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墜入蛛網的安室透感覺自己很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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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2章 墜入蛛網的安室透感覺自己很幸運

  「我和園子可不是你想的那種情況,小蘭也知道的。」螢生看向賽場。

  在場外邊緣休息的小蘭為他遙遙豎起一個大拇指,緩緩翻轉,點了兩下。

  螢生一臉無辜,聳了聳肩,轉頭看向已經坐到他旁邊的安室透:「是武道軟體有進展了嗎?安室先生。」

  「並沒有,只是我剛好路過這裡,看到外面拉的空手道比賽橫幅,想著隨便進來看一看。」

  安室透朝右邊一圈氣氛熱烈的杯戶高中學生看了眼,笑道:「結果這裡聲量最大,走過來就看見了水月先生。」

  螢生回過頭:「適時放鬆一下也好,但不要忘了我的委託哦。」

  「嘛,會加緊的,水月先生頗有些資本家風範呢。」

  安室透也看向場中,現在是八強選拔,雖然質量還是有些參差,但打鬥起來的觀賞性顯然比昨天提升了太多。

  他看了一會兒道:「這些人絕對不是蘭小姐的對手。」

  「都說了目標要放高一些,這場比賽只是一個起點。」

  螢生目不轉睛,當場上紅方選手一記漂亮的飛踢解決對手時,才頗為讚賞地點頭:「雖然有些用力過猛,但時機拿捏還蠻準的,姑且也可以算作小蘭的養料吧。」

  安室透道:「水月先生對蘭小姐抱有很高的期待呢。」

  「人往高處走嘛,既然要做,當然就要做到最好。」

  螢生靠在靠背上,仰頭望著體育館的銀白金屬穹頂,四周環形的鋼化玻璃映照著碧藍的天空,熾熱的陽光透過它灑在賽場上,就像天使的光環擴大了百倍有餘。

  螢生呵呵笑了兩聲:「你說這東西晃到選手的眼睛怎麼辦?」

  安室透也看了一眼:「應該是可以控制開合的吧,角度不對時就關閉。」

  「有道理,安室先生武道學的什麼流派?」

  「隨便練了些拳擊,沒什麼流派,不過是作為私家偵探偶爾會遇到一些麻煩,自保罷了。」

  「那可真是厲害,天賦黨,小蘭說你比她厲害太多了。」

  「畢竟要年長一些呢,水月先生學的什麼流派,剛剛眼光也很厲害呢。」

  「當然是空手道,師父是小蘭哦。」

  「那水月先生怎麼沒有參加比賽?」

  「還能為什麼,實力不濟唄。」

  電話鈴響,螢生看了眼,搖頭掛斷:「這傢伙竟然這麼性急嗎。安室先生,能委託伱打探一下草野薰的聯繫電話和家庭住址嗎?就是那個歌手,以前地球淑女隊裡的成員,我想找她要一張簽名照。」

  「我可以試一試。」

  「最好在今晚八點以前,太晚的話就沒法過去拜訪了。」

  「……」

  安室透頗為無語:「水月先生,我是偵探,不是許願機。」

  「啊,那稍微有點可惜呢,安室先生能不能用警方系統幫我查一下?」

  安室透一臉困惑:「我?警方系統?」

  螢生同樣困惑:「偵探不是都和警方關係很好嗎,這難道不行?」

  「……一般來說,是不行的,不過你的同學工藤君和警方關係很好,或許可以。」

  「那還是算了,那樣就太奇怪了,讓我想想,我想想……對了,安室先生會模仿別人字跡嗎?」

  「……水月先生,如果是要送給朋友的禮物,還是要用心一點才行呀。」

  「你就說會不會。」

  「不會。」

  「那你認識會的人嗎?」

  「水月先生,你為什麼總是會有這些奇怪的想法呢,其實直接給對方說明也沒什麼吧,不是什麼大事。」

  「好吧,你說的對。」

  螢生拿起手機,按下通話記錄最上面一條重撥,電話秒速接通,不等對面開口,他就先一步道:

  「晚上九點,血色薔薇,我請你喝酒。」

  「OK~~」

  花影希望的音調拉得老長。

  電話掛斷,一直觀看比賽的安室透輕嘆一聲:「水月先生女人緣還真是好呢。」


  「哪裡,安室先生外形可比我優秀多了,更有陽剛氣質,只要去酒吧,一定比我更加受女性歡迎。」螢生轉頭,「好奇問一下,安室先生結婚了嗎?」

  安室透笑著搖頭:「沒有。」

  「那絕對有女友吧,在同居嗎?」

  「也沒有,水月先生,你是來刺激我這個孤寡老人的嗎?」

  「誒???」

  螢生眼中露出詫異:「安室先生這麼優秀,不應該吧,是心裡有什麼人、什麼事放不下嗎?」

  「完全沒有,只是一個人習慣了。」

  「這樣啊,那晚上要一起去酒吧嗎?體驗一下不一樣的夜晚生活。」

  安室透偏頭看來,一臉古怪:「水月先生,你貌似還是未成年吧?」

  「NONONO。」

  螢生一臉認真,點了點自己腦袋:「雖然我外表看起來還未成年,但意識卻一直沐浴著自亘古而來的星辰之光,我與那光輝同在,說我是個老怪物都可以。」

  「……你意思是,你心理年齡夠了?」

  「正解。」

  「…………」

  安室透決定,之後一定要把「血色薔薇」這家給未成年賣酒的酒吧給舉報了。不過在那之前,這樣一個大好的打探消息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好吧,反正我晚上也沒事做。」安室透笑了笑,「晚上九點,血色薔薇?」

  「當然,不見不散。」

  笑著說完散場的話,兩人繼續比賽,不過沒多久,就真的散場了。

  鈴木園子打完電話回來,坐在了螢生右邊,然後一直定定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被她看得頗覺不自在,知道她是有話要和螢生說,識趣地起身:「我得去調查妃律師的財務狀況了。」

  「辛苦了,安室先生晚上見。」螢生揮了揮手。

  「晚上見。」

  安室透離去。

  園子立刻開口:「那件事不是我姐姐做的,她從來沒有指使過綁架別人。」

  「我有說過嫌疑人是誰,被綁架者是誰嗎?」螢生偏頭,「你怎麼問的?」

  「就是問她調查你,做到什麼程度呀,有沒有過激的事。」園子糾結了兩秒,有些忸怩道,「我說你發現了被人暗中調查,還有一位情人被綁架,來找我幫忙。」

  「哦,那還行,她就一直否定?」

  「姐姐說會停止調查,還可以幫你找到那位小姐,問你她的身份地址。」

  「還真是熱心腸呀。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在污衊綾子小姐對吧,今晚十一點左右,我將他轉交給你們怎樣,你們可以仔細拷問他,弄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最後要是能給我一個結論就太感謝了。」

  「這……」

  園子有些糾結,這種私自拷問別人的事情,真的要做嗎。

  螢生提醒道:「你或許可以問一下你姐姐的意見,她可是名譽直接受到威脅的人。」

  園子微微眯眼:「你這還是在懷疑姐姐對吧,要是她答應了你的轉交,甚至迫不及待,你就認定是她了。」

  「那隨你怎樣,反正天天污衊鈴木財團的人數不勝數,那種小時情,你們公關部估計都難得闢謠,當然也可以完全不在乎。」螢生話頭一轉,「有聯繫你父親嗎?阿爾茲海默症的事情怎麼說?」

  園子又看了螢生半晌,狐疑道:「不會綁架那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憑空捏造吧,你只是為了利用這件事向我施壓?提前聲明,我可不會參與商業談判,我的態度怎樣根本沒所謂。」

  「隨你怎樣想。」

  「假設有那個人,你現在要怎麼做?」

  「打斷一條腿,放了唄,不然還能怎樣。」螢生轉頭看來,「難道是我用力過猛的緣故,怎麼感覺你將我完全當做什麼漠視法律的大壞蛋了。」

  「……你本來就是,從我們認識第一天起,你就……」園子頓了一下,轉頭看向賽場,「我已經聯繫老爸了,這裡的比賽五點結束,他派人到體育館外面等我們。」

  螢生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整,過得還蠻快的嘛。

  「能再拜託你一件事嗎?」螢生問。

  「先說。」園子看也不看他。

  「能幫我找到草野薰的聯繫方式和家庭住址嗎?我之後想和小蘭一起去拜訪她,找她求取一張簽名照。」

  「……抱歉,這個忙幫不了。」

  「誒?這對鈴木財團不是很簡單嗎?」

  「但我可是一個人誒,你難道要讓我為了這種事給老爸打電話嗎?很奇怪的好吧。還有,」園子冷眼看來,「你和小蘭的約會,找我幫忙打聽前置消息,是不是有哪裡搞錯了?」

  「非常抱歉,不過你和小蘭是好閨蜜誒,還好吧。」

  「哼,一點都不好。」

  「不要這樣說呀,我會不敢接話的。」

  螢生想了想,手指悄悄點了點與他隔了三個座位的黑皮青年,小聲道:「不要轉頭,你覺得京極學長人怎麼樣,實不相瞞,他有偷偷看你好幾次,明顯是對你有意思。」

  園子果然沒有轉頭,還狠狠瞪了他一眼:「怎麼,想給我牽紅線呀,怕我又喜歡上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螢生搖頭:「我是認真的,昨天在你為小蘭加油的時候,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而且憑他那麼敏銳的武道直覺,都沒有發現我那時候在隱晦地注意他,他絕對是看你看到入神了。」

