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竟敢提起當年？
兩人都有些醉了，秦嬈嬈被照歡和迎春扶著上馬車，秦嬈嬈是閉著眸子的，照歡湊在她耳邊說話：「公主，醒醒，是八公主和左惜瑤。」
本來有些醉意的人一下子睜開眸子，她望過去。
八公主和左惜瑤正朝她走過來。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皓月公主，公主安好。」
秦嬈嬈皮笑肉不笑：「二位有事？我可不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到可以互相問好呢。」
「你果然就是秦嬈嬈。」八公主打量她，眼裡又暗藏嫌惡。
「八公主生得不怎麼樣，眼神也不太好，這不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嗎？」秦嬈嬈嗤笑道。
「秦嬈嬈，如今是公主了，竟敢這麼對我說話。當年不過是我的小伴讀罷了。」
「你竟敢提起當年？」
秦嬈嬈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走向二人。
八公主和左惜瑤都不由得後退一步，她越發靠近，自然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就算成了公主又如何，竟喝得爛醉，一點規矩都沒有。」
「公主此言差矣，我不止喝得爛醉，還養面首呢，可那又如何？你不可以做的事，我玄朗月就是可以做，沒有人敢質疑。」
「別靠近我，真是無禮。」八公主捂著鼻子。
秦嬈嬈卻偏要湊近她，左惜瑤皺了眉：「皓月公主，這裡可是晉國，不是你們月國，恐怕容不得你放肆。」
「是嗎？這個簪子裡面有暗器，上次戳瞎了刺客的眼睛，你們猜猜，我要對準你們二人中的誰呢？」
秦嬈嬈伸手將髮簪拔下來，在手指間把玩，她臉上帶著紅暈，有幾分醉態。
八公主躲到左惜瑤後面，對她道：「你若敢傷我，我讓皇兄要了你的命。」
秦嬈嬈倏地將簪子對準她們二人，左惜瑤還算鎮定，八公主卻拉著她一直往後退，她低聲道。
「左姐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她喝醉了，惹不得，讓她退婚之事，過些日子再說，我怕疼……」
左惜瑤還想說什麼，八公主幹脆放開她的手，自己先跑了。
秦嬈嬈看八公主逃離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就是你了。」
語落，她擡手，左惜瑤緊張得手指都要抓破了，下一秒，卻見秦嬈嬈將簪子插回了發上。
「呵，不過是嚇唬你們，這就害怕了？左惜瑤，你殺人的時候沒有想過別人也會害怕嗎？」
還沒到時候呢，就這麼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秦嬈嬈再沒有看她一眼，轉身上了馬車，馬車經過左惜瑤時，左惜瑤恨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昨日刺殺不成，六皇子為了這個賤人還受傷了。今日本想讓八公主逼她退婚，卻不想八公主這麼沒用。
她將手指攥出血來，滿腔恨意。
秦嬈嬈倚靠在馬車上，迎春和照歡自然都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這二人向來令人討厭，還是公主有辦法，也算出了一口惡氣。」照歡道。
「只是不知為何這二人到底有何目的。」
秦嬈嬈嘴角勾出冷笑的弧度：「也不過是左惜瑤的小把戲。她大約以為八公主能幫她羞辱我吧，畢竟以前就是這樣。」
說起來，倒有很多帳要同八公主算算。
「聽聞這八公主與那高家嫡子有了婚約，這二人自小便臭味相投，沒少欺負我們公主，竟要成婚了。」
憶起從前，照歡也忍不住憤怒至極。
「她若不找上門來，我倒沒心思想起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就不要怪我了。照歡，去跟馬夫說，我們先不回去，去皇宮。」秦嬈嬈冷冷道。
照歡應了聲，便探出身子同馬夫傳話。
很快便來到了皇宮，秦嬈嬈一下馬車便看到八公主和高齊喧，二人不知道在爭吵什麼。
只見八公主一把將香囊甩到高齊喧臉上。
「你這個浪蕩子，這個香囊是哪個賤人給你做的？」
「公主冤枉啊，自從與公主定親，臣哪敢跟別的女子來往，這是臣在地上撿來的。」
這八公主甚妒，又有太子和皇后娘娘護著，高齊喧苦不堪言，卻不得不將她當作祖宗一般供。
「莫不是你的老相好給你的？」
高齊喧都快給她跪下了，這時側目卻又看到了秦嬈嬈。
秦嬈嬈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如今又是公主，況且，當年八公主欺負她的時候，他也沒少摻和，他連忙對秦嬈嬈躬身作揖行禮。
「參見月國公主，公主萬安。」
「高大人真是能屈能伸，當年對我可是毫不手軟啊，我如今都記憶尤深。」
秦嬈嬈意味不明地道，嘴角噙著笑。
