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失蹤的學生
殷紅羽：「警察雖多，但是八點四十分在予川還能吃上包子的兩個帥哥，除了你們倆，我還真想不出別人來。」
秦以川：「人家和你說什麼了？」
殷紅羽：「少女懷春，能說什麼？無非就是含羞帶怯地試探能不能加你微信，還好老娘的微信和手機並不相同，不然人家小姑娘發現自己的春心付錯了人，指不定怎麼哭鼻子。不過你閒來沒事，怎麼和電影學院的姑娘摻和在一起了？」
秦以川：「這位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辭，是這幾個姑娘一直在討論鬧鬼的事，非說是學校肯定出過命案，我身為刑偵副隊長，有責任給她們掃掃盲。」
殷紅羽來了興致：「鬧鬼？鬧什麼鬼？」
秦以川：「吊死鬼，那姑娘拿著一張模糊得親媽都不認識的照片，老樓道里吊著一個尼斯湖水怪似的屍體，脖子抻得老長，一看就是p的。」
殷紅羽：「等等！你說的這個水怪，是不是這個？」
秦以川：「你哪來的這張圖片？」
殷紅羽：「就是傳媒大學的論壇上，帖子熱度挺高的，在微博上還有一個小熱搜，我怕出事，就看了幾眼，順手把圖存上了，準備明天發給技術科鑑定一下。」
秦以川：「回頭技術科老王又得吹鬍子瞪眼，數落你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他們那送。」
殷紅羽：「那我就打著你的名號去，反正挨罵的不是我就行。」
嗡嗡嗡，嗡嗡嗡——殷紅羽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振動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沖秦以川撇嘴：「你看看，你招惹的小姑娘終於忍不住打電話了。喂，您好哪……」
聽筒里傳來女孩有些恐慌的聲音：「喂！警官，我，我們系的一個小姑娘失蹤了，她好像……被鬼纏上了。」
傳媒大學電影學院和其他學校相比有一定的特殊性，有不少學生雖然還沒畢業，但是已經是國民度十分不錯的明星了，因此電影學院的管理要比其他學校嚴格的多，哪怕秦以川他們三個人帶著警察證，也還是在保安的要求下進行了視頻登記才被放進去。
打電話的女孩早就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語氣有些急切地說：「警官，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殷紅羽一見這又溫柔又禮貌的小姑娘，沒吃完小龍蝦的那一點不高興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語氣親切：「為人民服務是應盡的責任，怎麼回事你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我叫歐陽菲，表演系本科三年級學生，是這樣的，最近我們學校不是有那個鬧鬼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麼，有幾個膽子大的，就非要玩一點刺激的遊戲，學著電影裡的樣子去請筆仙。這本來是上星期的事情了，玩遊戲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發生，大家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三天之前我們系一個學妹阮昭就有點不對勁兒，總是說自己夢見了一個被勒死的男人，晚上一直聽見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嚇得不敢睡覺，人有點恍惚，請假去看心理醫生，結果昨晚從心理諮詢室回來之後就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秦以川：「監控查了嗎？」
歐陽菲：「還沒有，人家不是說失蹤不到24小時警察都不給立案嗎？學妹她失蹤現在只有十八個小時多一點，我們也不敢貿然去找保安。」
秦以川：「誰告訴你失蹤24小時才立案的？有些案子真等這麼長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放心吧，只要是真有事，記住了立刻報警，警察肯定會幫著你們找的，但是有一條，不許惡作劇，報假警是犯法的。」
殷紅羽：「這倒也不必，不至於發這麼毒的誓，咱們先去保安室看看，如果找到你學妹在哪更好，如果找不到我們再想辦法。」
歐陽菲點頭，帶著他們去了保安中控室，中控室的保安聽了前因後果，有點不願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女生宿舍樓的監控系統接過來，問：「住幾號樓的？」
