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斬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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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笙將巡警服燒掉,處理完隱患瞥了一眼龍獄。

  不出意外,又得了一枚紫色碎片。

  藍綠也有幾枚,還爆了一個頗為特殊的技能。

  【瑜伽功夫(初級/藍):

  傳自印囯的養生法門,鍛鍊內臟,聲含象吶長嘶。練到高深時心臟,肺力比普通人強大五倍。】

  印囯雖然奇葩多,物種也不同於常人,但在功夫鑽研上還是有些獨到能力。

  杜笙曾經聽過一些神乎傳聞,印囯的瑜伽大師可以用屁眼抓水,甚至能用下蔭將水吸到小腹膀胱中去。

  這在外人眼中可能覺得荒唐甚至搞笑。

  但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還是有可能的。

  即將內臟練到不可思議的境地。

  其中的代表就有少琳寺的呼吸鍛髒法,聲含象吶長嘶,便是古代印囯傳過來的正宗瑜伽養生法門。

  『還算有點用,以後可以配合修煉化勁。』

  杜笙也不嫌棄,這種兼顧內臟的功法多多益善,說不定以後還能合成。

  到時配合《青木長生功》改善體內新陳代謝、調和陰陽,說不定真能長壽延年。

  畢竟人體之所以衰老,最大問題就是內臟噐官老化積弊,只要解決了這些好處不少。

  一行人欣然返回,準備下一計劃。

  與此同時,義合社總堂。

  「嗎的,到底是誰幹的?」

  「水房幇昨晚死了龍頭,今天就輪到我們?」

  「喪標一直囔囔著要給崩牙駒報仇,會不會就是水房幇乾的?」

  「和安樂、摩羅幇也有可能,特別是後者,他們龍頭摩羅炳死在我們手上......」

  一間會議室內煙霧繚繞,十幾個人吵的不可開交。

  大飛出事後,一眾話事人與高層便匯聚到此,已經吵鬧了近半個小時。

  有人罵咧著要報仇,但一時片刻確定不了是誰在搞事。

  有人覺得是水房幇在打著復仇的幌子在渾水摸魚,畢竟崩牙駒昨晚死了,外面都在說是他們義合社乾的。

  更有人認定是差點被打散的摩羅幇,畢竟對方繼位的是摩羅炳義子,一直如蛇般潛伏著。

  除此之外,就是和安樂的九紋龍。

  這位一向橫行霸道,之前跟大飛爭女明星發生過衝突,後來為了拿下『金碧豪庭』賭場又多次公開發難。

  前段時間他將香江來的洪興據點全部掃掉,據說背後與蔣天養聯手了,不排除這兩方想要擴大地盤。

  最後,就是濠江的一些利益團體。

  畢竟義合社做的是放貸、麺粉等生意,很招人恨。

  但出奇的是,沒人猜測是洪興做的,連想都沒想過。

  主要他們跟洪興沒有什麼恩怨往來,更沒什麼衝突。

  這幾天杜笙為了報復和安樂,又跟九紋龍打的火熱,是最沒嫌疑的一個。

  一群人吵來吵去沒吵出結果,最後乾脆先選出龍頭穩住地盤人馬,防止水房幇、和安樂落井下石,然後再想辦法找出兇手。

  另一邊,摩羅幇。

  一家私人豪宅,鬼森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嘴裡還戴著氧氣罩。

  他是摩羅炳的義子,也是目前摩羅幇的掌舵人。

  只是上次與水房幇的衝突過後,不但摩羅炳被炸死,連他都被崩牙駒的殺手打中兩槍。

  雖然僥倖撿回條命,但狀態每況愈下,能不能堅持到半年都是未知。

  「森哥,大飛掛了,外面已經傳瘋。」

  一名手下快步進來,在他耳邊說道。

  鬼森的目光亮了亮,強撐著身體坐起來,將氧氣罩摘掉:

  「誰做的?」

  手下支吾一下,道:

  「外人都說是我們做的,但森哥你一直讓我們冷靜,所以並未有所動作。

  又有人說是水房幇喪標乾的,因為他們大佬昨晚也掛掉。」

  鬼森雖然感慨有人幫他報了仇,卻還是輕嘆一聲:


  「這濠江開始亂成七國了……」

  「森哥,你覺得是誰做的?」

  連續兩位社団大佬橫死,而且前後只間隔一天不到,這能耐只能用逆天來形容。

  「還能是誰?洪興杜笙做的。」

  鬼森目光充滿智慧,閃爍道:

  「即使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脫不開干係。」

  手下詫異擡頭:

  「杜笙?他的人馬昨晚才跟九紋龍幹了一場,大前天更是連洪興據點都丟了,怎麼會是他?」

  鬼森喘息片刻,才道:

  「那都是假象,而且你們不清楚這個人在香江的能耐有多大。

  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派一兩千人馬過來。

  何況金碧豪庭這麼大的生意他不可能放手,但和安樂、水房幇都想要。

  那怎麼辦?想破局只能攪混水。」

  手下仔細一想,不由深吸口氣,驚道:

  「如今九紋龍進了局子,崩牙駒死了,大飛那邊也出了亂子,還真有可能是他啊!」

  鬼森狀態愈發虛弱,笑了笑道:

  「水房幇那邊喪標與瘋虎最近摩擦不斷,你看著吧,要不了兩天,杜笙就會將內訌的水房幇地盤逐步蠶食。」

  「義合社還在鬧著要趁水房幇內鬥報復回去,杜笙肯定樂意看見,暫時不會對它出手,甚至拉攏合作。

  接下來如無意外,他多半要搞掉九紋龍,然後就輪到我們了。

  但我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未知,而你們選擇皈依他,還是成為敵人?」

  手下悚然一驚,道:

  「這麼說,我們摩羅幇要散了?」

  「你們要是還不認命,那就趁他人手未齊,去幹掉他。」

  鬼森幽幽說道。

  他們摩羅幇雖然差點被打崩,但地盤人手還保留一些。

  特別是那批槍手還在,這是崩牙駒不敢趕盡殺絕的原因。

  要是能幹掉杜笙,那摩羅幇趁著其他社団忙著爭鬥,還有機會復起。

  要是失敗了,那不用多說,反正他命不久矣,手下自求多福。

  ......

  氹仔三路,全盛酒吧。

  「我們有多少人馬到位了?」

  杜笙看著在座飛機、陳鵬、阿武等人問道。

  因為涉及到義合社恩怨,阿泰四人也參與了這次會議。

  「這兩天陸續過來了六百人,加上之前的一百多,應該可以打一波了。」

  韋吉祥負責人手安置問題,對這些最清楚:

  「漁莊那邊住宿與衣食也是問題,要是再聚在那裡,治安署那位即使收了錢估計也壓不住多久。」

  杜笙也清楚不能再等,沉吟道:

  「那就今晚準備一下,先奪下幾塊地盤,然後開堂口收人穩住腳。」

  雖說水房幇崩牙駒死後,瘋虎和喪標打的厲害,但面對外部社団的虎視眈眈,他們只要不蠢都會暫時罷手。

  義合社雖然不知道是誰幹掉的大飛,但只要看誰最後獲益,基本都猜到一些。

  至於和安樂那邊,九紋龍還沒放出來,可謂天時地利齊全。

  「知道了,東莞哥。」

  飛機等人神色一肅,隱隱帶著幾分興奮。

  儘管他們人手不占優,但都是敢打敢拼見過血的那種,對付濠江這些散兵游勇絕對是壓倒性優勢。

  更何況,他們也不是沒有外援。

  杜笙又看向阿泰四人:

  「你們在義合社應該有不少熟人吧,能聯合不?」

  阿泰與阿和對視一眼,道:

  「阿來跟我們關係不錯,目前接任龍頭呼聲比較高。

  他要是能拿下幾塊地盤,估計會很願意。」

  趙德來目前是義合社前三話事人,想要脫穎而出,借外力必不可少。

  而杜笙想要對付他們的死對頭水房幇,那絕對是強強聯手。


  「那你跟他聯繫一下,有興趣來見一面。」

  阿泰點點頭,直接打電話。

  杜笙之前不僅救了他們一命,還給他們幹掉了大飛報仇,這個恩義必須厚還。

  沒多久,一名身形健碩的青年來到酒吧。

  雙方客套幾句,杜笙直入主題:

  「你能出動多少人馬?」

  趙德來早就聽阿泰幾人介紹過眼前這位年輕人,知道對方很不簡單,想了想道:

  「要是不算湊數的,六百人左右吧。」

  這次機會難得,他肯定是要抓住的。

  不過為了防止被人偷老家,多少得留一點防守。

  至於這次聯手會不會被杜笙坑掉?

