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殘暴的曹世榮
何邵君趴在辦公桌上早已沉沉睡去，陳耀武中途去了戰友的診所處理傷勢，只剩下洛錦程一個人，他坐在沙發上徹夜難眠，回想著這一天的經歷，可謂是驚心動魄，自職業生涯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與死神離得這麼近，兩次險些喪命全都拜那曹世榮所賜，不由得讓洛錦程心生畏懼，可又更加堅定查下去的決心。
馮媛媛已經不再是此案的重點，至少目前為止那個自稱馮琪珍的女人再沒打來電話。而從另一個角度看，似乎只要扳倒了曹世榮，一切也都可能迎刃而解，只是這一次的馬失前蹄，一定會使曹世榮提高警惕，有人已經開始涉足他的地盤，那麼往後的日子裡，又該如何打開缺口呢，洛錦程陷入痛苦的沉思。
另一方面，康樂村的劉富江在當晚也回到了自己家中，和往常一樣，他對自己殘疾的老婆並沒什麼興趣，看著她坐在床邊忙碌的身影，劉富江充滿了蔑視，他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暴富的樣子，那時身邊一定要挎上個風騷女人才配得上自己。
「看你這麼晚回來，應該是吃過飯了吧，今天生意咋樣啊。」那女人問著劉富江。
「切，老子餓了一天了，你可倒好，連碗水也沒給倒上，你說你一天到晚縫那些個破玩意兒有什麼用，這家裡還不是靠我一個人賺錢，養你個廢人，跟你兒子一樣。」劉富江叼著香菸罵罵咧咧道。
「我這不是也忙了一天嗎，我尋思你這麼晚回來肯定是吃館子去了，你要是餓了，我給你下麵條，對了，今天家裡來客人了，說是市里保護啥小動物的，我說你不在家我啥也不知道，他們就問了問兒子的事，都這麼久了，你有沒有給兒子打過電話，他咋樣啦？」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望向窗外。
「啥？保護動物的？上咱家幹啥來？他們都問啥了？你這破嘴准又瞎咧咧了，這城裡的人都不三不四的，你可別給我胡扯，那小混蛋的事你一句都不能跟外人提，聽見沒。」劉富江有意迴避兒子的事，他心裡清楚，不是他不打電話，而是根本就沒辦法聯繫到兒子。
「你跟我說實話，兒子到底咋樣了？這都多久了，也該有個消息了吧，都說那曹老闆不是個東西，你咋就信他呢？」女人繼續嘮叨著，終於激怒了劉富江。
「你他娘胡扯個啥，我都跟你說過八百遍了，他在裡面比在外面安生，你咋就不信，那姓曹的是個啥人還要你說，我跟他的帳還沒算清咧，你跟我說！今天來的到底是誰？是不是跟你打聽姓曹的來著？」
「他們問他們的，我啥也沒說。」可沒等著女人說完，劉富江上去就是兩個耳光子，直打的這女人又哭又嚎的，劉富江才算停手。
「你個臭老娘們兒，再往外面胡咧咧我就抽爛你那破嘴。」說罷劉富江推門一個人出去了。
劉富江一個人坐在村口，轉頭思索著老婆說的話，對於劉承俊的事，他對周圍人始終守口如瓶，不僅僅是因為他和曹世榮之間的承諾，更多的，則是出於對這個白閻羅的恐懼。
另一方面他早就聽聞這個曹世榮做過的那些勾當，心中不免開始擔憂自己的安危，思量了很久，他怕事情會殃及到自己的安全，終於還是撥通了曹世榮的電話：「餵...那個...操老闆，我家裡...今天來了兩個怪人，當時我不在家，他們...好像是問起我兒子的事。」
一聽這話，電話另一邊的曹世榮氣急敗壞，他警告劉富江管好自己那張嘴，不然就殺他全家，劉富江自然是又氣又怕，嘴裡不斷應付著說自己的老婆什麼都沒說，但曹世榮已經掛斷了電話並帶著十幾個人風風火火趕往劉富江的家中。
劉富江氣不過，罵罵咧咧回到家裡，剛脫了衣服打算躺下，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走在最後面的正是白閻羅曹世榮。
屋內昏暗，幾隻手強光手電照著劉富江夫妻二人的臉，曹世榮張口便罵：「人呢！？那倆人呢？」
「人？什麼人？我……」劉富江坐在床邊結結巴巴。
「你還有心思睡覺！」曹世榮一把薅住劉富江的頭髮把他狠狠按在了地上，嚇得他老婆大叫著用被子遮擋自己的身體。
門口幾個放哨的把劉富江家圍了個嚴實，即便是半夜尖叫村里也沒人敢問，周邊鄰居紛紛熄滅了屋裡的燈，看來今晚是閻王登門不請自來了。
「我都說了，我沒在家，是她跟那倆人說的，你們要打就打，她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劉富江毫無人性的把手指向了自己的殘疾老婆，並聲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幾個流氓跳上土炕，揪頭髮拽衣服把個半裸的農村女人丟在地上就是一頓猛踢，打得那女人口鼻竄血不停的求饒，可曹世榮沒發話誰都不敢停，任由那女人怎麼嚎叫也沒人可憐她，就是往死里打。
