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戲精的鄭所
秦以川：「挺有錢的男朋友？富二代嗎？」
楊曉：「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別人私下裡談論的，他男朋友好像是一個什麼機械廠的老闆，但是年紀好像還行，不是特別老。秦警官，我家到了，就是這棟樓，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
秦以川：「行，你先進去吧，我看著你上樓。」
楊曉猶豫一下，鼓起勇氣問：「秦警官，我能加你一個微信嗎？以後如果有事情，我還能找你嗎？」
秦以川：「可以，我最近這段時間應該也會輪值值夜班，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竭誠為人民服務。」
楊曉笑起來，掃了秦以川的微信後，飛快地跑進單元樓。秦以川看著手機屏幕上彈出來的好友請求，打了個哈欠。
巷子的另一頭，鄭陽租了一輛車停在路邊，殷紅羽已經睡著了，荀言抱著雙臂看著窗外，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什麼，鄭陽嘗試搭訕好幾次都失敗了，最後只能悻悻然地去玩單機鬥地主。
隔了一會兒秦以川才鬼鬼祟祟地溜回來，脫了警服鑽進車裡：「冷死了冷死了，有沒有熱水熱酒熱牛奶？趕緊給我暖暖。」
荀言把頭轉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看的秦以川滿頭霧水時，一個溫暖的小包袱放在他懷裡。
秦以川一看，正是自己給荀言從一個女學生那裡臨時買過來的，車上沒有電源，只能靠其本身的發熱原理，制熱效果差了一點，但是比普通的暖手寶好用多了。
鄭陽：「怎麼樣？問出什麼了？」
秦以川：「一共有三個問題，這三個問題解決了，這個案子基本上破了。」
鄭陽：「都什麼問題？」
秦以川：「第一，楊曉剛才說過，李冰交了一個男朋友，這個男朋友是一個機械廠的老闆，算是個土豪，很有錢，這個男朋友到底指的是誰？是不是和李冰一起出現在水庫中的逃犯申長生？第二，李冰半個月前就失蹤了，按照屍檢結果算，他應該這次失蹤就已經遇害了，那麼他為什麼會失蹤？失蹤之後去了哪了？為什麼會被殺？」
殷紅羽：「那第三個問題呢？」
秦以川：「第三個問題就是，鄭所你剛才的戲演得真不錯，不當演員當警察真的是屈了才了，請問您現在後悔嗎？」
鄭陽：「是你讓我裝的像一點的，我這才用了點非常手段，媽的我還踢了人家小姑娘一腳，這事兒說出去都容易遭天譴。」
殷紅羽噗嗤笑起來。
秦以川：「我們先從機械廠開始查吧，宣城有做機械廠生意的老闆要重點關注一下。假設這個老闆是申長生，一個逃犯想要自己獨立維持一家機械廠的正常運轉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定還有其他的團伙。這個案子，真的說不定會拔出蘿蔔帶出泥。」
宣城這邊有求於秦以川，所以對於一些調查要求也很配合，秦以川他們要的資料很快就送來了。
殷紅羽：「國企一般對於工作人員的選拔比較嚴格一點，而且國企的特性決定了他很難讓一個年紀不是很大的人擔任廠長，我更傾向於申長生藏身的工廠是國森機械製造廠。」
鄭陽：「國森機械製造廠我聽說過，這家廠子十幾年前也是國企，後來改制的時候轉成了私營，但是因為效益不好換了好幾任廠長，最後還是個外來投資買下了這個工廠，才讓它慢慢穩定下來，但是收益也不怎麼好，勉強活著罷了。」
荀言：「買下工廠的投資人是誰？」
殷紅羽：「這資料里沒寫，我查了一下，也沒有查到。」
秦以川：「我們查不到，不如直接讓別人查。餵溫叔，對我這有個案子，需要您幫我查一下資料，宣城這邊有個叫國森機械製造廠的，我想知道它近十年的所有權變動，以及資產經營情況是不是有異常，嗯好嘞，謝謝溫叔。」
殷紅羽：「嘖，資本家果然還是有點用。」
秦以川：「資本家的本事你羨慕不來，溫叔查資料再快也需要時間，我們不如直接去國森機械製造廠附近轉轉，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國森機械製造廠從建廠之初到現在已經快四十年了，廠房雖然翻新過，但是依舊帶了明顯的老舊痕跡，附近是居民區，也都是十幾年前很普遍的磚瓦房，從宣城市裡過來，竟有一種時光倒流般的奇怪感覺。
