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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著屏幕上四個閃閃發光的大字,安安生出一種衝動,那就是化身暴漫表情鑽進手機,掐著朱瑩瑩的脖子,把她龜兒子neng死。

  她無言以對,扶著額頭琢磨了會兒閨蜜的腦迴路,隱約是這樣的:我要追呂希遙,你幫我追呂希遙,你和你老公都一起幫我追呂希遙……臥槽,去你大爺的,小坑貨。還特麼慫恿她開情趣內衣的大招,簡直是喪心病狂。

  根本不把她的生命安全當回事麼,呵呵。

  安安在毛茸茸的軟沙發上趴了會兒,略思忖,然後給朱瑩瑩大姐回了過去:我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再見][再見][再見]

  閨蜜應該在忙,好半晌都沒再回消息。她等了會兒覺得無聊,於是就點開三國殺嘿作嘿作地選英雄。將好把號稱賤遍天下無敵手的雙喬和貂蟬收入囊中,微信又震動了。她蹙眉,趁著對手還在選英雄之際,戳進了聊天頁面。

  豬贏:[微笑][微笑]你對我的愛呢,已經蕩然無存了嗎?

  安安:[微笑][微笑]我只愛wuli封封。

  豬贏:[微笑]果然是王的女人。王的女人記得跟你陛下好好說道說道,我相信你必定不會讓人民群眾失望。

  田安安嘴角一抽,撓了撓腦門兒,琢磨了下才給閨蜜回復。先是一個日狗的表情,再接一顆烏漆墨黑的炸彈:豬贏,你丫夠狠啊,為了追男人不惜插姐們兒兩刀!

  豬贏:得了吧,真□□刀的人可不是我。

  「……」一夜之間,為什麼全世界的人民都學會了開黃腔?

  安安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良久才打字:你這種污婆不適合和我這種小清新做朋友,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帶驢嘯裝逼帶他飛吧[再見]。

  一番激烈的唇槍舌劍之後,閨蜜意料之中的敗給了如今有錢有勢有老公的田安安。豬贏和她鬧了一會兒,終於又重新換上一副嚴肅的口吻,語音內容如下:「安安,我真不想為難你,要是你不好辦的話就當我今天什麼都沒說過,千萬別委屈自己。」

  田安安這姑娘有兩個優點,一個是身體軟,一個是聲音軟。也有兩個缺點,一個是耳根子軟,一個是心軟。在人際交往這件事上,她一貫秉承著吃軟不吃硬的理念,誰強權壓迫,她就極度抗拒,就算偶爾表面上迎合,內心也是萬萬不接受的。反之,誰關心她愛護她,她就會毫無保留地用心回報。

  這種性格特點,被她對待封霄的前後態度差異,詮釋得淋漓盡致。

  而此時此刻,豬贏雖然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令她心頭很有些動容。那丫頭和她的關係雖然沒有和陳銳笙鐵,但是往誇張了說,如果她有個什麼事,豬贏絕對是敢撩袖子上去拼命的那種。

  雖然她提的這件事確實有點令自己為難,但是她絕對相信豬贏沒有任何惡意。這丫和她一樣當了二十幾年單身狗,有事沒事兒愛看小黃文,偶爾還找她哥百度雲一下種子資源,成天摩拳擦掌地希望將自己的所有理論知識發揚光大。認識朱瑩瑩這麼長日子,她是第一次聽見她有喜歡的人。

  安安想起不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時她還非常討厭呂希遙,閨蜜就跑到自己面前把毒舌婦胡夸海誇了一大通,說他看望老兵,撿流浪貓流浪狗,做好事不讓人知道,簡直是新世紀活雷鋒等balabala。看樣子,她家蠢福暗戀毒舌婦,應該有一段日子了。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活得越來越好,這種心態,她十分了解。豬贏想通過她讓驢嘯上大電影,這種心態和做法都順理成章。其一:閨蜜喜歡驢嘯。其二:驢嘯本身就是她田安安的藝人。其三:確確實實,這就是泰迪一句話的事。

