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重新認識一下
蘇曼曼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兒子，你沒事吧？」
秦以川：「沒事，就是……有點累，放心吧，我好著呢，事兒處理完了我一定請假調休，回去好好幫您養的主子鏟屎。」
蘇曼曼嫌棄地嘁了一聲：「用不著你，有什麼事辦去吧，小荀這兒放心，誰能動他半根頭髮絲，我留下他半條命。」
秦以川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在人群中看了兩眼：「見到紅紅了嗎？」
蘇曼曼：「剛才瞧著往後頭的水房去了。」
秦以川點點頭，避開病房周圍的人群找到水房，一眼就看見殷紅羽和鄭陽一人抱著一桶小雞燉蘑菇方便麵，正眼巴巴地等水開。
秦以川敲敲門：「兩位同志，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吃個飯？我請客。」
殷紅羽和鄭陽立刻轉過身來，眼睛裡直冒綠光。
三個人做賊似的從醫院溜出來，秦以川打了輛車直接往山海餚大酒店去，要了一個最僻靜的包間，把菜單一人塞了一個，豪氣干雲地讓他們隨便點。
鄭陽和殷紅羽自從翻開菜單的第一頁，臉上的神情頓時一變，殷紅羽：「秦老闆你想好了，這菜單我就算對著計算器點最便宜的也得兩萬塊錢往上，你發誓你真的會付錢嗎？」
秦以川：「我發誓，隨便點。」
殷紅羽：「得嘞！那這個，燕窩粥一人一碗，海參一人一個，野山參燉烏雞來一盅，還有龍蝦、鮑魚、魚翅，呸，魚翅不要，這麼缺德的東西吃了折壽，藍鰭金槍魚和新鮮海膽，我就這些，老鄭，到你了。」
鄭陽把菜單合上，底氣全無地道：「我沒見過世面，只想來十個大閘蟹，吃不完能打包嗎？」
秦以川的嘴角帶著一絲輕笑：「打包當然能，如果你願意，他們都能給你送外賣。」
殷紅羽突然警惕起來：「秦老闆，雖說你平時就挺大方，但是像今天這麼下本錢還真是頭回見，這該不會是個鴻門宴吧？」
秦以川：「鴻門宴算不上，如果非要說的話，這算是收買你們的賄賂。」
鄭陽也警惕起來：「你違法亂紀了？」
秦以川無奈：「小爺根正苗紅，上哪違法亂紀去？我來找你們，主要是龐嘯的事情。」
殷紅羽：「龐嘯？他不是死了？」
秦以川：「龐嘯是死了，但是他是怎麼死的，別人還不清楚。」
秦以川矯揉造作：「紅紅果然深得我心，一下子就能猜到我在想什麼。」
殷紅羽：「為什麼？」
秦以川：「這涉及到一個機密，我也是才從范局那知道的，但是他沒告訴我保密，所以我默認是能說出去的。但是我要提前說好，這不是一件好事，知道之後很可能會惹來不少麻煩。」
殷紅羽：「有什麼麻煩還能比你麻煩？不過秦老闆，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也是關於荀言的？」
秦以川點點頭。好半天沒吭聲的鄭陽喝了口白開水，道：「荀言的真實身份，應該不是一個警察，起碼不是刑警。」
秦以川：「沒錯，范局告訴我的事情，就是關於恐怖組織鯊群的，七年前，鯊群在太平洋劫持了一艘船，船上的七十多個人被殺，只剩下荀言一個倖存者，被代號綠蘿的特戰隊救了回來。但是特戰隊無法確認荀言的身份到底是受害者還是恐怖分子，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監控他。」
殷紅羽：「臥槽，你說的都是真的？」
秦以川：「對燈發誓，這些都是范局告訴我的，沒有一個標點符號是假的。」
殷紅羽：「你讓我們隱瞞龐嘯的事情，就是不希望他被認定是恐怖分子？」
秦以川：「他本來也不會是恐怖分子！」
鄭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就是呢？」
秦以川：「你什麼意思？」
鄭陽：「你知道顧瑾之在哪嗎？」
秦以川和殷紅羽：「什麼？」
殷紅羽：「你說……『我們』？」
鄭陽：「沒錯，是我們。秦副隊，殷警官，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鄭陽，綠蘿特戰隊一小組副組長，代號白鷹。」
殷紅羽：「你是特戰隊的？那那那，顧隊也是？」
鄭陽：「沒錯，顧隊是一小組的組長，我的頂頭上司，也是我的搭檔，代號黑羽。」
秦以川：「這事兒，范局知道嗎？」
鄭陽：「知道，但是也不知道。」
殷紅羽：「好好說話，賣關子沒飯吃！」