製造廠的工作人員都是附近的居民，每日下午五點鐘就下班，附近的夜市小攤不少，不過味道的確比城裡差了不少，他們在周圍轉悠了小半天。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機械廠的狗都睡了，秦以川摩拳擦掌地蠱惑荀言：「光在外面什麼都看不到，要不要進去一探究竟？」
荀言：「如果附近有監控，你進去反而打草驚蛇。」
秦以川：「這有什麼要緊的，有監控我們把電給他斷了不就得了？老鄭，附近找找變壓器？」
鄭陽：「資本家您這招可真狠。」
手段狠歸狠，挺有用就是了。
鄭陽和殷紅羽摸出去十幾分鐘後，原本錚明瓦亮的居民區一瞬間變得漆黑一片，附近的居民響起了一陣騷動聲，秦以川和荀言趁著夜色從快兩米高的牆上翻了過去，穩穩落在地上後，就聽一陣狗吠由遠及近，接著模糊的月光，隱約可以看見一條黑背犬夾著尾巴沖他們齜牙咧嘴。
秦以川把一塊加了安眠藥的滷肉扔過去，黑背明顯訓練有素，連聞都不聞，秦以川見一計不成，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噴霧瓶沖著黑背一連噴了好幾下，黑背見此挑釁般的舉動叫得更凶，不過十幾秒鐘後就弱下去，逐漸變成了力不從心的嗚咽，一頭栽在地上，肚子一起一伏，顯然是睡著了。
荀言：「你這是？」
秦以川得意：「一種速效麻醉劑，對人沒有，但是對於阿貓阿狗這種小東西就有效多了。前面就是廠房，走。」
荀言：「奇怪，這裡廠房大多是沒有上鎖的。」
秦以川：「可能是對保安和那條狗太放心了，不過不上鎖也好，也免得我再費力氣撬。」
廠房裡沒有窗戶，只要避開門口的部分，剩下的位置就是有亮光也不會被人發現，秦以川和荀言打著手電筒繞著幾個廠房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反常的東西。直到越過廠房繞到後院，才終於發現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
楊曉：「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別人私下裡談論的，他男朋友好像是一個什麼機械廠的老闆，但是年紀好像還行，不是特別老。秦警官，我家到了，就是這棟樓，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
秦以川：「行，你先進去吧，我看著你上樓。」
楊曉猶豫一下，鼓起勇氣問：「秦警官，我能加你一個微信嗎？以後如果有事情，我還能找你嗎？」
秦以川：「可以，我最近這段時間應該也會輪值值夜班，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竭誠為人民服務。」
楊曉笑起來，掃了秦以川的微信後，飛快地跑進單元樓。秦以川看著手機屏幕上彈出來的好友請求，打了個哈欠。
巷子的另一頭，鄭陽租了一輛車停在路邊，殷紅羽已經睡著了，荀言抱著雙臂看著窗外，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什麼，鄭陽嘗試搭訕好幾次都失敗了，最後只能悻悻然地去玩單機鬥地主。
隔了一會兒秦以川才鬼鬼祟祟地溜回來，脫了警服鑽進車裡：「冷死了冷死了，有沒有熱水熱酒熱牛奶？趕緊給我暖暖。」
荀言把頭轉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看的秦以川滿頭霧水時，一個溫暖的小包袱放在他懷裡。
秦以川一看，正是自己給荀言從一個女學生那裡臨時買過來的，車上沒有電源，只能靠其本身的發熱原理，制熱效果差了一點，但是比普通的暖手寶好用多了。
鄭陽：「怎麼樣？問出什麼了？」
秦以川：「一共有三個問題，這三個問題解決了，這個案子基本上破了。」
鄭陽：「都什麼問題？」
秦以川：「第一，楊曉剛才說過，李冰交了一個男朋友，這個男朋友是一個機械廠的老闆，算是個土豪，很有錢，這個男朋友到底指的是誰？是不是和李冰一起出現在水庫中的逃犯申長生？第二，李冰半個月前就失蹤了，按照屍檢結果算，他應該這次失蹤就已經遇害了，那麼他為什麼會失蹤？失蹤之後去了哪了？為什麼會被殺？」