高齊喧額角有汗流出，八公主見他這樣子，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真是沒用。」
高齊喧將她拉到身後，對秦嬈嬈道：「皓月公主，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公主饒恕。」
秦嬈嬈但笑不語，饒恕？她向來只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到底要如何？這可是皇宮，你別想亂來。」
八公主雖嘴硬，卻盯著她的簪子，只敢躲在高齊喧後面。
「八公主，我不過是想來跟你們一起回憶一下從前，有何不妥？你們是覺得同我一個人太無聊了？那不如喚太子殿下一起來，也讓他知道，以前你們是如何對我的。例如，往我的衣裙里放條蛇什麼的。」
一提到太子，八公主便瑟縮了一下，當初只是提到她一句，便能把皇兄氣得吐血，若讓他知道自己以前那樣對她，皇兄以後豈不是更不願意管她了。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況且你也沒有怎麼樣，幹嘛揪著不放？」
「你的意思是只要沒死，我便能任你欺凌了？」
秦嬈嬈眸子冷冷地看著她。
高齊喧連忙道：「皓月公主，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我們怎好打擾他，公主想做什麼我們一定會全力奉陪。」
「高大人，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那我們便玩一些你們二人最愛玩的吧。」
秦嬈嬈目光掠過二人，眼底沒有半分笑意。
「你這個賤人就是想報復我……」
八公主這句話都沒說全，高齊喧便捂住她嘴巴，對秦嬈嬈道：「好。」
幾人便一起去到了練兵場。
秦嬈嬈對八公主道：「八公主不是愛射箭嗎，我有些喜歡呢，從前是我當你的靶子，這次不如就當我的靶子吧？」
八公主想到太子哥哥，便忍了忍怒氣，轉而去瞪高齊喧，高齊喧故意看向別處，卻又低聲道。
「放心，她不過是嚇嚇你，不會要你的命的。」
八公主見靠他也沒用，便道：「說好了，我只當一次靶子。你若敢傷我，我定會鬧得天下大亂。」
秦嬈嬈眯了眯眼：「公主請吧。」
八公主不情不願地舉著靶子在頭頂，咬著唇，手指微顫。
秦嬈嬈從侍衛手中取來弓箭，她擡起弓箭，手指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搐，照歡在旁擔憂地看過來。
八公主此生最屈辱的便是此時此刻了，偏偏那秦嬈嬈還故意遲遲不射箭，只把弓箭對準她，一陣陣恐懼感油然而生，她吞了吞口水，眼淚涌了上來。
「你要射就痛快一點，幹嘛糊弄人？」
秦嬈嬈最終還是放下了弓箭，她將顫抖的手藏在身後，淡淡地嘲諷：「突然沒有興致了，下次再跟你們玩吧。」
說罷便從她們身邊走過。
見秦嬈嬈離開了，那八公主腦中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了，她將靶子扔在地上，抱著雙膝大罵：「高齊喧，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這麼看著她欺負我。」
高齊喧硬著頭皮給她擦眼淚：「公主，我可不敢惹她，若太子殿下知道了，不得削我一身皮，還有六皇子也不會放過我。」
「我也不會放過你。」
八公主一把搶過他的帕子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才解氣。
八公主又讓他把靶子撿起來。
「她不玩本公主要玩，你給我拿好。」
高齊喧此生沒這麼想出宮過，他欲哭無淚。
宮道上，秦嬈嬈和照歡她們一起走著。
「公主，你的手可還好？」
秦嬈嬈伸出手，那手指虛軟無力，連弓箭都拉不開。
「實在可恨，若不是小姐肩膀和手都有傷，今日怎麼會輕易放過八公主。」照歡道。
秦嬈嬈神色如常道：「本也只是想嚇嚇她罷了。畢竟她是公主，我不能真的傷她。」
迎春道：「我看八公主也嚇得夠嗆了，起碼我們這一趟沒有白來。」
「那倒也是，八公主差點兒都落淚了，那高大人在咱們公主面前，不還得乖乖低頭。」照歡笑道。
就在這時，卻見前方有人掀袍而來。
裴辭一眼便鎖定秦嬈嬈，他朝她走來，而後輕輕地握著她的手，給她揉捏。
「孤喚了太醫，讓太醫幫你看看？」
在他身後，還有幾個太醫候著。
「太子這麼快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得不佩服，不過一會的時間，太子便什麼都清楚了，還帶了太醫過來。
「手還疼嗎？」裴辭看著她的手問道。
「疼也疼了很久了，我早已習慣了。倒是殿下，怎麼不去關心關心八公主？她可是被我嚇哭了。」
「孤知道你不會傷她。」
「那是自然，因為我是月國公主。不過，若是我的手可以射箭拉弓，我不會要她的命，但絕不會讓她毫髮無損。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我很好奇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會怎麼做。」
