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不愧是能夠成為boss級別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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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霧回到房間,站在窗前,月色撒在窗檐,像是凝結成的霜,一如此刻她的表情。

  停車坪的車燈亮了一下,她知道是靳寒年回來了。

  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臉上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漠然。

  原本她是想把門給鎖上的,不過一想到鎖上也沒什麼意義。

  她鎖一次他就撬一次,這來來回回都十幾回了,她都有點膩味了,他居然還能持之以恆的和她玩下去。

  靳寒年回到房間準備開門的時候,頗為意外,大概是也沒有想到今天祁霧居然沒有鎖門。

  他一打開門,看見的就是站在窗前的祁霧。

  祁霧不是什麼冷美人的氣質,她更多的是一種率性而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是他最近發現她變得越發的冷了。

  這種冷不僅僅體現在冷淡上,而是一種從骨髓裡面滲出來的冷意。

  他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

  祁霧已經察覺到他的存在了,但是她懶得回眸轉身看他。

  靳寒年斜靠在門檐上看了她半晌,最終吐出一句話,「葉聆之回來了,你想見她嗎?」

  祁霧終於有了一點反應,回眸看了他一眼之後冷笑了一聲,「你不是一直都不放心我和她見面嗎?今天怎麼突然間主動開口讓我們見面了?你就不擔心萬一我們再謀劃著名名對蘇意禾下手?」

  「如果你能辦到的話,也可以試試。」

  到底還是不意外,所以她的臉上仍是沒什麼很大的波動,甚至漣漪都未曾明顯,依然冷冷寂寂,淡漠譏誚。

  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覺得現在他大權在握,她什麼都做不了嗎?

  她是不是應該夸一句靳總真是自信到過了份。

  「靳總,你說你都已經贏了靳隱了,集團你也大權在握了,現在就算我們離婚,也不會對你有太多的損失,而且蘇小姐還在等著你呢,你幹嘛非要扒拉著我不放,你說你痛快一點的離婚,這有什麼不好的?和我就這麼耗著,你覺得很有意思?」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覺得很有意思啊。」

  祁霧,「……」

  媽的,有些話她都罵了無數遍了,真是有病就去找醫生去治,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遇上這麼一個玩意。

  說他是畜生那都已經是侮辱了畜生。

  最近一段時間,吵也吵過了,罵也罵過了,刀子也動過了,靳寒年一點點都不為所動,就是一副鐵了心要和她在一起的樣子。

  真的是最怕的就是這種人了。

  他對你有著無盡的占有欲,就好像你是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類似於一種財產的方式,可也僅限於此罷了。

  他壓根就不會愛你。

  或許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吧,可那份喜歡也不過如此。

  她現在是已經吵都懶得和他吵了,能夠無視就無視他,她懶懶地開口,

  「一會兒我該休息了,靳總離開的時候,麻煩把門給關上。」

  自從上一次他們鬧掰之後,靳寒年發現她在吃安眠藥之後,最終還是妥協了,讓她一個人睡在主臥裡面,他睡在次臥裡面。

  在她腿傷的傷好的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面,靳寒年也差不多真的沒有來打擾過她。

  男人走了進來,將門關上,看著她漠漠的開口,

  「你的傷都已經痊癒了,哪有繼續分房睡的道理。」

  祁霧露出一抹不知道該是荒唐還是其他什麼的表情,他究竟是怎麼理所應當的說出這句話的。

  好像他前一段時間真的只是因為丈夫體貼心疼受傷的妻子而做出的妥協。

  現在妻子的傷已經痊癒,那麼理所應當地恢復到從前的樣子。

  「靳寒年,你就不怕我現在傷口已經痊癒了,晚上有力氣和你折騰了,一個不高興了,在你心臟裡面捅一刀。」

  男人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你如果真的能夠捅得進去的話,你也可以試試。」

  祁霧一陣失笑。

  如果靳寒年不是她的丈夫,不是那個將她困在婚姻裡面,卻給不了她想要的那個人,她都想給他鼓掌了。


  不愧是能夠成為boss級別的人物。

  這不僅僅對別人狠,這對自己也狠。

  為了能夠和她躺在一張床上,寧可讓自己深陷險境。

  不過就算靳寒年真的願意讓她捅一刀,她還怕自己背上殺人的罪名。

  這個男人還不值得讓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她摸了摸耳垂,露出那麼一兩分不太明顯但是卻能被靳寒年清晰認識到的不耐煩之意。

  「隨便,你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反正她也不可能管得住他。

  既然管不住,那就索性不要去管,她現在已經徹底康復了,有的是時間和力氣和他慢慢斗。

  她倒是想知道是這個男人能夠讓她更噁心,還是她更能讓他糟心。

  晚上在睡覺的時候,她背對著他,儘可能地將自己縮在角落裡面。

  她現在是沒有任何加以掩飾地嫌棄著他排斥著他。

  靳寒年豈會不明白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對他的排斥,但是她越是排斥,他就越是要讓她習慣著他。

  想了想,伸手將他撈進自己的懷裡。

  在自己的後背貼到他胸口的那一剎那,她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給繃緊了,她有一種錯覺,渾身上下像是被惡魔抱在懷裡一般,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她覺得自己真是高估了自己,總以為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是可以隱忍的,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現在只要一碰她,她就覺得噁心。

  前一段時間因為她的腿受傷,靳寒年願意讓她一個人睡覺,以至於她都差點忘記了這股厭惡的感覺。

  她實在是忍不住,用力地將他推開,差點就尖叫出來,「放開我。」

  饒是靳寒年心裡有所準備,也沒有想到他只是輕輕擁抱一下,她就能情緒這麼激動。

  男人一直以來的隱忍在那一瞬間有那麼一絲分崩離析。

  男人想也沒想的就翻身虛虛的壓在她的身上,直接低頭吻住她的唇,含吮舔咬,不顧她身處下那點微末的反抗的力道,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口,讓他的舌能探進去,肆意地侵占舔舔每一寸領地,又糾纏不休地纏著她的舌。

  他越來越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像是壓抑許久後泄露出來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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