殷紅羽：「那第三個問題呢？」
秦以川：「第三個問題就是，鄭所你剛才的戲演得真不錯，不當演員當警察真的是屈了才了，請問您現在後悔嗎？」
鄭陽：「是你讓我裝的像一點的，我這才用了點非常手段，媽的我還踢了人家小姑娘一腳，這事兒說出去都容易遭天譴。」
殷紅羽噗嗤笑起來。
秦以川：「我們先從機械廠開始查吧，宣城有做機械廠生意的老闆要重點關注一下。假設這個老闆是申長生，一個逃犯想要自己獨立維持一家機械廠的正常運轉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定還有其他的團伙。這個案子，真的說不定會拔出蘿蔔帶出泥。」
宣城這邊有求於秦以川，所以對於一些調查要求也很配合，秦以川他們要的資料很快就送來了。
殷紅羽：「國企一般對於工作人員的選拔比較嚴格一點，而且國企的特性決定了他很難讓一個年紀不是很大的人擔任廠長，我更傾向於申長生藏身的工廠是國森機械製造廠。」
鄭陽：「國森機械製造廠我聽說過，這家廠子十幾年前也是國企，後來改制的時候轉成了私營，但是因為效益不好換了好幾任廠長，最後還是個外來投資買下了這個工廠，才讓它慢慢穩定下來，但是收益也不怎麼好，勉強活著罷了。」
荀言：「買下工廠的投資人是誰？」
殷紅羽：「這資料里沒寫，我查了一下，也沒有查到。」
秦以川：「我們查不到，不如直接讓別人查。餵溫叔，對我這有個案子，需要您幫我查一下資料，宣城這邊有個叫國森機械製造廠的，我想知道它近十年的所有權變動，以及資產經營情況是不是有異常，嗯好嘞，謝謝溫叔。」
殷紅羽：「嘖，資本家果然還是有點用。」
秦以川：「資本家的本事你羨慕不來，溫叔查資料再快也需要時間，我們不如直接去國森機械製造廠附近轉轉，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國森機械製造廠從建廠之初到現在已經快四十年了，廠房雖然翻新過，但是依舊帶了明顯的老舊痕跡，附近是居民區，也都是十幾年前很普遍的磚瓦房，從宣城市裡過來，竟有一種時光倒流般的奇怪感覺。
製造廠的工作人員都是附近的居民，每日下午五點鐘就下班，附近的夜市小攤不少，不過味道的確比城裡差了不少，他們在周圍轉悠了小半天。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機械廠的狗都睡了，秦以川摩拳擦掌地蠱惑荀言：「光在外面什麼都看不到，要不要進去一探究竟？」
荀言：「如果附近有監控，你進去反而打草驚蛇。」
秦以川：「這有什麼要緊的，有監控我們把電給他斷了不就得了？老鄭，附近找找變壓器？」
鄭陽：「資本家您這招可真狠。」
手段狠歸狠，挺有用就是了。
鄭陽和殷紅羽摸出去十幾分鐘後，原本錚明瓦亮的居民區一瞬間變得漆黑一片，附近的居民響起了一陣騷動聲，秦以川和荀言趁著夜色從快兩米高的牆上翻了過去，穩穩落在地上後，就聽一陣狗吠由遠及近，接著模糊的月光，隱約可以看見一條黑背犬夾著尾巴沖他們齜牙咧嘴。
秦以川把一塊加了安眠藥的滷肉扔過去，黑背明顯訓練有素，連聞都不聞，秦以川見一計不成，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噴霧瓶沖著黑背一連噴了好幾下，黑背見此挑釁般的舉動叫得更凶，不過十幾秒鐘後就弱下去，逐漸變成了力不從心的嗚咽，一頭栽在地上，肚子一起一伏，顯然是睡著了。
荀言：「你這是？」
秦以川得意：「一種速效麻醉劑，對人沒有，但是對於阿貓阿狗這種小東西就有效多了。前面就是廠房，走。」
荀言：「奇怪，這裡廠房大多是沒有上鎖的。」
秦以川：「可能是對保安和那條狗太放心了，不過不上鎖也好，也免得我再費力氣撬。」
廠房裡沒有窗戶，只要避開門口的部分，剩下的位置就是有亮光也不會被人發現，秦以川和荀言打著手電筒繞著幾個廠房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反常的東西。直到越過廠房繞到後院，才終於發現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