本來有些醉意的人一下子睜開眸子，她望過去。
八公主和左惜瑤正朝她走過來。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皓月公主，公主安好。」
秦嬈嬈皮笑肉不笑：「二位有事？我可不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到可以互相問好呢。」
「你果然就是秦嬈嬈。」八公主打量她，眼裡又暗藏嫌惡。
「八公主生得不怎麼樣，眼神也不太好，這不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嗎？」秦嬈嬈嗤笑道。
「秦嬈嬈，如今是公主了，竟敢這麼對我說話。當年不過是我的小伴讀罷了。」
「你竟敢提起當年？」
秦嬈嬈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走向二人。
八公主和左惜瑤都不由得後退一步，她越發靠近，自然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就算成了公主又如何，竟喝得爛醉，一點規矩都沒有。」
「公主此言差矣，我不止喝得爛醉，還養面首呢，可那又如何？你不可以做的事，我玄朗月就是可以做，沒有人敢質疑。」
「別靠近我，真是無禮。」八公主捂著鼻子。
秦嬈嬈卻偏要湊近她，左惜瑤皺了眉：「皓月公主，這裡可是晉國，不是你們月國，恐怕容不得你放肆。」
「是嗎？這個簪子裡面有暗器，上次戳瞎了刺客的眼睛，你們猜猜，我要對準你們二人中的誰呢？」
秦嬈嬈伸手將髮簪拔下來，在手指間把玩，她臉上帶著紅暈，有幾分醉態。
八公主躲到左惜瑤後面，對她道：「你若敢傷我，我讓皇兄要了你的命。」
秦嬈嬈倏地將簪子對準她們二人，左惜瑤還算鎮定，八公主卻拉著她一直往後退，她低聲道。
「左姐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她喝醉了，惹不得，讓她退婚之事，過些日子再說，我怕疼……」
左惜瑤還想說什麼，八公主幹脆放開她的手，自己先跑了。
秦嬈嬈看八公主逃離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就是你了。」
語落，她擡手，左惜瑤緊張得手指都要抓破了，下一秒，卻見秦嬈嬈將簪子插回了發上。
「呵，不過是嚇唬你們，這就害怕了？左惜瑤，你殺人的時候沒有想過別人也會害怕嗎？」
還沒到時候呢，就這麼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秦嬈嬈再沒有看她一眼，轉身上了馬車，馬車經過左惜瑤時，左惜瑤恨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昨日刺殺不成，六皇子為了這個賤人還受傷了。今日本想讓八公主逼她退婚，卻不想八公主這麼沒用。
她將手指攥出血來，滿腔恨意。
秦嬈嬈倚靠在馬車上，迎春和照歡自然都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這二人向來令人討厭，還是公主有辦法，也算出了一口惡氣。」照歡道。
「只是不知為何這二人到底有何目的。」
秦嬈嬈嘴角勾出冷笑的弧度：「也不過是左惜瑤的小把戲。她大約以為八公主能幫她羞辱我吧，畢竟以前就是這樣。」
說起來，倒有很多帳要同八公主算算。
「聽聞這八公主與那高家嫡子有了婚約，這二人自小便臭味相投，沒少欺負我們公主，竟要成婚了。」
憶起從前，照歡也忍不住憤怒至極。
「她若不找上門來，我倒沒心思想起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就不要怪我了。照歡，去跟馬夫說，我們先不回去，去皇宮。」秦嬈嬈冷冷道。
照歡應了聲，便探出身子同馬夫傳話。
很快便來到了皇宮，秦嬈嬈一下馬車便看到八公主和高齊喧，二人不知道在爭吵什麼。
只見八公主一把將香囊甩到高齊喧臉上。
「你這個浪蕩子，這個香囊是哪個賤人給你做的？」
「公主冤枉啊，自從與公主定親，臣哪敢跟別的女子來往，這是臣在地上撿來的。」
這八公主甚妒，又有太子和皇后娘娘護著，高齊喧苦不堪言，卻不得不將她當作祖宗一般供。
「莫不是你的老相好給你的？」
高齊喧都快給她跪下了，這時側目卻又看到了秦嬈嬈。
秦嬈嬈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如今又是公主，況且，當年八公主欺負她的時候，他也沒少摻和，他連忙對秦嬈嬈躬身作揖行禮。
「參見月國公主，公主萬安。」
「高大人真是能屈能伸，當年對我可是毫不手軟啊，我如今都記憶尤深。」
秦嬈嬈意味不明地道，嘴角噙著笑。
高齊喧額角有汗流出，八公主見他這樣子，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真是沒用。」
