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毛遂自薦
「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源頭就一定要木蓮鎮。」秦炤看著他倆，神色卻很冷靜，「我倒覺得，極有可能，他們將製藥的地方安在了石山鎮。」
「石山鎮……你是覺得他們安排在北國境內的可能性更大？」衛朝顏問。
秦炤點了點頭。
秦馴有些焦急：「那該如何是好？若是在北國境內，我們就算想查也沒那麼容易。如今兩國邊境的防守都很嚴苛，若是查到有軍人入境，便一定會當成細作抓起來。我之前聽說，北國那邊就連對身子骨看起來很健碩，像習武之人的人也都會嚴加盤問，一旦有什麼地方讓他們覺得不對，就會立馬抓起來。」
秦馴說完，眼底有厭惡閃過，似乎對北國已經很是不滿。
他說道：「北國那邊為人野蠻，一向是不講道理的。可偏偏當初兩國簽訂契約時，父皇同意他們可以自行處理入境的細作或是什麼有問題的秦國人。導致這些年他們一直在鑽空子，還不知道誤抓誤殺了多少我們秦國商人，搞得商人們都不敢去北國，只能在木蓮鎮等北國的商人過來。」
秦炤聽後，也微微皺了眉頭，但他依舊客觀冷靜：「其實我們這邊之於他們，也是一樣。只不過，我們秦國兵強馬盛，更有底氣，也更不怕他們進來什麼不該進來的人。木蓮鎮上的治安也更好，所以才會逐漸形成在木蓮鎮交易。若我們秦國境內發現了北國的細作，自然也是由我們秦國來處置。」
聽到這裡衛朝顏算是聽明白了，其實兩國雖然締結了和平契約，但其實彼此心裡頭都憋著氣呢。尤其是北國，恐怕是十分不爽當初被迫休戰，不得不與秦國維繫和平局面。而秦國這邊未必就甘心當初沒有一舉進攻北國，將北國覆滅。
衛朝顏小時候還聽過多年前關於那場戰役的事，據說秦國那會兒其實也是快到山窮水路的地步了。但秦國畢竟地大物博，比起北國來說更耗得起一些。到了最後，是北國先耗不下去了，同意了和平解決此事，並且還賠了許多的金銀財寶不說，年年都要給秦國交貢。
如今休養生息多年，應該是當初損傷的元氣回來了不少，所以又開始動野心思了。
這野心若是太大，那便是想要再次染指秦國的疆土。
「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還是派人去查探一番。」秦馴開口提議，「先去木蓮鎮看看，若是木蓮鎮查不到什麼，那就得想辦法進入北國石山鎮。只是……」
秦馴說完，也有些擔心：「只是這派誰去，倒是個問題。」
秦炤聽了點了點頭：「不能派臉熟的過去，我身邊的這些人，北國的人早就已經摸清了。若是派暗探過去，恐怕進了北國的邊境很快就會被發現。」
「為何？」衛朝顏不解。她知道，秦炤身邊的暗衛和暗探，都是平日裡很少出來見人的，連她都不知道具體有哪些人，有多少人。
秦炤看向她：「因為今年初，北國邊境有一個厲害的傢伙在那兒坐鎮，他身邊有三大高手，若是有武功的人進入了石山鎮，一定會被看出來。就算臉再生，他們也能看出來。畢竟練武之人，偽裝得再像平常人，也會有些許不同。比如步伐，比如氣息。」
衛朝顏聽明白了，他們那些能做暗探暗衛的人，武功都不低，有些可能還算得上是高手。練武多年，身上多少帶些武氣。平日裡偽裝好了，或許普通人和一般高手之類的看不出來。但如果是比較頂尖的高手，那就能通過一些細節看出來。
所以秦炤才會說，一旦入境就會被抓。衛朝顏想了下，覺得還真是如此。可能連城門都沒進得去，就已經被扣押了。而扣押之後，是殺是剮，就都由北國說了算。
衛朝顏問秦炤：「那個厲害的傢伙，是誰啊？怎麼能驅動三大高手的？」
