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給毛利鼻涕蟲灑一些鹽(非正義人格大佬萬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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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給毛利鼻涕蟲灑一些鹽(非正義人格大佬萬賞+1)

  「嘖,工藤在搞什麼,這種事情真不該讓他知道。」

  螢生飛快摘下耳機,避免了耳膜被震聲刺破,與之相比,賽場裡面的歡呼都要顯得溫和許多。

  等這聲音洗滌了好片刻,螢生才重新戴上耳機,所聽皆是工藤新一與毛利小五郎的爭執。

  工藤新一義正詞嚴,指責毛利小五郎不知羞恥,腿斷了躺在醫院裡,竟然還敢找小姐!

  「你對得起小蘭和英理阿姨嗎?!」

  工藤新一震聲!

  毛利小五郎有些底氣不足,不過話頭一轉便惱怒道:「誰讓你們進來的,就不知道敲門嗎?還有安室,你呀,不知道把門踢壞了是要賠的嗎?而且我不是都讓伱走了嗎,你多管閒事幹嘛!」

  安室透聳了聳肩,退至一旁,這種局面對他來說剛好合適。

  水月先生,不是我不想幫忙,都是你的工藤同學搞破壞呀。

  而見他這幅模樣,毛利小五郎語氣一下就軟了下來:

  「安室,安室桑,拜託你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小蘭,她給你多少委託費,我出雙倍!還有工藤家的,我知道錯了,千萬不要告訴小蘭,我不想讓她擔心。」

  「唉……」

  安室透及時地戴上了耳機,此時就聽到耳機裡面螢生輕輕一嘆:

  「找他要十萬,全是你的。」

  安室透從善如流,開口報價,本來正在爭執的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都是一愣,齊齊看來,好半晌說不出話。

  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傢伙竟然是這種人!

  安室透面色自若,為了今晚的事,他總得維持一下人設。

  耳機里螢生冷笑一聲:「告訴毛利先生,立馬給錢,不然就打電話告訴妃律師,而且因為他的言不由衷,現在要二十萬了。」

  「…………」

  雖然要維持人設,但安室透還是有些遲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螢生又道:「放心,餓不死他,他現在的伙食費可是我在出,就是讓他長長記性。」

  既然這樣,安室透便不再猶豫,說了出來,毛利小五郎登時滿臉驚恐:

  「不要告訴英理,我馬上給錢!」

  他急忙去枕頭下拿存摺,而工藤新一的怒氣則頓時轉移了目標,冷眼看來:

  「安室先生,你這是在敲詐勒索!」

  「嘖,這人是笨蛋嗎?」螢生無語,「安室先生,給他明示一下我的意思,順便讓他也要個二十萬。」

  「…………」

  安室透兩手一攤,徑直走過去,湊到工藤新一耳邊說了螢生剛才的話。

  工藤新一一想,也對,毛利大叔醫藥費好像都是水月出的,相田小姐也是水月請的。於是他立時就是面色一肅,抬頭看向眼中隱含期待的毛利小五郎,沉聲道:

  「我也要二十萬,不然馬上揭發你。」

  他打算之後直接把錢還給水月。

  但毛利小五郎可不知道這一節,一聽這話,立時就是驚慌失色:「工藤家的,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我要……」

  工藤新一冷眼:「你敢告訴我爸爸嗎?毛利大叔,你這次的確太過分了,需要長一個教訓才行。」

  毛利小五郎當然不敢說出這事,但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滿臉沉痛道:「我已經知道錯了,但這麼多錢我實在是拿不出來,這裡面可是還有小蘭的生活費啊。」

  病房內忽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耳機里,螢生同樣沉默。

  雖然,但是,毛利小五郎是不是真的有些混蛋過頭了?

  螢生嘆息:「安室先生,要不你去京都把雪松奈美找回來,把毛利先生送進監獄吧,感覺這個人沒救了呀。」

  安室透頗為認同地點頭,毛利小五郎這人初看還有些人樣,怎麼越看越混蛋了呢?

