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不顧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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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國主還說要加快進度,去前面找個村莊住一晚。

  小籃子嘆了一口氣,看向淺畫求道:「求娘娘以後別再這樣和國主說話了。」要不然倒霉的一定是大家不說,他現在覺得國主還怪可憐的。

  「我不是你們的娘娘,以後請叫我淺畫小姐。」為了那麼個虛名,她和奇柔爭得你死我活,現在連親爹都不敢見,這個苦她找誰說去。

  「奴才可不敢,奴才聽國主的,國主說誰是娘娘,誰就是奴才們的娘娘。」小籃子說完趕緊跑。

  西爵心有不甘她倒也能理解,不過她會讓他改變想法的,畢竟她現在已經不是他喜歡的那個淺畫了,那個乖巧聽話,對他百依百順的淺畫,才是他想要的。現在的她事事都和他頂著來,估計用不了幾天,他就會煩她,厭她,巴不得她滾遠點。

  大家把營地扎在河邊,雖然取水方便,可夜裡一定會更冷。

  行軍帳篷很快搭建起來,伙夫們鍋灶也都搭好了。

  大家生火的生火,做飯的做飯,見也沒自己啥事,淺畫又回到車上,找出兩件相對比較厚一點的衣服換上,然後就躲在小空間裡想起了心事。

  西爵尋過來的時候,撩開帘子不由分說,把淺畫從車裡抱出來就進了他睡的大帳。

  「我晚上睡在車上就行。」淺畫還在試圖掙扎,「真的,我甚至連被子都不需要,我就蓋衣服就行,正好車裡有兩大包衣服。」

  大帳里已經擺好了飯菜,香味一撲過來,淺畫才想起餓。

  行軍中也沒那麼多講究,能吃上一碗熱粥,烤饅頭烤肉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了。

  這怎麼還有炒菜?這簡直就是美味中的美味。

  淺畫也不客氣,西爵把她往桌旁一放,她抓過筷子就開始吃起來。

  他們的娘娘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這怎麼連最基本的禮節,等國主先用,她才可以拿起筷子的規矩都忘了。

  小籃子偷偷看了一眼西爵,見國主沒有表露出不高興的意思,這一顆心才放回去。

  一碗粥,一個烤饅頭,一大塊烤肉很快下了肚,這還不算那一盤青菜,被她吃了大半盤。

  實際淺畫也邊毫無形象的吃著,邊偷偷觀察著西爵,也在納悶,她都這樣不懂規矩了,他居然沒生氣?

  他不生氣,這架就吵不起來?吵不起來,就沒辦法鬧分手。

  吃飯時西爵忍了她,淺畫變本加厲,睡覺的時候又開始鬧起來,「不行,我堅決不能和你睡在一間帳篷里,我要去車裡睡。」

  「這裡沒有多餘的被子給你,去車裡睡,你蓋什麼?難道你就想蓋幾件衣服熬過這樣的夜晚?」早在西爵去抱淺畫出來吃飯的時候,就看出了她的目的,就想到了她一定又要鬧著和自己分著睡。

  「我寧願沒被蓋,也不想和你睡一間帳篷。」否則再發生昨晚那樣的事怎麼辦?她可不敢保證自己睡著後會做出什麼。

  「我們現在是夫妻,也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你這樣為誰守節呢?」淺畫的任性,成功激怒了西爵,只見他過來把淺畫往睡袋裡一塞,還把口給扎死了。

  淺畫在睡袋裡又踹又蹬,氣的大吼,「放我出去,你個大壞蛋,你蒙誰呢,我現在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們根本就沒做過夫妻間該做的事,春兒說我那晚都沒落紅,所以說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難怪又和琉蘇糾纏在一起,「原來你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選擇來南都國,打算嫁給琉蘇?」

  西爵打開睡袋,把淺畫一把拎出來,摔在地上。

  在睡袋裡悶一會,她又撲蹬半天,出了一身的汗。

  被摔的暈乎乎的淺畫起來就想往外跑,卻在暈頭轉向的時候,忘了門的方向。

  瞧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西爵,淺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頓覺又開始冷汗直冒。

  「你別過來,你站在那不許動,你別靠近我……」她是想和他吵架,想吵煩了就可以和他徹底分開,可真看西爵怒了,淺畫還是怕的不行。

  他從淺畫幾十天看著她長大,曾多次有機會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卻因為不捨得,怕給她留下不好的回憶,隱忍至今。

  可他的好心卻換來淺畫的背叛,她居然因為這個原因,要去選擇別的男人了?

  這件事對於西爵來說,簡直就是,他細心呵護,用自己的血培育長大的一棵小花,馬上就要被別人摘了去的感覺。


  與其那樣痛徹心扉,他寧願自己毀了她。

  西爵的大帳周圍近距離都沒有帳篷,外面影影綽綽到是能看見一隊隊巡邏的侍衛,可那些人就算聽得見她呼救,誰能敢來救她?

  才意識到害怕,特別當西爵一掌揮過去,用掌風滅了篝火,淺畫更加害怕了。

  「大哥哥……」她想說她還小,她還是很害怕,她想說你能不能別過來,別用那種讓畫兒害怕的眼神看著她。

  對於已經下定決心要毀了她的人,淺畫這一聲呼喚也只是讓西爵頓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過來把淺畫抱起來,放在了獸皮墊子上。

  同床那麼多次,這次絕對是不一樣的,想到了秋兒說的疼,淺畫嚇的臉色煞白煞白的,拼了命的想抵抗遊走在身上大手。

  淺畫身上穿了兩件夾襖,兩件棉坎肩,這麼多衣服,脫起來還真是麻煩。

  暴躁中的西爵看似早已失去了耐心,再加上淺畫的不配合,可即使這樣,依舊沒有打消西爵的想法,他今晚一定要把淺畫變成自己真真正正的女人。可能也只有這樣,淺畫才會安心和他回宮。

  冷,渾身一絲布都沒有,不冷就怪了。

  疼……秋兒果然沒說慌,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還真是疼的要死。

  秋兒是在新婚夜,和喜歡自己的人,她也喜歡的人做那樣的事,還哭喊著疼。

  要知道她現在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而且在這樣冷颼颼的大冬天裡,這個讓他疼的要死的人居然都在往下滴汗,可見他已經不顧她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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