歐陽菲：「七號。」
保安一愣：「又是七號？」
秦以川：「什麼叫又？」
保安：「這兩天已經有兩個學生要來看七號樓的監控了，但是又遮遮掩掩的不肯說原因，我沒讓看，給他們打發去了。」
歐陽菲：「來的人都是誰？」
保安：「我也不認識，不過有一個有點眼熟，好像是心理諮詢室新來的老師。」
殷紅羽語氣凝重：「視頻調出來，先從心理諮詢室那邊看。」
心理諮詢室位於學生發展中心的頂樓，要從學生發展中心回七號女生宿舍樓只有一條路，在昨天晚上六點十五分的時候一個染著褐色長髮的女孩步履匆匆地走進了學生發展中心，但是七點半之後從學生發展中心出來後卻並沒有回宿舍，而是有意避開人群，直接往北走了。
歐陽菲：「這就是阮昭。」
秦以川：「學生發展中心的北部是什麼地方？」
歐陽菲：「是實驗樓。」
殷紅羽：「你們學表演的也得上實驗課？」
歐陽菲：「不是不是，那有一個教學樓，名字叫實驗樓，我們平時都在那裡上形體課和表演集訓。」
秦以川：「把監控切到實驗樓。」
保安把監控畫面無縫切換到實驗樓，畫面快進了幾秒，果然看見阮昭走進去，再也沒有出來過。
殷紅羽：「實驗樓有後門或者側門嗎？」
歐陽菲：「沒有，實驗樓只有正門一個門，而且每天晚上十點鐘就關門了，一直到第二天六點才開，阮昭自從進去就沒有出來，今天這麼多人在實驗樓上課，好像也並沒有人看到她。」
秦以川：「把昨天晚上阮昭進實驗樓後那段時間的教室監控都調出來，五個窗口都開倍速，找出來阮昭去哪了。」
兩倍速的快進速度很快就讓荀言捕捉到阮昭的身影：「是劇場。」
歐陽菲想起什麼：「明天劇場有期中考試演出，布景上周就已經布置好了，為了防止道具損壞，上周五開始劇場就已經上了鎖，只有我們表演課老師有鑰匙，阮昭她是怎麼拿到的？」
秦以川：「去給你們的專業課老師打電話，另外保衛科帶兩個人跟我們去趟小劇場。」
晚上並沒有人在上課，實驗樓里也只剩下些勤工儉學的學生在打掃教室，秦以川他們四個身後跟著兩個保安，六個人多少有點聲勢浩大，惹得幾個同學不由側目。小劇場在三樓，占據了一整個樓層百分之九十的面積，歐陽菲上前推了推門，意外道：「門鎖著呢。」
殷紅羽：「保安大哥，你們應該都有備用鑰匙吧？」
保安隊長把一大盤鑰匙拿出來，分辨了一下才找到小劇場的，只是鑰匙擰了好幾圈門鎖始終紋絲不動，保安隊長道：「這門從裡面鎖住了，外面用鑰匙是打不開的，除非叫開鎖公司來。」
殷紅羽：「秦老闆，該你上場表演了。」
秦以川：「人家和你說什麼了？」
殷紅羽：「少女懷春，能說什麼？無非就是含羞帶怯地試探能不能加你微信，還好老娘的微信和手機並不相同，不然人家小姑娘發現自己的春心付錯了人，指不定怎麼哭鼻子。不過你閒來沒事，怎麼和電影學院的姑娘摻和在一起了？」
秦以川：「這位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辭，是這幾個姑娘一直在討論鬧鬼的事，非說是學校肯定出過命案，我身為刑偵副隊長，有責任給她們掃掃盲。」
殷紅羽來了興致：「鬧鬼？鬧什麼鬼？」
秦以川：「吊死鬼，那姑娘拿著一張模糊得親媽都不認識的照片，老樓道里吊著一個尼斯湖水怪似的屍體，脖子抻得老長，一看就是p的。」
殷紅羽：「等等！你說的這個水怪，是不是這個？」
秦以川：「你哪來的這張圖片？」
殷紅羽：「就是傳媒大學的論壇上，帖子熱度挺高的，在微博上還有一個小熱搜，我怕出事，就看了幾眼，順手把圖存上了，準備明天發給技術科鑑定一下。」
秦以川：「回頭技術科老王又得吹鬍子瞪眼，數落你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他們那送。」
殷紅羽：「那我就打著你的名號去，反正挨罵的不是我就行。」
嗡嗡嗡，嗡嗡嗡——殷紅羽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振動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沖秦以川撇嘴：「你看看，你招惹的小姑娘終於忍不住打電話了。喂，您好哪……」
聽筒里傳來女孩有些恐慌的聲音：「喂！警官，我，我們系的一個小姑娘失蹤了，她好像……被鬼纏上了。」
傳媒大學電影學院和其他學校相比有一定的特殊性，有不少學生雖然還沒畢業，但是已經是國民度十分不錯的明星了，因此電影學院的管理要比其他學校嚴格的多，哪怕秦以川他們三個人帶著警察證，也還是在保安的要求下進行了視頻登記才被放進去。
