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董蘭留下的線索
殷紅羽：「董蘭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會與人結仇嗎？」
小姑娘：「蘭姐非常非常聰明，心思特別細膩，做事幾乎是滴水不漏。來風月人間的客人都對她讚不絕口，經理也非常看重她，不過蘭姐從來不和任何人說家裡的事情，而且除了工作外和大家半句話都沒有，所以對她也並沒有了解很多。」
殷紅羽：「董蘭和李冰熟嗎？」
小姑娘：「應該不熟的吧？兩個人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沒有什麼交集。」
殷紅羽：「你見過你們老闆嗎？」
小姑娘：「我只見過王總。」
殷紅羽：「這個屋子裡出過命案，這事有人知道嗎？」
小姑娘聞言臉色頓時煞白：「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完全沒有聽說過！誰死了？」
殷紅羽：「你猜呢？」
小姑娘先是茫然，隨後意識到什麼：「你是說，蘭姐和李冰都……」
殷紅羽：「有些事情你還是別猜了，回頭抓緊找個別的地兒謀生去吧，這家店開不長了。」
小姑娘神色惶惶不安地被殷紅羽送出門去，一直等她走遠，殷紅羽才警惕地關上門，用眼神招呼了一下秦以川幾個人：「鄭所，你是怎麼知道這小姑娘身上有竊聽器的？看你使眼神使得眉毛都快抽筋了。」
鄭陽：「這東西見的多了救自然心裡有數，回頭建議市局開個情報科，把你們這些刑警都得抓過去好好練練，免得日後被人算計，陰溝裡翻船。」
殷紅羽狐疑：「老鄭，按理來說，你一個派出所所長，應該比我們這些刑警還不如吧？這些情報科的路數你怎麼門兒清？該不會你派出所的工作是假，背地裡是個特務吧？」
鄭陽：「誰特務？說的那麼難聽，我怎麼著也是軍統好不好？」
殷紅羽：「這倆有一丟丟的區別嗎？」
秦以川：「行行行，兩位先別貧了，剛才發現了什麼嗎？」
荀言：「這個。」
秦以川：「這是……核桃？哪來的？」
荀言：「那個視頻的拍攝點的位置，應該是董蘭放的，小心別碰，這是新鮮的核桃，帶著青皮，接觸到皮膚會發癢。」
鄭陽：「雖然暫時還沒猜到用意，但這個核桃肯定不是憑空放在這的，應該是個線索提示。」
秦以川：「還找到別的東西了嗎？」
鄭陽：「還有一個更離奇的，你們看這個小袋子，猜裡面裝的是什麼？」
殷紅羽：「這袋子一般都是用來裝毒品的吧？可是裡面這東西說是毒品豬都不信，這不一撮灰嗎？」
鄭陽：「賓果，答對了，這就是一小撮灰，被小心翼翼地裝在防水袋裡，也埋在花盆裡的陶粒底下。灰里藏著一個小晶片，如果拿去鑑定，肯定能發現上面有董蘭的指紋。」
殷紅羽：「看到你們找到的東西，突然我發現我這個麻將一點都不離奇了。」
秦以川：「麻將？」
殷紅羽：「還是和東風麻將。」
荀言：「核桃，灰塵，麻將，這幾種東西都是董蘭特意藏起來的，肯定在傳達某些線索，而且從她和董力交代的話來看，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消息希望告訴警方。」
鄭陽：「核桃，核桃……桃，姚……等等！這個桃的發音，在宣城方言裡和姚非常類似，青核桃，灰塵，東風麻將，桃，灰，東風，麻將……她指的是姚輝東！」
殷紅羽：「宣城市委書記姚輝東？鄭所你可別嚇我，這玩得有點太大了。」
秦以川：「怪不得要殺人，如果是市委書記的不法交易證據，的確不比毒販好多少。」
鄭陽：「如果是真的，咱們這一波算是碰到王炸了，上來就市委書記，我不知道你們，反正以我的警銜級別辦不了這個案子。」
秦以川：「其他省市的市委書記我們無權查辦，不過好在這幾天我已經上報過宣城省紀委，只要我們拿到明確的證據，就可以把姚輝東這條線交給省紀委甚至紀檢委查辦。嘖，這個後手原本是打算留著給市局那幾個人用的，沒想到反而摸出了更大的魚。」
秦以川：「哪裡哪裡，還是荀言教得好。」
殷紅羽：「呸，老娘一腳踢翻這盆狗糧，臭談戀愛的都離我遠點！」
荀言：「說正事，我們現在可能出不去了。」
殷紅羽：「他們打算殺人滅口？」
荀言：「滅口不一定敢，但是我們找到的東西一定會被他們銷毀。但我們不能輕易地把東西交出去，否則他們一定會猜到我們找到了線索，為了護著幕後的主子，難免不會狗急跳牆。」
殷紅羽摩拳擦掌：「那就說明一場硬仗不得不打唄。」
秦以川：「一說打架你激動什麼？先別衝動，咱們在這貓一會兒，等等他們的反應。」
