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這婆子挑破離間,祖母你莫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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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子半信半疑的看著賈赦。

  真有那麼好?

  他要長腦子了,小胖子的臉徹底皺成包子。

  「你還小不用想那麼多。」

  賈赦的手放在了小胖子的腦袋上,這真是殺人誅心。

  小胖子抬頭謹慎的瞧著賈赦。

  相父曾和他說過,這大楚嘴不能信的就是眼前這位。

  賈赦笑的一臉純善,模樣就好似隔壁家的老王叔叔。

  小胖子帶著心裡的疑惑,走在出榮國府大門的小路之上。

  下學的寶玉,背著書包與小胖子碰個正著。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瞅見小胖子的賈寶玉心虛的瞬間提起了自己的警惕。

  「你怎麼在這?」

  賈寶玉磕磕絆絆的開口。

  小胖子淡淡的掃了一眼說話的賈寶玉。

  他才三歲,不和他一般見識,不和他一般見識。

  小胖子在心裡催眠自己。

  賈寶玉拼命的開始往回跑。

  「大伯!」

  賈寶玉跑到了賈赦的書房。

  賈赦眼中閃過詫異。

  「你怎麼來了,寶玉!」

  賈寶玉扶著門框,眼中全是著急的抬頭。

  「大伯,那金國的王子怎麼來了咱家?」

  賈寶玉看著賈赦開口。

  他是不是來找他報仇的。

  賈寶玉有些害怕。

  萬一真是來找他報仇的,他就完了。

  到時候,他那瘋了爹,肯定會又來找他麻煩。

  知道賈寶玉想什麼的賈赦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了?」

  「他沒去找我爹吧?」

  賈赦這一刻是真的忍不住要笑了。

  「沒去!」

  賈寶玉心裡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這些天,寶玉在學堂待的如何?」

  賈赦關心起了賈寶玉的學業。

  賈寶玉不好意思的如實回答。

  「有些吃力!」

  「哦?」

  賈赦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他沒記錯的話,賈寶玉在學習上是有些天賦的。

  「我學上的晚。」

  「落下了許多功課,就學的有些吃力。」

  賈赦眼中滿是理解的看著賈寶玉。

  功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補過來的,何況年紀還這么小。

  「慢慢補就可以,寶玉莫要將自己逼的太緊。」

  賈寶玉微微點頭。

  「快回吧,你祖母估計還在等你。」

  賈寶玉再次點頭。

  殊不知等不到賈寶玉回去的賈母,已經派人去找。

  一直到賈寶玉回到賈母的院子,賈母的眼中已經滿是著急。

  「寶玉今日怎麼回來的晚了?」

  賈母目露擔憂的朝著賈寶玉詢問。

  賈寶玉不想嚇賈母,下意識的將今日在府內小胖子的事瞞下。

  但紙包不住火。

  賈母不長記性的又再次在身邊用了一點二房的人。

  好在她現在變聰明了。

