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劉光天哥倆把劉海中給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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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下!

  劉光天直接給了親弟弟劉光福一巴掌。

  「你在說什麼胡話?怎麼能動手呢?」

  「我也恨他倆,可是咱們不能一直活在仇恨里,這次之所以沒忍住,還不是咱爸下手太狠。」

  「咱倆是親兄弟,我不能看著親弟弟被活活打死,咱們先對好口供。」

  「你要記住咯,不論誰問起來,回答都是我劉光天動的手,為啥動手?就是因為劉海中揍我!」

  「聽懂了沒有?」劉光天嚴肅的問道。

  劉光福眼眶通紅:「哥!要不咱跑吧,聽說棒梗在港城混江湖,咱哥倆一起去投奔他吧!」

  「反正在京都,咱爸也不會讓咱倆念完初中的,還不如一起港城闖一把,棒梗那種小偷小摸的人,都能在港城闖出名氣。」

  「咱倆去了港城,肯定混的比他強。」

  劉光福提出了一個建議,那就是去港城投奔棒梗。

  可是,從京都到港城,不坐飛機,光坐火車都得幾天幾夜。

  而且還是得到了粵省,才能找機會偷渡過去,

  先不說哥倆有沒有錢買車票,就光說兩個半大小子能不能混上火車都是一回事。

  「去港城太遠了,時間來不及,我估計劉海中這會應該被人發現,執法隊估計正在四處找咱們。」

  「遲早都會被抓住的,你記住了,一旦執法隊抓住咱倆任何一個人,你直接把全部責任推在我身上,記住沒有?」

  劉光天想了想,還是拒絕了親弟弟的提議。

  再三叮囑以後,這才感覺到腹中的飢餓。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於兩個半大小子來說,屬實過於驚險。

  現如今心情平靜下來之後,二人也感受到飢餓。

  劉光天也是飢餓不已,摸了摸口袋,發現一分錢都沒帶。

  劉光天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將目光看向潘叔雜貨鋪。

  「你在這等著,我去潘叔家賒點東西。」

  劉光天摸了摸袖口中的匕首,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弄點東西回來。

  這柄匕首還是哥倆在學校跟別人交換過來的。

  越是半大小子,越是能搞到兇器,叛逆期的年輕人,對於各種各樣的武器都充滿了嚮往。

  「記住了,一定要在這裡等著我,如果看見執法者,不要掙扎,不要大喊,直接跟著他們走,把一切責任都推在我身上,一定要記住了。」

  劉光天還是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囑著劉光福。

  確定劉光福記在心裡後,劉光天這才大步走向潘叔雜貨鋪。

  潘叔雜貨鋪內,潘叔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報紙,帶著老花鏡,慢慢的打磨時間。

  聽見有腳步聲響起,潘叔緩緩的抬起頭。

  「呦!這不是劉海中的二兒子嗎?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

  「沒有領著你弟弟,去跟別人搶地盤?我可是聽說,你們哥倆最近正在跟隔壁胡同的鬧著玩?」

  潘叔開口調笑道,同時心裡也有些懷念。

  沒有為心愛的姑娘打過群架?

  它跟現實中的霸凌不同,農村孩子基本上都是以村子為集中點,一個村的孩子跟另外一個村的孩子打鬧,捍衛自己所在村的尊嚴。

  放在六幾年也是一樣,只不過不是以村為概念,而是以胡同口。

  「潘叔,有吃的嗎?我餓了,能不能先給口吃的?」

  劉光天摸著袖口裡的匕首,眼巴巴的看著櫃檯。

  櫃檯上,放著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小零食。

  各種糕點麵包,應有盡有,都是潘叔從自己獨特的渠道,以及軋鋼廠里購買的。

  就比如櫃檯上的麵包,那可是軋鋼廠幾名大廚新研究出來的東西。

  雖然沒有奶油,可是抹點糖精,吃起來也是甜甜的,還有雞蛋糕,雖然雞蛋少了點,可吃起來味道也不錯。

  「餓了?帶錢了沒有?算了不問你了,我估計你也沒錢,我直接記在劉建設帳上算了。」

  潘叔站起來,隨便那了兩個雞蛋糕,用紙隨便一包,遞給劉光天。


  劉光天有些不解:「為啥記在建設哥帳上?不應該記在我爸帳上嗎?」

  潘叔一副,你這就不懂了吧的模樣,小聲說道:「你懂個屁,你們四合院有幾個捨得花錢的?」

  「劉佳樂還在的時候,經常來我這拿東西吃,最開始劉建設還一天過來結帳一次,後來都是記在帳上,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過來結帳。」