秦炤開口：「他叫沉罕，是北國的大國師。北國表面上是由他們的大王做主，但實際上許多的決定北國王都是聽的大國師的。大國師才是北國真正的掌權者，他的身邊自然也不會缺高手。」
一旁秦馴補充：「傳聞沉罕自己功夫也是深不可測的，極少見他動手。但凡見過他動手的人，聽說都已經死了。」
衛朝顏不由微微張了張嘴，覺得那名叫沉罕的人，聽起來就跟話本子裡的人物似的。
「照這麼說，你們也不知道沉罕長什麼樣？」衛朝顏抓到了秦馴話里的重點，連忙問道。
秦炤和秦馴不約而同的點頭。
秦炤開口：「我曾經想讓人去打探這位沉罕，拿到他的畫像一類，但差點折進去我兩個最優秀的暗探。最後，兩人身受重傷回來，也沒拿到畫像，只知道那沉罕頭髮披散下來時，會有一縷銀髮，但平日裡束起來則完全看不出。」
聽到秦炤這麼說，衛朝顏皺了皺眉頭：「若是靠這個來判斷，那難度太大了。」
畢竟若是沉罕外出，披髮的概率幾乎為零。一般披髮只有在就寢或是洗浴時才會出現。
秦馴也點了點頭：「要弄清楚沉罕的確不容易，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搞清楚這次鼠疫的源頭，這樣的鼠疫絕對不能在我秦國邊境擴散，咱們必須杜絕這種可能性。」
衛朝顏作為一個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四年的人，自然也知道如果北國想拿鼠疫來獲勝，那就是等於發起了生物戰爭。這種戰爭是最殘忍也最容易死傷巨大的。如果他們真的有這樣的計劃，並且將煉製的鼠疫變得更複雜，那他們真的可能做到不費一兵一卒就讓秦國整個邊境防線崩塌。
畢竟如果連士兵們也都感染了鼠疫的話，那還有誰來打仗呢？
想到這裡，衛朝顏抬眼看向秦炤：「你需要找個不容易被懷疑，又懂瘟疫和用藥，同時還能有一定自保能力的人過去，對吧？」
秦炤聽了下意識點了下頭。
「那正好，我有一個人選。」衛朝顏開口。
秦炤愣了下：「誰？」
「我。」
「石山鎮……你是覺得他們安排在北國境內的可能性更大？」衛朝顏問。
秦炤點了點頭。
秦馴有些焦急：「那該如何是好？若是在北國境內，我們就算想查也沒那麼容易。如今兩國邊境的防守都很嚴苛，若是查到有軍人入境，便一定會當成細作抓起來。我之前聽說，北國那邊就連對身子骨看起來很健碩，像習武之人的人也都會嚴加盤問，一旦有什麼地方讓他們覺得不對，就會立馬抓起來。」
秦馴說完，眼底有厭惡閃過，似乎對北國已經很是不滿。
他說道：「北國那邊為人野蠻，一向是不講道理的。可偏偏當初兩國簽訂契約時，父皇同意他們可以自行處理入境的細作或是什麼有問題的秦國人。導致這些年他們一直在鑽空子，還不知道誤抓誤殺了多少我們秦國商人，搞得商人們都不敢去北國，只能在木蓮鎮等北國的商人過來。」
秦炤聽後，也微微皺了眉頭，但他依舊客觀冷靜：「其實我們這邊之於他們，也是一樣。只不過，我們秦國兵強馬盛，更有底氣，也更不怕他們進來什麼不該進來的人。木蓮鎮上的治安也更好，所以才會逐漸形成在木蓮鎮交易。若我們秦國境內發現了北國的細作，自然也是由我們秦國來處置。」
聽到這裡衛朝顏算是聽明白了，其實兩國雖然締結了和平契約，但其實彼此心裡頭都憋著氣呢。尤其是北國，恐怕是十分不爽當初被迫休戰，不得不與秦國維繫和平局面。而秦國這邊未必就甘心當初沒有一舉進攻北國，將北國覆滅。
衛朝顏小時候還聽過多年前關於那場戰役的事，據說秦國那會兒其實也是快到山窮水路的地步了。但秦國畢竟地大物博，比起北國來說更耗得起一些。到了最後，是北國先耗不下去了，同意了和平解決此事，並且還賠了許多的金銀財寶不說，年年都要給秦國交貢。