  她雖然用二房的,但身邊伺候的卻都還是賈赦安排的那些。

  二房的婆子插嘴。

  「二爺今日在府里碰上了那他打了的金國小王子。」

  婆子一邊給賈母換茶水,一邊對著賈母開口,將賈寶玉今日為何回來晚的原因告訴賈母。

  賈寶玉的眉瞬間皺起。

  婆子就好似看不明白眉眼高低般的繼續透露。

  「二爺曾在璉二爺的唆使下,打過金國小王子。」


  「你閉嘴!」

  賈寶玉再也坐不住開始站起,堵婆子的嘴。

  「誰讓你說話的?」

  賈寶玉的臉上開始出現不悅。

  婆子根本不將年紀小的賈寶玉當回事。

  婆子頂嘴開始添油加醋。

  不清楚這件事的賈母,眉也皺了起來。

  「二爺不高興了。」

  「璉二爺就是在拿您當槍,自己賺好處。」

  「婆子給您打抱不平,您還生氣。」

  「我讓你閉上嘴,你聽不明白?」

  最近賈寶玉的情緒雖平穩,但不代表他就真的好脾氣。

  望著沒完沒了的婆子,賈寶玉抄起桌上順手的東西朝婆子砸去。

  賈母震驚的看著賈寶玉。

  挨了一下婆子也終於老實,賈寶玉面色嚴肅的看著賈母。

  「祖母你莫要聽她的。」

  「這婆子在挑撥離間!」

  賈母的眉皺的越來越緊。

  「寶玉你還小,莫要真的讓人當槍使。」

  兩房的關係下,賈母還是更願意相信婆子的話。

  「祖母你莫要聽這婆子的!」

  賈寶玉著急的看著要被挑撥的賈母。

  「根本就和這婆子說的不一樣,璉二哥哥從來都沒真的利用過我。」

  「那次也是忠順王爺.」

  賈寶玉趕緊將自己的嘴捂上,做著一切都已經晚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通過他這不經意說順嘴,真相大白了。

  賈母震驚的將賈寶玉捂嘴的小手拉下。

  「寶玉,你剛剛說什麼?」

  賈寶玉低著頭不看賈母。

  「寶玉你知道那忠順王和你爹是什麼關係嗎?」

  大把的資源砸在人身上,即便是頭豬也能往上升,偏賈政的官位一坐就是十來年。

  這其中縱然有他個人能力和私德問題,但更多的是有人不想讓他往上爬。

  至於這個人是誰.

  賈母有想過是皇帝,可皇帝哪會一直關注一個小人物。

  所以這個人不言而喻,就是在賈赦沒起來前,處處和榮國府作對的忠順王,也只有他有這個實力和榮國府四王八公作對。

  賈寶玉的眼中露出對賈母不解。

  「忠順王爺有什麼問題?」

  賈母看著賈寶玉深呼一口氣。

  「寶玉你聽祖母的,以後那忠順王爺你少接觸。」

  「為什麼?」

  賈寶玉眼中的不解加重。

  「忠順王爺待人和善,同我說話也沒像其他人一樣鄙夷居多。」

  「祖母為何不讓我和忠順王爺接觸?」

  賈母像見鬼一樣看著賈寶玉。

  忠順王爺和善,這兩個詞你是怎麼聯繫到一起的?

  「寶玉你糊塗了,你說忠順王爺和善?」

  賈寶玉面色嚴肅的重重點頭。

  「你可知外面是怎麼傳這位王爺?」

  賈寶玉的眼中全是無奈。

  百聞不如一見的道理,祖母你活這麼久都不懂嗎?

  「祖母你別說了。」

  「外面愛怎麼傳怎麼傳,反正王爺在我這裡就是個好人!」

  話不投機半句多。

  賈寶玉朝賈母一禮就要離開。

  「寶玉你站住!」

  賈母著急的朝賈寶玉喊。

  賈寶玉頓住腳步,看向賈母。

  「祖母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忠順王看榮國府和你爹不順眼久已,你莫要被他表面給騙了。」

