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有人不配稱之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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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執法者,是一名女性,女性富有同情心。

  站在執法者的角度來說,她說這話屬實有些不恰當,可是作為女性角度來說。

  她做的對,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事還得分情況。

  有時候被抽打一頓,變得聽話,可也扼殺了某種性格。

  再說了,劉海中毆打劉光天哥倆,可不僅僅是教育那麼簡單。

  更多的則是泄憤!

  發泄怒火而已,對於女執法者訓斥劉海中,其餘執法者選擇沉默。

  給劉光福處理傷口的醫生也在輕聲安慰著劉光福。

  看著被鹽水清理傷口,而痛到齜牙咧嘴的劉光福。

  醫生溫柔的勸說道:「如果疼,就喊出來,喊出來會好受很多。」

  劉光福怯弱的看了看劉海中,猛的搖搖頭。

  以前被劉海中毆打時,哥倆都是咬緊牙關,不敢有半分動靜。

  哥倆知道,如果喊出聲,迎接自己的將是更猛烈的毆打。

  「沒事,有叔叔阿姨在,沒有人會傷害你,疼了就喊出來。」

  醫生繼續溫柔的勸說,實在不忍心看著一個孩子硬撐。

  「不敢,喊出來,爸爸會打死我的。」劉光福忍著疼痛,膽怯的說道。

  「狗娘養的,勞資踏馬崩了你,我特麼實在忍不住了,你這種人也配當父親!」

  一名男性執法者,徹底忍不住了,怒氣沖沖,不顧身份跟地點,上去就要教訓劉海中。

  幸虧同事反應及時,將其控制住,連哄帶騙的拉出病房,這才阻止了一場衝突。

  劉海中有些憤憤不平,認為這些執法者在故意刁難自己。

  這世道又不是他一個人打孩子,憑什麼只針對他自己?

  「我是受害者,你們不去抓捕兇手,還故意針對我,你們有針對我的功夫,兇手早就抓住了。」

  「你們要是不去找,我們自己找,光齊走,咱爺倆一起去找。」

  「今天一定要抓住這個小兔崽子,我非扒了他的皮不行。」

  「孩他娘,你帶著兒媳婦先回去,我跟光齊我倆去找那個小兔崽子。」

  劉海中說完,披上衣服,領著大兒子就要往外走。

  女執法者這時才發現二大媽也在。

  劉海中走後,女執法者指著劉光福傷口,問二大媽。

  「你家男人把孩子打成這樣,你這個當母親的就沒有管管?」

  二大媽有些臉紅,她確實沒有管過,最多也就在口頭上埋怨劉海中兩句,下手太重之類的話。

  「你是他嫂子,你也沒勸過你公公?」女執法者又問了問秦京茹。

  秦京茹搖搖頭道:「我跟他哥在別的地方住,很少碰見這種事。」

  秦京茹實際上撒謊了。

  劉海中毆打哥倆的事情,其實在秦京茹還是許大茂媳婦的時候,就已經知道。

  「你也不配當一名母親,他可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竟然放任你男人打他,虐待他。」

  「這事我會通知街道辦以及婦聯,你們要是不做出改變,就等著坐牢吧!」

  碰見了一對奇葩父母,女執法者肺都要氣炸了,怒氣沖沖的就要離開病房。

  而這時,劉光福突然從兜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麵包,討好般的遞給二大媽。

  「媽,你餓了吧,給你麵包吃,可甜了。」

  二大媽臉色一冷,隨手就將麵包扔在一邊。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們兩個白眼狼,敢動刀子捅你爸,要是知道你們兩個長大了那麼壞,當初就應該不生你們倆。」

  「省的你們哥倆氣我,生塊叉燒都比生你倆強。」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舉動,可是奈何場合不同。

  你要是換做在自己家裡,也許也就算了。

  可奈何在醫院,而且劉光福還抹著藥呢。

  這塊麵包還是劉光天給他的,他劉光福自己還餓著肚子呢。

  一看麵包被扔在地上,劉光福也不抹藥了,一個箭步撿起麵包,也不管髒不髒,直接就往嘴裡塞。


  狼吞虎咽的模樣,讓二大媽眉頭一皺,不悅道:「中午沒吃飯嗎?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別給我丟人現眼。」

  就因為中午問了一下劉海中吃啥?

