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螢生安室:食色性也;工藤: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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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3章 螢生安室:食色性也;工藤:痛心疾首!

  工藤新一從枕頭下拿起錢包,抽出兩張福澤諭吉,直接給現金。

  委託既立,安室透也沒有理由再問下去,隨口又說了幾句,告別前往隔壁,敲門,沒有推開,門關的很嚴實。

  「誰呀!」

  毛利小五郎聲音很大,乍一聽頗為正常,但安室透可不是普通人,略一分辨,就察覺出其中有一種掩藏的慌亂。

  「是我,安室,您女兒擔心您無聊,讓我來陪您聊天。」

  安室透實話實說,他有一種預感,毛利小五郎不會讓他進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毛利小五郎便即開口:「不需要,那個,安室呀,你就給小蘭說,我一個人在看電視,心情好的很,不用人擔心,委託費也不用退。」

  安室透從善如流:「好的,祝您周末愉快。」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故意踏出頗重的腳步聲,走到樓梯口,又悄悄摸了回來,進入工藤新一病房,小聲詢問:

  「工藤君知道隔壁是什麼情況嗎?」

  工藤新一剛剛也聽到隔壁的聲音,知道一定有古怪,摸著下巴思索起來,一時間心裡反倒將雜念都給放下了。

  片刻後他有些不確定地道:「我之前好像有聽到女人的笑聲,但一直頗為走神,看著窗外,不太能肯定。」

  安室透微微眯眼:「難道毛利先生右腿骨折還在尋歡作樂?性質還真是惡劣呀。」

  他道謝一聲,又悄咪咪地走出,耳朵扒在毛利小五郎病房門口上,細細聆聽,不多時,果然聽到了一個年輕女人的清脆笑聲,還有一聲嬌嗔:

  「討厭,您真會開玩笑,說什麼就算十和子換作是我也一樣會動手,人家可不信呢。」

  咦——!!!

  這肉麻的語氣直接讓安室透起了至少一籮筐的雞皮疙瘩,強忍著聽下去,終於大致分辨出事情原委。

  貌似是毛利小五郎在銀座的事情經過一周多的時間後,逐漸發酵為了——衝冠一怒為紅顏,打死兩個人,且手眼通天,不會被判刑,甚至連被起訴都不會——這種離譜的樣子。

  於是毛利小五郎在陪酒女中口口相傳為了一個傳奇,至今日,竟然有人打聽到他的所在,跑過來自薦枕席。

  分辨清楚這些,安室透只想說,他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嘖,毛利大叔已經完全沒救了呀。」

  「!!!」

  聽到身邊聲音,安室透下意識一驚,不過立馬就想到,剛剛工藤新一過來,他不是看到了嗎,還在驚個什麼勁。

  都怪毛利小五郎,這一套離譜操作直接將他都雷的有些神志不清。

  兩人又悄咪咪回到413,輕輕合上門。

  安室透這才開口:「工藤君,你和毛利家要比我更熟悉,這種事你說該不該告訴蘭小姐?」

  工藤新一沉吟兩秒,搖搖頭:「這種事我不好說,讓伱來的人是水月吧,你先打電話問問他怎麼說。」

  安室透覺得有道理,畢竟這位才是委託人,立刻便撥去電話,對面很快接通,他毫不隱瞞地說完了這件事。

  螢生沉默了幾息,問:「他們喝酒了嗎?」

  工藤新一和安室透都覺得他這問題好奇怪,不過安室透還是想了想回答:「就我偷聽的那段時間,沒有,而且毛利先生說話時,語氣里也並沒有醉意。」

  「這樣啊……」

  螢生沉吟:「你們說,毛利先生是個怎樣的人,還有拯救的必要嗎?」

  這個問題安室透沒法回答,看向工藤新一,工藤新一思索片刻,語氣頗有些嘆惋地開口:

  「在我小時候,毛利大叔還沒有那麼差勁,都是英理阿姨離開後,他才逐步頹廢,變成一個邋遢大叔的。」

  「哦?你意思是,這是妃律師的錯?」

  「當然不是,但如果有妃律師在……」

  「打住!」

  螢生打斷道:「想一想你之前說的話,你與小蘭都是很優秀的人,但就是不合適。這邊其實還要更加過份一點,妃律師她憑什麼要回毛利家遭這個罪,就憑她運氣不好,打小就認識了毛利先生?