  然而此刻,她還是有些許糾結。那就是驢嘯對她貌似真的是有意思,並且好死不死,這種歹念還讓她家泰迪一眼就看出來了。

  ……很顯然,小豬贏還不知道這個尷尬又悲桑的噩耗。

  區區一個驢嘯,當然不足以令她和豬贏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安安對此還是有信心的。雖然尷尬肯定有,但是基礎根基打得牢,高樓大廈垮不了。她糾結的點,在於如果自己真跑去封霄面前替驢嘯爭取角色,以泰迪祖的性格和手段,他估計會直接把驢嘯碎屍萬段:)。

  唉,這麼一想呂希遙還真是挺可憐,好不容易身為助理的她可以讓他抱一記大腿,尼瑪這位哥還必須頂著生命危險。

  琢磨來琢磨去,她皺了皺眉,給朱瑩瑩回過去一條消息:姐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麼?答應了你要去試試,肯定得試試。最後配上一個得意的小圓人。


  豬贏:麼麼噠(≧3≦)親愛的!

  「……」這隻根本就是一大腦簡單的蠢孢子==。

  懷抱著關愛傻孢子的寬廣胸襟,安安開始為她的藝人兼暗戀嫌疑人思考爭取角色的事。認真想想,呂希遙要顏值有顏值,要演技也有演技,除了脾氣臭不大會處事之外,幾乎樣樣都是躋身一線的標配。

  安安忽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扁擔有點重。

  ……這種驢嘯的未來都繫於她身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前有林政的歷史劇證明演技,再來一部中美合資大電影狂吸人氣,如果呂希遙真能成為那部電影的男一號,他今後非但能一飛沖天,說不定還能直接進軍好萊塢。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怎麼樣說服封陛下,讓他幫呂希遙這個忙。

  田安安半眯了眸子,絞盡腦汁冥思苦想,最後決定將希望寄托在自己出類拔萃的三寸不爛之舌上。同一件事,用不同的言辭,在不同的情景下說出來,達到的效果就會大不相同,一切就看怎麼說,和在什麼情況下說了。

  思忖著,田安安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回手機屏幕,細細的小指頭無意識地往下拖動,將聊天界面拉回了最頂端。

  「情.趣內衣」四個大字,赫赫然映入眼帘。

  她小臉驀地滾燙一片。如果真的開這記大招,以封霄對她身體的喜愛迷戀程度,他應該還是會很高興的……吧?

  這一天的下午,封宅的眾人親眼目睹了如下幾幕。第一幕:他們漂亮迷人讓先生愛不釋手的小夫人,獨自在沙發上翻滾了整整一個鐘頭。於是奉命守在家裡保護夫人安全的妃李夫婦,紛紛掏出手機如實向他們先生回報。

  李昕發送的:她在沙發上滾了一個小時,看上去很煩躁,先生。

  迪妃發送的:她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看上去很想你,先生。

  第二幕:伴隨著一陣淒涼的音樂聲,嬌滴滴的小夫人慾哭無淚地收起了手機,幾秒鐘後,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鬼鬼祟祟地將菲利亞叫到了一邊,似乎在詢問叮囑什麼,俏生生的小臉紅撲撲的。

  迪妃的匯報信息:她剛才在玩兒一個叫做q.q鬥地主的中國國產紙牌類遊戲,歡樂豆告罄,現在在拉著菲利亞說事情,很小聲,具體交談內容聽不見。

  李昕的匯報內容:與迪妃一致。

  側目掃了眼流光的手機屏幕,迪妃臉色一僵,沉著臉面無表情道:「就算和我的一致,你也可以把我的內容複製並粘貼,直接發這五個字,先生會質疑你的工作態度。」

  聽媳婦說完,李哥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於是他發送過去的信息內容如下所示:複製並粘貼迪妃的匯報內容。

