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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雯被爆出小三醜聞之後,形象大跌,雖然不至於像江薇一樣直接被整個娛樂圈封殺,但是之前一段時間積聚起來的人氣和社會影響力基本是全部付諸東流了。不過因為於總的關係,華宜對她尚算留了些情面,沒有徹底放棄,仍舊給她配備經紀人與團隊。

  不過在華宜這種地方,什麼樣的兵拿什麼樣的劍,她現在大不如前,團隊的人員以及公司投入都相應銳減了許多。在這種大政策下,朱瑩瑩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金娘娘,在陳銳笙的幫助下,順利地打入呂希遙內部,成為了他的助理之一。

  以上種種,都是田安安從gay閨雙蜜那裡聽來的。

  那天晚上她得了封霄的口諭,次日就將原話給朱瑩瑩回復了過去,順道還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王慕涵。忙幫到這個份兒上,安安覺得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她家泰迪已經鬆口了,只要利益交換合理,呂希遙拿到角色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結果會如何,只能靠王慕涵和公司那方好好交涉,後續的話,她是怎麼都不打算再插手過問了。畢竟她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一樣強,她如果過分關注另一個男人的事,結果簡直不敢想。

  為了驢嘯同志的生命安全,也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田安安向豬贏表明了決心,宣布在閨蜜追呂希遙的漫漫長路上,自己只能陪到這一步,後面驢嘯和她這麼發展,自己都不再過問。

  之後,豬贏的回覆也十分令她滿意:能幫到這一步,朕已龍心大悅,田愛妃可以光榮退場了。

  而這時,安安正捧著小手機躺在沙發上,一雙大眼眸子瞪著吊頂上璀璨的水晶燈,忽然發現,自從上次的兔女郎play後,自己和華宜根據地已經闊別了十好幾天。

  對此,她無語凝噎,四十五度憂傷望天。

  不是因為她仗著自己如今後台硬,不將公司的規章制度放在眼裡,也不是因為她覺得同時面對驢嘯和豬贏很尷尬,而是因為,白天一下午的時間都得學習搏擊,晚上還得整夜整夜地實踐搏雞,她上午起得來個巴拉拉啊……

  正憂思滿懷地感嘆著,掌心裡的手機卻忽然「叮」了一聲,她眨眨眼,戳開簡訊信箱,只見發信人是95588,內容是:您的尾號xxxx卡30日10:22工商銀行收入(代發)xxxx元,餘額**,***.**元。

  安安盯著簡訊愣了半天,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一月一度領救濟糧的日子。但是,她這個月不是請了那麼多假麼?工資一分錢都沒少,這是為什麼?

  華宜的財務部職工全都是名校精英,誤發的可能性不大。她琢磨了會兒才漸漸頓悟,如今全公司都知道她是封家的准夫人,身份不一樣,地位不一樣,待遇自然也會跟著不一樣。或許「封夫人」的光環buff之一,就是請假也不扣薪水?

  再聯想到這幾天除了陳銳笙和豬贏照例的騷擾外,公司沒有一個同志催問過她何時上班,推測基本上能夠坐實了。

  安安發覺,俘獲了封泰迪一隻,就等同於同時get了又粗又長的金大腿和金手指,她的人生,好像已經正式進入了開掛階段。

  開掛的人生,真是讓人暗爽到內傷。

  然而沒爽上多久,一道清冷低柔的嗓音就將她的思緒從八百里外的井岡山上拉了回來,十分恭謹的語氣,道:「小姐,兩點了,你今天必須把昨天教的內容記熟,所以我們得儘快開始。」

  「……」開掛的人生,為什麼就不能讓她自動獲得搏擊技能呢?

  默默惆悵了會兒,安安點頭,撲騰著從軟綿綿的沙發上爬了起來,一邊兒趿拉拖鞋一邊兒仰起脖子,視線看向立在不遠處的高個子大美人,悻悻地出聲提醒,「迪妃,昨天教的東西……貌似很多啊。」

  才幾個小時,要她一個剛入門的弱雞記熟那麼多格鬥要點,還特麼得熟練運用,姐姐你真是太看得她了……

  然而迪妃的表情卻十分平靜,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她將手裡拿著的露指皮手套戴好,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朝安安解釋:「抱歉田小姐,今天的課程任務是先生出門前吩咐的,我們必須完成。」

  「……」仙人板板,封霄他大爺的,晚上往死里壓榨她就不說了吧,現在變本加厲,連白天的體力也要給她剝奪得一乾二淨?這種報復社會的心理也太黑暗了吧!

