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前所未有的堅定,一定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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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聆之在聽說祁霧得到自由了,連忙開口要和她見面。

  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祁霧。

  祁霧原本就是想約葉聆之,很爽快的就約了見面的地點。

  葉聆之在出門之前稍微耽擱了一下,主要是她提出要去見祁霧,傅明司有點不太高興,覺得她一回到京城就所有的注意力被祁霧給奪走了。

  害得她還哄了半天這個男人。

  等能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她只希望她到地點的時候,祁霧還在。

  等她趕到江月樓的時候,發現祁霧坐在那個角落裡面的位置,整個人安安靜靜的,手中似乎在翻看著什麼,如果不是因為那張臉是那麼的熟悉,恍惚間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她都差點以為她認錯人了。

  這不過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人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葉聆之在祁霧的對面坐下。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祁霧就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存在,放下了手中的書,對著葉聆之微微一笑,「聆之,我還以為不會來了呢。」

  葉聆之微微有點汗顏,「出門的時候稍微遇上點事情。」

  祁霧挑了挑眉,沒刨根問底的。

  主要是她看見葉聆之的唇鮮紅欲滴的,有些印記那可是連口紅都遮掩不住的。

  她差不多一猜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祁霧沒有追問,葉聆之微微鬆了一口氣,她看向被祁霧隨手擱在一旁的那本書,好奇地問,

  「霧子,你在看什麼?」

  祁霧回,「東野圭吾的《白夜行》。」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看這種類型的小說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祁霧是不怎麼喜歡看偵探類的小說的。

  祁霧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扣著桌面,淡淡說著,

  「純粹覺得這個故事很有意思罷了,男主為了女主在陰暗的下水道爬行了這麼多年,只是為了女主的成功,他們是彼此的唯一,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向葉聆之,「聆之,你不覺得這兩個人和靳寒年和蘇意禾有點像嗎?只不過角色互換了罷了。」

  唐澤雪穗是靳寒年。

  桐原亮司是蘇意禾。

  葉聆之知道祁霧一定不會無緣無故和她說這些的。

  她有點好奇祁霧究竟想要做什麼。

  「霧子,你的意思是?」

  自從他們兩個人吵架之後,這個念頭就一直存在於她的腦海裡面,只是後來靳寒年一副非她不可的樣子,一度讓她也有點猶豫,畢竟她也很清楚,那個時候她需要靳寒年,這種需要無關愛情,但人的生命里也不是只有愛情,她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她要守著祁氏集團。

  但自從她大腿受傷,躺在別墅裡面養傷期間,在知道蘇意禾的存在之後,她的這個念頭就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離婚!我一定要離婚。」

  她才不過二十幾歲,她可不想這輩子都這麼毀在他的手上。

  這兩個人對彼此這麼重要,其他任何人都插入不了,她是瘋了才想要去挑戰這段不可能的關係。

  而且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她只要一想到蘇意禾對她下了殺手,不管是不是靳寒年指使的,至少靳寒年都把人給包庇了。

  那麼下一次呢?

  如果當有一天,蘇意禾覺得她擋了自己的路,又想要對她下手呢?

  她真的很難想像在她和蘇意禾之間他會究竟怎麼選擇。

  她就整日整日的惴惴不安。

  她真的是受夠了這麼惶恐不安而又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這種日子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葉聆之不意外祁霧會說這句話。

  不過她覺得她和靳寒年離婚的事情不是很樂觀。

  如今事情差不多已經告一段落了,按理來說,即使靳寒年真的和祁霧離婚了,也不會有特別大的影響,但是他還是硬是拖著不肯離婚。

  她很難說靳寒年對祁霧沒有感情,只是這份感情究竟是什麼,她也說不好。


  也許和她一樣吧。

  某些人的存在就像是黑暗裡面的救贖一樣,在照亮自己整個復仇人生裡面唯一的光。

  有些人是並肩一起的戰友,可是有些人就像是自己的心臟一樣,本以為自己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卻在某一天遇上一個人,冷不丁的心臟跳動起來,感受到了活著的美好。

  如果靳寒年真的是這麼想的話,那她估計靳寒年這輩子都不太可能會和祁霧離婚。

  畢竟誰會將自己的心臟從身體裡面抽出來。

  一直到最後,就會變成一種執念或者說一種活著的念想。

  她低垂著視線,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其實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昨天白小姐給我打電話說祁琛哥哥恢復記憶了。」

  「真的嗎?那為什麼哥哥不回來找我?」

  葉聆之見祁霧如此激動的模樣,她連忙安撫住祁霧,「霧子,你先冷靜一點,祁琛哥哥沒有回來是因為前一段時間她出了車禍,只是因禍得福,他恢復記憶了,但是雙腿需要做半年的復健才能徹底康復。」

  祁霧稍微冷靜了一點。

  她倒是知道了為什麼葉聆之不在電話裡面告訴她這個消息了,就是怕她太激動了,這樣很容易引起靳寒年的懷疑。

  在她的哥哥徹底恢復回京城之前,不太適合將這件事情告訴靳寒年。

  她定定地看著葉聆之,「聆之,暫時一段時間我會忍耐一下的。」

  至少不管怎麼說,她的哥哥現在已經恢復記憶了,回來也有歸期了,等哥哥回來了,誰也欺負不了她了。

  葉聆之微微嘆了一口氣,「你能明白就好。」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的挺希望祁霧能夠一直這麼隨心所欲肆意妄為下去,不用學著開始隱忍。

  有時候隱忍則代表著一種失去。

  失去了依靠,失去了支撐,失去了過去的單純和良善,變得清醒而又現實,一切只為了自己的目的,想要的一切。

  祁霧和葉聆之吃完午餐就回去了。

  畢竟她現在基本上算是被監視著,逛商場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

  還不如回去想想接下來她要怎麼和靳寒年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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