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賈家倆寡婦算計傻柱賠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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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讓你跑到這裡玩的?你不知道這個地方已經有很多小朋友掉進去了嗎?」

  劉建設將何小飛放在地上,平靜的問道。

  剛忙完廠里的瑣事,開車來到胡同口。

  說來也巧,前幾日街道辦的王大媽,找到劉建設,想利用一下他軋鋼廠廠長的人脈。

  將這座枯井給埋了,劉建設下班想起來後,來到枯井旁,準備計算一下深度。

  預計需要多少材料才能填埋枯井,剛走到地方,就看見何小飛呆呆傻傻的站在枯井旁。

  雖說劉建設跟傻柱互相看不對付,可何小飛命運多舛的遭遇,還是讓人心疼的。

  「建設叔叔,小飛是災星對不對?」何小飛突然抹著眼淚道。

  劉建設一怔,旋即反問道:「你這話說的讓人一頭霧水,行了,雖說不知道你鑽的什麼牛角尖,不過先跟我回院裡。」

  「我讓跟何大清嘮嘮,問問他怎麼看孩子的。」

  劉建設說完,拎著何小飛就往四合院裡走。

  四合院內,何大清腦袋已經被開瓢,鮮血順著額頭流下,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

  賈張氏雙手叉腰,不屑的罵道:「何大清,我跟你說,賠償款你最好規規矩矩的交出來,不然這事沒完。」

  「你個拋妻棄子的老混蛋,什麼錢都想要,小雜種是不是何家的種還不清楚呢?你就想著給小雜種攢錢娶媳婦。」

  「不是我說話絕,你這個老東西能不能活到小雜種成年都是一回事呢。」

  「現在,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才是何家真正的種,你快點把錢交出來,給你親孫子用。」

  賈張氏話音剛落,剛走到院門口的劉建設,就有些疑惑不解。

  「秦淮茹懷孕?不對啊!那娘們不是早就上環了嗎?」

  「誰這麼牛逼?把環都能拉出來?天賦異稟?」

  劉建設喃喃自語,拎著何小飛走進四合院。

  自打易中海進去踩縫紉機,院裡的風氣越來越差了。

  以前院裡出現矛盾,大夥還主動拉個架,調解勸說一下。

  現在倒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熱鬧也就算了,還端著碗?

  咋的?看別人打架還挺下飯不成?

  劉建設推開人群,看見地上躺著的何大清,又看了看氣勢洶洶的賈家寡婦。

  「爺爺!」

  何小飛看著躺在地上頭破血流的何大清,頓時在劉建設手中掙紮起來。

  掙脫束縛後,邁著小短腿,就跑向何大清身邊。

  「爺爺,你別死,你不要死好不好。」何小飛哽咽的趴在何大清胸口,可憐兮兮的說道。

  何大清喘著粗氣,掙扎的站起身來,一手牽著乖孫子,一邊踉踉蹌蹌的走到劉建設身旁。

  噗通一聲,何大清重重的跪在地上,還強迫何小飛也跪了下來。

  砰砰砰!三個響頭後。

  何大清抬起頭,老淚縱橫,悲痛欲絕道:「劉廠長,我想請你幫個忙,賈家兩個寡婦惦記我兒子的賠償款。」

  「我兒子也被狐狸精迷了眼,一門心思的想把錢給賈家的寡婦。」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何大清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請求劉建設的幫助。

  劉建設還沒開口,賈張氏已經利慾薰心。

  三千五百塊錢到手,那時候就完全可以搬出四合院。

  再也不用擔心別人臉色。

  「劉建設,我跟你說,這事跟你沒關係,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個廠長,你就可以隨便插手別人家事。」

  「我跟你說,就是把天王老子找來,這錢也是傻柱跟秦淮茹的。」

  「具體錢怎麼花怎麼用,那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我勸你不要趟渾水,不然你信不信我去舉報你。」

  「我就不信你劉建設手腳乾淨,你肯定會利用權力干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賈張氏也是沖昏了頭,本來劉建設不願意摻和這些破事。

