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查清楚荀言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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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呈岩:「秦以川,你最好能認清楚你現在的身份,別以為你是個屁大點的副隊長就能對我們特戰隊指手畫腳,你都已經是二號嫌疑人了!」

  秦以川:「證據呢?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認定了我是嫌疑人?就因為我沒有提供對荀言不利的證據?段呈岩,你們不要叫特戰隊了,改名叫東廠得了!」

  段呈岩一拳直衝著秦以川的面門打過來,秦以川的手機一轉用盡全力打在段呈岩的鼻子上,在段呈岩本能後仰的剎那將桌子踢翻,就地一滾掙脫段呈岩的鉗制,段呈岩的鼻子被手機砸的直冒鼻血,整個人都被激出來一股狠厲之氣,抄起椅子就沖秦以川砸,秦以川剛要後退,就猛然間被身後的人鉗制住肩膀,段呈岩手裡的藤椅準確地砸在他的肩膀上,秦以川的眼睛都氣紅了,不管不顧重重一腳直接踢向段呈岩的下三路,段呈岩被嚇得後脖子汗毛炸起來一片,使出吃奶的勁兒一躲,秦以川這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大腿根,差一點點就傷到要害。

  原本站在一旁的特戰隊員大驚,頓時一擁而上,秦以川被兩個人鉗制住胳膊動彈不得,段呈岩狠狠一拳砸在秦以川的肚子上,秦以川的整個人都宛如一條煮熟的蝦似的彎曲起來,窒息和眩暈一股腦地湧上來,秦以川拼命呼吸了好一會才喘上一口氣來,腹部的痛感後知後覺地傳上來,攪得他滿嘴都是血沫味,死死盯著段呈岩,無聲地罵了一句死太監。

  段呈岩咬牙切齒剛要動第二拳,就聽見一個聲音道:「行了,住手。」

  秦以川的眼睛是花的,耳朵也嗡嗡作響,這個聲音就宛如擱著一層水幕傳過來的,聽不太清,卻很熟悉。「顧隊……」

  橘黃色的吊燈被帶打開,光線並不十分明亮,但是秦以川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從裡間屋子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顧瑾之。顧瑾之失蹤了小半年,秦以川沒有想到再見到他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而且現在的顧瑾之整個人肉眼可見瘦了一大圈,雖然脊背依舊挺拔,卻帶著很濃重的病容,看來在海上的這次行動真的讓他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段呈岩:「隊長。」

  顧瑾之:「你們先出去,這的事我處理。」

  段呈岩:「隊長,這個人行事太下作了,他……」

  顧瑾之:「出去!」

  段呈岩:「……是。」

  顧瑾之的語氣依舊是嚴厲的,哪怕聲音虛弱,也掩不住他在其他隊員心裡根深蒂固的不可違抗的印象,段呈岩心有不甘地瞪了一眼秦以川,沖其他人揮揮手,出去後細心地關上了門。房間裡安靜下來,顧瑾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沖秦以川伸出手。

  秦以川的心下意識抖了抖,想拒絕,可是自己稍微一動,整個腹部牽動這後背都撕扯著疼,顧瑾之無聲地嘆息一聲,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攥著他的手腕把他拉起來:「他們下手沒輕重,但是一般時候還是有分寸的,疼是疼了點,但是應該沒傷到要害。如果你不放心,回頭去醫院拍個片子,費用局裡給你報銷。」

  秦以川:「我們秦家就我一根獨苗,我不光得拍片子,我還得請病假,反正顧隊,你論級別比范局都大,回頭范局知道了也不能扣我工資。」

  顧瑾之:「也行。」

  秦以川磨磨牙,將心裡的憤懣壓下去,語氣有點生硬:「我聽老鄭說你受傷很嚴重,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

  顧瑾之:「沒什麼大事,就是還得再休息休息。你和鄭陽的關係處的不錯?」

  秦以川:「還行吧,老鄭人挺好的,我們一起辦了幾個案子,他鬼主意特多,合作起來特順手。」

  顧瑾之:「你們的性子倒很像,他也這麼評價你的,看來日後如果我不在警隊,洛城有你們也夠了。」

  顧瑾之:「別緊張,我就是打個比方。以川,我是軍人,而且是一線反恐軍人,我在洛城警局是有任務,但是本質還是出生入死,像這次撿回一條命其實才是意外,你沒有當過兵,而且還很年輕,所以你還不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當然我也寧願你永遠都不用明白。」

  秦以川:「顧隊你說話永遠都讓人覺得特別不吉利。」

  顧瑾之:「那我們就先不說這些遠的,先說眼前的事情。綠蘿找你來是經過我的批准的,所為何事段呈岩剛剛已經和你談過了,我不重複,我只想聽你真實的想法。」

  秦以川盯著顧瑾之的眼睛看了很久,才語氣凝重地說:「顧隊,我現在還能相信你嗎?」

  顧瑾之:「能。」

  秦以川:「好,那我告訴你,我認同你們認為荀言不是研究員的結論,雖然這個結論你們從來沒有公開過,但是我不認為荀言是恐怖分子。」


  顧瑾之:「可是當年那條船上除了研究員,只有恐怖分子。」

  秦以川:「那恐怖分子如果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呢?」

  顧瑾之:「你查到了什麼?」

  秦以川:「壽星。」

  顧瑾之:「你竟然能查到壽星,看來國情局被入侵的確是胖子的手筆。」

  秦以川:「是,所以顧隊,壽星到底是不是臥底?」

  顧瑾之:「壽星是不是臥底,和荀言沒有關係。」

  秦以川:「你這樣回答,就是默認壽星是臥底了。既然壽星是臥底,那麼荀言為什麼不是?」

  顧瑾之:「因為我從來沒有接到荀言是臥底的情報。」

  秦以川:「壽星自從被派去臥底之後,傳回來多少情報?」

  顧瑾之:「你問這個幹什麼?」

  秦以川:「雖然我沒有直接參與過臥底工作,但是從學校的情報課就能了解到臥底這個工作究竟有多麼危險,他傳輸的信息百分之九十都會受到限制,警方,或者說是軍方,收到的消息都只是冰山一角,我們外圍的人永遠不清楚下地的人究竟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培養自己的接班人。」

  顧瑾之:「我們不知道的,就代表它可能發生,也可能不發生,這不能作我們判斷事情的依據,假設破案是警察的大忌,你忘了嗎?」

  秦以川:「但是邏輯推理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環。臥底的訓練想必你們所有人都經歷過,但是如果你們的戰友被派去臥底,卻因為信息不同步而被誤殺,其中的痛苦用不著我說。竭盡全力保障臥底人員的生命安全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不是嗎?」

  顧瑾之沒有說話。

  秦以川:「當然,我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荀言是壽星培養的線人,但是你們不是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鯊群的人。所以顧隊,我請求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查清楚荀言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顧瑾之:「想不到你現在也會求人了。」

  秦以川自嘲地笑笑:「我一向都是能屈能伸的,我的想法反正已經掏心掏肺地告訴您了,現在也該您給我一個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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