如今休養生息多年，應該是當初損傷的元氣回來了不少，所以又開始動野心思了。
這野心若是太大，那便是想要再次染指秦國的疆土。
「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還是派人去查探一番。」秦馴開口提議，「先去木蓮鎮看看，若是木蓮鎮查不到什麼，那就得想辦法進入北國石山鎮。只是……」
秦馴說完，也有些擔心：「只是這派誰去，倒是個問題。」
秦炤聽了點了點頭：「不能派臉熟的過去，我身邊的這些人，北國的人早就已經摸清了。若是派暗探過去，恐怕進了北國的邊境很快就會被發現。」
「為何？」衛朝顏不解。她知道，秦炤身邊的暗衛和暗探，都是平日裡很少出來見人的，連她都不知道具體有哪些人，有多少人。
秦炤看向她：「因為今年初，北國邊境有一個厲害的傢伙在那兒坐鎮，他身邊有三大高手，若是有武功的人進入了石山鎮，一定會被看出來。就算臉再生，他們也能看出來。畢竟練武之人，偽裝得再像平常人，也會有些許不同。比如步伐，比如氣息。」
衛朝顏聽明白了，他們那些能做暗探暗衛的人，武功都不低，有些可能還算得上是高手。練武多年，身上多少帶些武氣。平日裡偽裝好了，或許普通人和一般高手之類的看不出來。但如果是比較頂尖的高手，那就能通過一些細節看出來。
所以秦炤才會說，一旦入境就會被抓。衛朝顏想了下，覺得還真是如此。可能連城門都沒進得去，就已經被扣押了。而扣押之後，是殺是剮，就都由北國說了算。
衛朝顏問秦炤：「那個厲害的傢伙，是誰啊？怎麼能驅動三大高手的？」
秦炤開口：「他叫沉罕，是北國的大國師。北國表面上是由他們的大王做主，但實際上許多的決定北國王都是聽的大國師的。大國師才是北國真正的掌權者，他的身邊自然也不會缺高手。」
一旁秦馴補充：「傳聞沉罕自己功夫也是深不可測的，極少見他動手。但凡見過他動手的人，聽說都已經死了。」
衛朝顏不由微微張了張嘴，覺得那名叫沉罕的人，聽起來就跟話本子裡的人物似的。
「照這麼說，你們也不知道沉罕長什麼樣？」衛朝顏抓到了秦馴話里的重點，連忙問道。
秦炤和秦馴不約而同的點頭。
秦炤開口：「我曾經想讓人去打探這位沉罕，拿到他的畫像一類，但差點折進去我兩個最優秀的暗探。最後，兩人身受重傷回來，也沒拿到畫像，只知道那沉罕頭髮披散下來時，會有一縷銀髮，但平日裡束起來則完全看不出。」
聽到秦炤這麼說，衛朝顏皺了皺眉頭：「若是靠這個來判斷，那難度太大了。」
畢竟若是沉罕外出，披髮的概率幾乎為零。一般披髮只有在就寢或是洗浴時才會出現。
秦馴也點了點頭：「要弄清楚沉罕的確不容易，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搞清楚這次鼠疫的源頭，這樣的鼠疫絕對不能在我秦國邊境擴散，咱們必須杜絕這種可能性。」
衛朝顏作為一個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四年的人，自然也知道如果北國想拿鼠疫來獲勝，那就是等於發起了生物戰爭。這種戰爭是最殘忍也最容易死傷巨大的。如果他們真的有這樣的計劃，並且將煉製的鼠疫變得更複雜，那他們真的可能做到不費一兵一卒就讓秦國整個邊境防線崩塌。
畢竟如果連士兵們也都感染了鼠疫的話，那還有誰來打仗呢？
想到這裡，衛朝顏抬眼看向秦炤：「你需要找個不容易被懷疑，又懂瘟疫和用藥，同時還能有一定自保能力的人過去，對吧？」
秦炤聽了下意識點了下頭。
「那正好，我有一個人選。」衛朝顏開口。
秦炤愣了下：「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