整個包間極大，因為原來一直是申長生住著，風月人間的人也沒有要監控他的心思，因此房間裡並沒有安裝監控設備和竊聽裝置，放領路的小姑娘被他們打發出去之後，風月人間頂樓的一些人就沒辦法得知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頂樓的裝修風格與整個風月人間給相似，但是更為精緻復古，博古架上的擺件幾乎都是真的，一個老頭坐在正上方的太師椅上，拿著一個青花瓷的蓋碗慢悠悠地喝茶，幾個男人正襟危坐，繃緊的神情中藏著幾分緊張。
甲：「老爺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已經查到李冰和董蘭了，而且那搜查令是真的，上頭真的有霍信秉那老東西的簽字，他那警察局長擺明了不想當了。」
老爺子：「急什麼？他們查到就查到了唄，就你們幾個的手段，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來的幾個警察我看見了，毛都沒長齊的外地小伙子，憑這幾個人就想查我們，痴心妄想。他們不是想找線索嗎？讓他們找去唄，但是我們這種娛樂場所，總免不了磕磕碰碰，找到了東西能不能活著帶進去，就得看他們的本事了。」
乙：「依老爺子的意思，這幾個人還打算放回去？」
老爺子：「不放回去能怎麼著？你真打算要了他們的命？他們和那些沒來路的野東西不一樣，要殺警察，你知道得冒多大風險嗎？」
甲：「老爺子，我也覺得這幾個洛城來的有點不妥，霍信秉和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這幾個洛城公安一來，他說變卦就變卦，其中肯定有什麼內情。我們先找幾個人試探試探他，如果他們什麼都沒查出來，那也就教訓一頓放回去算了，如果真的被他們抓到了什麼把柄，風險再大也是得冒的。咱們老闆正在考核的關鍵期，咱們這邊一定不能出岔子。」
老爺子沉吟半晌，終於點了點頭：「去叫手底下的人給他們送點『甜貨』，先拉攏拉攏，順便再找幾個人去霍信秉家串個門，我倒要知道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底是想怎麼著。」
甲：「老爺子，人已經派過去了，算著時間，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
小姑娘：「蘭姐非常非常聰明，心思特別細膩，做事幾乎是滴水不漏。來風月人間的客人都對她讚不絕口，經理也非常看重她，不過蘭姐從來不和任何人說家裡的事情，而且除了工作外和大家半句話都沒有，所以對她也並沒有了解很多。」
殷紅羽：「董蘭和李冰熟嗎？」
小姑娘：「應該不熟的吧？兩個人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沒有什麼交集。」
殷紅羽：「你見過你們老闆嗎？」
小姑娘：「我只見過王總。」
殷紅羽：「這個屋子裡出過命案，這事有人知道嗎？」
小姑娘聞言臉色頓時煞白：「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完全沒有聽說過！誰死了？」
殷紅羽：「你猜呢？」
小姑娘先是茫然，隨後意識到什麼：「你是說，蘭姐和李冰都……」
殷紅羽：「有些事情你還是別猜了，回頭抓緊找個別的地兒謀生去吧，這家店開不長了。」
小姑娘神色惶惶不安地被殷紅羽送出門去，一直等她走遠，殷紅羽才警惕地關上門，用眼神招呼了一下秦以川幾個人：「鄭所，你是怎麼知道這小姑娘身上有竊聽器的？看你使眼神使得眉毛都快抽筋了。」
鄭陽：「這東西見的多了救自然心裡有數，回頭建議市局開個情報科，把你們這些刑警都得抓過去好好練練，免得日後被人算計，陰溝裡翻船。」
殷紅羽狐疑：「老鄭，按理來說，你一個派出所所長，應該比我們這些刑警還不如吧？這些情報科的路數你怎麼門兒清？該不會你派出所的工作是假，背地裡是個特務吧？」
鄭陽：「誰特務？說的那麼難聽，我怎麼著也是軍統好不好？」
殷紅羽：「這倆有一丟丟的區別嗎？」
秦以川：「行行行，兩位先別貧了，剛才發現了什麼嗎？」
荀言：「這個。」
秦以川：「這是……核桃？哪來的？」
荀言：「那個視頻的拍攝點的位置，應該是董蘭放的，小心別碰，這是新鮮的核桃，帶著青皮，接觸到皮膚會發癢。」
鄭陽：「雖然暫時還沒猜到用意，但這個核桃肯定不是憑空放在這的，應該是個線索提示。」
秦以川：「還找到別的東西了嗎？」