  聞言,安安嘴角一陣抽搐,只覺得整張臉都黑了一半。

  那頭迪妃已經戴好了皮手套,纖長有力的十指都包裹在黑色皮革制下,看上去性感而又充滿力量美。

  隨之,她側目看了眼一副生無可戀臉的漂亮女孩,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哦了一聲,為自己剛才的那番話做了個補充說明:「對了,先生還說過,今天白天的訓練成果,他晚上會親自驗收,希望田小姐認真對待。」


  「……」安安另一半的小臉也黑透了。

  迪妃的補刀卻還沒結束,她微笑著繼續道,「如果驗收結果不盡如人意,先生會對你做出相應的懲罰,引以為戒。」

  「懲……」她的言語功能出現了0.1秒的障礙,瞪著迪妃極其緩慢地重複,「懲罰?」

  「是的。」

  簡簡單單的一個漢語詞彙,卻驟然間在安安腦子裡激盪出了一首抗日進行曲,慷慨激昂,氣吞山河。她原本黑如鍋底的臉色轉眼紅成晚霞,腦子裡的小黃人自動點開了放映機,將之前他「懲罰」她的所有場景都迅速回放了一遍。

  地點五花八門,囊括浴室,臥室的床,甚至陽台,花樣百出,盪氣迴腸……

  噢漏,實在太恐怖了。

  田安安嚇得一哆嗦,甩著腦袋將腦子裡的十八禁畫面拍飛,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嚴正以待,握緊小拳頭朝面前的大美人正色道:「迪妃,事不宜遲!我們儘快開始吧!我相信在我們共同的努力下我今晚一定能有一線生機!」說完轉過身,叮叮咚咚跑上樓換衣服去了。

  目送那抹打了雞血一般的嬌小背影,迪妃唇角勾起一絲無奈的笑容,回身坐在了一側沙發上。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客廳入口的方向傳來,她眸光微動,從這熟悉到極點的步伐中聽出了一絲沉重的意味。

  清艷動人的面孔划過一瞬的詫異,她回頭,看向已經站在自己身後的挺拔男人。流光英俊的面容迎著窗外不算和煦的陽光,冷漠平靜一如從前,然而迪妃卻十分敏銳地注意到,那淡漠的眉眼間隱藏的異樣。

  她微微蹙眉,從沙發上站起,低柔的聲線驟然便沉了下去,「有消息了?」

  李昕看了她一眼,頷首,面無表情道:「徐梁侵入了義大利航空公司的內部系統,如果不出意外,瑞希三天前應該已經踏上了中國的土地。」

  「瑞希……」迪妃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低低地重複這個名字,半晌才半帶戲謔地道,「他在義大利隱姓埋名了這麼多年,會不會,連自己本來的姓氏都已經忘記了。」

  「如果忘記了,他就不會再回來。」李昕的語氣波瀾不驚,平平道,「七年前他如同過街老鼠一般逃亡到羅馬,改頭換面,用另一個身份活到現在,就是在等這一天吧。」

  話音落地,迪妃的笑容漸漸變得譏諷,字裡行間透出幾分輕蔑的意味,眸光明亮,「可是即便過去七年,一切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中國有句成語叫成王敗寇,他應該認命。」

  李昕側目看向她,「可是中國也有一個歷史典故,叫做勾踐滅吳,一切都不能大意,不能掉以輕心。」

  「中國有幾千年的歷史,勾踐卻只有一個,封刑不是勾踐,也成不了勾踐。」迪妃眸子裡火光逐漸有愈發熾烈的趨勢,戴著精緻皮手套的十指在身側收攏,她的聲音嚴霜一般冰冷,「七年前他逃脫,我就發過誓,如果有朝一日他重新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要親手把他折磨到死。」

  察覺到她巨大的情緒波動,流光的眉頭蹙起,伸手一把女人散發乾爽清香的身體抱進懷裡,有力的雙臂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收緊,極其用力,攜帶著無窮無盡的憐惜與熾熱的愛意,「你有我。」