劉富江好歹是個男人，見自己老婆被人打得半死，赤裸上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被人踩著脖子，他終於還是惱羞成怒一下子撲了過去，推開其中一個人抱著自己老婆大聲哀求：「算了，你們要打就打死我好了，她一個殘疾人你們犯得上下這麼重的手嗎？打死她你們會遭報應的，曹老闆，我求求你了，我老婆什麼都沒說你放過他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那些錢還給你，你行行好吧。」
「錢還給我？你拿他媽什麼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外面幹什麼，你現在就告訴我，到底是誰把你的事賣出去的，我那裡今天進賊了，剛好也是一男一女，怎麼突然就到你這來了，你不說誰會知道，你兒子可在我手裡你想清楚再回答。」曹世榮呵斥道。
「我就不該打這個電話，兒子我不要了，你放過我們倆好嗎，錢我會還給你的，我保證，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把挖機都賣了一定把錢還你。」劉富江連連哀求。
聽著劉富江的蠢話，曹世榮冷笑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槍，頂著劉富江的門牙說道：「把你兒子卸了當零件賣也他媽不夠你還帳的，懂嗎？你個雜碎，把他倆腳筋給我挑了。」
曹世榮話已出口，幾個手下掏出刀子便要動手，眼見著死到臨頭了，劉富江拼命抵抗一邊用手推搡著這些人一邊嘴裡大喊著：「姓曹的，你別欺人太甚了，我手裡可有你的黑料，你那裡面乾的什麼勾當我全都知道，我可不是嚇唬你，證據都是我兒子在裡面搞出來的，你是怎麼對待那些人的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不想吃官司就放了我們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讓你坐牢，讓你槍斃。」
「你他媽個腦殘，你以為你倆今晚還能活著出去？你能把證據給誰？說啊！」
「你當我們村里人都是蠢貨，可我早就想過有這一天了，證據我早就送出去了，如果我死了，第二天一見報你的官司就得犯，我死你也跑不了。」劉富江大聲喝道。
「呵！那你想怎麼辦？放你走？就這麼簡單？」曹世榮用槍指著劉富江問道。
「對，不...還...還得給我十萬塊路費，只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保證以後不再出現，我兒子你願意怎麼處置隨你的便，我說話算話。」
馮媛媛已經不再是此案的重點，至少目前為止那個自稱馮琪珍的女人再沒打來電話。而從另一個角度看，似乎只要扳倒了曹世榮，一切也都可能迎刃而解，只是這一次的馬失前蹄，一定會使曹世榮提高警惕，有人已經開始涉足他的地盤，那麼往後的日子裡，又該如何打開缺口呢，洛錦程陷入痛苦的沉思。
另一方面，康樂村的劉富江在當晚也回到了自己家中，和往常一樣，他對自己殘疾的老婆並沒什麼興趣，看著她坐在床邊忙碌的身影，劉富江充滿了蔑視，他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暴富的樣子，那時身邊一定要挎上個風騷女人才配得上自己。
「看你這麼晚回來，應該是吃過飯了吧，今天生意咋樣啊。」那女人問著劉富江。
「切，老子餓了一天了，你可倒好，連碗水也沒給倒上，你說你一天到晚縫那些個破玩意兒有什麼用，這家裡還不是靠我一個人賺錢，養你個廢人，跟你兒子一樣。」劉富江叼著香菸罵罵咧咧道。
「我這不是也忙了一天嗎，我尋思你這麼晚回來肯定是吃館子去了，你要是餓了，我給你下麵條，對了，今天家裡來客人了，說是市里保護啥小動物的，我說你不在家我啥也不知道，他們就問了問兒子的事，都這麼久了，你有沒有給兒子打過電話，他咋樣啦？」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望向窗外。
「啥？保護動物的？上咱家幹啥來？他們都問啥了？你這破嘴准又瞎咧咧了，這城裡的人都不三不四的，你可別給我胡扯，那小混蛋的事你一句都不能跟外人提，聽見沒。」劉富江有意迴避兒子的事，他心裡清楚，不是他不打電話，而是根本就沒辦法聯繫到兒子。
「你跟我說實話，兒子到底咋樣了？這都多久了，也該有個消息了吧，都說那曹老闆不是個東西，你咋就信他呢？」女人繼續嘮叨著，終於激怒了劉富江。
「你他娘胡扯個啥，我都跟你說過八百遍了，他在裡面比在外面安生，你咋就不信，那姓曹的是個啥人還要你說，我跟他的帳還沒算清咧，你跟我說！今天來的到底是誰？是不是跟你打聽姓曹的來著？」
「他們問他們的，我啥也沒說。」可沒等著女人說完，劉富江上去就是兩個耳光子，直打的這女人又哭又嚎的，劉富江才算停手。
