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什麼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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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多年,哪次選擇逃離,就算那次她想去現代,和他永生不再相見,都沒有恨過他。

  雖然以前有過多次傷心,難過,可要她對一個從小就認定的人去恨,她覺得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做到。

  出逃這兩年,每次夜裡想起西爵,她都儘可能的挑一些他的缺點去想,她以為這樣能淡忘的快一點。可卻依舊什麼效果都沒有,她依舊深深的愛著他。

  對,是深深的愛著,娘親說過,如果一個人把你的心都給填滿了,再容不下其他人了,就是深愛。

  對一個自己深愛著的人,怎麼去恨啊?

  所以從前她怎麼都覺得自己沒辦法去恨西爵。

  可這次,淺畫對西爵卻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恨,因為她現在真的好恨這個人,恨她在這樣的冬夜,讓自己承受著這樣不該承受的痛。

  對一個多年禁慾的人,實際這個開始還是挺可怕的,只是西爵本人沒意識到罷了。

  這項運動無疑還是很有利於身心健康的,因為動的頻率越快,感覺心情越好,怒氣也就一點點消耗盡了。

  今晚沒有月亮,外面漆黑一片,帳篷里也是漆黑一片,他現在看不清淺畫的臉,又見她不在掙扎哭泣了,就當她是接受了,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瀉了火的人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滿足,這才抱起淺畫,想哄哄她,如小時候那樣,塞給她一顆甜棗,然後小丫頭就會滿眼含淚的沖著他咧嘴笑,糯糯的叫他一聲大哥哥。

  「畫兒是不是冷了,等下,大哥哥把你裝睡袋裡就不冷了。」

  西爵把不著一絲的淺畫抱進睡袋裡,自己也趕緊鑽進去,把淺畫摟過來,想用身體捂熱她。

  剛剛他去抱淺畫,發現淺畫身上好涼,還濕漉漉的,不知是倆人誰出的汗,如今都變成了冰涼冰涼的水漬。

  產生短暫暈厥的人又醒了過來,淺畫推著摟緊自己的人,想滾去一邊,卻因為睡袋就這麼寬,滾去一邊,也沒離開多遠。

  知道淺畫在生氣,但西爵並沒有想過要給她道歉,他為什麼要道歉,是她提醒的他,他們還沒有夫妻之實,還算不得夫妻。

  他今天在這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在履行自己做夫君的義務,也順便幫她完成她做妻子的義務。

  接下來的路程,少說還有一個半月,嘗到了甜頭的人暗自美滋滋的想,如果他這一個半月努力一些,說不定等他們回宮的時候,畫兒肚子裡就能有寶寶了?那樣她就更不會想要離開他了。到時他們一家人三口,不對,是一家多口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多好,這才是完美的人生。

  「畫兒,過來,夜裡涼,摟著睡熱乎。」

  她現在寧可凍死,也不要去那個可怕的人身邊。

  西爵不這樣說還好點,他這話一說,淺畫往一邊掙的更厲害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想怎樣,何須要徵求她的意見。

  西爵伸胳膊把淺畫撈過來,正好,她身上涼,自己身上一團火似的,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正好能讓她幫自己滅滅火。

  淺畫自然不甘心,可她越是掙扎,西爵那邊樓的就越緊。

  初嘗人事,她自然不懂,她這樣扭來扭去,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次數的傷害。

  從獸皮墊子到睡袋,兩個人到底互相履行了幾次義務誰還有心思去數這件事。直到淺畫一動不動的沉沉睡過去,西爵才產生一絲心疼,但依舊不後悔。

  秋兒出嫁的時候,她說她婆婆晚上的時候,拿來一塊白布讓她鋪在床上,還說那塊白布是用來試新娘子純不純潔的,所以也叫試潔布。

  因為娘親從沒和她說起過這件事,所以她以前才會什麼都不懂,才會鬧出那樣的笑話,還以為自己和西爵脫了衣服睡在一起,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如今秋兒這一嫁人,她到是懂了不少,可還是沒有看見自己第一次的落紅。

  淺畫睡醒的時候,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身邊那個折騰她一宿的人早沒了蹤影,淺畫恨恨的咬著牙,忍著來自身體上的酸痛趕緊從睡袋裡爬出來把衣服穿好。

  因為心裡記掛著這件事,顧不得身上的不適感,淺畫趕緊趴在那張大大的獸皮墊子尋找。

  因為昨晚沒注意到西爵把她按在哪個部位,這張獸皮墊子又這麼大,顏色又是暗色的,所以即使有落紅,也很難找到。

  西爵進來的時候,淺畫正在獸皮上爬著,不過一瞧見他進來,趕緊站起身,一臉戒備的望著他。

  「畫兒,我讓伙夫給你做了面,正要進來看看你睡醒了沒。」西爵異常興奮的樣子,就好似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對,可能正因為昨晚發生了什麼,他才會如此興奮。

  別人的第一次,都會把那枚落紅留下來做個紀念。

  她現在不想吃什麼面,她現在就想從那塊獸皮墊子上找到那枚對她來說尤其珍貴的證據。

  淺畫指了指那張獸皮,「這個,可以給我嗎?」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瞧著淺畫的小臉一紅,又聯想到他剛進來時淺畫正趴在獸皮上找什麼,西爵頓時什麼都明白了,笑著走過來,摟過淺畫,貼在她耳邊笑呵呵的說道:「我昨晚恰巧穿的是白色的裡衣,所以,我已經見證過了,畫兒放心吧。」

  實際打西爵一進來,淺畫的臉就是紅色的,這會子更是,耳朵,脖子,估計渾身都是紅色的。

  「你把那個給我。」

  鬼使神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昨晚居然故意把自己的裡衣鋪在獸皮上。

  他知道自己信任淺畫,可這樣做的潛意識裡,估計還是有些不信任的想法在裡面。畢竟淺畫逃到南都國兩年,又改變這麼大,突然間就什麼都懂了,他產生一點點懷疑也是合情合理的。

  西爵自我開脫了一番,也暗道還好那件衣服他還沒來得急扔掉,否則淺畫這樣眼巴眼望的小手伸過來,他拿什麼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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