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順從本能,順從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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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情緒大約是有些瀕臨失控的趨勢,他在這段時間裡面對此忍耐多時的怒火,一下就爆發了出來。

  男人想也沒有想順從本能,順從渴望。

  反正遲早還是要把她壓在身下的,反正……欺不欺負她,她都照樣不會有好臉色。

  男人的吻已經烙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的痕跡,他的手從她的睡衣衣擺中探了進去,猶帶了幾分力道的揉捏撫摸過她的肌膚。

  祁霧深呼吸了一口氣,想也沒有想的就做出一個舉動。

  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把鋒利的刀,就這麼朝著他扎了過去。

  刀鋒凌厲的鋒芒划過他的眼睛,他下意識地擡手擋住,結果那把刀就這麼從他的手臂上擦了過去,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滑落,一點一點滴落到她的臉上。

  這把刀鋒利無比,前一段的時間她為了讓自己安心而放在枕頭下面的。

  她大概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她看著靳寒年那還在不斷滴血的手臂,怔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漠漠地開口,「你可別把這筆帳算我的頭上,如果不是你非要硬來,我可不會真的對你動手。」

  靳寒年用手捂著傷口,也止不住不斷往下滴落的血跡。

  他一直都知道她恨他,厭惡他,但卻沒有最真實的概念。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恍然意識到一件事情,他似乎對她真的討厭厭惡到了極點。

  他連親她一口,都要忍不住動刀子。

  男人在震驚之餘當中永遠有冷靜留有餘地,他簡單地給自己包紮了一下之後,立刻撥通了醫生的電話,讓他來一趟別墅。

  床上基本上鋪滿了血跡,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睡下去,只能讓傭人給換一套。

  祁霧拿著刀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傭人心裡戰戰兢兢的,她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就動起了刀子,但她知道規則,不該說的話一句也不能說,不該看的東西儘量別看。

  匆匆忙忙地換好換洗的床單和被罩便從臥室裡面退了出去。

  傭人離開後,男人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祁霧的身旁,將她的刀從她的手中奪了過去,然後隨後扔到了一旁。

  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這會兒男人唇上的血色變得慘白,正是因為慘白的唇色顯得眸底縷縷的鮮紅更加的恐怖艷麗,他輕扯了一下唇,「霧子,想要殺了我的話,你應該更加用力一點扎進心臟裡面,一道擦傷可不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她捏著眉心的手鬆開了,掀了掀眼皮,「靳總,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我原本是想扎進你的心臟的,是你自己用手臂擋了一下,才導致現在的這個意外。」

  男人淡淡地看著她,「是嗎?」

  祁霧看著他那緊繃著的臉,臉上笑意很淡,「難不成靳總還以為我會心疼捨不得嗎?別做夢了。」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接著開口,嘲弄著,「靳總什麼時候也開始自作多情了?難不成你真覺得我們還能回到當初?別做夢了!!!」

  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嘲弄的聲音越發的厲害。

  男人的唇抿地很緊,沒有開口再說什麼。

  房間裡的氣氛一時間顯得說不出的緊張和複雜。

  這個時候醫生過來,他是被傭人領進來的,突然間踏入這個領域,總有種不小心誤闖的不適應感。

  就在他考慮自己是應該離開還是開口的時候,靳寒年開口了,「過來給我包紮傷口。」

  醫生有種如蒙大赦的錯覺,慌不忙疊地連忙走過去,小心地檢查著傷口。

  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是刀傷,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刀給割傷的。

  他隱隱有點想不通,什麼人能夠把靳總傷成這樣。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刀,估摸著就是那把刀傷了靳總,不過他沒有敢仔細看。

  彎腰包紮好了,恭敬地對靳寒年說,「靳總,可以了,這一段時間裡面,儘可能的不要沾水。」

  男人淡淡地看著他,語調尋常卻帶著極深的壓迫感,「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醫生連連點頭,「這是自然。」

  又囑咐了幾句,才小心翼翼的轉身離開。

  醫生離開後,男人從沙發上起了身,一步一步朝著祁霧走過去。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可不會輕易吃虧的對嗎?」

  祁霧咬唇,她就知道這件事情大概率是不可能一筆揭過的,按照靳寒年這睚眥必報的個性,讓她受個同樣的傷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點遺憾,剛剛為什麼沒能就這麼一刀扎進心臟裡面。

  「那你想怎麼樣?」

  他想怎麼樣?!

  他究竟想怎麼樣呢?

  他低眸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開口,「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可能真的對你動手的,但是你要我吃下這個虧,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祁霧擰眉看著他,「所以?」

  「所以……」

  「剛才的事情繼續!」

  男人一字一句地就像是判刑一般落下。

  聽見這幾個字,祁霧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幾步,奈何她的身後就是牆壁,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退路。

  或者說她都來不及後退,她的手腕就被男人狠狠地扣住,然後用力拉進自己的懷裡,沒有任何猶豫地吻了下去。

  若是說方才是情動之處的難以自禁,那麼這次就是徹徹底底的征服。

  這個吻根本就不像是吻,更像是一場肆虐,一場報復,不一會兒,祁霧就感覺自己的唇被咬破了,她都嘗到了血腥味,濃重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裡面不斷的綻放,祁霧被刺激到有點反胃。

  她拼命掙扎著,不過男人仿若未聞一般。

  甚至在她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她身上原本就寬鬆的睡裙就被男人給剝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男人的唇綿延到她的肩膀上的時候,她的唇才得以空閒,她咬著牙低啞著聲音開口,「靳寒年,別逼我恨你!!!」

  男人的動作頓了一瞬間,他也嘲弄地開口,「難道你不是因為已經恨我恨到想要殺了我才會在枕頭下面放一把刀嗎?既然我做與不做你都已經在恨我了,那我又何必非要順著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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