鄭陽：「還有一個更離奇的，你們看這個小袋子，猜裡面裝的是什麼？」
殷紅羽：「這袋子一般都是用來裝毒品的吧？可是裡面這東西說是毒品豬都不信，這不一撮灰嗎？」
鄭陽：「賓果，答對了，這就是一小撮灰，被小心翼翼地裝在防水袋裡，也埋在花盆裡的陶粒底下。灰里藏著一個小晶片，如果拿去鑑定，肯定能發現上面有董蘭的指紋。」
殷紅羽：「看到你們找到的東西，突然我發現我這個麻將一點都不離奇了。」
秦以川：「麻將？」
殷紅羽：「還是和東風麻將。」
荀言：「核桃，灰塵，麻將，這幾種東西都是董蘭特意藏起來的，肯定在傳達某些線索，而且從她和董力交代的話來看，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消息希望告訴警方。」
鄭陽：「核桃，核桃……桃，姚……等等！這個桃的發音，在宣城方言裡和姚非常類似，青核桃，灰塵，東風麻將，桃，灰，東風，麻將……她指的是姚輝東！」
殷紅羽：「宣城市委書記姚輝東？鄭所你可別嚇我，這玩得有點太大了。」
秦以川：「怪不得要殺人，如果是市委書記的不法交易證據，的確不比毒販好多少。」
鄭陽：「如果是真的，咱們這一波算是碰到王炸了，上來就市委書記，我不知道你們，反正以我的警銜級別辦不了這個案子。」
秦以川：「其他省市的市委書記我們無權查辦，不過好在這幾天我已經上報過宣城省紀委，只要我們拿到明確的證據，就可以把姚輝東這條線交給省紀委甚至紀檢委查辦。嘖，這個後手原本是打算留著給市局那幾個人用的，沒想到反而摸出了更大的魚。」
秦以川：「哪裡哪裡，還是荀言教得好。」
殷紅羽：「呸，老娘一腳踢翻這盆狗糧，臭談戀愛的都離我遠點！」
荀言：「說正事，我們現在可能出不去了。」
殷紅羽：「他們打算殺人滅口？」
荀言：「滅口不一定敢，但是我們找到的東西一定會被他們銷毀。但我們不能輕易地把東西交出去，否則他們一定會猜到我們找到了線索，為了護著幕後的主子，難免不會狗急跳牆。」
殷紅羽摩拳擦掌：「那就說明一場硬仗不得不打唄。」
秦以川：「一說打架你激動什麼？先別衝動，咱們在這貓一會兒，等等他們的反應。」
整個包間極大，因為原來一直是申長生住著，風月人間的人也沒有要監控他的心思，因此房間裡並沒有安裝監控設備和竊聽裝置，放領路的小姑娘被他們打發出去之後，風月人間頂樓的一些人就沒辦法得知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頂樓的裝修風格與整個風月人間給相似，但是更為精緻復古，博古架上的擺件幾乎都是真的，一個老頭坐在正上方的太師椅上，拿著一個青花瓷的蓋碗慢悠悠地喝茶，幾個男人正襟危坐，繃緊的神情中藏著幾分緊張。
甲：「老爺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已經查到李冰和董蘭了，而且那搜查令是真的，上頭真的有霍信秉那老東西的簽字，他那警察局長擺明了不想當了。」
老爺子：「急什麼？他們查到就查到了唄，就你們幾個的手段，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來的幾個警察我看見了，毛都沒長齊的外地小伙子，憑這幾個人就想查我們，痴心妄想。他們不是想找線索嗎？讓他們找去唄，但是我們這種娛樂場所，總免不了磕磕碰碰，找到了東西能不能活著帶進去，就得看他們的本事了。」
乙：「依老爺子的意思，這幾個人還打算放回去？」
老爺子：「不放回去能怎麼著？你真打算要了他們的命？他們和那些沒來路的野東西不一樣，要殺警察，你知道得冒多大風險嗎？」
甲：「老爺子，我也覺得這幾個洛城來的有點不妥，霍信秉和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這幾個洛城公安一來，他說變卦就變卦，其中肯定有什麼內情。我們先找幾個人試探試探他，如果他們什麼都沒查出來，那也就教訓一頓放回去算了，如果真的被他們抓到了什麼把柄，風險再大也是得冒的。咱們老闆正在考核的關鍵期，咱們這邊一定不能出岔子。」
老爺子沉吟半晌，終於點了點頭：「去叫手底下的人給他們送點『甜貨』，先拉攏拉攏，順便再找幾個人去霍信秉家串個門，我倒要知道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底是想怎麼著。」
甲：「老爺子，人已經派過去了，算著時間，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