  結果劉海中就抓住機會,拿起鞭子就開始抽哥倆。

  這跟鞭子還是劉海中從朋友那裡用糧食換回來的。

  人劉海中是個官迷,特別喜歡看戲聽戲,戲台上官老爺們拿著皮鞭,英姿颯爽,威猛異常。

  身為官迷,怎麼能沒有鞭子呢?

  醫生也忍不住了,眉頭緊蹙,生氣道:「這位女同志,我也忍不住了,父親比較嚴厲,打孩子出手重,這點身為男同志我雖然不贊同,可是也不反對。」

  「可是,你身為母親,冷暴力對待孩子,這就不對了,孩子是個孝順孩子,有了好吃的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母親。」

  「可你這個當母親的做法,屬實讓人寒心,執法者同志,如果街道辦跟婦聯不能拯救這個孩子,我會向上級領導舉報的。」

  「我很贊成你的話,這對父母就不能稱之為父母,用人渣稱呼他們,都是一種文明用語。」

  醫生用篤定的語氣說完後,領著劉光福就去包紮。

  而二大媽則羞愧的低下頭,心中也在不停地埋怨醫生。

  覺得,自己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瞎摻和什麼?

  什麼叫冷暴力?什麼叫人渣?

  要是不管孩子,他劉光福能活著長大?

  ……

  紅星小學的某間教室內。

  劉光天謹慎的觀察著四周,他從劉光齊家跑出來後。

  先後思考了很多地方,最終還是決定來自己上學的地方躲躲。

  看著自己經常上課的地方,劉光天眼中滿是失落。

  「朱老師,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我對不起你的教導,我也很想上學,可是他不讓我上學,他想讓我初中念完,就進軋鋼廠上班。」

  「可是,我真的很想上學,光福年紀還小,他還是我弟弟,我不能讓他一輩子都毀了。」

  「其實,人是光福捅的,光福實在忍不住了,這才還的手,他估計到現在都認為是我動的手。」

  「不知道也好,只要我坐牢,家裡就會節省一份口糧,我實在不想過兩人分一碗稀飯,一個饅頭的日子。」

  「明明家裡有條件,為啥要我們哥倆分一份飯吃?」

  劉光天喃喃自語,淚水奪眶而出,將心底的委屈傾斜而出。

  「張口閉口認為我們哥倆不如大哥,還說以後這個家指望大哥。」

  「大哥家第一個孩子都不是自己的,還是個雜交的串,他有個屁的出息。」

  「為啥爸媽覺得,劉光齊才是家裡的驕傲呢?這算哪門子的驕傲啊?」

  劉光天實在是搞不懂父母的腦迴路,明明劉光齊已經那副德行了。

  一個精神病院的護工而已,這輩子能有多大出息?

  一個護工在努力,他也當不上院長啊?

  從哪裡看出來,他劉光齊可以光宗耀祖的?

  劉光天發泄完情緒後,腹中的飢餓讓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肚子。

  「好餓啊!早知道不把麵包給光福了,對了!學校有水龍頭,朱老師說過,人餓的時候,可以喝水,填飽肚子。」

  劉光天嘀咕一句,走出教室,直奔操場的水龍頭。

  打開水龍頭,灌了一肚子水,這才感覺好了些。

  為了避免再次飢餓,劉光天強迫自己,又喝了幾口水。

  感覺到水都到嗓子眼了,這才慢悠悠的往教室走去。

  天下之大,竟然沒有他劉光天的容身之所。

  今晚在教室里湊合一夜,明天再考慮去何處躲避。

  雖說,劉光天做好了被抓的準備,可是能晚一天被抓,也能多一天的自由。

  剛睡下沒幾分鐘,就被一陣叫喊聲驚起。

  聲音很熟悉,是自家親爹跟大哥的聲音。

  教室外,劉海中喊道:「光齊,你我分開找,我估計小兔崽子就在學校里藏著。」


  「今天一定要找到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劉光天開始緊張起來,蜷縮在教室里的角落裡。

