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將賈家倆寡婦趕出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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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打了賈張氏開始想起閻埠貴了,搶錢的時候,壓根就沒想起閻埠貴。

  閻埠貴一臉平靜的坐在自家門口,聽見賈張氏呼救聲。

  閻埠貴一點搭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點根煙。

  「不要叫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是年輕人的對手,你自己嘴賤,不要拉上別人。」

  「咱們倆只是各取所需的關係,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挨揍。」

  「列位繼續,該打打該罵罵,一點都不用照顧我的感受。」

  閻埠貴擺擺手,表示自己跟賈張氏沒有關係,您諸位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閻埠貴把自己摘出去,賈張氏不樂意了。

  吃乾淨抹完嘴,你是穿上褲子就不認帳啊!

  「閻埠貴,你在說什麼胡話呢?你忘記在床上跟我說的話了嗎?」

  「當初是誰說要護著我一輩子的?提上褲子你就不認帳,閻埠貴你信不信我把那點破事捅出來,讓你身敗名裂?」

  賈張氏被何雨水拽著頭髮,還不忘記朝閻埠貴嚷嚷。

  閻埠貴彈了彈手中的菸灰,依舊平靜如水道:「去吧!反正我這個家也被折騰完了,媳婦媳婦跑回娘家了。」

  「大兒子跟兒媳婦也恨我恨得不行,小兒子自從住進軋鋼廠宿舍,就沒有再回來過,不用說也是不願意搭理我。」

  「好好的一個家,被我經營的七零八落,驀然回首,身邊竟然沒有一個親人,算計了一輩子。」

  「算到最後,竟然變成孤家寡人,生也命也,已經無牽無掛,還有何名聲可言?」

  閻埠貴深深的感慨道,自打三大媽跑回娘家。

  他就已經開始進入思考模式,思考自己這輩子的所作所為。

  人吶!不能思考,不能回憶,眾所周知,一旦進入回憶模式,就會感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傻x。

  後悔!心酸!懊惱,愧疚,這幾種情緒一直在折騰著閻埠貴。

  於是乎,閻埠貴看開了,兒子女兒都長大了,還算計什麼?

  有什麼可算計的?

  擺爛才是人生的真正意義!

  躺平了,閻埠貴徹底躺平了。

  整個四合院,狗屁倒灶,蠅頭小利的破事,愛誰算計,誰算計去。

  哥不管了,愛咋咋的。

  閻埠貴躺平了,賈張氏最後的靠山算是徹底消失。

  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何雨水給按在地上摩擦。

  秦淮茹很想去拯救自己婆婆,於是拿起自己大嫂的身份,走到何雨水身邊。

  「雨水,氣消了沒?消氣了就放開她吧!給嫂子一個面子行不行?」

  「她畢竟也是嫂子的前婆婆,不看僧面看佛面,能不能給嫂子一個面子?」

  秦淮茹心平氣和的說道,殊不知何雨水壓根就沒有承認她嫂子的身份。

  「秦淮茹,你給我閉嘴,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嫂子,那我問你,你跟傻柱你倆的結婚證呢?」

  「你們以前不是口口聲聲的領證結婚了嗎?把結婚證拿出來我看看!」

  傻柱跟秦淮茹真的領證沒有?