  可面對賈張氏的咄咄逼人,劉建設嘴角冷笑一聲。


  「本來不想管,可是我卻改變了主意,不管不行了。」

  「秦淮茹,我來問你,你說你懷孕了,有了傻柱的種,可是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

  「年前傻柱跟劉光齊鬧矛盾,專門為了證明秦京茹能生孩子,請了一名醫生過來。」

  「秦淮茹,我問你,既然你都上環了,那你怎麼懷的孕?」

  劉建設沉聲問道,一針見血,直戳對方痛處。

  秦淮茹臉色一變,心中更是懊惱不已。

  這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為什麼劉建設還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好在,秦淮茹年後抽時間就把環給取了下來。

  當然,取環這事,秦淮茹沒有告訴任何人。

  廠里最近新招了一批大學生,裡面有幾名家世顯赫的人物。

  秦淮茹將目光盯向了這批人,準備略施小計,勾引一名。

  然後,讓對方帶她去港城投奔棒梗,好過上好日子。

  可以這麼說,自從棒梗去了港城後,秦淮茹就已經開始盤算也去港城。

  她一個俏寡婦,沒人脈沒有門路,只能伺機而動。

  「上環?我早就把環給取下來了,我跟柱子,我倆真心相愛,我秦淮茹既然選擇跟柱子過一輩子,我還上環幹嘛?」

  秦淮茹很快就找到了理由,義正言辭的說道。

  傻柱更是感動不已,都差點哭出來。

  「哪怕他動用武力,我何雨柱也不會屈服的。」

  傻柱看著劉建設,若有所指的說道。

  「你取環了?這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有人跟我說,你最近挺活躍的,一直往那群大學生身邊湊。」

  「傻柱,現在秦淮茹懷孕了,可不一定是你的種哦!」

  劉建設身為廠長,整個軋鋼廠發生的事情,都會有人跟他說。

  秦淮茹遊走在幾名大學生身邊,這事自然也瞞不過他。

  她秦淮茹的小心思,那幾名大學生也清楚。

  秦淮茹也不想想,身世顯赫的人,大多都不是良善之輩,她的那點小心思人家早就猜的一清二楚。

  不過,面對俏寡婦的示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人家也樂得其中,只有秦淮茹還傻乎乎的認為自己的計策成功了。

  「劉建設,你這話什麼意思?」秦淮茹冷著臉問道。

  「你在憑空誣陷別人清白,你信不信我去執法隊告你,就算你是廠長,你也不能敗壞別人名聲。」

  秦淮茹說完,又連忙跟傻柱解釋。

  「柱子,我秦淮茹啥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秦淮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傻柱心裡是一清二楚,廠里那麼多人,一個人說自己跟秦淮茹有一腿,傻柱肯定不相信。

  可是十個人,一百個人,一千個人呢?

  傻柱本來以為,秦淮茹之前被人占便宜,那是因為,她是一個寡婦。

  寡婦門前是非多,為了生存,不得不出賣一下身子,這點他還是能理解的。

  可仔細想想,最近秦淮茹一直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徹夜不歸。

  傻柱開始動搖了,雖然不願意相信事實,可終究還是覺得自己戴了不止一頂綠帽子。

  「傻柱,有句話說的好,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你倆沒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以裝作不知道,可是你倆都在一塊住了那麼久,你還裝作不知道,那就有點說不過去。」

  「醒醒吧!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的女神早就不是你的女神了,你的女神可能是別人的母狗。」

  劉建設譏諷的看了看秦淮茹,不停地摧毀著傻柱心理防線。

  傻柱漲紅著臉,隨然不樂意聽事實,可事實就是那麼殘酷。

  傻柱越想越氣,越氣越想,這一生氣,腰子位置的傷口隱隱作痛。

  喘息聲愈發濃重起來,啪的一聲,傻柱的傷口直接崩開。

  傻柱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柱子!」

  傻柱昏迷之時,聽見了秦淮茹的驚呼。

  也不知道是怒火攻心還是心疼女神。

  傻柱猛的發出怒吼:「滾!」

  隨後,直接昏厥過去。

  秦淮茹剛想去查看傻柱的情況,沒想到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許大茂一個箭步跑到傻柱身邊,焦急的打量傻柱的情況。