  明明都找不到喜歡彼此的地方,就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綁在一起,呵,這難道是什麼青梅竹馬魔咒嗎?」


  工藤新一沉默。

  他其實很想反駁螢生這種以偏概全的謬論,但一聯想到自己和小蘭,就覺得還真有幾分道理。

  另一邊安室透則是忽地蹦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要說他的青梅竹馬,是艾蓮娜?

  咳咳咳,那也太奇怪了。

  他就沒有青梅竹馬,只有幼馴染,可惜……可惜……

  安室透目光略微黯淡了一絲。

  工藤新一終於開口:「你打算怎麼做?」

  螢生輕笑一聲:「那兩個人,現在有滾到床上去嗎?」

  「!!!」

  工藤新一心頭一震,喂喂,水月這傢伙言辭這麼開放的嗎?

  安室透則是想了想:「應該沒有。」

  螢生道:「那我打算讓人給他們送上兩瓶酒,希望他們有點兒出息,最好能來個酒後亂性。安室先生你則偷拍下這段素材,之後用來警告毛利先生,讓他收斂一些,更不要將自己身上的爛泥甩到妻女身上。」

  「嘶——!」

  工藤新一倒吸一口涼氣,忙道:「水月,這麼做是違法的吧!」

  螢生無所謂道:「私家偵探不就是遊走在灰色地帶嗎,跟蹤偷拍這種事本就是家常便飯吧,再說又沒讓你去。」

  工藤新一反駁:「這不一樣,這已經涉及到隱私了,而且是那種很深很深的隱私!」

  螢生呵呵一笑:「今天中午閒聊的時候,小蘭告訴我,毛利先生之前接過一起調查女方出軌的委託,他為了讓證據更加詳實,也偷拍過這種事哦。」

  「什麼?這……這……」

  工藤新一糾結了半晌,咬牙道:「這違反了偵探原則,是毛利大叔自己的原因!」

  「不不不,委託人也有很大責任。」

  螢生輕嘆:「毛利先生其實偷拍到那兩人手挽手進入酒店的照片後,就已經打電話回去交差了,但委託人不信,說一起去酒店,但不一定是一個房間呀。

  於是毛利先生又偷拍了酒店的開房記錄,只有委託人妻子一個人的名字,但委託人還是不信,說就算住一個房間,也不一定會上床呀,萬一是處理公務呢。

  未免之後委託人又提出什麼古怪言論,毛利先生一咬牙,就去偷拍那兩人巫山雲雨了,這才算完成委託。」

  工藤新一:「………」

  安室透:「…………」

  這委託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工藤新一咬牙:「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螢生笑道:「我想說,真正的偵探就是要有這種百折不撓的敬業精神,盡全力完成一切委託,任何阻礙都不在話下,安室先生,我非常看好你哦。」

  安室透嘆息一聲:「抱歉,水月先生,這樣出格的委託我實在沒法接受。」

  「誒——?」

  螢生失望道:「那還真是遺憾,我本來打算今晚介紹一位女性和你認識的。」

  安室透淡然一笑:「謝謝水月先生的好意,這方面就不勞煩費心了。」

  呵,想用美色來誘惑他?

  抱歉,他,酒廠代號成員波本,警方臥底降谷零,以這個國家為戀人,沒有那些世俗的欲望!

  「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哦,悄悄告訴你,」螢生壓低了聲音,「金髮大波浪,美國人,身材完美,御姐……」

  「停停停!」

  安室透忍不住打斷:「水月先生,你說這些話,就不覺得猥瑣嗎?你身邊貌似還有一位女同學吧。」

  工藤新一深以為然地點頭,還忍不住補充道:「水月,你現在可是在和小蘭正式交往,說了要收斂一點的吧。」

  「對呀,所以這麼優秀的御姐,我都要忍痛介紹給安室先生,唉,這種事情要是多來兩次,我感覺我心理都快出問題了,不會覺醒什麼奇怪的癖好吧。」

  「…………」

  工藤新一滿臉無奈:「我感覺你現在心理就有問題了,你還是未成年吧,這麼光明正大說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而且我很懷疑你的眼光,你給中道介紹的那位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人啊,中道今天給我打電話,拜託我幫忙找人,已經完全一蹶不振,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樣。」


