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用成績說話
「你敢！」
柳倩倩全身顫抖，指著裴夢澤牙齒都在打顫。
侯美麗臉色煞白，恐懼地倒退一步，咬著牙不敢再說一個字。
村民們下工回家吃飯恰巧遠遠地聽到他們說話，全都圍到裴夢澤身後。
薛寡婦雙手抱胸鄙視道：「你們還是知青呢，說話做事還不如我們這些地里刨食的莊稼人。」
劉三嬸子附和：「是啊，有些人自己思想齷齪，看誰都和她一樣齷齪。」
薛寡婦立即接話：「可不咋地，夢澤和韓老他們住在一起，同學相互來往肯定是請教學問的，到了你們嘴裡就成了夢澤勾引別人，你們那腦袋真是比茅坑還髒。」
劉三嬸子不客氣道：「你們幾人長期混在一起，恐怕平時就愛亂搞，所以才會胡亂猜測別人。」
「哦？」
圍觀村民瞭然驚呼，看柳倩倩等人的眼神各種鄙夷不屑。
侯美麗和柳倩倩被臊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柳倩倩指著裴夢澤的自行車道：
「燕宸南剛離開一個多月裴夢澤就買了自行車，她哪兒來那麼多錢？」
薛寡婦白了一眼柳倩倩道：「夢澤同志的錢當然是燕同志從京城寄過來的。」
劉三嬸子撇嘴：「可不，燕同志隔三差五就給夢澤同志寄東西，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們不就是羨慕夢澤同志嫁得好嗎？」
「行行行，裴夢澤你厲害，有那麼多人幫你說話，有本事用成績說話啊，縣城統一的月考結束，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柳倩倩等人節節敗退，只能用成績壓裴夢澤一頭。
裴夢澤雙手環胸：「比成績是嗎？可以呀，不過比試總該有些彩頭才是。」
柳倩倩等人小聲嘀咕幾句，侯美麗上前一步道：
「就賭你那輛自行車怎麼樣？」
裴夢澤冷笑：「行啊，我輸了車給你們，但是你們輸了能給我什麼呢？」
侯美麗看了看其他知青，見他們點頭，候美麗咬牙道：
「如果我們輸了，每人湊五十給你，一共兩百元。」
裴夢澤沒開口，薛寡婦先不樂意了：
「一輛自行車少說都二百往上，還需要自行車票才能買到，夢澤同志明顯太吃虧了，你們也好意思提出這樣的要求？」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全是對柳倩倩等人的鄙夷：
「呵，我算長見識了，原來做人可以這樣毫無底線。」
「嘖嘖，原來他們看上人家自行車才會出言詆毀夢澤同志，人品也太差了。」
「還文化人呢，真丟我們杏花村的臉。」
段詠洪和宋任一的臉越來越白，真是一刻都不想住在村里。
可是他們還要參加高考，學校又沒有他們的宿舍，只能強壓著心口那團火，發誓一定要考出好成績，以後衣錦還鄉讓這些土老帽羨慕死。
裴夢澤抬手壓了壓對眾村民道：
「鄉親們，謝謝大家替我說話，想必柳同志他們能拿出兩百元打賭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我也不喜歡咄咄逼人，就按照他們說的賭吧！」
柳倩倩和侯美麗暗暗鬆了一口氣，真怕裴夢澤煽動百姓鬧事兒讓他們再加籌碼。
在村民和知青點眾人的見證下，裴夢澤簽下賭約，一式兩份妥善保管好。
劉三嬸子替裴夢澤打抱不平：
「夢澤，你就是太善良，他們那樣的人就不該慣著。」
薛寡婦也是一臉不認同：「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你還跟他們客氣什麼？」
裴夢澤挽著兩人的胳膊，笑眯眯安撫：
「哎呀，嬸子們就彆氣了，艾嬸子做了冬瓜糖，去我家給你們每家帶點兒，回去給孩子們甜甜嘴。」
在場的所有村民咯咯直樂，笑說裴夢澤太客氣，糖多精貴不該這樣浪費，腳下卻一點不慢。
裴夢澤只是笑笑，一點糖果對現在的她來說還真不算什麼。
