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我想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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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老規矩,一壺酒,一碟小菜,老位置。」一道很有辨識度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像是那天在巷口聽見的聲音,張怡擡頭看過去,見果然是他們要等的人。

  「諾,來了。」張怡小幅度的擡手,像那處指了一下,示意秦生看去。

  那郎中還是和張怡見到他和文景山說話那天差不多的打扮,臉上長著略顯雜亂的鬍子,一雙倒三角眼睛有點尖酸的模樣。

  秦生點點頭,眼睛眯了一眯,就是這樣一個人,導致了自家這麼多的事情嗎?

  張怡沖小二招手說,讓小二過來,然後對小二說道:「樓下的那個郎中,你好好的招待了,回頭我讓你去問幾個問題去。」

  小二高興的應是,東家親自吩咐,可要做好了,說不定入了東家的眼,好處那是不必說。

  秦生笑了一笑,說道:「你呀,也就你和氣,讓我說,直接抓過來審問一番就是了,他還有敢說假話不成的?」

  「你以為是你審問敵軍探子呢?」張怡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人家郎中又沒有犯錯。」

  再者說了,人家郎中心懷怨氣,不肯說又怎麼辦,也不能嚴刑伺候,到時候問不出什麼,打草驚蛇了甚至還壞了秦生的名聲,讓秦生的政敵有藉口去攻訐他。

  張怡沒有說,她知道秦生也明白,只是因為這麼個小人物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心中不適,和她說幾句閒話而已。

  兩人瞧著樓下,小二給那郎中送了一壺烈酒,一碟五香牛肉,那郎中也沒有懷疑什麼,就真的以為是天香樓給熟客送的優惠了。

  好吃好喝到半酣之時,小二狀似無意的過去,詢問半個月前的一些事情,甚至都不用多花功夫,卸下這郎中的心防。

  只因這郎中多喝了二兩黃湯,腦子就已經半醉了,不需要多問,就一五一十的將那天的事情給倒了個一乾二淨,等小二離開之後,還大喇喇的吃吃喝喝。

  小二上來對張怡說道:「東家,這郎中說,半個月前一天,文丞相家的公子來找他買過一錢的幻舞香。」

  「可有問清楚幻舞香是個什麼東西?」張怡問道,心中有些懷疑,但是仍然需要確定一下。

  小二有些遲疑,看了眼張怡身邊的秦生,這幻舞香可不是個好東西,張怡身為女子,旁邊又坐著愛慕著張怡的王爺,他有點氣短,怕說了這個污了東家的耳朵,回頭王爺得記恨他,暗暗的弄殘他。

  「你東家問你話呢。」秦生一時間沒有想到這會是個什麼東西,見小二吞吞吐吐,眉頭微微擰著,催促道。

  「是……就是……就是那個藥,常……」小二被秦生一催促,越髮結巴,努力的想找出一個文雅些的詞彙來,偏偏這東西就不是個文雅的東西,一緊張越發找不出來,最後猛的提了一口氣,一溜兒的說了出來,「就是用來男女之間,助興的那東西。」

  張怡抿抿嘴,果然是那個東西。

  秦生的眉頭果然如同小二想的一樣,皺了起來,這玩意兒可是污了張怡的耳朵,自家娘子那麼善良乾淨,如何聽得這樣的東西?

  他正要叫小二下去,卻被張怡阻止了,斜了他一眼,但礙於小二在,沒有說他,秦生只好先將這口氣咽下,讓張怡先問著。

  「那其他你還問出些什麼,比如藥性,比如它的解藥有哪些……」張怡問了許多,問的小二都面紅耳赤了,秦生也面紅耳赤,不過秦生是氣的,拿張怡沒有辦法,所有的怒氣就都算在文丞相府和樓下那郎中身上了。

  「回東家,都有問的,那郎中說,幻舞香的藥性並不怎麼大,就是不容易被人發現而已,吹風之後,半個時辰就散了,不一定非要男女間這個那個之後才能解開的……」小二將從郎中那裡打聽來的消息,一點一滴的都說給了張怡聽。

  「不錯,好好干。」得了張怡誇獎的小二高興的退了出去。

  張怡一轉頭,就看見一臉不高興的秦生,輕輕的推了推他,說道:「諾,就為這個生氣吶?我這不是問的清楚些更好推斷當日的事情麼?」

  聽著張怡的軟語,秦生依然覺得心口有點微怒:「我就是覺得,那樣……骯髒的東西,不該聽來污染你的耳朵罷了。」

  「呵呵呵……」張怡低聲笑了起來,這人生氣的點真好笑,就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而已,張怡眼帶著狡黠之意,湊近到秦生的耳朵邊上,問道:「那你和我親近的時候,怎麼不說污染了我純潔的精神呢?」

  「娘子!」秦生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張怡這麼說,她在調戲他呢?是的吧,是調戲吧?

  看著他這樣少見的,有些呆呆的樣子,張怡頗有興味的湊近過去,嬌俏的說:「怎麼,吃醋了?」

  「才沒有。」秦生猛然反駁,開玩笑,他堂堂秦王爺,國朝唯一的戰神王爺,說出名號都能讓敵軍聞風喪膽,會吃醋?

  見他耳朵上,臉頰上,都染上了被戳破心思的微紅,語氣也很有點氣急敗壞,張怡的心情頓時高興了許多,如同一隻偷到魚吃的貓兒,然後臉上卻露出失落的神色:「沒有呀,我還以為你是為我吃醋了,才不許我聽那些東西的呢。」

  聽到張怡又提起那東西,秦生本要惱,卻又見她這樣委屈的樣子,心疼的不行,腦子都來不及過一下,就哄了起來:「好啦,就當是我吃醋好了,你……別耷眉頭。」

  張怡差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情知逗到這裡差不多了,要適可而止,不然真的給他弄惱了,回頭難哄,便斂了斂神色,很正經的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吶,不過呢,這個沒啥好避諱的呀,心正則人正,我又沒有想那種事情,聽聽無所謂吶。」

  見他臉色又有轉黑的跡象,張怡忙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就是想,還不是想的你?」

  「你怎麼這麼直白。」秦生分外不好意思,瞪著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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