  迪妃渾身都因為憤怒而無聲地顫抖,半晌後,她合了合眸子,迅速將腦海中那些不忍回顧的記憶深深掩埋。等眼睛再睜開,裡頭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清冷淡定。她伸出雙手回抱他,要用盡整個生命一般,沉聲道,「是的,我有你,也只有你。」

  李昕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默,箍緊她的手臂卻沒有絲毫放鬆,半晌,他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重重一個吻,嗓音難得地柔和幾分,帶著些安撫的意味:「等這些事結束,我們就一起去旅行,你想去的地方,我都會陪著你一起。」

  他是極其沉穩內斂的性子,向來沉默寡言,幾乎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情話。此時此刻,迪妃才發現,這種偶爾的溫柔與呵護,給自己帶來的竟然是難以抑制的喜悅和甜蜜。

  她鼻子有些發酸,抱緊他的窄腰輕柔地嗯了一聲,點頭,「好。」

  流光心念微動,挑起她的下巴便深深吻了上去……

  於是,剛剛換完運動裝下樓的田安安,將好就撞見了非禮夫婦旁若無人的緊擁接吻。很顯然,兩人吻得十分投入,唇舌糾纏在一起,深情而又火熱,絲毫沒發現旁邊兒多了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

  安安目瞪狗呆。

  這個深吻與封霄和她的相比,火辣程度遠遠不趕不上,她是過來人,按理說,面對這種場景應該十分地坦然淡定。換做其它情侶,抱一下親一下,哪怕再惹火一點她都覺得正常。然而,做出這種舉動由一對以靦腆冰塊臉著稱封家的夫婦做出來,震撼力,實在是太大了。


  她很尷尬,踩著運動鞋躡手躡腳地下樓梯,生怕鬧出響動打擾了他們。然而這時,迪妃的餘光卻已經看見了她。

  兩道目光在空氣中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安安嘴角一抽,條件反射地對她笑了笑。迪妃的面色僵滯了一瞬,下一秒,她猛地伸手將李昕推了開,別過臉捂著嘴乾咳了兩聲,藉以掩飾尷尬。

  高大的男人明顯有些怔愣,平復心緒後反應過來,回首,望向背後比他們還尷尬幾十倍的年輕女孩。

  同樣是被人撞見親熱,流光的反應則比迪妃淡定多了。他神色平靜,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細心地替自己的女人理了理長發,接著回眸,朝田安安微微頷首,很淡漠的口吻:「預祝田小姐下午的訓練順利。」

  安安乾笑了兩聲,「……謝謝李哥。」

  流光淡淡地扔下一句不客氣,接著目光重新落回迪妃身上,語調平緩而又稀鬆平常:「先訓練,晚上我們再繼續。」

  迪妃點點頭,朝他笑得略有幾分羞澀,「好的。」

  田安安:「……:)。」

  趁她老公不在就狂虐狗嗎?虧她還覺得你們倆是正經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平時看著越正經的十有八.九都污力濤濤!

  見識完非禮夫婦的實力秀恩愛,接下來的午後時光,安安都是在地下室的訓練間裡度過的。

  經過小半個月的高強度訓練,她的雙腿仍舊像以前一樣白皙,纖細,柔韌度卻明顯比過去好了很多(順便也被解鎖了更多x位,夜生活愈發地豐富多彩←_←)。加上她幼年時學過舞蹈,有個三五年的基本功功底,腿部攻擊層面上的側踹,邊腿,側踢,速度與高度已經基本合格,現在就只差攻擊力量的強化。

  格鬥通常沒有固定的身法和招式,大致只分為拳法,肘法,腿法,以及纏鬥。實戰對敵,大部分時候都是靠反應力,耐力,以及爆發力。

  為了強化田安安對學習內容的記憶,今天下午的訓練,迪妃沒有讓她對著沙包練習,而是親身上陣進行指導。格鬥高手親自指(抽)點(打),效果當然比狂k一隻沙包要好,所以兩三個小時下來,安安白嫩嫩的皮膚上雖然掛了些小彩,但內心還是相當滿足的。

