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搜查風月人間
申長生和李冰被按在地上，攝像頭被花草遮擋無法拍攝到行兇的具體場景，畫面中只有申長生和李冰拼命掙扎的腿，幾分鐘後掙扎也逐漸消失了，五個人開始在周圍翻箱倒櫃地找什麼東西，最後一無所獲，申長生和李冰被撞進黑色的袋子裡帶走，視頻也到此結束。
秦以川壓低聲音：「申長生和李冰的死因和我們猜測得一樣，的確是窒息之後被拋屍的，而且碎屍案的受害者也和申長生的案子有關，我們有足夠的證據併案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找出來，他們說的那個老闆，到底是誰。如果是普通的交易，被錄了頂多威脅他刪掉，但是上來就殺人滅口，這種架勢，該不會是毒販吧？」
荀言：「你看躺椅邊桌子上的酒瓶和杯子，印的是都風月人間的logo，案發現場就是風月人間，老你可能又要得罪人了。」
秦以川：「得罪人這事兒小爺幹過多少回了，專業背鍋一百年，區區一個風月人間，我還不放在眼裡。不過荀言，你這眼睛是被外星人改造過吧？比蚊子還尖。」
荀言：「眼睛的構造都是一樣的，只是觀察得細緻一點罷了。不過我對你有點好奇，秦伯父就算生意做得再大，也不該給你這麼足的底氣，風月人間的背後很有可能有官場在護著。」
秦以川露出一個意味莫名的笑容：「秦首富當然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首富，不過我們家其他人麼……等天氣暖和了我帶你去見見。」
秦以川要搜查令搜查風月人間的事兒理所當然地被宣城警局局長拒絕，秦以川也沒有著急上火，反而悠哉地帶著荀言鄭陽殷紅羽在周邊又吃了一頓海底撈。
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宣城局長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了，滿辦公室都是濃烈的煙味，也不知道這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宣城局長到底抽了多少煙。
秦以川敲敲門，局長讓他進來，神色複雜地看著他，最後只沉沉嘆了口氣，將一份已經簽好字的搜查令遞給他，說：「秦副隊，你是洛城人，本來不該摻和進宣城的事兒，但是……唉，秦以川，你的事兒我都聽說過，宣城這案子，倒也的確只有你能查。」
局長這語焉不詳的話讓秦以川的神色微妙了一些，沒有應聲，拿了報告，沒有叫宣城市局的任何人，只有他們四個人借了一輛警車，拉著警笛徑直往風月人間去。
這個時間風月人間才剛剛開門營業，門口已經有女孩子在撫琴獻藝，只是還沒有客人。
秦以川他們四個人都是生面孔，再加上開著警車，隔著幾百米服務員就把消息層層上報，隨後幾個原本在外表演才藝的姑娘被召回去，上了五樓不再下來。
警車裡鄭陽正拿著手機把風月人間的所有變化都收在眼底，他上次進去安裝的攝像頭始終沒有被人發現。
秦以川進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搜查令拍在了領班的腦門上，這次的領班換了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換班的原因，上次鄭陽喬裝著塞錢的那個服務生也不見人了。
領班一見搜查令面色一變，立刻給前台的小姑娘試了個顏色，前台姑娘立刻去撥電話，殷紅羽溫柔地按住座機的通話鍵，笑盈盈地說：「先別急著打電話，我們有點事兒得和你們這管事的談。」
門口那邊鄭陽已經用車鏈鎖把風月人間的大門落了鎖，又貼心地拉上窗簾，自言自語道：「關門打狗技能get，川兒，接下來就看你了。」
秦以川的視線在大廳里劃了一圈，道：「還行，沒有別人，免得誤傷。那誰，你就是今兒值班的領班？這是宣城市局簽發的搜查令，我們懷疑這裡與一場殺人案有關，並且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希望各位配合警方辦案。」
今天的領班是個很年輕的男人，衣著髮型都一絲不苟，看起來不像風月場所的領班，更像金融街的精英白領。
領班：「警官好，您看著挺眼生的，應該不是宣城的警察吧？請出示您的證件，否則我沒有辦法相信您的身份。」