  賈寶玉有些沉默。

  不想和賈母爭執的賈寶玉背著自己的書包離開。


  賈母在自己院子裡氣的不行。

  一直到賈政過來,賈母冷著眼看他。

  「你知不知道寶玉和那忠順王混在了一起?」、

  「寶玉怎麼了?」

  賈政沒有任何感觸的看著賈母。

  和忠順王混,寶玉還不夠格。

  賈母深呼一口氣。

  「忠順王唆使寶玉揍了那金國小王子的事,你可知道?」

  賈政木訥點頭。

  那次他差點將寶玉揍了。

  「這有什麼問題,母親?」

  後金已經差不多快亡了。

  揍了就揍了。

  鴻臚寺,小胖子從榮國府回去。

  鴻臚寺內住了許多國家的使臣,後金之前因幫助韃靼。

  皇帝並未給他們安排過好的院落。

  小胖子小跑著去了鴻臚寺一處偏僻的院子。

  「相父!」

  索卓羅現在依舊臥病在床。

  推開的屋門內,是濃郁的中藥味。

  索卓羅靠在床頭之上,整個人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小胖子的眼睛不爭氣的紅了。

  「相父!」

  小胖子再次朝屋內喊了一聲。

  索卓羅虛弱的咳嗽,看著索卓羅的模樣,進來的小胖子,忍不住的趴在其床邊,低聲啜泣起來。

  「三王兄叛變,父王和幾個哥哥已經去世,相父你不能再丟下我!」

  索卓羅強撐著用手摸做漢人模樣打扮的小胖子的臉。

  「殿下別哭,索卓羅沒事。」

  「相父!」

  「殿下去了那榮國府,那榮侯什麼反應?」

  「他是否真的支持大楚幫咱們復國?」

  小胖子朝著索卓羅點頭。

  「大楚願意,但是咱們得付出一些代價。」

  「什麼代價?」

  索卓羅面色嚴肅。

  小胖子的頭低下。

  「咱們要從遼東遷走。」

  「遷去哪兒?」

  索卓羅情緒還是變的激動,小胖子的頭低下。

  「漠北。」

  「那賈赦說,咱們即便光復一半失地也無法保住。」

  這都是藉口。

  索卓羅閉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淚。

  大楚是不想看著金再盤踞在遼東是真。

  遼東是塊肥沃的土地。

  那裡雖群狼懷抱,時常有野獸出沒,但對於抱團取暖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事。

  這大楚是要斷他們金人再起的根。

  「相父!」

  小胖子用手,拼命的給索卓羅擦淚。

  一邊擦,自己也在哭。

  「那賈赦還和殿下說了什麼?」

  小胖子一抽搭一抽搭的開口。

  「他讓我還小,不要想那麼多。」

  索卓羅深呼一口氣。

  難得糊塗或許是好事。

  「相父,那賈赦和大楚要害咱們?」

  小胖子眼神中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不想讓小胖子牽扯進來,想太多的索卓羅搖頭。

  「如那賈赦所說,殿下莫要多想。」

  「現在的咱們搬離遼東或許真的是好事。」

  有些事不得不服。

  現在的後金是真抵不住那韃靼的進攻。

  大楚即便是將遼東還給他們,他們也受不住。

  這樣或許遷去漠北也是好事。

  「麻煩殿下將床下,左邊匣子裡的一張紙取來。」

  小胖子聽話的彎下身子找,沒一會一張版圖出現在索卓羅的眼前。


  索卓羅的手指在了貫穿遼東境上下的大山。

  「這裡是咱們根!」

  地圖上標著長白兩字,小胖子將長白山的模樣深深印在腦子裡。

  索卓羅的手又指在了一處地方。

  「這裡就是漠北。」

  「虎門山海嘉峪三關以外.」

  索卓羅用指甲在地圖之上劃出一條深線。

  「這就是咱們以後要住的地方!」

  索卓羅指著圈起來的地。

  地不小,比起他們所在的遼東也沒小到哪裡。

  「這裡水草豐茂,從前是匈奴和盛極一時遼的,後面也曾屬於過我們大金嗎,現在他是大楚和韃靼的。」

  「大楚願意將他們占有的那部分給咱們,咱們最免不了一戰就是他。」

  索卓羅的手,重重的落在韃靼版圖之上。

  小胖子的面色一變。

  「殿下怕了?」

  察覺小胖子異樣,索卓羅對著他詢問。

  小胖子看著索卓羅,眼神中滿是堅毅的搖頭。

  「相父我沒怕,父王曾和我說過。」

  「咱們女真之所以能發展起來,靠的就是勇氣。」

  小胖子忍不住揮舞自己的拳頭。

  索卓羅的眼中閃過滿意。

  「殿下真的長大了。」

  「女真能發展起來,固然是靠勇氣,但更多的還是百折不撓的精神。」

  「祖先們在遷徙與戰爭中存活到現在,光勇氣是不夠的。」

  小胖子若有所悟的看著索卓羅。

  「所以咱們還要和韃靼打嗎?」

  小胖子對著索卓羅詢問。

  「打!」

  索卓羅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打是必然的,但怎麼打,大楚有句話叫借力打力。」

  「所以殿下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小胖子微微點頭,他大概明白,就是借大楚的力量打擊韃靼。

  孺子可教!