  時值深秋,晚上七點左右,穹窿的顏色已經完全黑透了,宛如濃墨染就一般。

  地下室訓練間裡只有安安一個人。

  半個小時之前菲利亞來找過迪妃,之後她就有些匆忙地離去了,只留下安安一人還在辛勤地潑灑汗水,狠狠地揮舞小拳,將無辜的沙包想像成封霄的臉來狂揍。

  身上每一寸皮膚幾乎都被汗水浸透了,她氣喘吁吁,停下動作後抬起胳膊隨便抹了把額頭。步子微動,繞開一件件冷冰冰的刀架去喝水。一連灌下去大半杯子,她頓時感到身心舒爽,滿足地砸砸嘴後,准審準備離開。

  然而將將伸手拿起毛巾,一陣腳步聲就從密碼門外依稀傳入,她略微詫異地挑眉,緊接著就聽見摁動密碼的滴滴聲,然後咔噠一聲,門鎖開了。

  以安安穿平底鞋的直視角度,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麥色寬闊的胸肌,有力的肌肉平滑起伏,往下則是精壯的腰身與腹肌,透出極致的野性和隨意。

  「……」臥槽!鼻血……

  她剛剛喝進嘴裡的水被包住,瞬間一口噴了出來,清亮的液體甚至有幾滴飛濺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在白色燈光下泛起淡淡的光澤。

  封霄垂眸看著她,冷厲的眉宇微微蹙起。

  「……」安安瞬間嚇卷,想起這位仁兄的潔癖,趕緊拿起毛巾手忙腳亂地替他擦胸,汗涔涔的小臉漲得通紅,呵呵乾笑:「對不住對不住,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早知道我就去大門口迎接你啊!」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微動,提步走進了訓練間,然後在安安極度震驚的目光中,他抬起修長有力的手臂,慢條斯理地合上背後的密碼門。

  這個舉動令田安安很有些惶恐。

  ……只穿一條拳擊短褲就進來了是幾個意思,又想解鎖新場地嗎嗎嗎……

  她被這個念頭雷得虎軀一震,收回捧著毛巾的兩隻小手,晶亮的大眼睛抬起,對上那雙暗沉淡漠的黑眸,說話不自覺開始結巴起來,扯起唇角:「你要練?好好我讓你,你練,慢慢練。」接著就埋著頭準備繞過他開溜。

  然而還沒等田安安步子邁出去,男人精壯結實的麥色胸膛就橫在了眼前。她眸子陡然驚瞪,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幾乎將她完全籠罩,與此同時,他朝她走近幾步,她小心肝兒噗噗亂跳,下意識地往後退。


  退了不到三步,背後就傳來了密碼門冰涼的觸感。

  封霄黑眸低垂著,視線落在那張紅撲撲的臉蛋上,修長有力的雙臂撐在她嬌小的身體兩側,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空間裡。微微俯身,低沉的嗓音淡淡傳來,「躲什麼?」

  清雅的氣息幾乎就吹拂在她的鼻尖,夾雜淡淡的菸草味,剎那間令她的呼吸都要禁止了。

  安安瞪大了眼,後腦勺往後仰,緊緊貼著背後冰涼的門板,試圖在可行範圍內最大程度地與他拉開距離,磕巴道:「……沒、沒躲啊。」

  封霄嘴角勾起一絲清淡的笑容,上身俯得更低,無懈可擊的俊臉距離她的臉蛋越來越近。

  她屏息凝神,兩隻小手抓著猶如救命稻草一般的白色毛巾,有些羞澀又有些緊張,緩緩閉上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準備迎接他強勢熾熱的吻。

  閉著眼睛等了大概5秒鐘,他的唇卻一直都沒有落下來,安安微愣,睜開眸子有些詫異地望向他,卻分明看見那雙幽沉的黑眸底下,有一絲掩不住的笑意。

  ……沃日。

  田安安氣結,仰起脖子氣呼呼地朝他怒目而視,惡狠狠道:「逗我玩兒呢?」不吻她幹嘛撩她,泥煤!

  她氣急敗壞的小表情讓封霄有點想笑,然後他低低笑了起來,粗糲的指腹極緩慢地滑過她滑膩柔軟的臉頰,「想我吻你?」

  「……」呸!想你大爺。

  他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輕輕貼上她柔軟的唇瓣,親昵地上下摩挲,「嗯?」

  封霄撩妹厲不厲害,安安不知道,但是安安知道,他撩她是一撩一個準,百發百中無虛弦。前一秒她還有些忿忿不平,這時她已經羞要著火了,顫著嗓子輕輕嗯了一聲。

  她的誠實令男人心情大好,薄唇微張,在她甜軟的小嘴上咬了一口,低沉著嗓子道:「等驗收完。」

  驗、收?