後山竹林產出的雞蛋和鴨蛋每個月能賣六七百元，還有肉雞和鴨子也能賺三四百。
肥皂生意他們也沒落下，從榨油廠收購油脂，一個月能賺三四千。
現在的市場慢慢放開，也不像以前那麼嚴格，貓哥把生意做到了省城，與裴夢澤合作也非常順利。
每次送貨都會給裴夢澤帶些紅糖和白糖等緊俏貨，兩人也越來越有默契。
劉三嬸子等人的衣兜裝得鼓鼓囊囊離開山腳小院，艾昌莞才疑惑詢問：
「夢澤，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裴夢澤擺手：「沒事兒嬸子，我騎自行車回來的路上遇到一些不開心的事兒，已經解決了。」
她言簡意賅地說了和柳倩倩他們的矛盾，挽著艾昌莞的手樂呵呵道：
「在村裡有嬸子們罩著我，在家裡又有你們替我操心，我吃不了虧，今晚嬸子做什麼好吃的，剛進門就聞到香味了。」
艾昌莞聽說村民們維護裴夢澤，瞬間覺得給他們的冬瓜糖太少了。
裴夢澤咽下一口佛跳牆幸福地眯起眼睛：
「好吃，太好吃了，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美味的食物？」
韓老連連點頭：「為了這一口準備一個多月的食材值得，太值當了。」
其他人已經吃得騰不出時間說話，只發出無比幸福的哼哼。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難怪為了這口吃的佛陀都忍不住翻牆。
裴夢澤遺憾：「不知道燕宸南在做什麼，沒能吃到那麼美味的東西，真是可惜了。」
艾昌莞又給裴夢澤加了一碗笑說：
「沒事兒，嬸子把材料準備好，等宸南回來再給他做。」
國棉二廠三號車間。
燕宸南的秘書小秦憤慨地握緊雙拳頭：
「主任，他們太過分了，眼看一個月後就要交貨，車間一個人都沒有，該怎麼辦呀？」
燕宸南親自檢查完所有機器，確定零件沒有損傷，機器可以正常運轉後才詢問：
「五車間以前加過班，聘請過臨時工嗎？」
小秦點頭：「前幾年訂單多的時候經常加班，也聘請過不少臨時工人。」
燕宸南拍了拍手站起來，唇角勾起幾不可察的弧度。
小秦不明所以：「主任，王副主任在廠里的親戚特別多，幾乎半數都聽他的，您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嗎？」
柳倩倩全身顫抖，指著裴夢澤牙齒都在打顫。
侯美麗臉色煞白，恐懼地倒退一步，咬著牙不敢再說一個字。
村民們下工回家吃飯恰巧遠遠地聽到他們說話，全都圍到裴夢澤身後。
薛寡婦雙手抱胸鄙視道：「你們還是知青呢，說話做事還不如我們這些地里刨食的莊稼人。」
劉三嬸子附和：「是啊，有些人自己思想齷齪，看誰都和她一樣齷齪。」
薛寡婦立即接話：「可不咋地，夢澤和韓老他們住在一起，同學相互來往肯定是請教學問的，到了你們嘴裡就成了夢澤勾引別人，你們那腦袋真是比茅坑還髒。」
劉三嬸子不客氣道：「你們幾人長期混在一起，恐怕平時就愛亂搞，所以才會胡亂猜測別人。」
「哦？」
圍觀村民瞭然驚呼，看柳倩倩等人的眼神各種鄙夷不屑。
侯美麗和柳倩倩被臊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柳倩倩指著裴夢澤的自行車道：
「燕宸南剛離開一個多月裴夢澤就買了自行車，她哪兒來那麼多錢？」
薛寡婦白了一眼柳倩倩道：「夢澤同志的錢當然是燕同志從京城寄過來的。」
劉三嬸子撇嘴：「可不，燕同志隔三差五就給夢澤同志寄東西，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們不就是羨慕夢澤同志嫁得好嗎？」
「行行行，裴夢澤你厲害，有那麼多人幫你說話，有本事用成績說話啊，縣城統一的月考結束，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柳倩倩等人節節敗退，只能用成績壓裴夢澤一頭。
裴夢澤雙手環胸：「比成績是嗎？可以呀，不過比試總該有些彩頭才是。」