  他要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根本混不到這個地步。

  如今水房幇正在內鬥,他們又是突然襲擊,絕對能吞下對方一半地盤。

  杜笙點點頭,開始商討攻打區域與發動契機。

  他這次帶著大批人馬過來,包括前晚發動的襲擊,各種花費加起來已近4百萬,不賺回來哪能啊。

  而接下來一戰,算上安家費、醫藥費,還有賄賂治安署的錢,起碼得五六百萬,沒把握他怎麼可能亂動?

  趙德來臨走前,忽然想起什麼,道:

  「這幾天江湖上鬧得太大,治安署已經發火,明確誰敢動槍就拉誰坐牢,這方面得收斂一下。」

  杜笙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社団中精通槍械的人不多,水房幇能養著幾十個槍手就了不起了。

  何況在大型械鬥中,槍手往往還會成為靶子。

  而他帶來的天啟小隊另有安排,要是水房幇不動槍,那今晚就打輔助唄。

  晚上十一點,氹仔鴨梨街。

  「所有人帶上傢伙,今晚給飛哥報仇,將水房幇趕絕!」

  趙德來手中拿著砍刀,帶著數百小弟殺氣騰騰下車,殺向相鄰的渣得街。

  他的揷旗藉口,外人根本挑不出刺。

  至於杜笙的人馬,自然就是他借來的,負責附近兩條街。

  喪標與瘋虎顧不得再內訌,倉促聚集人馬應戰。

  只是這兩天他們內鬥死傷了不少,加上此刻各自為戰,面對黑壓壓殺來的人馬,任誰看了都得膽顫心驚。

  「大隻來,你真要開打?」

  瘋虎指著趙德來質問道。

  他畢竟在義合社混過,不想鬧成死仇。

  「有膽做沒膽認?去你嗎的,今晚就趕絕你們!」

  趙德來滿臉煞氣,大手一揮,然後一馬當先的往前沖,一刀砍過去。

  「給我砍!」

  另一邊,飛機等人拿著鋼管、砍刀前撲,身後小弟同樣嗷嗷衝殺上去。

  喪標只來得及組織四百人馬,怎麼可能抵擋得住,不到十分鐘就被飛機等人給殺散。

  陳鵬留下清理地盤,飛機等人順著就殺向瘋虎那邊。

  四條街接近兩千人在廝殺,連治安署都不敢貿然出面。

  畢竟死的是矮騾子,而且還殺上頭,他們傻了才冒死阻止。

  沒過多久,水房幇就被殺得大敗,地盤易主是顯而易見的事。

  而此刻,杜笙正在氹仔警署附近的公園看夜景。

  「東莞哥,九紋龍出來了,三輛車約二十人。」

  一名在警署盯梢的天啟小隊隊長,飛快拿起電話通知杜笙。

  「一會跟上,先等他們離開警署,注意別露了馬腳。」

  杜笙悠然上了一輛豐田車,就像散步歸家一樣隨意。

  ......

  「杜笙?他竟然來濠江了!?」

  九紋龍剛坐上車,聽到手下匯報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冷笑一聲:

  「那又如何,老子死傷這麼多人馬,還沒有跟他好好算帳呢!」

  前晚的事,他明明是受害一方,卻被拉到差館待足兩晚,心中早就積壓了一肚子火氣。


  兩個小時前,他就吩咐律師讓手下集結人馬,準備徹底將洪興掃出濠江!

  氹仔是他們和安樂作主,哪能容許一個外來者指手畫腳?

  杜笙這條過江龍既然敢來坐鎮,那正好給自己當墊腳石!