「你個臭老娘們兒，再往外面胡咧咧我就抽爛你那破嘴。」說罷劉富江推門一個人出去了。
劉富江一個人坐在村口，轉頭思索著老婆說的話，對於劉承俊的事，他對周圍人始終守口如瓶，不僅僅是因為他和曹世榮之間的承諾，更多的，則是出於對這個白閻羅的恐懼。
另一方面他早就聽聞這個曹世榮做過的那些勾當，心中不免開始擔憂自己的安危，思量了很久，他怕事情會殃及到自己的安全，終於還是撥通了曹世榮的電話：「餵...那個...操老闆，我家裡...今天來了兩個怪人，當時我不在家，他們...好像是問起我兒子的事。」
一聽這話，電話另一邊的曹世榮氣急敗壞，他警告劉富江管好自己那張嘴，不然就殺他全家，劉富江自然是又氣又怕，嘴裡不斷應付著說自己的老婆什麼都沒說，但曹世榮已經掛斷了電話並帶著十幾個人風風火火趕往劉富江的家中。
劉富江氣不過，罵罵咧咧回到家裡，剛脫了衣服打算躺下，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走在最後面的正是白閻羅曹世榮。
屋內昏暗，幾隻手強光手電照著劉富江夫妻二人的臉，曹世榮張口便罵：「人呢！？那倆人呢？」
「人？什麼人？我……」劉富江坐在床邊結結巴巴。
「你還有心思睡覺！」曹世榮一把薅住劉富江的頭髮把他狠狠按在了地上，嚇得他老婆大叫著用被子遮擋自己的身體。
門口幾個放哨的把劉富江家圍了個嚴實，即便是半夜尖叫村里也沒人敢問，周邊鄰居紛紛熄滅了屋裡的燈，看來今晚是閻王登門不請自來了。
「我都說了，我沒在家，是她跟那倆人說的，你們要打就打，她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劉富江毫無人性的把手指向了自己的殘疾老婆，並聲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幾個流氓跳上土炕，揪頭髮拽衣服把個半裸的農村女人丟在地上就是一頓猛踢，打得那女人口鼻竄血不停的求饒，可曹世榮沒發話誰都不敢停，任由那女人怎麼嚎叫也沒人可憐她，就是往死里打。
劉富江好歹是個男人，見自己老婆被人打得半死，赤裸上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被人踩著脖子，他終於還是惱羞成怒一下子撲了過去，推開其中一個人抱著自己老婆大聲哀求：「算了，你們要打就打死我好了，她一個殘疾人你們犯得上下這麼重的手嗎？打死她你們會遭報應的，曹老闆，我求求你了，我老婆什麼都沒說你放過他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那些錢還給你，你行行好吧。」
「錢還給我？你拿他媽什麼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外面幹什麼，你現在就告訴我，到底是誰把你的事賣出去的，我那裡今天進賊了，剛好也是一男一女，怎麼突然就到你這來了，你不說誰會知道，你兒子可在我手裡你想清楚再回答。」曹世榮呵斥道。
「我就不該打這個電話，兒子我不要了，你放過我們倆好嗎，錢我會還給你的，我保證，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把挖機都賣了一定把錢還你。」劉富江連連哀求。
聽著劉富江的蠢話，曹世榮冷笑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槍，頂著劉富江的門牙說道：「把你兒子卸了當零件賣也他媽不夠你還帳的，懂嗎？你個雜碎，把他倆腳筋給我挑了。」
曹世榮話已出口，幾個手下掏出刀子便要動手，眼見著死到臨頭了，劉富江拼命抵抗一邊用手推搡著這些人一邊嘴裡大喊著：「姓曹的，你別欺人太甚了，我手裡可有你的黑料，你那裡面乾的什麼勾當我全都知道，我可不是嚇唬你，證據都是我兒子在裡面搞出來的，你是怎麼對待那些人的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不想吃官司就放了我們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讓你坐牢，讓你槍斃。」
「你他媽個腦殘，你以為你倆今晚還能活著出去？你能把證據給誰？說啊！」
「你當我們村里人都是蠢貨，可我早就想過有這一天了，證據我早就送出去了，如果我死了，第二天一見報你的官司就得犯，我死你也跑不了。」劉富江大聲喝道。
「呵！那你想怎麼辦？放你走？就這麼簡單？」曹世榮用槍指著劉富江問道。
「對，不...還...還得給我十萬塊路費，只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保證以後不再出現，我兒子你願意怎麼處置隨你的便，我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