  發現傻柱暈厥過去後,直接背起傻柱就往外跑。

  「秦淮茹,你看你幹的好事,你等著,傻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繞不了你。」

  許大茂臨走前,還不忘記跟秦淮茹放狠話。

  怎麼說呢,他跟秦淮茹在某種意義上還是競爭關係。

  秦淮茹腳步一停,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背著傻柱趕往醫院。

  轉身就要往自己家走。

  「我不管,傻柱的賠償款必須交給我家,誰說話都不好使,誰阻攔我,我就吊死在他家門口。」

  「何大清,把錢交出來,你把錢交出來,啥事沒有,你要是不交錢,信不信我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眼見煮熟的鴨子飛了,賈張氏自然是不樂意的,得不到,那就搶!

  賈張氏放完狠話,氣勢洶洶的準備動手爭搶。

  何小飛連忙擋在賈張氏身前,小小的臉蛋上掛著堅定。

  「壞人!不許你再欺負我爺爺!」

  賈張氏直接揚起手,一記耳光抽在何小飛臉上。

  「你個小雜種,關你屁事!」賈張氏罵道。

  何大清看見孫子被打,拖著滿是傷口的身軀站了起來,怒吼道:「賈張氏,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重重的一推何大清,將對方推到在地。

  「拼命?你也配?趕緊把錢拿出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劉建設剛要去拉開二人,沒想到袖口卻被人拉住。

  轉身一看,發現張建軍跟何雨水不知何時抱著孩子出現在身後。

  「建設哥!幫我看一下孩子,你現在身份特殊,多少人都在盯著你出錯,這種小事交給我就行。」

  「再說了,這也是我們何家的家事。」

  何雨水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向賈張氏。

  「賤人!打我家崽!還想搶我家錢,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你。」

  何雨水扯著賈張氏頭髮,死命的搖晃起來。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也想去抓何雨水頭髮。

  可何雨水根本不給她機會,揚起巴掌,一下一下的抽在賈張氏臉上。

  女人之間的戰爭,來來回回無非就是那麼幾招。

  扯頭髮,挖對方臉,抽對方耳光。

  該說不說的,何雨水自從當了母親,在紡織廠也擔任了車間主任後。

  以前那個遇到挫折就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也成為了一名合格的母親。

  張建軍抱著孩子走了過來,同樣把孩子往劉建設懷裡一塞。

  大步流星的就要去幫助自己媳婦。

  劉建設懷裡抱著兩個懵懵懂懂的孩子,忍不住苦笑起來。

  「張建軍,你回來,你是片警,你去不合適。」劉建設善意的提醒道。

  張建軍扭頭認真的回道:「我是一個片警的同時,我也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也是一名女婿,同樣也是一位姑父。」

  「老丈人被揍了,外甥也被打了,還要搶我大舅子的錢,這事放在誰身上?誰能冷靜下來?」

  「建設,打完這場架,你們軋鋼廠保衛科給我留個名額,我眼饞軋鋼廠的福利待遇,不是一天兩天了。」

  張建軍的態度很堅決,拼著工作不要了,也要給老丈人跟外甥出氣。

  要知道,何小飛在沒有被何大清撫養之前,一直都是他們夫妻二人在撫養。

  那麼聽話懂事的一個孩子,被一個老虔婆抽耳光,逼得要跳井。

  這事已經讓夫妻二人徹底憤怒,張建軍沒有崩了賈張氏已經是很克制自己了。

  「打人啦!執法者打人啦!大夥都過來看看啊!」

  「張建軍跟他媳婦何雨水,一塊欺負我這個老太婆。」

  「還有王法沒有?閻埠貴!你人呢?你就看著你媳婦被打嗎?」

  賈張氏被揍之後,終於想起了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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