  索卓羅又再次摸小胖子的腦袋。

  小胖子沒有安全感趴在了索卓羅的床邊。

  沒一會,便就有呼嚕聲響起。

  索卓羅給了一邊金國使團的人一個眼神。

  使團的人過來。

  他要親自會那賈赦,看看這大楚的皇帝到底是何意。

  漠北盤踞著韃靼。

  大楚口口聲聲說會庇護他們,現在卻要將他們送入虎口。

  使團之人心領神會的去安排。

  賈赦當天晚上在榮國府內,接到索卓羅的帖子。

  翻開這這貼,看著上面的話。

  賈赦的嘴角露出一抹笑。

  老狐狸你總算出來了,唆使一個孩子到處賣慘有什麼用?

  真以為大楚百官,都是腦殘的廢物?

  哪有光拿好處不付出的?

  遼東大楚要占,漠北大楚也不會真的放手。

  帖子合上,賈赦對著林之孝吩咐。

  「明日會有重要客人來,莫要讓家裡的人衝撞到。」

  他不敢保證榮國府有沒有別人的間隙。

  萬一有,談話暴露出去不好。

  林之孝心領神會的點頭。

  「老爺放心,前面我會命人將圍住。」

  賈赦淡淡點頭,他很期待明日。

  另一邊,榮慶堂中。

  賈政正在接受賈母的咆哮。

  「你是瘋了,任由寶玉和璉兒混在一起?」

  賈母著急的看著賈政。

  賈政沉默的應對賈母。

  「璉兒非是真正的蠢人,你兩口子做的事,真以為他瞧不出。」


  賈政的腦袋低下。

  「當年我便就勸過你們,莫要在璉兒身上使太多的手段。」

  「他小或許不知道,察覺不出來。」

  「等他長大了,他豈能不找你們麻煩?」

  「現在讓寶玉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把寶玉往火坑推?」

  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賈璉實在沒有必要針對今年三歲,對他沒有威脅的賈寶玉。

  「別亂想了,母親。」

  賈政安撫賈母。

  賈母的話,他是真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賈母徹底怒了,拿起東西就朝賈政砸去。

  「你腦子是不是有坑?」

  「我的話還不夠清楚?」

  賈政看了一眼有迫害妄想症的賈母,深吸了一口氣。

  「母親能不能別再多想。」

  看著語氣中帶上不耐煩的賈政,賈母忍不住笑了。

  是她願意多思多想?

  還不都是你們兩口子太缺德。

  你們要不那般捧殺打壓賈璉,她便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如驚弓之鳥。

  「璉兒沒害寶玉。」

  「忠順王也沒將寶玉當刀,寶玉還沒有資格做他的刀。」

  忠順還沒沒品到針對一個孩子。

  這點賈政猜測的不錯。

  忠順王還是有點格局的,但後面的賈寶玉除外,原因無他,這小子被慣得不成樣,成了一個傻子。

  你去外面做客也就做客,對著外人說什麼自己的姐姐妹妹。

  更別提裡面還有黛玉。

  而這就目前看來,這忠順王似乎和林如海的關係不錯。

  林如海真是出乎人意料。

  本以為他後面是因為中立,才爹不疼娘不愛的被整的那麼慘。

  現在看這老小子應該早就勾搭上了皇帝。

  每年好幾百萬的雪花銀進了誰的腰帶還真不一定。

  所以後面賈寶玉被整個半死實在活該。

  賈母心裡的怒氣越來越重。

  賈政說的是對的。

  賈母開始惱凶成怒。

  「寶玉那是你現在的獨子,他不能出事!」

  賈母一直在強調賈寶玉的重要性。

  賈政看了一眼賈母,淡淡開口。

  「兒知道,但母親想法實在太過荒謬。」

  「你就別亂想了!」

  賈政又再次安慰賈母。

  「廢物,你真是廢物!」

  賈母眼中全是怒火,罵起了賈政。

  賈政低垂著腦袋任由賈母罵,罵又少不了一塊肉。

  但讓賈寶玉不和賈璉來往想都別想。

  賈政就這麼挨著賈母的罵,一直到賈母罵的口乾舌燥,賈政都沒再出一聲聲。

  感覺自己在對牛彈琴的賈母,怒火實在難以平息。

  婆子悄悄退下,去找賈赦匯報賈母今日這裡的情況。

  賈赦不緊不慢的聽著。

  待婆子說到賈璉那段時候,賈赦有些想笑。

  你說忠順王他都信,但你說賈璉?