  「這帳就對上了,我不吃虧,你不吃虧,劉建設也不吃虧,大家都不吃虧,你好我好大家好。」

  「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拿著吃的趕緊走人。」

  潘叔嫌棄的擺擺手,示意劉光天趕緊離開。

  劉光天手裡拿著麵包,平靜的點點頭。

  走出門口後,二話沒說,給潘叔磕了一個。

  也不管對方看見沒看見,拿著麵包抬腿就跑。

  看著劉光天奔跑的身影,潘叔嘆息一聲。

  「造孽啊!為了一口吃的,選擇鋌而走險,都是親生兒子,劉海中到底有多不待見這哥倆?」

  「都把人逼成啥樣了?為了一口吃的都想拼命,這也太那啥了些。」

  潘叔畢竟要守著自家雜貨鋪,所以消息上還不是很靈通。

  根本不知道,劉光天哥倆已經把劉海中給捅了,正在跑路中。

  劉光天拿著麵包,回到剛才的水泥墩里。

  「光福,過來吃東西,潘叔給了我三個麵包,你趕緊吃。」

  「吃完咱哥倆還得繼續跑路,有體力才能跑路,你快點吃,我在外面守著。」

  劉光福接過麵包,狼吞虎咽的吃著。

  三兩口吃完一個麵包,想了想,將剩下的麵包放進口袋裡,爬出水泥墩,來到劉光天身邊。

  「哥,我吃飽了,咱們去哪?」劉光福問道。

  去哪?這個問題劉光天還真沒有想過。

  在劉光天看來,兄弟二人遲早會被抓到的。

  跑路也只是享受一下僅剩的自由。

  至於去何處?那還真沒有考慮過。

  「聽說嫂子懷孕了,咱倆去看看沒出生的小侄子,以後我可能見不到小侄子了,趁著這次,看一眼吧!」

  「雖說劉光齊對咱倆也不咋的,不過怎麼說也是咱們親人,還是去看看吧。」

  「看完沒出生的小侄子,咱哥倆就分道揚鑣,你繼續回家,我亡命天涯。」

  劉光天思考片刻,最後做出決定。

  劉光福點點頭,劉光天是他哥,他哥說啥就是啥。

  二人踏著夜色,直奔劉光齊家。

  來到劉光齊家後,發現劉光齊不在。

  秦京茹挺著大肚子,看見門口的哥倆。

  驚奇的招招手道:「光天,光福,你們倆是找咱媽的吧?」

  「她跟光齊她倆去叫你們爺三去了,今晚在嫂子家吃飯,院裡今天發福利,今晚咱們包餃子吃。」

  「咦?對了?你倆來的路上,沒有碰見她倆嗎?」

  秦京茹話音剛落,就聽見院門口傳來劉光齊跟二大媽的聲音。

  秦京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劉光福一推劉光天。

  「哥!快跑,咱媽回來了,她回四合院了,肯定知道咱倆幹的事情。」

  「你先跑,我掩護,咱哥倆有緣再見。」

  劉光天撒開腿就跑,邊跑還不忘記給劉光福安排。

  「記住了,所有事情都推我身上,一定要記住咯。」

  劉光福流著淚,重重的點點頭。

  秦京茹一腦門疑問,這哥倆在搞什麼東東?

  怎麼跟生離死別似的?

  還是說,劉海中又打哥倆了?

  一進院,就看見滿臉淚水的劉光福。

  二大媽還納悶自己小兒子怎麼來這了?

  「光福,你咋在這?」二大媽問道。

  劉光福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哭著說道:「對不起,別怪我哥,是我爸下手太狠,我哥看不下去了,這才動手捅了我爸。」


  「媽,你別生氣,你就原諒我哥好不好?」

  噗通一聲,二大媽手中拎著的東西,直接灑落在地。

  二大媽不可置信的問道:「光福,你剛才說啥?」

  「你哥把你爸給捅了?」

  劉光福還納悶呢,心想你還不知道?