秦以川把警察證幾乎堆到領班的鼻子尖：「洛城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秦以川。這位先生看著也挺眼生？您貴姓？有名片沒有？」
秦以川：「王先生，喲，您竟然是這裡的副總經理，年少有為。」
王冀南：「您還沒有回答我，您來搜查我們店裡，可有相關的手續？」
秦以川：「宣城局長親自簽發的搜查令還不夠嗎？」
王冀南：「抱歉，還不夠。」
秦以川：「行，那這個，公安部親自簽發的協助案證明，看清楚了鋼印落款，還有底下這行字，『配合洛城警方一切辦案需要』，公安部副部長親自簽的，您要不派人去驗證一下真偽？不過我估計玄，你們能滲透道宣城市局應該已經廢了吃奶的勁兒了，背後那金主能耐再大，手應該也伸不到公安部去。」
王冀南聲音冷硬：「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秦以川：「你愛知道不知道，該說的我說完了，手續也齊全，剩下的就是辦正經事，請帶我去這張照片上的房間。」
王冀南站著沒動，秦以川笑了笑：「王經理，我覺得您得先明白一件事，我能來這裡，就說明你們在宣城市局的保護罩已經護不住你們了，而且，我在你這裡如果能查出什麼違禁線索，那麼你們真正的老闆說不定就不會被牽扯到了，畢竟我有辦法交差了。但是如果您拒不配合，讓我這頭沒法子應付上面，我就得往深里挖一挖，反腐倡廉掃黑除惡畢竟不能光喊口號是不是？」
王冀南的神色陰鷙起來，隔了一會才恢復正常，禮貌地叫一個服務生過來：「去，帶這幾位去雲巔池包間。」
雲巔池是個溫泉泳池雅間，價值不菲，在風月人間這樣的銷金窟里是最頂尖的客房包間之一。
帶他們過來的女孩膽怯地低著頭，將人帶到就要走，被殷紅羽攔下：「這個雅間的裝修風格顯然和別處完全不一樣，是被長期包給了某個特定的人吧？那個人是誰？」
小姑娘不說話，殷紅羽又道：「你們經理都讓我們查到這了，你還瞞著就沒意思了。」
小姑娘聞言猶豫著道：「這裡的客人我真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他原來一直和李冰很要好。李冰是我們這兒很有名的一個人，他從來不接待別的客人，我也是替他打掃衛生的時候才見過兩次。」
殷紅羽把申長生的照片亮出來：「客人是他嗎？」
小姑娘點頭。
殷紅羽：「那你知道一個叫董蘭的人嗎？」
小姑娘：「蘭姐我認識，她原來一直是我們的領班，直到前幾天好像犯了什麼錯，被開除了。」
秦以川壓低聲音：「申長生和李冰的死因和我們猜測得一樣，的確是窒息之後被拋屍的，而且碎屍案的受害者也和申長生的案子有關，我們有足夠的證據併案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找出來，他們說的那個老闆，到底是誰。如果是普通的交易，被錄了頂多威脅他刪掉，但是上來就殺人滅口，這種架勢，該不會是毒販吧？」
荀言：「你看躺椅邊桌子上的酒瓶和杯子，印的是都風月人間的logo，案發現場就是風月人間，老你可能又要得罪人了。」
秦以川：「得罪人這事兒小爺幹過多少回了，專業背鍋一百年，區區一個風月人間，我還不放在眼裡。不過荀言，你這眼睛是被外星人改造過吧？比蚊子還尖。」
荀言：「眼睛的構造都是一樣的，只是觀察得細緻一點罷了。不過我對你有點好奇，秦伯父就算生意做得再大，也不該給你這麼足的底氣，風月人間的背後很有可能有官場在護著。」
秦以川露出一個意味莫名的笑容：「秦首富當然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首富，不過我們家其他人麼……等天氣暖和了我帶你去見見。」
秦以川要搜查令搜查風月人間的事兒理所當然地被宣城警局局長拒絕，秦以川也沒有著急上火，反而悠哉地帶著荀言鄭陽殷紅羽在周邊又吃了一頓海底撈。
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宣城局長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了，滿辦公室都是濃烈的煙味，也不知道這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宣城局長到底抽了多少煙。
秦以川敲敲門，局長讓他進來，神色複雜地看著他，最後只沉沉嘆了口氣，將一份已經簽好字的搜查令遞給他，說：「秦副隊，你是洛城人，本來不該摻和進宣城的事兒，但是……唉，秦以川，你的事兒我都聽說過，宣城這案子，倒也的確只有你能查。」