  幾人閒談間,前面一輛豐田車忽然逆行掉頭。

  「去你嗎的!你他嗎是不是有病啊?」

  九紋龍的前車司機下意識踩剎車降速,坐在副駕駛的保鏢破口大罵。

  然而他們沒注意到,周邊又有三輛車匯聚過來。

  「大佬,有點不對勁!」

  坐在第二輛車的九紋龍也注意到情況,皺眉道:

  「阿聞今晚在附近駐場,讓他帶點人馬來。」

  這裡是他們地盤範疇,哪怕知道敢來鬧事的人極少,但以防萬一還是吩咐一句。

  這時,逆行掉頭的豐田搖下車窗,后座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龐。

  「司機喝醉了,抱歉啊......」

  他和善道歉之餘,還禮貌伸出一支黒洞洞槍口。

  前車保鏢臉色驟變,擡起槍就想還擊。

  轟!

  然而他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上杜笙。

  而且這麼近距離面對霰彈槍,即使是頭豬也得血肉橫飛。

  就連坐在駕駛位的司機,也被散射的子弾貫穿,車輛瞬間失控。

  轟隆!

  第二輛車剎車不及,被側翻的前車砸中。

  「撲你阿母,給我幹掉他們!」

  九紋龍撞破頭,差點連膽汁都被震晃出來,破口大罵。

  「快打電話叫人,有人襲殺——」

  九紋龍的小弟還未喊完,就被跳下車的阿泰一槍爆頭。

  砰砰!

  杜笙面帶微笑下車,手上霰彈槍卻像惡魔收割者。

  周邊幾輛車裡的阿和、天啟小隊隊長等人同樣快速收割,將熄火的九紋龍三輛車當成了靶子。

  但凡敢冒頭或舉槍出來,絕對活不過一秒。

  阿貓從豐田車跳下來,一槍打死第二輛車的司機,然後朝著后座看去,隨即瞳孔一縮。

  只見一個彪悍男人倒在后座上,手中卻拿著一把槍,槍口正對準自己。

  阿貓反應極快,整個人橫向躲避。

  砰!

  阿貓只感覺肩膀赫赫刺痛,還滲出了鮮血。

  要不是杜笙迅速補了一槍,只怕他已經躺著。

  沒多久,和安樂的人馬被清除得七七八八。

  他們這次是有心算無心,加上槍法準度完全壓制,對手連還擊機會都沒多少。

  九紋龍扒開彪悍保鏢的屍體,知道這次在劫難逃,目呲欲裂對杜笙等人咆哮:

  「你們是洪興的?我要是死在這裡,你們等著被清剿吧!」

  他沒想到這群人如此兇殘,竟然敢在差館附近就下死手。

  杜笙沒承認沒否認,笑眯眯看著他:

  「挺有道理,為了維護濠江的和平與治安,只好將你幹掉方能避免戰爭,所以你得有犧牲精神才是。」

  此言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甘霖娘!」

  九紋龍氣得直哆嗦,自己才剛出局子啊。

  這群過江龍實在太兇殘了,根本防不勝防。

  「砰!」

  杜笙聽到警笛聲,以及一群人馬從不遠處衝來,哪會浪費時間。

  他見阿泰等人已經清理完手尾,信手一揮:

  「撤!」

  脫離現場後,杜笙瞥了一眼龍獄空間,欣慰點頭。

  又入帳一枚紫色,平均一天一枚。

  要是天天都有這個收入,他想不成為超人都難。

  可惜這種事不常有,想收割起碼得明年了。

  接近晚上十二點,氹仔三街依舊熱鬧非凡。


  杜笙將打下的幾家娛樂場所全免費,讓手下解解壓。

  他則帶著飛機、陳鵬、趙德來、阿泰等人來到全盛酒吧,慶祝之餘商議一下後續。

  「敬東莞哥一杯,這次要不是多得他帶人來濠江發展,我們哪有今晚這麼威啊。」

  趙德來舉起酒杯,其他人鬨笑響應。

  他們今晚一共打下水房幇九條街,兩家幾乎對半分,能不高興嗎。

  而且義合社那些叔輩得知此事,心中想法也有所動搖。

  要是洪興在濠江站穩腳,趙德來這後台就硬多了,更別說地盤擴張得這麼快。

  「哈哈,這少不了大家的功勞啊,來再干一杯——」

  杜笙也不端架子,笑著端起酒杯。

  今晚的確值得慶祝,如今整個濠江的水都被搞渾,打下地盤只是時間問題。

  接下來,這邊讓飛機他們與義合社聯手就行,他可以抽身了。

  到時賭王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得不接受洪興入局。

  在他們慶祝時,原本想要今晚刺殺的鬼森得知戰況後,悵然一嘆:

  「沒了,你們準備退路吧。」

  那手下叫住那群殺手,驚疑不定道:

  「大佬,不試一試?」

  鬼森咳嗽連連,隱見血跡,擺手:

  「九紋龍已死,已經晚了。」

  要是九紋龍還在,拉扯住洪興的大部分注意力,他們還有機會渾水摸魚。

  但誰都沒想到杜笙這條過江龍竟然如此決斷,不僅迅速聯絡義合社發動進攻,

  還強行在差館附近斬殺九紋龍,這天平早已發生傾斜。

  就算讓他們僥倖暗殺得手,摩羅幇也沒機會重新崛起,反而讓洪興調轉槍頭。

  所以,留給他們的選擇只有兩種。

  要麼依附,要麼離開濠江發展。

  手下變得頹廢,開始考慮退路。

  然而他們有所不知的是,此刻正有一批殺手干著他們想幹的事。

  此刻,兩名穿著皮夾黑的亞裔男子潛進全盛酒吧。

  在熱鬧的氛圍中穿梭,路過一名女子身邊時,就聽對方快速低聲說了一句霓虹語:

  「目標在三樓包廂。」

  他們都是鶯谷集團的人馬,此前花費巨大代價搜索一圈,終於鎖定了阿泰四人為襲擊鶯谷總部的嫌疑目標。

  隨後又花了幾天時間摸底,從義合社某位中層頭目口中得知,阿和悄悄回來陪老婆過年...

  其中幾經波折,才順藤摸瓜找到了些微線索,裡面辛酸堪稱淚目。

  今晚即使知道對方在扎堆慶祝,他們也得冒險試試,否則很難找到機會。

  「分頭行動,不行就扔手榴彈走!」

  宮崎久秀作為暗黑小組新任若中,低聲吩咐幾句。

  他們這次來了九人,都散落在酒吧內外伺機而動。

  散開後,宮崎久秀與兩名手下趁著巡查保安不注意,從後牆竄爬上三樓。

  宮崎久秀仗著自身彪悍戰力,幾下解決走廊守衛,將其中一人拖進包間。

  「不想死就老實交代!」

  宮崎久秀拿刀擱在守衛咽喉,冷冷道。

  雖然他的崋夏語不太標準,但守衛還是聽懂了,驚得臉色蒼白:

  「你說,你說——」

  「阿泰、阿和他們在哪?」

  「盡頭那間貴賓房。」

  「裡面都有誰?」

  「我們義合社的來哥、耀哥,洪興東莞哥、飛機哥、泰哥等都在。」

  那守衛是趙德來帶來的小弟,為了活命毫不猶豫說了出來。

  宮崎久秀又問了幾句,那小弟滿頭冷汗求饒:

  「大哥,饒我一命——」

  只是他話音未完,喉骨就被咔喀擰斷。

  宮崎久秀示意手下將屍體塞到酒櫃,腦中不斷思索下手的機會。

  要是那守衛沒騙人,貴賓房裡面大佬眾多,保鏢肯定不少。


  但他們很不容易才找到契機,而且來都來了,不可能就此退縮。

  此外,外面守衛死了必然會引人懷疑,必須速戰速決。

  這裡畢竟是對方地盤,一旦被合圍很難逃脫。

  還好這次是兩個社団頭目聚合慶賀,雙方人馬未必認識,這讓他們有機可乘。

  宮崎久秀決定偽裝成飛機的手下,手上拿著果盤、啤酒等物往貴賓房而去。

  沿途雖然有人經過,但還真讓他們靠近門口。

  然而這次守在門外的是陳鵬手下,伸手疑惑攔住:

  「你們是——」

  宮崎久秀見裝不下去,倆人迅速撲上前,一人捂嘴一個割喉解決。

  裡面正在喝酒的杜笙忽然放下酒杯,皺眉看向門外。

  飛機、韋吉祥等人意識到什麼,瞬間進入警惕姿態。

  就聽砰的一聲大門被撞開。

  一枚手榴彈扔進來。

  噠噠噠!

  隨後就是一陣狂猛掃射聲。

  要不是杜笙一腳踹翻面前的實木桌遮擋,只怕坐在一旁的阿泰、趙德來當場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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