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拍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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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麼想?要不要真的拍回來?」盛歌問。

  季洲白尚未回答,就聽到另一個舉牌的聲音落下。

  兩人看過去,盛歌有一些詫異,因為,舉牌的人,是廉旭。

  季洲白看她這個表情,狐疑地問道:「怎麼了?認識?」

  他對廉家人並不熟悉,順著盛歌的視線看過去,並不認識在舉牌的那個人。

  盛歌說:「廉家被放逐在寧城的棄子,廉旭。」

  邊說,盛歌的視線邊朝著另一個舉牌的廉家人看過去,如她所料,果然看到了那人瞬間黑沉的臉龐,正憤怒地盯著廉旭。

  季洲白有一些奇怪,不知為何,他覺得盛歌對這個廉旭過於熟稔了。

  他問:「你們認識?」

  盛歌收回視線,道:「之前和小笙兒在他的店裡吃過蛋糕,他似乎對小笙兒很感興趣。」

  此話一出,叫季洲白的眉頭皺得更緊,下意識地就對這個廉旭沒有好感。

  盛歌見狀,輕挑了一下眉梢,問道:「怎麼,你還沒有放下呢?」

  季洲白說:「放沒放下,也不妨礙我討厭居心不良的人。」

  盛歌說:「你拿捏的住分寸就好。」

  季洲白窩著火,明白盛歌的意思,他現在,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廉旭和廉家人的競拍還在繼續,他就像是在戲耍對方一般,每一次都在對方的價格上加一萬,存心就是想要耗到對方加不起。

  從始至終,廉旭的臉上都始終保持著溫暖和煦的微笑,始終淡定平和,完全不像對方那樣氣急敗壞。

  又進行了三個回合,那人將手上的號碼牌摔在了地上,起身大步朝著廉旭沖了過去。

  他伸手就要揪住廉旭的衣領,嘴巴上罵罵咧咧道:「廉旭!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雜種,你敢跟我作對,你找死是不是!」

  廉旭聞言,卻是輕笑了一下,下一秒,他表情突變,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壓。

  廉家二叔神情驟變,厲聲喝道:「放他娘的狗屁,那賤人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一口一個他娘的,一口一個賤人,叫廉旭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說:「是嗎?那我倒是想問問二叔,要是你不心虛,為什麼要來拍這尊玉佛,難道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害怕我媽化成厲鬼來找你。」

  廉正康的眼裡閃過一抹心虛,他想不懂廉旭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他的確是因為這半年來,總是做噩夢,夢到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甚至,為了改善這一點,他還特意去寺廟裡面住了一段時間。

  奈何作用甚微。

  他沒有想到,會在拍賣會上見到M洲季家的玉佛。

  雖然,他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讓季家把這尊玉佛拿出來拍賣,但他清楚一點,那就是這尊玉佛是真的很厲害,聽說是季家的那位老太太生病時去請來的,玉佛到家之後,那老太太的病情便開始好轉,而且,季家在M洲的地位更加的穩固。

  這樣的一尊玉佛,即便廉正康的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可能,這根本就是假的,有人打著季家的旗號在撞騙,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這真的是季家的那尊玉佛呢。

  所以,廉正康抱著這樣的心理,一門心思想要把這尊玉佛拍回去。

  誰知道,廉旭居然敢這樣和他硬碰硬。

  簡直要氣死他了。

  廉正康目眥欲裂地瞪著廉旭,此刻萬分後悔,當初解決掉那個女人的時候,就應該把這個小雜種也給解決掉,現在哪裡還用得著被他揪住領子。

  他廉正康這輩子只在那個女人面前受到過這樣的屈辱,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要受到她兒子帶來的屈辱。

  這時,保安走了過來,對廉旭和廉正康說道:「二位如果還不停手,那麼,我們只好將你們請出去。」

  聞言,廉旭倒是非常的配合,直接鬆開了手。

  只不過,他故意將廉正康甩在了地上,本是衣著考究、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趴在了地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廉正康正準備起身咒罵廉旭,就聽到他對保安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是他先口不擇言,對我動手的,我建議你們還是把他請出去吧,不然,就他這個精神狀態,我無法不懷疑他等一會兒會不會再發瘋。」


  聽著廉旭的話,廉正康更加的氣急敗壞,爬起來,就要打廉旭。

  廉旭往後一躲,側身避開廉正康的觸碰。

  廉旭對保安說道:「你們經,他果然動手了。」

  保安黑著臉抓住廉正康的肩膀,警告他不要動。

  廉正康劇烈地掙扎,奈何他即便身體素質還不錯,卻根本就不是這些保安的對手。

  就算他是以貴賓的身份出席的拍賣會,卻還是被以干擾拍賣會為理由,被強行帶了出去。

  眾人看了頓熱鬧,很快拍賣會便繼續進行,很快,倒數第二件拍品就被搬了上來。

  玉佛是被廉旭拍下來的,這對季洲白來說,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盛歌正打算問問季洲白之後打算怎麼做,就聽到了鹿飲溪的聲音,「三姐,注意了,最後一件拍品,拍下來。」

  盛歌頓時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舉牌。

  最後一件拍品,是一幅畫卷,與前面的拍品相比,這幅畫只能算的上是平平,在被搬上來的那一刻,有不少疑惑的聲音響起,不明白怎麼會選擇這樣一樣拍品作為最後一件。

  多數人已經興致缺缺,甚至,有的人認為,這一件一定是會流拍的。

  所以,當廉旭有三人為這幅畫舉牌的時候,會場內響起了譁然聲。

  尤其,當盛歌一直在跟著另外兩人舉牌,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時,數到視線朝著她看過來,有探究的,有嘲諷的,也有一道帶著強烈殺意的。

  盛歌對此仿若未覺,只繼續不停地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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