鄭陽：「范局知道我和顧隊是特戰隊的，但是不知道我們的具體職務，我和顧隊是軍銜，和警隊不太一樣，不過如果換算下來，顧隊應該比范局的權限還大那麼一丁點。」
殷紅羽：「怪不得顧隊那麼嚇人……咳，別看我，我撤回，我什麼都沒說。」
秦以川：「那你們是如何打算的？」
門口響起來敲門聲，服務員：「三位您的菜上了。」
鄭陽：「什麼什麼打算？螃蟹麻煩給我放這邊。」
秦以川：「服務員，螃蟹先等著，一會兒我叫你再端上來，我沒叫你們的時候，先不要打擾。」
服務員：「好的先生。」
鄭陽：「哎哎哎別呀，這螃蟹涼了就沒法吃了，川兒，好歹是戰友，別這麼絕情啊。」
秦以川看著服務員關上門，道：「我這不是絕情，我都說了我這頓飯是賄賂你們的，現在一點表態都沒有就想空手套白狼，說不過去。」
鄭陽：「行，那你說要怎麼著？」
秦以川：「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荀言是恐怖分子，他身上的確有許多秘密，如果你們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消息，那麼打探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在一切都弄明白之前，你們絕對不可以對外公布任何有關荀言七年前的事情。」
鄭陽正色道：「那你可想好了，事關重大，為了確保你不會被策反，今後你的一切行動都會在綠蘿的掌控之下，甚至你爸媽也會受到不少限制，而且最起碼十年之內，你的晉升之路都會變得極為坎坷。」
秦以川：「晉升有個屁用，我又沒有當官的癮。你說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並且我相信我爸媽也沒有異議。」
鄭陽：「既然如此，我同意。不過秦以川，我最後叮囑你一遍，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荀言是恐怖分子，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秦以川沒說話。殷紅羽左瞧瞧右看看，對著面前的龍蝦鮑魚想動又不敢動，怯生生地問：「秦老闆，您看能吃了嗎？」
秦以川：「服務員，螃蟹端上來，再給我打包一份雞絲粥。你們兩個先吃著，我回去看看。」
秦以川：「沒事，就是……有點累，放心吧，我好著呢，事兒處理完了我一定請假調休，回去好好幫您養的主子鏟屎。」
蘇曼曼嫌棄地嘁了一聲：「用不著你，有什麼事辦去吧，小荀這兒放心，誰能動他半根頭髮絲，我留下他半條命。」
秦以川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在人群中看了兩眼：「見到紅紅了嗎？」
蘇曼曼：「剛才瞧著往後頭的水房去了。」
秦以川點點頭，避開病房周圍的人群找到水房，一眼就看見殷紅羽和鄭陽一人抱著一桶小雞燉蘑菇方便麵，正眼巴巴地等水開。
秦以川敲敲門：「兩位同志，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吃個飯？我請客。」
殷紅羽和鄭陽立刻轉過身來，眼睛裡直冒綠光。
三個人做賊似的從醫院溜出來，秦以川打了輛車直接往山海餚大酒店去，要了一個最僻靜的包間，把菜單一人塞了一個，豪氣干雲地讓他們隨便點。
鄭陽和殷紅羽自從翻開菜單的第一頁，臉上的神情頓時一變，殷紅羽：「秦老闆你想好了，這菜單我就算對著計算器點最便宜的也得兩萬塊錢往上，你發誓你真的會付錢嗎？」
秦以川：「我發誓，隨便點。」
殷紅羽：「得嘞！那這個，燕窩粥一人一碗，海參一人一個，野山參燉烏雞來一盅，還有龍蝦、鮑魚、魚翅，呸，魚翅不要，這麼缺德的東西吃了折壽，藍鰭金槍魚和新鮮海膽，我就這些，老鄭，到你了。」
鄭陽把菜單合上，底氣全無地道：「我沒見過世面，只想來十個大閘蟹，吃不完能打包嗎？」
秦以川的嘴角帶著一絲輕笑：「打包當然能，如果你願意，他們都能給你送外賣。」
殷紅羽突然警惕起來：「秦老闆，雖說你平時就挺大方，但是像今天這麼下本錢還真是頭回見，這該不會是個鴻門宴吧？」
秦以川：「鴻門宴算不上，如果非要說的話，這算是收買你們的賄賂。」
鄭陽也警惕起來：「你違法亂紀了？」
秦以川無奈：「小爺根正苗紅，上哪違法亂紀去？我來找你們，主要是龐嘯的事情。」
殷紅羽：「龐嘯？他不是死了？」
秦以川：「龐嘯是死了，但是他是怎麼死的，別人還不清楚。」
秦以川矯揉造作：「紅紅果然深得我心，一下子就能猜到我在想什麼。」