  這兩個字鑽入耳朵,瞬間令安安想起了今天迪妃說過的話,似乎,的確說過他會回來檢查她訓練成果來著……臥槽,她竟然以為他專門來解鎖新場地的,otl。

  她著實被自己越來越粉黃的思想震驚了,下一刻胸腔里翻滾起濃濃的羞窘浪潮,還夾雜幾絲愧疚——嗯,這次是自己誤會泰迪了,是她污,他是無辜的。

  如是一思忖,田安安瞬間嚴肅起來,攥著小拳頭很認真地看著他,道:「我練得很認真呢,隨時準備為阻止爭光!」然後頓了頓,「怎麼驗收啊?」

  他低聲說了兩個字:「打我。」

  「……啊?」whatthe*?她呆住。

  封霄握住她戴著格鬥專用皮質手套的小手,緩慢牽引著朝後退了幾步,走到空曠的場地中央,然後鬆開,垂眸,淡淡道:「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這回她算是聽明白了。

  只是沒想到驗收成果的方式如此簡單粗暴……

  安安瞪著不遠處矗立著的偉岸身軀,目光從糾結勻稱的肌肉線條上略過一遭,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細胳膊小細腿,實力差距……還是不要估算了,越對比,越傷害:)。

  心頭隱隱有些發虛,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朝他擺出了攻擊的姿勢,驀地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小聲試探道:「封哥哥,你……應該不會還手吧?」砂鍋一樣大的拳頭,往她身上來幾下,估計她直接就能去孝敬毛.主席了。

  「捨不得。」他淡淡道,「來。」

  「……」臥槽這麼回答是故意的,擾亂對手心智什麼的……

  田安安乾咳了兩聲定定神,目光堅毅,驀地便揮出了一記前手直拳,直直朝著男人的眉心位置落下去。他神色淡漠,一個側身就敏捷地避開了,然後面無表情地評價:「出擊之前有遲疑,速度也不夠快。」

  她蹙眉,反手就是一記勾拳,又被避開。隨之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在空曠的訓練間裡響起,「有進步。」

  安安咬牙,接下來便開始用盡全力,將迪妃教授她的一系列拳法腿法一一往男人身上扔,卻無一例外,全都被他極其輕鬆地山避開。幾分鐘後,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微微彎下腰撐著膝蓋氣喘吁吁,他的面容卻始終沉穩冷漠,連一滴汗都沒有出。

  「不來了……」天知道她都快累成狗了,一面抹汗一面有氣無力道,「來不起了。」

  封霄上前幾步,長臂一攬將還在喘氣的小丫頭抱進懷裡,吻了吻她被汗水濕透的額頭,「總體不錯。」


  總體不錯……那就是合格?

  得到了他的肯定,安安內心瞬間湧起一陣小小的喜悅同激動。與此同時又十分地慶幸,因為所謂的懲罰措施應該也能避免了。

  她裂開嘴角綻開抹大大的笑容,濕漉漉的臉蛋在封霄乾爽溫熱的胸膛上蹭了蹭,卻驀地被捏住下巴抬起了臉。他的黑眸幽深暗沉,視線在她被汗水濕透的白嫩身子上掃過,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好多汗。」

  「……」她有些尷尬,正打算說先用毛巾擦,吃完飯在洗澡,他的吻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薄唇吮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和頸窩,細膩品嘗著。他的嗓音透出曖昧的低啞,「味道不錯。」

  「……」哥哥你還真是變態啊……

  安安臉紅得快滴血,小手推搡著他緊韌堅實的胸膛,抗議道:「我肚子餓了……」

  「正好,我也餓了。」

  他掰過她的小臉重重吻上去,肆意貪婪地吞噬她嬌軟的唇舌與甜膩的呼吸。她被吻得暈乎乎的,等回過神後,已經被他扒光了壓在地板上了。

  「……」她羞得踢了他一腳:「說過合格就沒懲罰的!」

  修長漂亮的左手捏住纖細腳踝,他埋首熱切地親吻她汗淋淋的嬌軀,低啞呢喃道,「這是獎勵。」

  田安安:「……」

  果然新場地什麼的,註定會被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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