  「誒?他……」

  被人主動喜歡這種事,園子還是有些小在意,不過眼角餘光蠢蠢欲動了兩秒,畢竟沒有掃過去,而是冷哼一聲:

  「本大小姐這麼優秀,有人喜歡再正常不過,而且這關你什麼事。」

  「免得你不自知,錯過一段緣分。」螢生聳了聳肩,「你性格爽朗,心思不主動往那邊飄一些的話,萬一和他處成了哥們兒呢,搓黃土為香,桃園結義的那種。」

  「…………」

  園子咬牙切齒:「去死!」

  「好的。」

  螢生頭一歪,取出一隻耳機戴上:「我和幽靈聊會兒天,不要打擾我呀。」

  園子沒好氣哼了一聲:「絕對又是女人吧,你這傢伙……」

  「安室先生,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螢生開口,朝園子一臉無辜地攤手,園子氣惱,轉過頭去不想理他。

  另一邊,安室透才剛剛坐上馬自達駕駛座,聽到螢生這話,心中也是頗為無語,這位果然想一出是一出呢。

  「請說。」

  「是這樣的,我住在伊安公寓,有一次搭乘電梯時遇到了沖野洋子小姐,她過去不也是地球淑女隊的成員嗎,和草野薰是隊友,我想要你確定一下她的公寓樓號。」

  「有更具體一些的線索嗎?」

  「一棟一單元一號電梯,其他沒了。」

  「水月先生那天遇到她時,都沒有注意樓層的嗎?」

  「那棟公寓電梯是刷卡的,好像是幾個樓層單獨一梯,還有包年獨占什麼的,也算線索吧,拜託安室先生了。」

  「……我知道了。」

  原來是高級公寓呀,果然是大少爺。

  安室透頗為無語地掛斷電話,也沒有提委託費,現在他身上被螢生委託了那麼多事,還有一個一看就是長期的電腦軟體任務,到時候和他算總帳就行。

  反正這位給錢頗為爽快,不存在拖欠。

  一想到委託報酬這種事,安室透一下無端聯想到他其實領的是雙份工資。而其中一家公司,都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聯繫他了,讓他天天都有時間去做偵探兼職。

  嗯,姑且算是第三份工資。

  嗡嗡嗡嗡——!

  念頭剛剛落定,手機鈴聲便即響起,安室透看了一眼,面色立刻嚴肅起來,他等了那麼久的電話總算來了。

  「朗姆大人,是我。」

  接通,安室透率先開口。

  朗姆直入主題,以生硬冰冷的電子音給安室透下達了任務。

  找人,好幾個人。

  貝爾摩德、雪松清子、雪莉。

  朗姆簡略說完便即掛斷,安室透聽著嘟嘟聲逐漸化作靜謐的底噪,又化作外界的人聲和喇叭聲,心中思索了好片刻。

  貝爾摩德和雪莉大概是真的叛逃了組織,不過雪松清子又是怎麼回事?


  過去前面兩位代號成員關注她也就算了,怎麼現在朗姆也來了?

  難道說,她也是雪莉的盟友之一?

  雪莉就是靠她逃出去的?

  心中轉過許多念頭,安室透在手機搜索了一下伊安公寓,徑直開車前往。

  事情總要一件件做,而且這邊結束後再去醫院,不是剛好合適嗎。

  調查方向畢竟要落到工藤新一身上。

  下午三點十二分,安室透抵達伊安公寓,向保安詢問沖野洋子所在,理所當然沒有得到答案,塞了一個紅包,還是沒有,因為保安是真的不知道。

  於是安室透把紅包拿了回來,氣得保安先生直跳腳,拿著防爆叉就沖了出來。

  安室透狼跑開,回到車上,在保安的狠話中一腳油門離去。

  看了眼後視鏡中張牙舞爪宛若龍蝦兵的保安,安室透嘴角微微上揚,取出手機撥下一個電話,心裡說了聲抱歉。

  他可不是無聊到要戲耍保安找樂子,不過是通過這種方式加深保安對他的印象,做給螢生看罷了。

  讓螢生知道他可是切實有在親身調查,而不是使用了其他方式。

  「喂,降谷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風見裕也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安室透道:「風見,幫我查一下沖野洋子的住址,伊安公寓這邊的。」