高齊喧將她拉到身後，對秦嬈嬈道：「皓月公主，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公主饒恕。」
秦嬈嬈但笑不語，饒恕？她向來只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到底要如何？這可是皇宮，你別想亂來。」
八公主雖嘴硬，卻盯著她的簪子，只敢躲在高齊喧後面。
「八公主，我不過是想來跟你們一起回憶一下從前，有何不妥？你們是覺得同我一個人太無聊了？那不如喚太子殿下一起來，也讓他知道，以前你們是如何對我的。例如，往我的衣裙里放條蛇什麼的。」
一提到太子，八公主便瑟縮了一下，當初只是提到她一句，便能把皇兄氣得吐血，若讓他知道自己以前那樣對她，皇兄以後豈不是更不願意管她了。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況且你也沒有怎麼樣，幹嘛揪著不放？」
「你的意思是只要沒死，我便能任你欺凌了？」
秦嬈嬈眸子冷冷地看著她。
高齊喧連忙道：「皓月公主，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我們怎好打擾他，公主想做什麼我們一定會全力奉陪。」
「高大人，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那我們便玩一些你們二人最愛玩的吧。」
秦嬈嬈目光掠過二人，眼底沒有半分笑意。
「你這個賤人就是想報復我……」
八公主這句話都沒說全，高齊喧便捂住她嘴巴，對秦嬈嬈道：「好。」
幾人便一起去到了練兵場。
秦嬈嬈對八公主道：「八公主不是愛射箭嗎，我有些喜歡呢，從前是我當你的靶子，這次不如就當我的靶子吧？」
八公主想到太子哥哥，便忍了忍怒氣，轉而去瞪高齊喧，高齊喧故意看向別處，卻又低聲道。
「放心，她不過是嚇嚇你，不會要你的命的。」
八公主見靠他也沒用，便道：「說好了，我只當一次靶子。你若敢傷我，我定會鬧得天下大亂。」
秦嬈嬈眯了眯眼：「公主請吧。」
八公主不情不願地舉著靶子在頭頂，咬著唇，手指微顫。
秦嬈嬈從侍衛手中取來弓箭，她擡起弓箭，手指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搐，照歡在旁擔憂地看過來。
八公主此生最屈辱的便是此時此刻了，偏偏那秦嬈嬈還故意遲遲不射箭，只把弓箭對準她，一陣陣恐懼感油然而生，她吞了吞口水，眼淚涌了上來。
「你要射就痛快一點，幹嘛糊弄人？」
秦嬈嬈最終還是放下了弓箭，她將顫抖的手藏在身後，淡淡地嘲諷：「突然沒有興致了，下次再跟你們玩吧。」
說罷便從她們身邊走過。
見秦嬈嬈離開了，那八公主腦中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了，她將靶子扔在地上，抱著雙膝大罵：「高齊喧，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這麼看著她欺負我。」
高齊喧硬著頭皮給她擦眼淚：「公主，我可不敢惹她，若太子殿下知道了，不得削我一身皮，還有六皇子也不會放過我。」
「我也不會放過你。」
八公主一把搶過他的帕子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才解氣。
八公主又讓他把靶子撿起來。
「她不玩本公主要玩，你給我拿好。」
高齊喧此生沒這麼想出宮過，他欲哭無淚。
宮道上，秦嬈嬈和照歡她們一起走著。
「公主，你的手可還好？」
秦嬈嬈伸出手，那手指虛軟無力，連弓箭都拉不開。
「實在可恨，若不是小姐肩膀和手都有傷，今日怎麼會輕易放過八公主。」照歡道。
秦嬈嬈神色如常道：「本也只是想嚇嚇她罷了。畢竟她是公主，我不能真的傷她。」
迎春道：「我看八公主也嚇得夠嗆了，起碼我們這一趟沒有白來。」
「那倒也是，八公主差點兒都落淚了，那高大人在咱們公主面前，不還得乖乖低頭。」照歡笑道。
就在這時，卻見前方有人掀袍而來。
裴辭一眼便鎖定秦嬈嬈，他朝她走來，而後輕輕地握著她的手，給她揉捏。
「孤喚了太醫，讓太醫幫你看看？」
在他身後，還有幾個太醫候著。
「太子這麼快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得不佩服，不過一會的時間，太子便什麼都清楚了，還帶了太醫過來。
「手還疼嗎？」裴辭看著她的手問道。
「疼也疼了很久了，我早已習慣了。倒是殿下，怎麼不去關心關心八公主？她可是被我嚇哭了。」
「孤知道你不會傷她。」
「那是自然，因為我是月國公主。不過，若是我的手可以射箭拉弓，我不會要她的命，但絕不會讓她毫髮無損。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我很好奇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