  迪妃:「……」

  約莫過了兩分鐘,安安已經跟菲利亞交代完了所有事,她心口砰砰砰直跳,抱著手機便暗搓搓地去了主臥。關上房門踢飛拖鞋,她在黑區區的棉被裡戳開了網頁,進入□□健康知識論壇,開始又羞澀又好奇地認真學習起來。

  一樓的菲利亞沉默地目送那抹嬌小的背影遠去,然後接起了一個電話,面色淡漠而平靜,用英語如實相告:「是的先生。她剛剛向我詢問了一些您的日常習慣與愛好,最後吩咐我準備一套兔女郎情.趣睡衣。」

  於是乎,當天隨同在外的徐梁與羅文都累成了狗。

  原本需要十個小時的工作任務,被封霄一句話強行壓縮成了三個小時,以致當晚回到封宅時,兩位優秀的助理先生基本都陷入了奄奄一息的狀態。看著面如菜色的羅文與徐梁,妃李夫婦在心中默默地慶幸起來。

  相較於直面超高強度的威壓,還是向先生匯報夫人的日常更輕鬆,愉快數百倍。

  掛鐘上的指針顯示,現在是晚上的八點四十分。

  田安安瞪著主臥里的那個大鐘,只覺得心跳已經直奔180了。忐忑,緊張,害怕,還有一絲……隱隱的興奮。

  獨自一人吃完晚飯,休息了半小時後,她就悄悄咪咪地上樓回了臥室。菲利亞的辦事效率非常快,下午拜託她準備的東西,早就已經熨燙妥帖地擺在了那張黑色大床上。

  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安安悻悻上前,伸手拿起了那件特別的睡衣。只看了一眼,她渾身的血液就被烈火點燃,並且逆流而上,將她的臉蛋脖子和耳朵全都染得紅透。

  純黑色的布料少得可憐,分成上下兩件,十分輕薄,另外還配套著一對毛茸茸的白色長耳朵,臀部的位置也設計有一截圓圓短短的尾巴。


  「……」發明這種東西的人,真特麼是新世紀的尖端人才。

  視覺衝擊太大,安安甚至連多看這件衣服幾眼的勇氣都沒有,糾結遲疑再三,眼看著掛鐘上的指針不斷遊走轉圈,她終於下定決心咬咬牙,抱著戰走進浴室。

  打開花灑放洗澡水,她褪下衣衫,眼觀鼻鼻觀心地進浴缸給自己洗白白。整個過程其實很難捱,一想到等會兒要穿成那樣出現在封霄眼前,她羞得想一頭悶死在溫水裡。打泡沫的十指有些發顫,她甩甩腦子閉上眼,全程背誦毛大爺語錄強迫自己鎮定。

  用毛巾擦完身上的水,安安看了眼擺在一旁的睡衣,深吸一口氣,幾乎是抖著雙手將兩片布裹到自己身上,然後卡上兔耳朵。

  穿戴完畢,她下意識地將目光避開面前的鏡子,垂下頭,又羞又窘地換上之前準備好的紅色細高跟。拾掇好一切之後,纖細的五指伸出,搭上浴室門把,深呼吸十次,最後鼓足了勇氣將門拉開。

  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顆會吃到什麼,此時的田安安就有這種感受。

  開門的一剎那,她嚇得魂飛魄散,兩條小細腿一軟差點兒坐地上去,只好用力地扶著門框勉強站穩。

  臥室里的大燈不知什麼時候被關了,只有昏黃曖昧的床燈還亮著,投落出絲絲暗沉的光線。一個高大的黑影靜靜地立在不遠處,無聲無息,面孔五官全部隱在暗處,教人看不分明。唯有一雙璀璨明亮的眸子十分醒目,灼熱黯沉的視線,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

  田安安驟然心慌意亂。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一開門就要直面閻羅王?尼瑪,劇本的跳躍幅度也太大了,連個小小的過度時間都不給她留,心理準備什麼的完全沒做好啊!