  「……沖野洋子和組織有關?」

  「嘛,大概吧。」

  安室透眼露笑意,之前螢生讓他用警方系統調查東西,他面上雖然不顯,但心頭著實是緊了一下。後面發現只是對面隨口詢問,現在他又正用警方系統幫忙……

  嗯,感覺很有趣呢。

  片刻後,安室透將馬自達停在了米花中央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風見裕也也找到了沖野洋子的住址匯報過來,順便還有些語氣奇怪地說了一下昨日後續:

  「我們在追那個扛著人逃跑的小個子女人中途,她扔出了一張磁片轉移我們注意力,我們打開後發現是一組舞會照片,主角是一位不知名的女性,在系統中也查不出來身份。」

  安室透疑惑:「這難道不是很重要的信息嗎?說不定那張臉藏有秘密。」

  「額,我們原本也這樣想,但在仔細查看了靜岡那起案件的檔案後,發現那只是嫌疑人白倉陽的女裝照片。」

  「…………」

  安室透覺得,自己這個下屬最近是不是太悠閒了些,拿這種事情來消遣他?

  安室透搖搖頭,問及自己關心的事:「宮野明美調查的怎麼樣了?」

  昨晚他認出受傷的那個人可能不是貝爾摩德後,考慮到自己不好接觸宮野姐妹,自然向零組提出了調查請求。

  風見裕也道:「只調查到她前天下午從一家會計事務所離職,後續就不知所蹤,而她明面上租住的公寓,也在昨天下午就被搬家公司清空,今天上午已經退房。」

  安室透發現了華點:「明面上?」

  「對,宮野明美還在米花町六丁目十七番地租過一間公寓,據管理人員描述,應該就是她本人沒錯,她以前基本沒有過去過。但昨天晚上零點左右,管理人員發現那裡亮了燈。」

  「我知道了,黑田警視沒事吧。」

  「只是有些扭傷,沒什麼,陣亡者撫恤也都在妥善處理中,降谷先生不用擔心我們這邊,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室透沉默了幾息:「再見。」

  呼——

  在車內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安室透抬手捂住了臉,他現在,可是一枚極深的釘子呀,嵌入黑暗的釘子。

  嘴角微微勾起,安室透無聲而笑,三秒後放下手,眼神復歸沉靜,用另一部手機撥下昨晚所打貝爾摩德的電話。

  已關機。

  這個結果安室透早有預料,推門下車,不多時就來到住院樓三棟413,工藤新一的病房,敲門而入,裡面只有他一個人坐在病床上,靜靜看著窗外,聽到敲門聲,轉頭看來。

  「安室先生,你怎麼來了?」

  「相田小姐今天請假,水月先生讓我過來陪毛利先生聊會兒天,順路來看一下工藤君。」安室透看向工藤新一裹著繃帶的左肩,挑眉道,「肩膀是怎麼回事,工藤君又受了新傷?」


  「小事,被玻璃碎片扎到了。」

  工藤新一笑了下,看起來興致不是很高,如果安室透識趣,現在就該道別離去,不過他可是帶著目的來著,面上立刻掛起關切的神色,問道:

  「工藤君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安室透又視線微偏,看向另外一張窗戶邊的病床,上面自然已經空空如也。

  「清子君已經醒來了嗎?」他又問。

  工藤新一微微搖頭:「沒什麼麻煩,清子是醒了,已經離開了。」

  他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尤其與安室透也不是很熟絡,自然不想提及這個。

  不過安室透貌似完全讀不懂空氣一樣,很不合時宜地追問:「工藤君難道是遇到了感情問題嗎?和清子君發生了什麼不愉快?這種事情應該很快就會過去吧。」

  「…………」

  工藤新一頗為無語,你這傢伙誰呀,這麼自來熟嗎,一上來就說這種事。他想了一下,乾脆找件事把這傢伙打發走算了,他也的確剛好有件事想要確認,便道:

  「安室先生,我想要委託你一件事。」

  「請說。」

  「能調查一下十三年前,我轉入櫻花班前,在哪個幼稚園上學嗎?應該是米花町周邊的幼稚園,私立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名字就是工藤新一。」

  「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就是忽然感覺時間過得好快,突發奇想罷了,然後又不想被爸媽知道,免得他們笑話我這么小就傷春悲秋。」

  安室透笑了笑:「我接受這個委託,聽起來不算麻煩,費用暫定兩萬日元。」

  他感覺,這裡面一定有秘密!

  工藤新一可也是偵探,還說肩膀上的傷勢不嚴重,如果僅僅只是忽然感懷過往,他完全可以痊癒後自己調查。

  那樣不是更有意義嗎?

  而且就算小時候的記憶不清晰,多少也該有個模糊的印象,現在這種「應該」、「可能性」的說法,感覺就像是完全不確定,在調查旁人一樣呀!

  「沒問題,還請儘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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