打電話的女孩早就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語氣有些急切地說：「警官，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殷紅羽一見這又溫柔又禮貌的小姑娘，沒吃完小龍蝦的那一點不高興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語氣親切：「為人民服務是應盡的責任，怎麼回事你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我叫歐陽菲，表演系本科三年級學生，是這樣的，最近我們學校不是有那個鬧鬼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麼，有幾個膽子大的，就非要玩一點刺激的遊戲，學著電影裡的樣子去請筆仙。這本來是上星期的事情了，玩遊戲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發生，大家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三天之前我們系一個學妹阮昭就有點不對勁兒，總是說自己夢見了一個被勒死的男人，晚上一直聽見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嚇得不敢睡覺，人有點恍惚，請假去看心理醫生，結果昨晚從心理諮詢室回來之後就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秦以川：「監控查了嗎？」
歐陽菲：「還沒有，人家不是說失蹤不到24小時警察都不給立案嗎？學妹她失蹤現在只有十八個小時多一點，我們也不敢貿然去找保安。」
秦以川：「誰告訴你失蹤24小時才立案的？有些案子真等這麼長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放心吧，只要是真有事，記住了立刻報警，警察肯定會幫著你們找的，但是有一條，不許惡作劇，報假警是犯法的。」
殷紅羽：「這倒也不必，不至於發這麼毒的誓，咱們先去保安室看看，如果找到你學妹在哪更好，如果找不到我們再想辦法。」
歐陽菲點頭，帶著他們去了保安中控室，中控室的保安聽了前因後果，有點不願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女生宿舍樓的監控系統接過來，問：「住幾號樓的？」
歐陽菲：「七號。」
保安一愣：「又是七號？」
秦以川：「什麼叫又？」
保安：「這兩天已經有兩個學生要來看七號樓的監控了，但是又遮遮掩掩的不肯說原因，我沒讓看，給他們打發去了。」
歐陽菲：「來的人都是誰？」
保安：「我也不認識，不過有一個有點眼熟，好像是心理諮詢室新來的老師。」
殷紅羽語氣凝重：「視頻調出來，先從心理諮詢室那邊看。」
心理諮詢室位於學生發展中心的頂樓，要從學生發展中心回七號女生宿舍樓只有一條路，在昨天晚上六點十五分的時候一個染著褐色長髮的女孩步履匆匆地走進了學生發展中心，但是七點半之後從學生發展中心出來後卻並沒有回宿舍，而是有意避開人群，直接往北走了。
歐陽菲：「這就是阮昭。」
秦以川：「學生發展中心的北部是什麼地方？」
歐陽菲：「是實驗樓。」
殷紅羽：「你們學表演的也得上實驗課？」
歐陽菲：「不是不是，那有一個教學樓，名字叫實驗樓，我們平時都在那裡上形體課和表演集訓。」
秦以川：「把監控切到實驗樓。」
保安把監控畫面無縫切換到實驗樓，畫面快進了幾秒，果然看見阮昭走進去，再也沒有出來過。
殷紅羽：「實驗樓有後門或者側門嗎？」
歐陽菲：「沒有，實驗樓只有正門一個門，而且每天晚上十點鐘就關門了，一直到第二天六點才開，阮昭自從進去就沒有出來，今天這麼多人在實驗樓上課，好像也並沒有人看到她。」
秦以川：「把昨天晚上阮昭進實驗樓後那段時間的教室監控都調出來，五個窗口都開倍速，找出來阮昭去哪了。」
兩倍速的快進速度很快就讓荀言捕捉到阮昭的身影：「是劇場。」
歐陽菲想起什麼：「明天劇場有期中考試演出，布景上周就已經布置好了，為了防止道具損壞，上周五開始劇場就已經上了鎖，只有我們表演課老師有鑰匙，阮昭她是怎麼拿到的？」
秦以川：「去給你們的專業課老師打電話，另外保衛科帶兩個人跟我們去趟小劇場。」
晚上並沒有人在上課，實驗樓里也只剩下些勤工儉學的學生在打掃教室，秦以川他們四個身後跟著兩個保安，六個人多少有點聲勢浩大，惹得幾個同學不由側目。小劇場在三樓，占據了一整個樓層百分之九十的面積，歐陽菲上前推了推門，意外道：「門鎖著呢。」
殷紅羽：「保安大哥，你們應該都有備用鑰匙吧？」
保安隊長把一大盤鑰匙拿出來，分辨了一下才找到小劇場的，只是鑰匙擰了好幾圈門鎖始終紋絲不動，保安隊長道：「這門從裡面鎖住了，外面用鑰匙是打不開的，除非叫開鎖公司來。」
殷紅羽：「秦老闆，該你上場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