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她是他最初就選中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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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祁霧就知道自己要是沒能一下子把他給捅死,遭罪的那個人肯定會是她。

  反正都做過那麼多回來,也不會少塊肉。

  這個男人的技術也不錯,她就當自己買了一個牛郎。

  只是如果她能夠忍的話,她也就忍了,現在她是真的一點點都忍不下去。

  她閉了閉眼,哂笑著,「你要是想要強來我當然阻止不了你,不過我敢和你保證,你要是真的強來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她沒再掙扎了,她知道自己就是再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的。

  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靳寒年折騰。

  男人低眸看著她,頭腦似乎仍舊保持著習慣性的條理分明,但胸腔處卻像是被挖空了般蕩蕩的厲害。

  最終男人沒說話,鬆開了禁錮著她的那隻手。

  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把門甩的巨響,彰顯著他的怒氣。

  而祁霧被鬆開的一瞬間,整個人就像是力氣被耗盡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男人去隔壁的房間洗了一個冷水澡,洗了一半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臂上有傷,不能洗澡,不能既然已經在洗了,他也就無所謂地繼續洗了下去。

  於他而言,早就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感情,親情、愛情、友情,他一心只為了復仇而活。

  至於祁霧,是他最初的時候就選中的妻子,這麼多年過去一直都沒有變過。

  而且他也不想改變。

  他闔上眼眸,腦子裡滿是方才見過的那張臉。

  她不加以掩飾的厭惡,冷漠的嘲弄,尖銳的就像是一把把的鋒利的刀片,要刺進他的心臟裡面。

  從她受傷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已經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她對他的態度一點點都沒有變過。

  要是一輩子都這樣……

  不會的!

  她不會一輩子都這樣的,事情已經差不多都結束了,他們之間有的是時間。

  他洗完澡出來,手臂上的繃帶已經變得濕透了,他面無表情地給醫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重新包紮一下。

  醫生大概是挺無語的,不過誰讓是靳總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敢違抗的,馬不停蹄地立刻趕了過去。

  他看著濕透的繃帶,一時半會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儘可能作為醫生對病人的囑咐,「靳總,這個傷口最近可千萬別再沾水了,不然很容易傷口會變得更加嚴重。」

  靳寒年抿了抿唇,簡單應了一聲之後,便什麼都沒有再說。

  醫生交代完之後,也沒有敢繼續逗留。

  這一看就是個麻煩的地方,他深覺得越早離開越是安全。

  祁霧癱軟坐在原地半晌之後,出遊的靈魂才像是終於回到自己的身體。

  她還以為靳寒年會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把她按在床上呢,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就這麼放開她。

  或許他真的是喜歡她的吧,不過這份喜歡實在是太微乎其微了。

  她受不起,也不想繼續。

  這個婚她是一定要離的。

  第二天她起床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發現靳寒年居然還沒有離開。

  她瞬間皺起了眉,本想回房間等他離開了再下樓吃飯,不過轉念一想,自始至終都是他對不起她,她憑什麼看見靳寒年了就要退避三舍?

  她徑直坐在靳寒年的對面。

  吩咐張媽給她盛了一碗粥。

  他沒有開口,她更加不會開口。

  寂靜了很長時間之後,最終還是靳寒年打破了這份平靜,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

  「葉聆之回京城了,你要是一個人在家無聊,可以約她去商場裡面逛逛。」

  祁霧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地開口,「前一段時間,我在商場裡面不過就是諷刺了蘇意禾幾句,你就護著她強行把我帶走了,現在我的腿傷都已經好了,你就不擔心我會和聆之再次合謀對你心尖上的人不利?」

  祁霧越說這語氣就越是嘲弄。

  男人頓了一下,「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那就做吧。」


  第一次可以被下手是因為他沒有防備。

  「還有……」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真的不像你想像的那樣。」

  祁霧漫不經心地開口,「什麼叫做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我對你們倆的關係沒什麼特別的興趣,我唯一知道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她。她差點殺了我,你明明知道是她做的,可是你卻什麼都沒有做,我在商場裡面偶遇她,諷刺幾句,你還是護著她,強行把我帶走,說真的,你一面擺出一副非要和我在一起的架勢,另外一面又這麼護著她,真是讓我挺噁心的。」

  吃完後,放下勺子,擦了擦唇之後,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避不可免地又嘲弄起來,

  「靳寒年,你這麼活著究竟累不累啊。」

  說完後也沒理會靳寒年臉上是什麼表情,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隨便打開了一本雜誌,漫不經心地想著。

  既然靳寒年開口願意讓她出門找葉聆之,那她就這麼待在別墅裡面豈不是太浪費了?

  忽然之間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的手機已經被靳寒年沒收很長時間了。

  壓根就聯繫不上聆之。

  出門剛想找靳寒年拿回自己的手機,卻發現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她直接罵了一句,「爛人……」

  一旁的女傭小聲開口,「小姐,先生說如果你想要聯繫葉小姐的話,可以用家裡的座機。」

  祁霧,「……」

  她呵呵冷笑了幾聲。

  這個男人想給她自由,可偏偏又不給得徹底。

  他是覺得用這樣的方式就能把她拽在手心裏面了?

  她無聲地笑開。

  靳寒年什麼時候這麼沒自信了?

  他是真覺得她只靠座機聯繫葉聆之,就什麼都不能做了?

  她可從來都不是什麼會乖乖認輸的類型。

  時隔好幾個月葉聆之終於接到了祁霧的電話,葉聆之挺擔心的,「霧子,你最近怎麼樣?」

  祁霧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指甲,語氣尋常得很,「靳寒年這是總算願意讓我出獄放風了,有點無聊,正想出去逛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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