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江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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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頑熊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兩個人擋住了鷹的去路。

  鷹轉過身,雙眼還帶著醉酒的混沌,半天才定焦在頑熊的臉上。

  頑熊看他這個樣子,知道暫時是說不明白什麼了,便招了招手,叫了手下帶鷹去收拾一下。

  打那之後,鷹就留在了頑熊的身邊,並且一步一步地成為了他的軍師。

  當然,要取得頑熊的信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頑熊試了鷹近百次,都沒有發現鷹的半點兒破綻,而鷹留在頑熊身邊後,幫他處理的事情,卻是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收益的。

  到現在,頑熊依然不是百分之一百地信任鷹,但又總有一種沒他不行的感覺。

  此刻,兩人吃著飯,卻是心思各異。

  鷹先吃完,抽了紙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來,對頑熊說道:「我去看看他們。」

  頑熊點了點頭,繼續吃東西。

  鷹從房間內走出來,幾個守在走廊上的手下恭敬地叫人,「鷹哥。」

  鷹微微頷首,自顧地走進了電梯。

  他在每一樓層都檢查了一番,讓每一樓層看守的弟兄都看到了他。

  鷹走進一個工具房,反手將房門鎖上。

  郁笙手裡拿著清潔的工具,像模像樣地在打掃。

  鷹低笑了聲,道:「挺久沒看到你這樣了,甚是想念啊。」

  郁笙瞪了他一眼,將手裡的工具砸向他,一雙美眸盛著怒氣。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六哥會在這裡。

  鹿飲溪居然一句都沒有提。

  郁笙說:「厲害啊,江江好!居然都成了二把手了,能耐挺大啊。」

  江江好抬手摸了摸鼻子,這個名字,還真的是挺久沒有聽到了。

  他說:「別這麼生氣,我也沒做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吧。」

  見郁笙沒有反應,江江好又說:「難不成,真的讓大哥一個人來冒險。」

  郁笙抿著唇,心裡頭清楚他說的沒有錯,而且,有他在頑熊身邊,大哥也會更加安全一些。

  可是,他呢?

  他來接近頑熊,打入內部,獲得頑熊的信任,難道就不危險嗎?

  郁笙雙眼都有一些紅,又氣又急又心疼,明明,這是她和頑熊的仇,卻是大哥、五姐和六哥在幫她承擔。

  江江好看著郁笙,雖然那張臉不是郁笙本來的臉龐,但那雙眼睛,還是他最熟悉的樣子。

  他說:「你怎麼還是那個毛病,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沒用。」

  郁笙緊抿著唇瓣,默默地告訴自己,這是六哥,她不生氣。

  然而,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郁笙兀自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即,對江江好說:「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你看我怎麼打你。」

  江江好又是一聲輕笑,道:「行,任你宰割。」

  他沒有再同郁笙多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通訊器里傳來了鹿飲溪的聲音,「小笙兒,現在到二十一樓去。」

  郁笙立馬全神貫注,應了一聲,便往二十一樓走。

  她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的樓梯。

  腳步幾乎聽不到,一階一階往上。

  就在這時,郁笙聽到鹿飲溪說:「小笙兒,你別生我的氣,沒有告訴你小六也在。」

  郁笙輕輕地應了一聲,她不會對鹿飲溪生氣的。

  鹿飲溪說:「為了表示我的誠意,等結束之後,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小六的秘密。」

  郁笙有一些狐疑,不懂鹿飲溪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些。

  無奈地笑了下,郁笙說:「五姐,你這是在吊我的胃口。」

  鹿飲溪說:「我只是想要讓你輕鬆一點兒。」

  剛才郁笙和江江好的談話,鹿飲溪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郁笙沉默的時間裡,一定又往自己的身上扛鍋了。

  她得立刻把郁笙的心情給調整過來。

  郁笙明白鹿飲溪的用心,彎了彎嘴角,心臟仿佛被羽毛滑過,讓她暖洋洋的。


  說話間,郁笙已經到了二十一樓,進入了頑熊樓上的房間。

  她要在這裡待命,等待對頑熊下手的時機。

  此時此刻,柬洲港,遊輪已經行駛在大海上,拍賣會已經熱鬧地開始了。

  賓客有的去到了會場,有的留在了房間裡面,完全由賓客自己選擇。

  盛歌和季洲白選擇的是去到會場,這樣,他們行動起來會比較方便。

  拍賣品一樣一樣地端上來,不少都是稀世珍品,是即便有門路也搞不到的。

  盛歌偏頭看向季洲白,道:「能把這些都弄來,這背後的人,夠厲害啊。」

  季洲白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盛歌的耳飾。

  盛歌微訝,明白了季洲白的意思,不過,只一瞬,便立馬覺得這很合理。

  拍賣會在進行中,拍品已經過半,盛歌和季洲白時不時地耳語交談,終於等到了鹿飲溪的指令。

  「三姐,現在去拿武器。」鹿飲溪說。

  盛歌儀態優雅地站起身來,朝著衛生間走去。

  她找到了鹿飲溪放武器的地方,將槍綁在腿上,毒藥瓶藏進頭髮里。

  很快,盛歌便回到了會場內。

  坐下十分鐘後,季洲白也起身去了衛生間。

  他就只有一把手槍,擱在腰帶上,藏在西裝之下。

  拍賣品已經到了倒數第三件,就是季洲白的那尊玉佛。

  盛歌說:「要是要拍回來?」

  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有人舉牌。

  兩人視線看過去,盛歌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季洲白問:「怎麼了?」

  盛歌答:「帝城廉家的人。」

  廉家的衣服在領口上有特殊的標誌,非常的好認。

  季洲白看過去,眸色沉沉,似是對廉家人居拍這尊玉佛感到不快。

  盛歌察覺到他陡然低下來的氣壓,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季洲白說:「我外婆和廉家有一些恩怨,所以,自從她到了M洲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踏足過帝城。」

  盛歌還真的是不清楚還有這一茬,季洲白從來沒有和他們說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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