  男人的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打量著。

  緊身上衣包裹著飽滿的雪峰,由於布料太少,大片雪白的風景就裸呈在空氣中,嫣紅的吻痕經過熱水的浸泡變得更加鮮艷。往下是無遮無掩的纖細腰身,白生生的兩條腿,紅色高跟鞋將原本就十分流暢的曲線拉伸得毫無瑕疵。

  白色柔軟的兔子耳朵,可愛的短圓尾巴,和惹火的身段裝束反差巨大,形成無聲的視覺衝擊。看上去青澀無辜,卻又極其矛盾地性感,撩人。

  封霄沒有做出任何舉動,然而只是視線的遊走都令安安渾身上下滾燙一片。她緊張得幾乎暈倒,精緻的小臉上神情緊張而忐忑,兩隻小手無意識地絞在一起,掌心不斷地沁出汗水。

  這種眼神她實在太熟悉。

  熾熱而又幽黯,平靜之下翻湧著黑色火焰,這代表他很興奮,儘管他此時沒有任何動作。

  這種僵持持續了片刻,終於,田安安反應過來了一些不對勁——今天晚上是她對他使美人計,主場明顯在她這邊才對!所以她究竟在害怕心緒個什麼勁兒啊臥槽?都怪這隻泰迪的氣場太唬人,差點兒主次顛倒。

  如是一思忖,安安頓時覺得硬氣了不少,連帶著小腰杆都挺得更直了些,晶亮的大眼睛硬著頭皮同那雙沉沉的黑眸對視。

  又等了會兒,封霄沒有下一步動作,這令她略微焦灼起來。他不過來,那就只能由她主動出擊。嗯,其實也沒什麼不妥的,早上晚上反正都是上,誰先上誰就占據主導權。

  她回憶了下學了幾個小時的各種知識,小拳頭一攥,決定有史以來第一次地去奪取戰役的主導權。

  昏沉的燈光在雪白的皮膚上印下淡淡光影,田安安勾起唇角,先是捋了捋柔順的長髮,接著便邁開纖細的長腿,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扭地朝男人走了過去,姿勢十分妖嬈,走位極其風騷。

  他黑色西裝筆挺如畫,仍舊是冷毅威嚴的模樣,不言不語,卻足以令她心臟的跳動突破極限。

  安安不停地告誡自己要冷靜,要優雅,用盡全力克制著身軀不顫抖,面部表情不僵硬。一段不長的路程,她由於太過緊張,花費了比平常多幾倍的時間。

  好一會兒,她終於扭著纖腰款款走到了男人身前。他個子著實太高,以致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都必須抬著脖子仰視,短暫的凝視之後,她柔柔地笑了,纖細白皙的五指勾住他的領帶輕輕往下一拉,他順勢微微低頭。

  雖然是個很簡單的動作,但是天曉得,做出來幾乎耗光了她所有的勇氣。

  田安安聽見胸腔里瘋狂跳動的心臟,暗暗呼氣吸氣,然後含笑對視那道沉靜灼熱的視線,聲音輕輕的,甜甜的,依稀帶著點挑逗的意味,「封哥哥,要我幫你洗澡麼?」

  封霄勾了勾唇,下一瞬高大的身軀微俯,她晶亮的大眼眸子裡划過一絲詫異,緊接著就被男人托著小臀單手抱了起來,徑直往浴室走。


  「……」臥槽,看了那麼多小黃文,大哥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劇本!她準備了一籮筐的台詞全沒用了嗎?嗎!