  懷著蠻多的失望,安室透道:「這筆錢我會以違約金的形式交給委託人,你不用擔心蘭小姐的生活問題。」

  工藤新一點頭:「我也是。」

  這讓毛利小五郎心中一松,那這不就是左手倒右手嘛,只要不把事情捅出去就好。


  唯一的麻煩是……

  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向兩人展示存摺:「我只剩下幾萬塊了,實在是拿不出來四十萬。」

  「……」

  「……」

  「……」

  螢生著實是十足無語,語氣都有些煩躁起來:「問他錢呢,吃喝嫖賭用完了?」

  「絕對沒有!」

  待安室透轉問後,毛利小五郎連忙搖頭:「我主要收入來源就是一樓咖啡廳的房租,委託費這些……」他又扭頭看向工藤新一,「都是你這傢伙害我根本接不到生意!」

  工藤新一都要被氣笑了,以前還用給小蘭幾分面子,此時則是毫不客氣地開口:

  「毛利大叔,你接的最多都是些抓外遇的委託吧,這也能怪我?」

  「而且就連抓外遇也辦的一團糟。」

  安室透開口,面色有些古怪,複述耳機里螢生的話:「你有一次偷拍了限制級畫面,成功證明一位女士出軌。

  結果第二天,她帶著委託你調查的丈夫一起找上門來,說你犯了侵犯隱私罪,必須賠償,不然就去報警。最後事情差點鬧大,還是目暮警官幫你解決的。

  毛利先生,要不你還是轉行吧。」

  「嘶——!」

  工藤新一震驚,先前水月說的那起案件,竟然還有這種後續?

  毛利小五郎更加震驚,抬手指著安室透,半晌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結結巴巴吐出一句話,結果卻是: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難道是你故意陷害我?!」

  安室透搖搖頭:「我的確也是偵探,但一直不缺委託,倒是不至於用這種方式來陷害同行。總之,你下個月的房租可以提前收取嗎?先給錢再說其他的。」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好!」

  毛利宅的地段在米花町中屬於中游,雖然不算什麼特別繁華的商業街,但人流量也頗高,每平米租金八千日元,樓下租戶波羅咖啡店總面積約有八十來平,一個月可以收租六十六萬。

  螢生在電話另一頭聽到毛利小五郎收租的價格,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毛利小五郎一天天啥也不干,生活也可以過得有滋有味,合著是新時代的地主老爺呀。

  「你和工藤一人再加十五萬。」

  螢生連忙補充了一句,有這麼一個大好機會,當然要一次性把毛利小五郎榨乾。

  安室透也覺得,與其讓錢留在毛利小五郎這種人手中,還不如直接交給更明事理的人,立刻便告訴工藤新一,工藤新一也覺得有理,便與安室透同時抬價。

  反正螢生和小蘭不會讓毛利小五郎餓死,他們都這樣想。

  毛利小五郎也這樣想,一咬牙便答應下來,打通銀行電話,很快完成了轉帳。

  這下子,他存摺上就只有可憐巴巴的兩萬塊了。

  雖然還未更新,但看著存摺上的數字,毛利小五郎依舊滿面愁苦,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面前兩人並不是真的要錢,而且看起來也不會將這件事傳出去。

  這讓他長長嘆息一聲,看向一直站在角落試圖降低存在感的女人。

  「連累你了,加奈子,你走吧。」

  那女人毫不遲疑,在床頭柜上拿了手提包就走,工藤新一這才向她投去視線。

  大概二十剛出頭的年紀,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頗佳,說不上完美,但配上黑色緊身一字裙,絕對夠吸引眼球。容貌只能說是秀氣,雙眼卻頗為有神,尤其是帶著一絲笑意時,很有些盤活臉型的靈動。

  工藤新一發現,這女人她曾是見過的。

  三江加奈子,一周多前在銀座陪毛利小五郎喝酒的陪酒女之一,還給毛利小五郎遞了一支有問題的香菸。

  偵探的警覺立時浮上心頭,工藤新一對著她的背影發問:「加奈子小姐,你是怎麼知道毛利大叔在這裡的?」

  三江加奈子回頭,冷冰冰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夜總會裡誰不知道,我知道有問題嗎?」

