事情都無法再束縛住她,一腳踢開被子,化被動為主動。

  裴寒墨心裡欣喜若狂,加強了勁道。

  夜色濃重,屋內一室春光。

  ………

  南十蓁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轉頭往後對上他的眸子,迅速撇開臉。

  「過來。」

  南十蓁不解地望了他一眼,走到床邊的時候裴寒墨坐起身子,幫她整衣裳。

  她掩飾似的咳嗽一聲,走到木架旁拿起外衫。

  等南十蓁把腰帶束好了,抬頭望向門外的時候,發現木門旁邊不知道何時裂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縫隙,裡面好像有雙黑色的眼睛定格在那裡,正在盯著自己,身子僵了僵。

  就在她眸中的驚恐之色剛消散的時候,那雙眼睛移開了,她覺得不對勁,迅速上前抓住門栓。

  南十蓁往後一望,發現裴寒墨也在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她心裡有了底氣,大力把門打開,一個東西摔倒在地,砸中了自己的腳。


  屋裡還有些昏暗,南十蓁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那個東西,只覺軟綿綿的,想要躲避,抬腳就要踢開它。

  「娘親。」裴小敦委屈的聲音從腳底傳了上來,她低頭一看,自家兒子正四仰八歪地倒在門邊。

  南十蓁想要伸手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爬起來了,對她委屈巴巴地撇著嘴。

  「娘親。」

  「你怎麼在這兒?」南十蓁還未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的身子,發現他沒有受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對他的突然出現疑惑不已,正想詢問緣由,裴小敦乖巧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伸出雙手抱住她的雙腿。

  「敦兒,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娘親,你不在房裡,敦兒害怕。」裴小敦看見她站在自己面前,昏昏欲睡地閉上眼皮。

  昨晚的動靜不會驚擾到了敦兒吧?南十蓁如此想著,轉頭瞪了裴寒墨一眼。

  裴寒墨卻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開始起身穿衣。

  南十蓁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掩上門,把他帶到客堂里坐著。

  裴小敦立即爬到她的腿上坐著,蹭了蹭她的身子。

  她問道:「敦兒,你什麼時候從房裡出來的?」說話間,心裡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雞鳴的時候。」裴小敦剛應聲,便閉眼睡了過去。

  南十蓁叫了幾聲,他都沒有甦醒,坐著等他徹底睡下了,才躡手躡腳地抱他進屋歇息。

  裴寒墨在院子裡洗漱,南十蓁走到他旁邊,戳了戳他的腰部:「相公,敦兒會不會都聽見了?」

  也不知道敦兒是什麼時候從寢屋裡走出來的,在外頭一聲不坑,還透過破裂的門縫偷看他們。

  別看他年齡不大,可小孩子向來聰慧,很多事情一點就通,若是不好的事情在心裡扎了根,以後對他終究是不好的。

  都怪自己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和掩護。

  南十蓁正擔憂著,裴寒墨已經漱口乾淨了,抬手就要觸碰她的額頭。

  南十蓁以為他又要動手動腳,趕緊往旁邊側開身子。

  裴寒墨笑了笑,手輕輕捋了捋她額頭上的頭髮。

  「放心,明天我開始教他禮節,以後這些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敦兒還沒到真正記事的年紀,他倒不擔心,今日之事,只是無心之失。何況他相信,自己的兒子,經過教導以後會明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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