  螢生疑惑道:「這不正說明我介紹的很合適嗎?完美貼合中道的理想型,相處不到兩天時間,他就已經深深愛上了她。」

  「……那種感情絕對不健康吧,而且她現在還走了呀。」

  「唉,誰讓中道不爭氣呢,我能有什麼辦法。」螢生嘆息一聲,話風一轉,「如果是安室先生,那就絕對沒問題,而且今晚這個類型不同,實話告訴你們,她是……」

  螢生本來就蠻低的聲音再度壓低,就像要說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安室透忙將免提音量開到最大才聽清。

  「她是好萊塢的電影明星,克麗絲·溫亞德,你們應該知道吧。」

  「!!!!!」

  工藤新一還在思索,而安室透已經震驚到瞳孔收縮,喂喂,竟然有這等事?!

  消失的貝爾摩德,忽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眼前?!

  螢生的聲音還在繼續傳來:

  「你們關注一下美國的娛樂新聞,看看克麗絲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出現了。她說她這次來東京是度假的,放鬆一下心情,安室先生,你得要把握住機會才行呀。」

  「歘」的一聲,工藤新一向安室透投去如有實質的視線。

  安室先生,區區一個女明星而已,你可千萬不能屈服呀!

  安室透早已老練地掩飾住了震驚神情,微微一笑:「水月先生,空口白牙,我可不怎麼相信呢,你之前可是還想著偽造草野薰簽名去騙一位小姐來著。」

  「糟糕,迴旋鏢打到自己頭上了。」

  螢生語氣頗為苦惱:「她在隱藏身份,不讓人拍照,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向你證明,我想想……有了,她身邊跟了一位持槍保鏢算不算?

  外表頗為冷酷的樣子,不過我估計是一隻舔狗,看著我和克麗絲相談甚歡,他只會坐在角落裡悶聲喝酒。

  嘖,真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安室先生,你晚上抱得美人歸去酒店的時候,說不定還是他開車送你去呢。」

  安室透眼神頓時一凜,難道是貝爾摩德的頭號忠犬,卡爾瓦多斯?!

  如果這兩個人在一堆,那個克麗絲就是貝爾摩德的可能性,直線上升啊。

  「怎麼樣,安室先生,有興趣嗎?」螢生輕笑,「你就算是堅定的獨身主義者,這種事,應該也OK的吧。」

  安室透當然已經打算要過去,不過還是有些奇怪道:「水月先生,這種機會,你自己不把握的嗎?」

  「我身上桃花太多,沒必要再去沾花惹草,而且你看了我今晚的女伴,就會知道……」螢生話語一頓,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我會和小蘭一起過去。」

  「混蛋!!!」

  工藤新一咬牙切齒,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你這傢伙到底把小蘭……」

  「請問,這和你有關係嗎?工藤桑。」

  螢生語氣隨意地打斷:「而且我是真打算帶小蘭一起過去,有什麼問題嗎?」

  工藤新一雙拳緊握,眼中滿是惱怒,恨不得螢生此時就在面前,他一定要狠狠一拳砸在那傢伙的臉上!

  人渣!

  說什么小蘭是特殊的,結果到手後也只是這種態度嗎?!

  「咳咳,這樣的話,晚上我可是要監督你哦,水月先生。」

  安室透笑著打圓場。

  但很可惜,他這一句話貌似適得其反,工藤新一猛然轉頭向他看來,目光中立馬滿是嫌棄。

  呵,原來也只是一個好色的傢伙。

  螢生笑道:「感謝你的監督,安室先生,唉,工藤你要是不放心,要不一過來?」

  工藤新一怒聲:「你休想拉我下水!」

  「好吧,向你道歉,純愛的工藤桑。」螢生笑了笑,「安室先生,那我現在讓人給毛利先生送酒,拜託你了。」

  工藤新一轉頭,目光中滿是鼓勵,一定要拒絕他啊,安室先生!

  安室透微微偏頭:「我知道了。」

  他也不想呀,但沒辦法。

  工藤新一再也忍耐不了了:「痛心疾首啊!毛利大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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