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反恐的特戰隊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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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以川:「所以荀言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們會真的大費周章?」

  范局:「你聽說過鯊群嗎?」

  秦以川:「又是鯊群?」

  范局:「看起來你是已經得到一些消息了,但是我告訴你,市面上但凡你能找到的線索,都是經過過濾的,而過濾這個消息的組織,代號叫綠蘿。」

  秦以川:「綠蘿?」

  范局:「綠蘿是一個專門用來反恐的特戰隊組織,在我們國家是一級機密,根據我所掌握的消息,綠蘿的成員有22人,都是從全國各地區的特種兵中選拔出來的,這22人幾乎可以代表我們國家,甚至是全世界的最強戰力之一,與綠蘿性質相同的組織,還有美國的冥王星戰隊,義大利的海拉特戰隊,這三個組織在七年前,一起執行一個秘密行動,去太平洋的無坐標海島上進行第二次滅殺計劃。」

  秦以川:「第二次滅殺計劃?」

  范局:「沒錯,就是第二次,第一次滅殺計劃是在1992年前,滅殺對象就是公海上的一個規模非常龐大的恐怖組織,鯊群。鯊群中的核心成員都以鯊魚名字命名,為首者卻被稱為鯨,所以這個滅殺計劃也被稱為鯨落計劃。鯊群作為恐怖組織在太平洋、印度洋海域一家獨大,勢力之大幾乎控制著所有的周邊小國,對美國,歐盟,以及中國沿海地區都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威脅。在一定程度上,他們就是隱藏在幕後的ISIS組織,甚至比ISIS的規模更大出幾倍。92年那次滅殺計劃的規模非常大,除了特戰隊,甚至還調動了俄羅斯和英國的海軍。」

  秦以川:「既然還需要進行第二次滅殺計劃,就說明當年那場作戰並沒有完全成功。」

  范局:「沒錯,當年連軍隊都動用了,雖然給了鯊群重創,但是並沒有完全將其摧毀,還有一部分漏網之魚逃走並藏了起來,不過也因為那次行動傷了他們的元氣,這麼多年來雖然知道鯊群在活躍,但是危險級別已經大大降低,各國也逐漸放鬆了對他們的監控。直到五年前,世界最頂尖的犯罪分析專家在太平洋召開學術會議,遭遇鯊群襲擊,這個恐怖組織才再次暴露在眾人的眼前。那次恐怖襲擊非常血腥,船上的七十多人幾乎全部慘死,搜救隊搜了七十幾個小時,才終於在一個礁石島上發現了一個倖存者,那個人就是荀言。」

  秦以川:「我不明白,他既然是倖存者,為什麼反而要監控他?」

  范局嘆了口氣:「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判斷他到底是不是倖存者。」

  秦以川:「什麼意思?」

  范局:「載著學術專家的那艘船被魚雷擊沉了,所有的資料都消失了。當時參加會議的知名專家都帶著自己的學生,這些學生研究員沒有明確的登記信息,所以恐怖分子和學生的身份根本沒有辦法辨別。荀言被救回來之後根本不記得所有事情,整個人的思維邏輯都是混亂的,治療一直持續了一年半,才讓他一點一點記起自己是誰,但是特戰隊對這些記憶的可信度一直持懷疑態度,所以才把人交到我這裡來,時時刻刻盯著他是否有什麼特殊舉動。」

  秦以川:「你們……查出什麼來了?」

  范局:「什麼都沒有。荀言這個人要麼就是真的沒有沒問題,要麼就是藏得太深了,說來慚愧,我在一線幹了三十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能被我放在眼皮子底下觀察這麼久仍然摸不透的人,荀言絕對能排到前三,因為他從來不和任何人接觸,自己的父母都不會多說半句話,直到你的出現,讓我們都覺得機會來了。」

  秦以川:「想利用我去試探荀言?這招太損了吧?」

  范局:「什麼試探不試探的,說那麼難聽,你就是一個窗口,方便我們觀察他,而且我和你說實話,我不信荀言是恐怖分子,所以哪怕綠蘿那邊下了好幾次強制命令,都被我反對了。反恐特戰隊的強制命令指什麼,我相信你一定懂,所以你既然能走進他身邊去,就一定得盯緊了他,他有任何異常,你都得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因為這很可能是會救他命的關鍵線索。」

  秦以川不說話,范局也沒催,兩個人面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秦以川才道:「荀言和我說過一個夢,是關於他的老師的。」

  范局:「他的老師是誰?」

  秦以川:「他記不清了,夢裡只知道那是他的老師,他們被困在一艘巨大的船上,他的老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爺子,戴著眼鏡,和幾個年輕女性一起被綁在桅杆上,有一個人拿著尖刀剝開了他們的皮肉,又用魚叉刺中一個紅衣服女性的身體,將這個女孩一路拖著扔進了海里。你們如果觀察過荀言,就一定知道他對紅衣女性有一種本能的恐懼,這種恐懼甚至能夠引發劇烈的生理不適。所以我覺得,他做的這個夢,應該是對他們當初的經歷的一個回放。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認為荀言不可能是恐怖分子。」


  范局遲遲沒有說話。

  秦以川:「荀言的狀況在明顯迴轉,如果真的想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相,可以考慮讓他接受心理治療。」

  范局:「當初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差把他拷起來塞進醫院,他才總算答應去看了心理醫生,他對警察和醫生無比反感,你讓他去接受心理治療,就不怕他揍你一頓?」

  秦以川:「他要是揍我能算工傷嗎?」

  范局:「滾蛋吧。你提的這些我回去得好好捋捋,有結論再找你。趕緊去,回去盯著你們家荀警官,一分鐘看十幾次表,心都飛到爪哇國去了。」

  他說著,不搭理秦以川,拉開通道門步履蹣跚地走出去,最近陰雨天漸多,范局的老胳膊老腿老風濕都日漸嚴重起來。秦以川目送著范局的背影在門的縫隙中漸漸消失,臉上的嬉笑之色漸漸收起來,最終凝聚成深深的陰霾。

  當秦以川頂著一張木板臉從應急樓梯走出來的時候,一眼就在人群中見到了花枝招展的蘇曼曼和秦首富,兩個人都穿著一身精緻得半絲褶子都沒有的正裝西服,在兩個人面前擺上一個攝像機就能當場表演中央電視台。

  蘇紀凌垂著頭,謙恭萬分地聽蘇曼曼訓話,瞧見秦以川出來就像見了救世主似的,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秦以川就這麼頂著一張木板臉沖蘇曼曼招招手,蘇曼曼起初一見他神色頓時凌厲起來,劈頭蓋臉就要罵人,但是瞧見他的神色惱火又都成了狐疑,推了秦首富一下,兩個人避開人群往這邊來,蘇曼曼邊走邊問:「秦以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以川:「這件事比我想像得更複雜,這次出事是我考慮不周,一切責任都在我,和蘇紀凌沒什麼關係。爸媽,我有事必須立刻出去一趟,這裡人多眼雜,任何人我都不放心,荀言那邊麻煩你們兩個人幫我看著,寸步不離那種,我爭取儘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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