  結果是顯然意見的,嘴上說著領證,其實壓根就沒領。

  一切都是用來忽悠外人的,她秦淮茹才不會傻到真的跟傻柱領證。

  眼看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說出來話,何雨水哪裡還會猜不出來真相。

  「你連結婚證都沒領,名義上還不是老何家的兒媳婦,你就想著搶傻柱的賠償款。」

  「秦淮茹,你就是在冷血,傻柱也暖了你十幾年,就是養條狗養十幾年,也該養出感情了。」

  「秦淮茹你呢?你連條狗都不如,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

  「你哪裡來的臉去爭這個賠償款?」

  何雨水一字一頓的說道,秦淮茹就是臉皮再厚,此刻也是滿臉通紅。

  秦淮茹張嘴就要辯解,可四合院外,三大媽領著兒女走了進來。

  閻解成滿臉怒意,擼起袖子道:「賈張氏呢?你個老騷狐狸,你個老破鞋,你勾引我爸,趕走我媽,誰給你的勇氣?」


  「你給我站出來,欺負我媽,你算什麼本事,你有能耐過來欺負我?」

  兒子回來了,閻埠貴眼神一亮,歡喜的就湊上前,準備寒暄一下。

  豈料閻解成非但沒有搭理閻埠貴的意思,反而不耐煩的揮揮手。

  「老二現在心裡有火,你就別去招惹他了。」

  閻解曠好心好意的勸解道,希望閻埠貴不要亂動。

  閻家脾氣最暴躁的其實就是閻解成。

  閻解成這人,跟傻柱的脾氣一樣樣的,死犟死犟的。

  較真認死理,如果不是打不過傻柱。

  那四合院戰神的稱號,估計就是閻解成的。

  為了避免兒子打老子的慘劇發生,閻埠貴果斷的選擇閉嘴。

  而何雨水一看閻解成也是來找賈張氏麻煩的,指了指賈張氏道。

  「人在這呢,你來晚了,我們何家早就把老虔婆給揍了。」

  閻解成一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賈張氏。

  有些不悅道:「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你打完了,你出氣了,你讓我怎麼出氣?」

  三大媽則跟兒子說道:「想出氣打你爹,兒子,你爹當初一點都沒有阻攔賈張氏欺負我。」

  「兒子,你要替你娘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閻埠貴:……

  於是,閻解成摩拳擦掌的朝著閻埠貴走去。

  「解曠,你攔著點你弟,他一根筋,你媽讓他打我,他真敢打我。」

  閻埠貴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大兒子。

  卻發現,大兒子此時正在跟劉建設寒暄。

  「建設哥,過來支援咱們汽車產線的技術人員,啥時候能到?」

  「那群八嘎會不會真心實意的教咱們?」

  閻解曠對於自己老子的話充耳不聞,專心的跟劉建設討論汽車生產線的話題。

  劉建設笑著看了看閻解曠,心想閻埠貴這頓揍是跑不掉了。

  閻解成最聽誰的話?

  那自然是三大媽的話,可你要問閻解成怕誰?

  那可就是閻解曠了。

  有句話說的好,打弟弟要趁早,不能等弟弟長大了再打,那樣會打不過弟弟的。

  閻解曠對於自己親弟弟,那可是從小打到大,都打出心理陰影了。

  如今閻解曠不準備制止弟弟,反而跟劉建設討論起工作。

  一大把年紀還管不住自己褲襠,活該挨揍。

  沒人管閻解成,閻埠貴自然就被親兒子給揍了一頓。

  閻埠貴鼻青臉腫的蹲在地上,跟賈張氏一起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等待審判。

  何雨水則趁勢說道:「我有個提議,賈家的這兩個寡婦就會惹是生非,還是騷狐狸,腦子裡整天想的就是勾搭院裡的男人。」

  「對於這種人,應該趕出四合院,徹底淨化一下院裡的風氣。」

  「大夥覺得對不對,這樣吧!咱們舉手表決,同意把賈家倆寡婦趕出四合院的,請舉手。」

  何雨水說完,率先舉起手,張建軍自然擁護自家媳婦的提議,同樣舉起手來。

  三大媽同樣舉起手來,她恨不得直接趕走賈張氏,對於何雨水的提議自然是擁護的。

  在幾人的帶領下,院裡的住戶們,早就想趕走賈家婆媳倆。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裡,所有人都舉起手來。

  眾志成城,選擇趕走賈家婆媳倆。

  「既然,大夥都同意,那就召開全院大會,讓管事大爺們宣布一下。」何雨水說道。

  全院大會要召開,賈張氏就有溺水之中抓住了一根稻草,將希冀的目光看向閻埠貴。

  賈張氏悄悄的做了個嘴型,示意閻埠貴不要同意。

  那幾年前,易中海等人早就把劉建設給趕出去了。

  這事還得街道辦的同意,才能施行。

  街道辦為了團結,肯定不會選擇同意的。

  於是,閻埠貴也樂於送個人情給賈家,輕輕的點頭答應下來。


  既然,要召開全院大會,那麼就要去喊劉海中。

  畢竟劉海中還是院裡的二大爺,他不出面也不行。

  有機靈的人,立馬去跑到劉海中家喊人。

  劉建設心裡也有點疑惑,按照劉海中官迷的性格。

  院裡亂成一鍋粥,他應該早就出來行使權力可是他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不好了,大夥都過來啊!二大爺出事了,血流滿地,這是誰把二大爺給捅了。」