  手裡緊緊握住匕首,心中更是驚慌不已。

  「他不是被捅了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學校?難不成光福那一刀沒有傷害到他?」

  劉光天心中思索起來,驚慌的不知所措。

  這時,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劉光天也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

  咔嚓一聲,教室的門被打開,手電筒的亮光開始照亮黑暗的教室。

  劉光天蜷縮在角落裡,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中一發狠,站起來就要捅人。

  可沒想到,剛站起來,手腕就被抓住,匕首被打翻在地。

  「你這小子,看都沒看見人,就準備捅人,我該誇你勇敢,還是罵你有勇無謀呢?」

  劉建設抓住劉光天的手腕,笑眯眯的問道。

  「怎麼?是不是有點驚訝?是不是有點失落?」

  「我跟你說,你今天玩的挺大,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敢把親爹給捅了,本來我一直挺期待你們哥倆長大之後,等進入軋鋼廠,分房子後,連夜搬走。」

  「沒想到,你們哥倆竟然給了我一個驚喜。」

  劉建設十分的感慨,在原著中,劉光天哥倆結婚後,分房子後連夜把劉海中家給搬空,甚至連做飯的爐子都拿走。

  那可是整個電視劇里,最解氣的一幕。

  沒想到,哥倆還給了他一個更大的驚喜。

  直接用刀子捅了劉海中,雖說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這份驚喜,也讓劉建設津津樂道。

  「我爸跟我哥呢?他倆不是剛才過來了嗎?」劉光天問道。

  「走了,沒找到人,所以就走了,我跟你說,別看他倆挺生氣的,其實壓根就沒有耐心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

  「也算你運氣好,我本來打算準備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讓我找到了。」

  「行了,既然找到你了,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今晚先給你找個地方住,明天一起跟我去青果巷執法隊自首。」

  劉建設鬆開劉光天的手腕,拍了拍對方的腦袋,領著人就想往外走。

  劉光天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建設哥,你放我一馬行不行?你就當沒有看見我,我今晚就連夜跑路,我不想坐牢。」

  劉光天不停地磕頭,希望劉建設能放他離開。

  劉建設有些疑惑道:「誰跟你說的,你要坐牢?」

  「我都捅人了,肯定要坐牢啊!」劉光天理直氣壯的說道。

  劉建設撓撓頭,一把將劉光天給拎起來。

  「首先,你這不叫捅人,你這是正當防衛,其次你用的不是刀子,而是掃把。」

  「還有,你運氣不錯,你弟在醫院裡成功讓執法者對你倆的遭遇產生了同情。」

  「而且,經過探查,執法者沒有找到兇器,醫院那邊的鑑定結果是,劉海中的傷口不一定是利刃所傷,倒像是被刺給劃傷的。」

  劉建設努力的給劉光天解釋。

  劉光天很疑惑,明明光福用的是匕首,而且血當時就流出來了,怎麼可能是被木刺給劃傷呢?

  劉光天不知道的是,其實當時劉光福反抗的時候。

  隨手使用了撿來,還沒有處理的木棍,至於匕首,那是在袖口中掉出來的。

  木棍這東西,不是隨便就能用的,需要打磨處理,不然都是木刺,不好使用。

  至於血流滿地,那是因為劉海中被劉光天用力一推,剛好將桌子上的豬血給打翻。

  兄弟二人看見血,又看見地上的匕首,兩個半大小子,先入為主的概念讓他倆以為自己捅了人。

  所以這才慌不擇路的逃跑,而劉海中被推到在地。

  腦袋也磕到桌角,同樣昏了過去。

  劉建設眼看劉光天還是不信,用手電筒照了照地上的匕首。

  「你要是不信,你看看匕首上有沒有血跡?」

  劉光天連忙撿起匕首,仔細的觀察起來。

  半晌後,這才興奮的開口:「我沒殺人,我也沒捅人,我不用坐牢了,太好了。」

  「嗚嗚嗚,建設哥,嚇死我了,我一直以為我把人給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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