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兩女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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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闌剛要發功,可在下一秒,子闌顯然力不從心,因為她握著繩子的手迅速被鞭子抽了一記,她迅速地退後了幾步,再轉頭看去時,手掌上已經是火辣辣的疼。

  即便是突然受到了襲擊,可是按照子闌的功力,還是足夠表現出防守的樣子來。

  「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嘛,現在我被我的鞭子抽了,反而露出這樣的樣子來。」

  說著,宇文昭昭留了幾分功力在掌心之間,他迅速將手中的真氣推出去,真氣勢如破竹,子闌還想用手裡頭的武器去抵抗,卻發現氣流太快,韌絲沒有辦法額捕捉到攻擊的方向了。

  「你!「」子闌狠狠地說道。

  「成王敗寇,姑娘必定是懂得這個道理的人,如今我也進了你這道門,我們一塊坐坐如何呢?」

  黃衫女子笑著說,從小到大他就沒有輸過,即便是在最艱苦的環境中,他也有本事去生存,對面站著的這個人,終究是脾氣控制不住些,才會在自以為掌握了主動權之後掉以輕心。

  而這個時候的子闌,韌絲在手中碎成一段段,她的眼中存了憤恨,胸口有一陣腥色翻滾,原本就是真氣不調和,這樣一來,體質倒是更虛弱了些。」

  「我也從來沒有輸過誰,你能不能進我這個門還是未知數,這會子就洋洋得意起來了嗎?」

  「天下武功,無快不破,你也該知道自己輸在哪裡吧?」

  宇文昭昭笑著說道。

  「廢話少說。」

  說著,子闌飛速到了黃衫女子面前,宇文昭昭迅速退後,雙腳分明用上了十成的功力,可能是毫無聲息,子闌站在周遭,只覺得有風眼將他迅速往裡頭推。

  原本孱弱的身軀經不起這折騰,差點就一個趔趄,倒在了真氣圈外。

  她迅速將韌絲重新召喚,蠶絲幻成幾十根,每一根上面都掛著倒刺。

  「去。」子闌將雙手交叉在胸前又雙手合十,韌絲像是聽得懂人話一樣。在黃衫女子的周邊縈繞起來。

  「都什麼時候了,還用這樣不中用的東西對付我。」

  宇文昭昭雖是這麼說,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中原有一種武功叫做絕裂掌,這種掌法十分陰險,使用者甚至要通過自殘來增加威力,面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弱不禁風,到了關鍵時候,說不定也會用決裂的方式來表達恨意。

  更不用說,韌絲的速度很快,他既要招架纏繞,又要主動發起攻擊,實在是難上加難。

  「破。」子闌說道。

  一瞬間,韌絲朝著黃衫女子的方向奔去,黃衫女子被逼到了門框旁,再進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他一隻腳已經踏上了牆,另一隻腳也跟著過去,極好的輕功能夠輔助他在樑上行走,如履平地。

  這需要將意志力集中在一個地方,不能有任何的分心,電光火石之間,韌絲的攻擊失去了方向,瞬間就化成了一團亂麻,相互交錯,最後纏繞在一起,跌在了地上。

  子闌心中一驚,常人是沒辦法了解這種破解之法的,這種韌絲雖然來勢洶洶,可最大的壞處在於無法拐彎,只要遇到了銅牆鐵壁,就算灌輸在他身上的真氣再充足,到最後只會反噬。

  他立刻收住了功力,遙遙看著懸掛在屋樑之上的黃衫女子,說道,「你要做梁上君子不成嗎?」

  「進可攻,退可守不過是武學之道,怎麼到了姑娘這裡變得這樣的不堪呢?」

  整個屋子散發出頹廢的意思,子闌看著對面這個人,眉目清秀,眼神卻暗濁。

  他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想擁抱山川,越是表現出凌厲的防備之勢,心裡頭就越是帶著恐懼,她大口喘著氣,結界被破了一半,如果不能握手言和,等待自己的就只有精元消耗致死。

  「說吧,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

  「我不過是稍微一個試探,就露出了這樣的真面目來,可見你也是個江湖中的功利人士,這樣吧,反正我也想要去中原看看,我答應讓你走,但是你必須讓我跟著。」

  「要走出這片戈壁有什麼難?你既然能夠在這裡生存這麼多年,走出去也絕非難事,何苦來呢?」

  「這你就管不著了,我被束縛了這麼久,正缺一個走出去的藉口,姑娘能夠幫我便是最好,若是不能,我將你殺了去找別人也是一樣的。」

  宇文昭昭說著,露出了一絲壞笑,「可是我看姑娘是個極聰明的人,大概也懂得權衡利弊吧。」


  「如果我不答應你,你又能對我怎麼樣?」

  「斷指這種傷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姑娘剛才耗盡了真氣來攻擊我,這會子你的韌絲得不到滋養,也該尋回到你的身上去汲取營養了吧?」

  說完,宇文昭昭順著牆壁又回到了地上,他雙手交叉,扶在前胸,「我們這個店是做過人肉饅頭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彪形大漢,一落在我的手上,無論如何都是不中用的。」

  子闌嘆了口氣,果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他跟著也沒有什麼難,還指不定是誰利用誰,只是他這樣做必定有什麼目的,萬一被識破什麼來,自己豈不是要吃夠了虧嗎?

  「此去的路上這是艱險,你吃得了苦也沒有什麼。」

  「我看是姑娘吃不了苦吧,你跟著我只會有福氣可享,其他的也不用怕了。」

  子闌聽了,微微皺了眉眼,然後說道,「你的條件就只有這個嗎?」

  「沒錯,我可以讓你吃上可口溫熱的飯菜,必要的時候還能為你采來草藥,單憑這一點,我就覺得你該與我合作。」

  子闌微微頷首,「也好,姑娘請坐下吧,我們從長計議。」

  腳步在不經意之間,好像是觸碰到我了一塊玉佩,子闌撿起來,卻看到不過是一條綁在玉佩上的帶子。

  「哎呀。」

  在王府之中,梁千洛正低頭刺繡,手指突然被針尖給刺到了,她輕呼了一聲。

  阿碧忙過來,看到梁千洛手指頭上滲出的血珠子,有些嗔怪地說道:「少夫人是怎麼了,您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

  「我也不知道,全身上下總是悶悶的,雖然說到了秋冬之際,身子也會隨著節氣的變化變冷,可這幾天到奇怪,渾身熱烘烘的,他不是發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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