  前去喊劉海中的住戶,突然發出了驚呼聲。

  院裡出了人命案,劉建設心中一驚,連忙直奔劉海中家。

  一進劉海中家,就看見劉海中滿身血污的躺在地上。

  劉海中看見劉建設跑進來,顫抖的伸出手,虛弱的說道:「救救我…我不想死。」

  「劉海中出了什麼事?誰把你給捅了?兇手是誰?」劉建設問道。

  劉海中聽見對方的問話,立馬激動起來,這一激動,渾身上下更是飆出血來。

  「是劉光天跟劉光福,我只不過打了他們兩下,誰知道他們竟然反抗,拿刀子捅我。」

  「我養了兩個白眼狼!我要報警,我要讓白眼狼償命。」

  劉建設聽著劉海中中氣十足的模樣,心中頓時確定下來。

  別看血流的挺多,估計沒有傷到要害。

  「來幾個人,先把劉海中送醫院去。」劉建設吩咐道。

  閻解曠兄弟倆,連忙找來三輪車,帶著劉海中就往醫院跑。

  「建設,怎麼了,劉海中真出事了?是外人還是自己人?」張建軍身為執法者,聽說有命案發生,連忙詢問道。

  劉建設看了看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微微搖了搖頭道:「具體還不清楚,劉海中被捅了是真的,不過誰捅的還不知道,大家都該幹嘛幹嘛。」

  「雨水,你要是真想趕走賈家婆媳倆,你就去跟街道辦商量,建軍,范宇,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

  劉建設說完,率先朝著院門口走去。

  何雨水瞪了賈家婆媳倆一眼:「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找王大媽,不把你倆趕出四合院,這事沒完。」

  四合院胡同口,劉建設停下腳步,等待二人的到來。

  很快,張建軍跟范宇就趕了過來。

  「建設,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張建軍敏銳的發現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

  劉建設神色凝重,點點頭道:「是劉光天跟劉光福哥倆。」

  「我估計今天劉海中又找藉口教訓兩個半大小子,估計這次打的有點狠,把兩人給打出火氣來,一上頭就把劉海中給捅了。」

  范宇目瞪口呆:「不會吧?哥倆才十幾歲,怎麼可能下那麼狠的手?」

  「早就跟劉海中說過,讓他不要動不動就打孩子,這下好了,徹底出事了,我看劉海中以後還敢不敢再打孩子。」

  劉建設搖搖頭:「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一定要先找到哥倆,我估計兩人也被嚇壞了,先找到哥倆再說。」

  「別哥倆一狠心,亡命天涯,到時候指不定出什麼么蛾子呢。」

  三人統一意見,分頭開始尋找起來。

  潘叔雜貨鋪附近的水泥墩子裡。

  劉光天哥倆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哥,這下咋辦?咱倆是不是把咱爸給殺了?」

  「哥,我有點害怕,早知道這樣,我今天就不反抗了。」

  劉光福臉上掛著一道長長的傷口,一看就是皮帶抽出來的印記。

  眼看劉光福心驚膽戰的模樣,同樣害怕的劉光天咬牙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捅了就捅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不了,咱們就跑,再說了,咱們不反抗,咱倆就沒命了,你沒看咱爸今天抽人的架勢,那是明顯的要活活抽死咱倆。」

  「要不是我一狠心,你就被活活抽死了,弟弟,你身上還疼不疼?」

  劉光天說完,心疼的去查看劉光福的傷口,沒成想剛碰到傷口。

  劉光福的臉上就痛苦起來,咬著牙開始倒吸涼氣。

  「不疼,一點都不疼,哥,你說咱倆到底是不是親生的,誰家父親打兒子,會往死里打?」

  「咱倆是撿來的,劉光齊才是親生的對不對?」

  「哥,我好狠吶!現在我恨不得直接捅死劉光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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