  工藤新一眉頭微皺:「很多人都知道?」

  「不然呢?毛利先生的事情,夜總會裡每天都在傳。」三江加奈子冷笑一聲,「包括前天晚上,毛利先生又殺了一個人,但還是什麼事都沒有,夜總會裡所有人都知道。」


  「什麼?!」×2

  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都是震驚失語,毛利小五郎更是連忙辯白:

  「我可沒有殺人,都是別人陷害我!」

  三江加奈子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呀,那些人還真是壞蛋,毛利先生您當然是無辜的。」說完她看向工藤新一,「我可以走了嗎,偵探先生。」

  她的言不由衷簡直再明顯不過,毛利小五郎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

  安室透冷眼旁觀,琢磨著為了警方聲譽著想,是不是把毛利小五郎送進監獄裡關一段時間。

  雖然他看過之前的檔案,經歷過前晚的事情,也頗為傾向於毛利小五郎是被陷害。

  但既然拿不出來切實的證據,讓毛利小五郎一直待在外面好像也不太好。

  工藤新一又問:「消息來源是哪裡?」

  「都在說,具體來源我怎麼知道,你要調查就到夜總會去咯。」三江加奈子隨意道。

  「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凌晨是涼子,昨晚是阿玲,昨天傍晚是一位姓李的外國客人,前天……」

  工藤新一眼皮一跳,連忙打斷道:「你為什麼要過來?」

  「因為這件事後,人人去夜總會都想要指名千代子,她的價格直接翻了三倍,我這些天可是備受冷落,想著過來蹭下熱度。」

  三江加奈子看了一眼一臉怔愣的毛利小五郎,忽而輕蔑一笑:

  「為了錢,我可是忍了許久,本來還以為只是有一些名不副實,現在看來,豈止一點,完全就是垃圾貨色嘛。」

  她眉眼低垂,長長嘆息一聲:

  「可惜,你們過來這一遭,我算是白陪笑那麼久了,一分錢都沒有掙著,還搭進去一個果籃,真是倒霉透頂。」

  她復又抬頭看向一臉凝重的工藤新一,輕輕一笑:

  「一時氣惱,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我這性格果然得改才行。

  偵探先生,我如果將來被殺了,那一定是毛利先生乾的,反正他殺人不償命,希望到時候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哦。

  雖然感覺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因她這話,毛利小五郎頓時激動地跳腳,而工藤新一卻依舊是那副面色,繼續詢問:

  「既然你知道風險,又忍了那麼久,為什麼不繼續忍下去?」

  「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三江加奈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好似在為自己的靈機一動興奮地扇動羽翼。

  她說:「客人們現在爭相去點千代子,無非是對傳聞中的當事人感到好奇,但對毛利先生自然不可能會有多少敬意。

  同時,男人們又都喜歡證明自己比別人要強。

  如果我回去後,在夜總會揭穿毛利先生的真實面目,說他只是一個徒有虛名的懦夫,說不定會有許多人喜歡呢。

  那樣我生意也會好起來吧。

  而且,我還會告訴所有人,如果我被殺,那一定就是毛利先生動的手,那樣我不是反而就安全了嗎?」

  她這話說完,病房內又是一靜。

  但並沒有太久,工藤新一就再次沉聲開口:「你剛剛就是在笑這個?」

  「有什麼問題嗎?」三江加奈子反問。

  不等回答,她又補充道:「我還在笑你們兩個,氣勢洶洶地闖進來,結果只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這能嚇得了誰?不過是一個笑話。

  尤其是你,偵探先生。

  你這本事可真夠大的,不找毛利先生麻煩,反倒找我這個好欺負的來逞威風。

  怎麼,你難道又要給我頭上安個罪名,說毛利先生之前只是被我魅惑了,只要我不來,他就是聖賢君子了?

  呵,你們乾脆笑死我算了。

  唉……

  妃律師和蘭小姐,雖然我都沒有見過,但她們攤上一隻鼻涕蟲,還真是倒霉。

  就這樣,我得走了,偵探先生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嗎?」

  工藤新一沉默了幾息:「上次你好像並沒有那麼思維敏捷,話也沒有那麼多。」

  三江加奈子掩口而笑,指向自己右耳:「這裡面有一位軍師在指導我,偵探先生要過來確認一下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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