  賈赦是真有點繃不住了。

  她是真老糊塗,賈赦在心裡笑著搖頭。

  事情連派人打聽都不打聽就下結論,遲早將自己害了。

  「老太太還有做什麼嗎?」

  婆子朝賈赦搖頭。

  「就是姑老奶奶去了老太太那裡一趟。」

  賈赦微微點頭,婆子退下。

  林之孝又走了進來。

  「老爺,代儒老太爺想辭了族學裡的差事。」

  賈赦眉皺起。

  將族學裡的差事辭了,賈代儒是不想活了?


  這話雖然有些過,但也差不多。

  賈代儒爺孫倆住的地方雖不大,但用的吃的卻全都是好的。

  僅憑那幾百畝地,根本支撐不起他們爺倆現在的生活。

  而現在他想將族學的差事辭了。

  「代儒叔實在胡鬧,他可有說因為什麼要辭?」

  賈赦看向了林之孝。

  林之孝開始在賈赦的耳邊嘀咕。

  原是賈代儒通過考核,入了一個太醫院從九品的吏目位置。

  官職雖小,但也是官身。

  既然有了官身,就不能在外面兼任任何的職務。

  賈赦忍不住笑了,這真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那吏目看似是個官,實則就是太醫院打雜的。

  等進了裡面,被人呼來喝去是小事,把一把老骨頭累散就不值當了。

  「你派人去勸勸他。」

  「族學雖給不了他什麼,但卻可以保證他爺孫倆衣食無憂,等進了太醫院。」

  「僅那零星的月奉根本不夠活。」

  終歸是親叔叔,賈赦實在不願意看著賈代儒誤入歧途,做出害了自己的選擇。

  但賈赦實在太小看他。

  大楚朝雖不豈是武將,但也重文輕武。

  賈代儒再不濟也是一個秀才,秀才的名頭在正式的文官體系裡面算不了什麼。

  但去了太醫院卻就不一樣了。

  再加賈代儒的身份和年紀,太醫院的人想要欺負,就得掂量掂量榮國府的分量。

  不想得罪榮國府就要好好對待賈代儒。

  「快去吧!」

  林之孝轉身。

  想起賈敬的賈赦,又將他叫住。

  「老爺還有事?」

  林之孝轉身。

  「寧府那邊可已經知道?」

  賈家族學那邊的事,現在全都是賈敬在管。

  不知道賈代儒有沒有將辭呈遞到賈敬面前,賈敬是個做事乾脆的人,只要賈代儒敢交,賈敬當即就會給他批。

  畢竟阻人前程,猶如殺人父母。

  賈敬可不會和他一樣這麼好管閒事。

  「應該沒有。」

  林之孝回答,賈赦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賈代儒雖是一個腐儒,但卻是榮寧兩國府長一輩人品最正的。

  然就是這樣一個人,早年喪父,中年喪子,晚年喪孫。

  就這樣一個人,卻沒有好的結局。

  賈赦在看紅樓時,對賈代儒這個人物的死,心裡滿是唏噓。

  尤其是讀到賈瑞調戲王熙鳳的時候,他恨不能鑽進去,將這賈瑞掐死。

  這就是在找死,王熙鳳人稱鳳辣子,豈是那般好調戲的?

  他死了沒事,只苦了中年喪子,晚年淒涼賈代儒因為他一病不起。

  「去吧!」

  賈赦對著林之孝吩咐。

  林之孝再次一禮,轉身離開。

  另一邊,金陵那邊賈璉與賈珍也有了進展。

  通過史鼐,賈璉與賈珍收攏了不少金陵賈家的罪證。

  與此同時,兩人也到了面見這老狐狸一般的金陵府尹的日子。

  兩人騎上馬,提起了十二萬的精神應對這金陵府尹。

  與此同時,皇帝的暗衛也查到了甄士隱,並將他找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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