  你過來不就是尋找我們倆的嗎?

  劉光福不知道的是,二大媽根本就沒有回家。

  二大媽本來打算,等包好餃子,再讓劉光齊騎著三輪車去四合院,喊爺仨過來吃餃子。

  在院裡碰見哥倆,二大媽還以為是劉海中讓二人過來喊她回去做飯。

  這下好了,飯也不用做了。

  「狗日的劉海中,我跟他說了多少次,不要打孩子,不要打孩子,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被兒子給捅了。」

  「光齊!騎著三輪車,趕緊帶我回四合院,晚了就看不見你爸了。」

  二大媽慘叫一聲,隨即就安排劉光齊騎車回四合院。

  秦京茹也反應過來,挺著大肚子:「我也去,我也去。」

  劉光齊騎著三輪車,帶著幾人就往四合院趕。

  到了四合院才知道,劉海中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又連忙騎車趕往醫院。

  進入醫院,找到劉海中所在的病房,就聽見劉海中,中氣十足的吼叫。

  「兩個白眼狼,竟然敢捅我,執法者同志,你們一定要把兩個畜生給抓到,我要讓他們坐一輩子牢。」

  執法者卻勸慰道:「沒必要吧?你傷勢也沒多嚴重,再說了,二人還是你親生兒子,批評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劉海中:「我沒有那種兒子,誰家兒子會捅自己老子的?那就是兩個白眼狼,他們不配當我兒子。」

  聽著劉海中,中氣十足的嗓音,二大媽這才把懸著的心給放下。

  幾人走進病房,看見劉海中精神抖擻的躺在床上,正在跟執法者辯論著。

  「執法者,就是那個白眼狼,他跟他哥一起動的手,你們趕緊抓住他。」

  劉光福下意識就想跑,可卻被劉光齊給攔住。

  執法者也走了過來,抓住劉光福後,就問道:「另外一個人去了哪裡?趕緊說。」

  劉光福剛要哭,腦子裡就浮現出劉光天的叮囑。

  「記住咯,只要遇到執法者,你就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咱爸不清楚誰動的手,你就往我身上推。」

  劉光福怯弱的說道:「不是我乾的,是我哥乾的,當時我爸用皮帶抽我,下手很重,我哥怕我爸把我打死,去推我爸。」

  「結果不小心把我爸推倒,腦袋撞在了桌子上,我爸搖搖晃晃的要站起來,我哥很害怕,拿起匕首閉著眼就捅了上去。」

  「然後我倆就跑了,至於我哥跑去哪裡?我也不清楚。」

  「執法者,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我讓你們看我的傷口。」

  劉光福焦急的說完,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直到露出皮開肉綻的上身。

  滿是傷痕的後背一出現,一名女執法者下意識的就捂住嘴。

  「天吶!這不是用皮帶抽出來的,這是用鞭子抽出來的。」

  「他還是個孩子,他犯了什麼錯?你要用鞭子抽他?」

  女執法者還是沒有忍住,直接出聲質問劉海中。

  劉海中則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兒子,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抽兩鞭子怎麼了?他們倆還還手了呢!我都被他倆捅了,我找誰說理去?」

  女執法者再也無法控制情緒:「你仔細看看你的傷口,哪裡有重傷?只是擦破皮而已,根本就沒有重傷,可是你看看孩子。」

  「他最嚴重的傷口都潰膿了,你還是他父親,你這種人也配當父親?」

  「人渣!垃圾!你這是虐待兒童!」

  「醫生,你快點來,過來給孩子包紮一下,太可憐了。」

  女執法者說完,脫掉大衣,就要給劉光福披上。

  可當衣服剛披到身上,劉光福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女執法者這才發現,劉光福後背上有一道深可露骨的傷口。

  「唉呦,這傷口,都潰膿了,最少有十幾天了,怎麼第一時間沒有過來治療呢?」

  「幸虧是冬天,這要是夏天,絕對會有感染的風險。」

  醫生著急忙慌的趕來,一邊處理劉光福身上的傷口,一邊埋怨道。

  「你這個人渣,怎麼沒有捅死你!!」

  女執法者再也忍不住,不顧身份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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