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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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十蓁瞪大眼睛,感覺到柔軟的舌尖在自己嘴唇里遊動,身子有點癢,一剎那間又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她就像一隻游離在河裡的魚,找不到方向,完全被裴寒墨掌控住了。

  等兩人兵臨城下的時候,裴寒墨突然止住所有動作,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瞧。

  平日裡他的眸子十分清冷,如今許是對她動了心的緣故,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

  他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有些重,灑在她的臉上,惹得南十蓁心裡又一陣悸動。她覺得此時此刻有一片羽毛輕輕掠過心裡,一顆心被掏空。

  南十蓁從未見過他如此溫柔的模樣,震驚之餘又有點驚喜。

  她的聲音不知不覺中也變得溫柔起來,宛若呢語:「相公,怎麼了?」

  兩人此時早已坦誠相待,南十蓁微微低眸的那一剎那看到了他腿間的異物,心裡隨之悸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個女子的性子似溫和又似霸道,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以前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類型的女子,可是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他發現了她的不同尋常之處。

  她是個非常有想法的女子,兩人意見相反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爭持,寸步不讓。

  她比別的女子都要聰慧,興許如此,他對她多了幾分興致。

  就是因為當初簡單的好奇心,驅使著他去了解這個女子。

  這些天,他們每天晚上都會交流切磋,把自己所處的世界和經歷過的趣事告知對方。她是第一個了解自己的人,有時候僅僅一個眼神,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思。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已經占據了他的心,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強烈。

  他此刻已是隱忍到了極限,但眸子依舊平靜無波,倒也沒被分神的南十蓁察覺出什麼來。

  眼看著裴寒墨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南十蓁開始不自在了,躺也不是,坐也不是,難受不已。

  她不敢與他對視,只得低著頭,可即使故意不看他產生異樣的地方,目光也會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她只覺羞愧不已,由此刺激了大腦的神經,反應越發明顯。

  她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羞愧難當,不由得緊緊地咬住嘴唇,頭埋得低低的,不想讓裴寒墨看到她如此羞人的模樣。

  「相公,方才我沐浴的時候,似乎看見窗外有黑影閃過,會不會又進賊了?」

  裴寒墨原先專心欣賞著面前極具魅惑的可人兒,聽到後注意力分散了些。

  「嗯?」他的眸子在她柔軟的頂端上定住,完全沒有被影響分毫:「放心吧,就算有賊人,也進不來的。」

  這個時候,他不能讓她再分神了。

  心思一起,裴寒墨的手便沒閒著。

  南十蓁沒有支點,身子累了,成半跪的姿勢,倒在他的身上。

  冰涼柔軟的觸感傳來,裴寒墨方才的堅持在這一刻因她功虧一簣,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喉結。

  在南十蓁準備抬腳躺到里側的時候,裴寒墨抬了抬身子,湊近她的耳廓。

  「娘子,別著急,今晚我們玩些別的。」

  他魅惑的聲音落入耳中,寬厚有力的胸膛時不時接觸到她的肌膚,又離開,來來回回,南十蓁身子頓時像觸電一般,變得有些火熱。

  憋了好一會,她才勉強從嘴裡嘣出一個字來:「玩…玩什麼?」

  看見南十蓁未曾與自己對視,裴寒墨豈會不知她內心尚存的最後一絲羞怯之情,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他起了戲弄的心思,用只有兩個人的音量低聲道:「一些新奇的花樣。」

  溫熱的氣吹到耳朵里,南十蓁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耳朵又是一陣發熱。

  他不想讓她輕易如願,被子被兩人來回扯,就在這分神的功夫,南十蓁透過床幔看見窗外站著一個屹立不動的影子。

  她記得屋子後面沒有樹,這個時候也不可能會有樹影透進來。

  「相公,我是說真的。」

  她越發堅定心中的想法,那一瞬間全然忘記了自己尷尬的處境。

  裴寒墨蹙眉。

  試問有哪個女子會在如此刻不容緩的時候分散注意力?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重創。


  「娘子,……」

  他試著出聲拉回她的神思,在她耳邊悄然說完了一番話。南十蓁如雷貫耳,僵在那兒,一張臉宛若熟透的蝦子。

  她驚訝地低頭瞥了一眼,瞬時無地自容,只得埋頭不語。

  這…這怎麼行?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分神,實在是太羞人了。

  可是窗外那個影子。

  南十蓁抬頭警惕地往床幔後看了一眼,卻發現那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她眼花了?

  裴寒墨言語略微不喜:「娘子。」

  南十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咳了咳,試圖緩解尷尬的局面。

  她以前在現代不是個中規中矩的乖乖女,成年後該了解的都了解了,對這些事情倒是通透幾分,可真放到自己身上,還是無法徹底放開。

  「相公,你以前真的沒有和其他女子有過牽扯嗎?」

  說好的她是他接觸的第一個女人,可他怎麼會對男女之事如此通透?

  那些羞於言表的話,竟被他說得理所當然,怎麼看都不像是沒有妾室的人。

  更可況,自己哪有勇氣主動做這些事情?

  裴寒墨點頭,格外無奈:「嗯。」

  反正該看的都看了,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可不是她的風格。

  南十蓁心一橫,大膽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此舉讓兩個人的身子更加契合,裴寒墨知道她需要時間緩緩,自己卻是忍不住了。

  她最大的缺點,就是這個時候太囉嗦了,容易分心。以前是,現在亦是如此。他不允許她再有一絲分神的機會。

  裴寒墨心念至此,略顯粗糙的手緩緩放到她光滑的腰部,一路往下,不緊不慢地游離。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有技巧地揉捏她柔軟的頂端,勢要把它捏出形狀來。

  南十蓁哪裡受過這等逗弄,原本僵硬的身子開始鬆懈,重新全身心地投入了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慢慢隨著他的指引走入深淵。

  過了一會,她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團霧氣,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見。雙眼逐趨迷離,身子也微微輕顫著,臉上浮出一縷暈紅,心跳隨之加速起來,嘴唇也微微張著。

  裴寒墨知道,她的時間到了,便不再簡單地滿足於輕撫,手輕輕抬起她的一隻玉足,放到自己的腰邊。

  南十蓁剛抬起的身子徹底沒了支撐,差點就跌倒下去。

  裴寒墨怕她摔傷了,趕緊抱住她的身子,抬手放置好她的另一隻腿,隨即摟住她的腰部,讓她定坐著。

  經過一番侍弄,南十蓁忍不住呢喃一聲,溢出了微弱的叫喊。

  兩人臉上的神情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對方眼中,南十蓁顫抖著閉上了眸子。

  裴寒墨右手輕輕抹開她的眼帘,讓她與自己對視。

  裴寒墨道:「娘子,看著為夫。」

  南十蓁聽到他魅惑的聲音,全身仿佛有一團大火在燃燒,難受得緊。

  她緊緊閉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

  ……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南十蓁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這場戰事也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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