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三哥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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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松心裡本就興奮之極,賣了一小會兒關子,見親娘催促,也就順勢開口說了:「我今兒聽說三哥被曹鎮海打了,就急忙趕過去……」

  珍姨娘聽完兒子的敘述,臉上也情不自禁掠過一陣喜悅:「松兒你可真看清楚了?不會是因為那處被打了才……」

  「只見過被打了會紅腫水腫的,兒子可沒見過還會被打得跟小手指頭兒似的!」沈明松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根小手指頭比劃著名名,想到沈明濤明面上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卻是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珍姨娘努力壓抑住心頭的狂跳,仔細想了想,臉色微微一變:「松兒,你今天是聽誰說的三少爺被打的事,你過去的那麼快,不會是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回事,派了人一直偷偷跟著三少爺吧?難怪你先前一回來就問我曹二奶奶的事!」

  「沒有!」沈明松一口就否定了,見珍姨娘瞪著自己,一臉的不相信,只得吞吞吐吐說了實話,「兒子就是瞧著沈明濤跟曹二、奶奶來往密切,使人透了些風傳到了曹鎮海耳朵里,至於今天曹鎮海截住了兩人開打,這事兒我真是聽到旁邊一桌客人說起,這才趕過去的。」

  至於那桌客人是沈燁特意安排的人,沈明松自然就毫不知情了。

  聽到兒子說了實話,珍姨娘不由皺了皺眉頭:「三少爺既然是……又怎麼可能跟曹二奶奶有那些事呢?」

  沈明松撇了撇嘴,雙手一攤:「他瞞得這麼狠,誰知道?我瞧著那戴蓉蓉看著他可是滿眼都是情意呢,曹鎮海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不惱?姨娘,這時候你還糾結這些事做什麼?」

  不過是因為幸福來得太突然,她一時有些不太敢置信罷了!珍姨娘眉頭頓時一松:「是姨娘一時糊塗了,這會兒我們得想個好法子把這事給抖到老爺和老夫人跟前去!」

  直接去告密是不行的,為著她們娘兒倆一句話,老夫人和老爺也不會糊塗到去驗一個嫡子的隱私之處;這事要做得快些,還要做得隱蔽些才行……

  沈明濤一覺醒來,覺得痛楚減了不少,沈明松已經轉回了醫館:「三哥,你受傷的事我已經回府跟太太稟了,不過暫時先瞞著父親和祖母,三哥你這會兒要是還能動,把穗竹給你熬的這碗藥先喝了,我扶了你先回去吧?」

  醫館裡已經看診過了,藥也抓了,不過是假以時日養傷罷了,哪裡有自己家裡方便?沈明濤掙扎著起身,接過穗竹遞過來的藥碗一口喝盡,半躺半抬的,讓醫館擔了擔架直接將他送到了馬車上。

  先前沈明松送他過來時故意使的那些小動作,沈明濤都記在了心裡,只是這時絲毫不露,卻是早打定了主意,等自己這傷一養好,一定要把沈明松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給除掉,省得他跟只嗡嗡叫的蒼蠅似的,叮不痛人但是煩人!

  一回沈府,大太太早守在了門口,忙忙招呼著下人小心將沈明濤抬進了聞濤院,轉身都還沒有打一個,沈唐氏就和沈國煌一起過來了:「濤兒怎麼了?怎麼就被打了呢?」

  珍姨娘跟在兩人身後,小心站了一處不起眼的位置,跟兒子悄悄遞了個眼神。

  沈明松會意,趕緊扶著沈唐氏在床沿邊坐了,又親自端了一張椅子放在了沈唐氏下首,請了沈國煌坐了下去,這才一臉氣憤地說了事情:「那曹鎮海仗著自己是參軍家的少爺,竟然誣陷三哥跟他妻子有染,在悅和茶樓當街暴打了三哥一頓……」

  沈府接連出事,沈唐氏早已心力憔悴,聽到嫡孫被打,頓時氣得渾身都顫了起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大太太瞧著兒子眼眶上兩圈烏青未褪,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淚:「當真是虎落平川遭犬欺!濤兒向來潔身謹行,怎麼可能會和那曹戴氏有什麼不清楚的牽連?

  我可憐的濤兒,這些天為著家中的生意,成天價地在外辛苦,竟然還遭了這樣的罪!不行,我們不能讓濤兒白受這場罪,老爺,您得讓沈福拿了帖子去告官——」

  「告官?那曹鎮海就在衙門裡當差……」沈明松一臉的悲憤,還要火上添油一句,「他成日裡看多了衙門裡那些事,今兒對三哥下了不少黑手,好幾拳頭全是往人下三路招呼的!」

  他不說下三路還好,一說起下三路,沈明濤頓時覺得小腹有些漲了,輕咳了一聲喚了穗竹近前,跟沈唐氏和沈國煌幾人告了罪:「兒子要先去方便一下……」

  這會兒沈唐氏和沈國煌還沒跟沈明濤說上幾句話,哪裡就捨得走?連連點頭:「穗竹你小心著些,小心別磕著你主子!」

  這是那碗放了利尿之物的藥湯起效了!沈明松連忙也擠了過來扶住了沈明濤的另外一邊:「三哥我一起扶你過去——」

  瞧見沈唐氏和沈國煌都是滿臉關切,沈明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又說道:「對了,曹鎮海不是還頂了你一記膝頂嗎,三哥你先前在醫館痛得要死也死活不肯讓梁大夫看,這會兒可能夠走得?

  實在不行,你還是讓大夫過來好好瞧瞧,看看到底要不要上點藥吧?這人身上有什麼病痛,可千萬不能諱醫,橫豎家中醫館藥鋪儘是全的……」

  聽到沈明松這麼絮絮叨叨地一說,屋裡幾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全都落在了沈明濤的下襠處。

  沈明濤下意識地挺了挺身子,生硬地開口打斷了沈明松的話:「不用——」

  才說出兩個字,沈明松去扶他的手動作太大,「不小心」輕輕撞到了他的小腹上,沈明濤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五弟你到底什麼意思——」

  「對不起,對不起,三哥,都怪我沒服侍過人,粗手粗腳地弄痛了你的傷處,我這就給你揉揉!」沈明松嘴裡說著,不等沈明濤反應過來,已經極快地伸手貼在他小腹處揉了起來,指頭卻借著沈明濤衣襟的遮擋,一勾一拉,就將他中褲的系帶解了下來,然後還順勢往下輕輕一扯。

  沈明濤一直是躺著的,並不知道自己中褲的系帶早就被弄鬆了;沈明鬆動作幅度又小又快,等他反應過來,那條真絲綾褲已經極其順滑地往下一落——

  不等他彎腰去拉褲頭,沈明松已經受驚似地將手一摜,登時把沈明濤摜倒在床上空門大開,沈明松有些變了音的嗓門亮晃晃地響了起來:「三哥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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