殷紅羽：「為什麼？」
秦以川：「這涉及到一個機密，我也是才從范局那知道的，但是他沒告訴我保密，所以我默認是能說出去的。但是我要提前說好，這不是一件好事，知道之後很可能會惹來不少麻煩。」
殷紅羽：「有什麼麻煩還能比你麻煩？不過秦老闆，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也是關於荀言的？」
秦以川點點頭。好半天沒吭聲的鄭陽喝了口白開水，道：「荀言的真實身份，應該不是一個警察，起碼不是刑警。」
秦以川：「沒錯，范局告訴我的事情，就是關於恐怖組織鯊群的，七年前，鯊群在太平洋劫持了一艘船，船上的七十多個人被殺，只剩下荀言一個倖存者，被代號綠蘿的特戰隊救了回來。但是特戰隊無法確認荀言的身份到底是受害者還是恐怖分子，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監控他。」
殷紅羽：「臥槽，你說的都是真的？」
秦以川：「對燈發誓，這些都是范局告訴我的，沒有一個標點符號是假的。」
殷紅羽：「你讓我們隱瞞龐嘯的事情，就是不希望他被認定是恐怖分子？」
秦以川：「他本來也不會是恐怖分子！」
鄭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就是呢？」
秦以川：「你什麼意思？」
鄭陽：「你知道顧瑾之在哪嗎？」
秦以川和殷紅羽：「什麼？」
殷紅羽：「你說……『我們』？」
鄭陽：「沒錯，是我們。秦副隊，殷警官，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鄭陽，綠蘿特戰隊一小組副組長，代號白鷹。」
殷紅羽：「你是特戰隊的？那那那，顧隊也是？」
鄭陽：「沒錯，顧隊是一小組的組長，我的頂頭上司，也是我的搭檔，代號黑羽。」
秦以川：「這事兒，范局知道嗎？」
鄭陽：「知道，但是也不知道。」
殷紅羽：「好好說話，賣關子沒飯吃！」
鄭陽：「范局知道我和顧隊是特戰隊的，但是不知道我們的具體職務，我和顧隊是軍銜，和警隊不太一樣，不過如果換算下來，顧隊應該比范局的權限還大那麼一丁點。」
殷紅羽：「怪不得顧隊那麼嚇人……咳，別看我，我撤回，我什麼都沒說。」
秦以川：「那你們是如何打算的？」
門口響起來敲門聲，服務員：「三位您的菜上了。」
鄭陽：「什麼什麼打算？螃蟹麻煩給我放這邊。」
秦以川：「服務員，螃蟹先等著，一會兒我叫你再端上來，我沒叫你們的時候，先不要打擾。」
服務員：「好的先生。」
鄭陽：「哎哎哎別呀，這螃蟹涼了就沒法吃了，川兒，好歹是戰友，別這麼絕情啊。」
秦以川看著服務員關上門，道：「我這不是絕情，我都說了我這頓飯是賄賂你們的，現在一點表態都沒有就想空手套白狼，說不過去。」
鄭陽：「行，那你說要怎麼著？」
秦以川：「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荀言是恐怖分子，他身上的確有許多秘密，如果你們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消息，那麼打探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在一切都弄明白之前，你們絕對不可以對外公布任何有關荀言七年前的事情。」
鄭陽正色道：「那你可想好了，事關重大，為了確保你不會被策反，今後你的一切行動都會在綠蘿的掌控之下，甚至你爸媽也會受到不少限制，而且最起碼十年之內，你的晉升之路都會變得極為坎坷。」
秦以川：「晉升有個屁用，我又沒有當官的癮。你說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並且我相信我爸媽也沒有異議。」
鄭陽：「既然如此，我同意。不過秦以川，我最後叮囑你一遍，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荀言是恐怖分子，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秦以川沒說話。殷紅羽左瞧瞧右看看，對著面前的龍蝦鮑魚想動又不敢動，怯生生地問：「秦老闆，您看能吃了嗎？」
秦以川：「服務員，螃蟹端上來，再給我打包一份雞絲粥。你們兩個先吃著，我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