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咱們倆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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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怡笑了一笑,眼神詭異的瞅著文夭夭:「哦?讓我不要和你計較,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我竟不知你說的是哪一件,畢竟有點兒多不是?」

  文夭夭氣結,她怎麼也沒想到張怡竟然都不按常理出牌,難道在秦生的面前,她不應該表現自己的善良,說不要緊不介意,順便還鼓勵自己幾句嗎?

  那她就可以趁機裝裝柔弱,博取下秦生的同情。

  張怡這樣將刻薄表現出來,秦生不會惱怒嗎?

  文夭夭去看秦生的表情,頓時一口氣堵在心間,他竟然不生氣,不生氣不說,還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張怡這樣刻薄寡情的樣子,他也喜歡嗎?

  氣悶之後是委屈,從小,文夭夭在京城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大家也都讚嘆她有才又美貌,何曾這樣不被人看在眼中,還是被差自己許多的一個村姑比可下去。

  她告訴自己別生氣,別生氣,她是來和張怡打好關係,方便以後踩著張怡得到秦生的心,也方便以後報復張怡的時候,張怡來不及反應。

  文夭夭將文丞相在她來這裡之前苦口婆心的說的許多話,默默的回想了一遍,才將那一抹僵硬的笑容重新又擠了出來,誰知,她還沒有說話,張怡已經得理不饒人的再問道:「文小姐莫非並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就來和我道歉?倒是像我逼你似的,張怡區區一介商女,可擔不起這樣的罪名。」

  一聽張怡說話,文夭夭就滿肚子是火,分明是個一無是處,滿身銅臭的村姑,偏偏秦生就瞎了眼的看上了她,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文夭夭憋著氣,擠出難看的笑容:「姐姐說的是哪裡的話,以前和姐姐小有些摩擦,便請姐姐不要生氣,以後都是要一家人的,我們和諧相處,王爺他……」文夭夭頓了一頓,對秦生瞥去一抹羞澀的眼光,「才能在外面更好的拼搏呀。」

  這一招是文夭夭贏了,白蓮花樣的語氣,也不知道是誰教的,文夭夭之前分明是個大咧咧的性子,現在……尤其最後那一句,和最後拋給秦生的那個眼神,可是將張怡給噁心壞了。

  不過當事人某人,竟然都沒有看到,他正低著頭,一根根的擦拭張怡沾了糕點碎屑的手指。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世間的變故可不少,就如同文小姐突然有了聖旨賜婚,誰知道什麼時候,這聖旨又沒有了呢?」張怡絲毫不掩飾臉上的諷刺。

  好好的大家小姐,什麼男人找不到,非要去同人爭一個有婦之夫,最重要,還是爭到了她張怡的頭上,張怡看她能順眼才怪了。

  且文夭夭,來了這麼大一會兒,也沒有看出她的目的來,明明氣的肺都快炸了,卻還偏偏裝一臉笑意,文夭夭自己看不見,恐怕是不知道她這笑容有多難看,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不情願一樣。

  將文夭夭放進來的本來意思也就是看看她的目的,試試她的斤兩,順便再刺激一下她——比如張怡特地叫人趕做過來,用來秀恩愛的糕點,而現在,文夭夭的表現讓張怡太失望了。

  沒有文丞相和文景山撐腰,她也就是個花瓶而已,還是個自以為良好的花瓶,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她做了秦生的正妃,張怡都絲毫不用擔心的,不過是,秦生的正妃之位,可不是給這樣的人給玷污的。

  不想和文夭夭多說之後,張怡也不再多和她說話,順著她的意思做出了一番和解的樣子,就讓紅衣將她送了出去。

  出了府門,文夭夭不屑的撇了瞥嘴,暗自嗤笑:嘖,真蠢,不過是隨意哄了幾句,就真的以為我和她是好朋友了呢,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姓甚名誰。

  文夭夭覺得,自家爹爹的交代真的太多了,好多都沒有用上呢,張怡自己就露出了示好的意思,沒勁。

  卻說張怡這邊,送走了文夭夭之後,對秦生說:「不足為慮,這樣的智商,我可不覺得那天的事情是她做的,最多算是個合謀,也是別人將事情算計好,執行好之後,告訴了她要去哪裡堵你,要怎麼把你帶過去罷。」

  那麼聰明有才的文丞相,以及鍾靈毓秀的文景山,妹妹卻空有一副美貌,脾氣大還蠢的很,嘖嘖,有個這樣的家人,還當寶一樣寵著,文丞相府必然要吃文夭夭的無數虧,想想就覺得開心呢。

  「那文景山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張怡和秦生一同說,然後相視一笑,「橫豎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就去天香樓坐坐去?」

  天香樓的名聲再京城已經打出去了,曾經文夭夭和文景山帶人來鬧的風波過去了,客人也慢慢的回頭了,至於昨天張怡趕客的事情,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怕是那些人也要臉面的,不想別人知道自己被天香樓給趕了,於是這件事情,對於天香樓的生意幾乎沒有影響。

  大堂里雖然還不算是高朋滿座,卻也坐下了很多人,秦生和張怡悄無聲息的坐在角落的一方,張怡說:「那郎中一般三天四天來一回的,時間也不定,不過,沒有超過四天的,距離上次在店中見到他,今日是第四天。」

  「也就是說,今天一定可以等到他的?」秦生眼神微亮,頗為期待,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如此禍害他的罪魁禍首是誰。

  「是福是運,很多時候真的躲不過,咱倆現在不是和好了麼,你也莫要為此生更富多的氣了,好生的從這老郎中的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報復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呀。」張怡笑著安慰秦生。

  秦生被張怡柔軟的語氣安撫道,松下一口氣來,說道:「明白了,我不氣。」他只是一想起來的時候受不住,畢竟維為此和張怡鬧了這麼大的彆扭,還差點就勞燕分飛了,而這一切的禍患最初的來源,說不定就是這個郎中,他能不生氣麼。

  看見了,都想讓人直接抓起來,嚴刑拷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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