  安安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忽然十分後悔自己從諸多橋段里選出了幫人洗澡這一出,簡直是腸子都快青透了。

  她萬分緊張,兩隻小手下意識地摟緊他的脖子。驀地,修長有力的手掌輕輕捏了捏她衣服上短短的白色小尾巴,她聽見他的嗓音微啞含笑,低沉得無比曖昧,「喜歡你的尾巴,我的小兔子。」

  田安安瞬間羞得頭都不敢抬了。

  情.趣內衣戰術的結局意料之中的慘痛,她光是被封霄壓在浴室的牆壁上就做了好幾次,等到她累得渾身力氣全無,他才抱著她回到床上繼續狠狠地欺負。安安感覺得出來,她的男人很激動,很興奮,心情也非常地愉快,因為這一回,他的話比過去每一回都多,低啞地讚美她身體的每一寸,毫不掩飾對她的熱烈喜愛。

  對此,田安安只想手動再見再加一個凸

  把她拆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他當然高興了,呵呵噠。

  不過憤怒歸憤怒,該辦的正事她卻一直記得很清楚。儘管腦子疲倦得想就此一睡不醒,她還是強打起精神,抱住還埋首在她頸項間的男人,嬌嬌嗲嗲道,「哥哥,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依陳銳笙的說法,男人在這種時候耳根子最軟,百依百順,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聞言,封霄抬起了頭,儘管沉黑的眸子裡還有幾分暗濁與昏沉,嗓音出口卻是十分沉穩平靜的,俯視著她淡淡道,「什麼事?」

  「……」這種語氣,和平時貌似沒什麼區別啊……臥槽,陳銳笙果然不靠譜!

  安安嘴角一抽,努力維持著大腦清醒,準備鍥而不捨地再接再厲。於是她伸出小手輕輕地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畫圈圈,軟著嗓子道,「是這樣的。關於那部合資的電影,我有個小小的建議,希望你聽一聽,看看能不能採納。」

  他抱著她翻了個身,將她放在自己懷裡趴好,大手有意無意地捏著那隻毛茸茸的尾巴,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挑眉:「說來聽聽。」

  她沉吟了片刻,然後將自己打了半天的腹稿回憶了下,換上副忠心耿耿的表情,慷慨激昂道:「依據目前國際電影市場的形式來看,大多合資片都是採用亞洲女性和歐美男星的搭配。如果這部電影還是這麼個組合,那實在太沒新意了,實在不符合您一貫的風格。」說著微頓,繼續道,「反正現在電影的女一男一都沒定,不如,咱們採取顛倒一下,讓美方公司找女一,中國這邊兒找男一?」

  聽她鬼扯了一通,封霄的面上仍舊很平靜。他盯著那張認真的小臉看了會兒,忽然低低笑了起來,薄唇欺近吻了吻她的小嘴,「你覺得高興就可以。。」

  居然……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安安滯了滯,隨後唇角止不住地往上揚。然而一時的勝利並沒有沖昏她的頭腦,很快,她就重新嚴肅起來在,知道進入關鍵話題了,遲疑著繼續道:那……男一的話,不如就定呂希遙吧?」

  話音方落,男人眼底的神色便驟然一冷,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極低極沉,「你很關心他?」

  田安安當即嚇尿,忙不迭地表明清白,「不是我,是我的好朋友朱瑩瑩,你應該有印象,就是發了我一堆高h書的那個!」她抱緊了他的脖子循循善誘,「只是你一句話的事,幫個忙嘛。」

  他不為所動,面色淡漠道,「我從來不幫人。」

  安安聞言大失所望,鼓著腮幫子一臉生無可戀——尼瑪,那今天她不是白忙活了?

  然而接著他便咬住了那白嫩小巧的耳垂,低啞性感的嗓音攜帶著溫熱的呼吸鑽入她敏感的耳朵,「想要角色,必須用對等的利益來換。或者是他本人,或者是他的公司,只要價錢合理,我不拒絕你的建議。」

  「……」果然任何時候,都是利益至上麼:)。

  不過也算……成功了一半(⊙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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