局長這語焉不詳的話讓秦以川的神色微妙了一些，沒有應聲，拿了報告，沒有叫宣城市局的任何人，只有他們四個人借了一輛警車，拉著警笛徑直往風月人間去。
這個時間風月人間才剛剛開門營業，門口已經有女孩子在撫琴獻藝，只是還沒有客人。
秦以川他們四個人都是生面孔，再加上開著警車，隔著幾百米服務員就把消息層層上報，隨後幾個原本在外表演才藝的姑娘被召回去，上了五樓不再下來。
警車裡鄭陽正拿著手機把風月人間的所有變化都收在眼底，他上次進去安裝的攝像頭始終沒有被人發現。
秦以川進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搜查令拍在了領班的腦門上，這次的領班換了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換班的原因，上次鄭陽喬裝著塞錢的那個服務生也不見人了。
領班一見搜查令面色一變，立刻給前台的小姑娘試了個顏色，前台姑娘立刻去撥電話，殷紅羽溫柔地按住座機的通話鍵，笑盈盈地說：「先別急著打電話，我們有點事兒得和你們這管事的談。」
門口那邊鄭陽已經用車鏈鎖把風月人間的大門落了鎖，又貼心地拉上窗簾，自言自語道：「關門打狗技能get，川兒，接下來就看你了。」
秦以川的視線在大廳里劃了一圈，道：「還行，沒有別人，免得誤傷。那誰，你就是今兒值班的領班？這是宣城市局簽發的搜查令，我們懷疑這裡與一場殺人案有關，並且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希望各位配合警方辦案。」
今天的領班是個很年輕的男人，衣著髮型都一絲不苟，看起來不像風月場所的領班，更像金融街的精英白領。
領班：「警官好，您看著挺眼生的，應該不是宣城的警察吧？請出示您的證件，否則我沒有辦法相信您的身份。」
秦以川把警察證幾乎堆到領班的鼻子尖：「洛城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秦以川。這位先生看著也挺眼生？您貴姓？有名片沒有？」
秦以川：「王先生，喲，您竟然是這裡的副總經理，年少有為。」
王冀南：「您還沒有回答我，您來搜查我們店裡，可有相關的手續？」
秦以川：「宣城局長親自簽發的搜查令還不夠嗎？」
王冀南：「抱歉，還不夠。」
秦以川：「行，那這個，公安部親自簽發的協助案證明，看清楚了鋼印落款，還有底下這行字，『配合洛城警方一切辦案需要』，公安部副部長親自簽的，您要不派人去驗證一下真偽？不過我估計玄，你們能滲透道宣城市局應該已經廢了吃奶的勁兒了，背後那金主能耐再大，手應該也伸不到公安部去。」
王冀南聲音冷硬：「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秦以川：「你愛知道不知道，該說的我說完了，手續也齊全，剩下的就是辦正經事，請帶我去這張照片上的房間。」
王冀南站著沒動，秦以川笑了笑：「王經理，我覺得您得先明白一件事，我能來這裡，就說明你們在宣城市局的保護罩已經護不住你們了，而且，我在你這裡如果能查出什麼違禁線索，那麼你們真正的老闆說不定就不會被牽扯到了，畢竟我有辦法交差了。但是如果您拒不配合，讓我這頭沒法子應付上面，我就得往深里挖一挖，反腐倡廉掃黑除惡畢竟不能光喊口號是不是？」
王冀南的神色陰鷙起來，隔了一會才恢復正常，禮貌地叫一個服務生過來：「去，帶這幾位去雲巔池包間。」
雲巔池是個溫泉泳池雅間，價值不菲，在風月人間這樣的銷金窟里是最頂尖的客房包間之一。
帶他們過來的女孩膽怯地低著頭，將人帶到就要走，被殷紅羽攔下：「這個雅間的裝修風格顯然和別處完全不一樣，是被長期包給了某個特定的人吧？那個人是誰？」
小姑娘不說話，殷紅羽又道：「你們經理都讓我們查到這了，你還瞞著就沒意思了。」
小姑娘聞言猶豫著道：「這裡的客人我真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他原來一直和李冰很要好。李冰是我們這兒很有名的一個人，他從來不接待別的客人，我也是替他打掃衛生的時候才見過兩次。」
殷紅羽把申長生的照片亮出來：「客人是他嗎？」
小姑娘點頭。
殷紅羽：「那你知道一個叫董蘭的人嗎？」
小姑娘：「蘭姐我認識，她原來一直是我們的領班，直到前幾天好像犯了什麼錯，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