柳倩倩等人小聲嘀咕幾句，侯美麗上前一步道：
「就賭你那輛自行車怎麼樣？」
裴夢澤冷笑：「行啊，我輸了車給你們，但是你們輸了能給我什麼呢？」
侯美麗看了看其他知青，見他們點頭，候美麗咬牙道：
「如果我們輸了，每人湊五十給你，一共兩百元。」
裴夢澤沒開口，薛寡婦先不樂意了：
「一輛自行車少說都二百往上，還需要自行車票才能買到，夢澤同志明顯太吃虧了，你們也好意思提出這樣的要求？」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全是對柳倩倩等人的鄙夷：
「呵，我算長見識了，原來做人可以這樣毫無底線。」
「嘖嘖，原來他們看上人家自行車才會出言詆毀夢澤同志，人品也太差了。」
「還文化人呢，真丟我們杏花村的臉。」
段詠洪和宋任一的臉越來越白，真是一刻都不想住在村里。
可是他們還要參加高考，學校又沒有他們的宿舍，只能強壓著心口那團火，發誓一定要考出好成績，以後衣錦還鄉讓這些土老帽羨慕死。
裴夢澤抬手壓了壓對眾村民道：
「鄉親們，謝謝大家替我說話，想必柳同志他們能拿出兩百元打賭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我也不喜歡咄咄逼人，就按照他們說的賭吧！」
柳倩倩和侯美麗暗暗鬆了一口氣，真怕裴夢澤煽動百姓鬧事兒讓他們再加籌碼。
在村民和知青點眾人的見證下，裴夢澤簽下賭約，一式兩份妥善保管好。
劉三嬸子替裴夢澤打抱不平：
「夢澤，你就是太善良，他們那樣的人就不該慣著。」
薛寡婦也是一臉不認同：「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你還跟他們客氣什麼？」
裴夢澤挽著兩人的胳膊，笑眯眯安撫：
「哎呀，嬸子們就彆氣了，艾嬸子做了冬瓜糖，去我家給你們每家帶點兒，回去給孩子們甜甜嘴。」
在場的所有村民咯咯直樂，笑說裴夢澤太客氣，糖多精貴不該這樣浪費，腳下卻一點不慢。
裴夢澤只是笑笑，一點糖果對現在的她來說還真不算什麼。
後山竹林產出的雞蛋和鴨蛋每個月能賣六七百元，還有肉雞和鴨子也能賺三四百。
肥皂生意他們也沒落下，從榨油廠收購油脂，一個月能賺三四千。
現在的市場慢慢放開，也不像以前那麼嚴格，貓哥把生意做到了省城，與裴夢澤合作也非常順利。
每次送貨都會給裴夢澤帶些紅糖和白糖等緊俏貨，兩人也越來越有默契。
劉三嬸子等人的衣兜裝得鼓鼓囊囊離開山腳小院，艾昌莞才疑惑詢問：
「夢澤，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裴夢澤擺手：「沒事兒嬸子，我騎自行車回來的路上遇到一些不開心的事兒，已經解決了。」
她言簡意賅地說了和柳倩倩他們的矛盾，挽著艾昌莞的手樂呵呵道：
「在村裡有嬸子們罩著我，在家裡又有你們替我操心，我吃不了虧，今晚嬸子做什麼好吃的，剛進門就聞到香味了。」
艾昌莞聽說村民們維護裴夢澤，瞬間覺得給他們的冬瓜糖太少了。
裴夢澤咽下一口佛跳牆幸福地眯起眼睛：
「好吃，太好吃了，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美味的食物？」
韓老連連點頭：「為了這一口準備一個多月的食材值得，太值當了。」
其他人已經吃得騰不出時間說話，只發出無比幸福的哼哼。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難怪為了這口吃的佛陀都忍不住翻牆。
裴夢澤遺憾：「不知道燕宸南在做什麼，沒能吃到那麼美味的東西，真是可惜了。」
艾昌莞又給裴夢澤加了一碗笑說：
「沒事兒，嬸子把材料準備好，等宸南回來再給他做。」
國棉二廠三號車間。
燕宸南的秘書小秦憤慨地握緊雙拳頭：
「主任，他們太過分了，眼看一個月後就要交貨，車間一個人都沒有，該怎麼辦呀？」
燕宸南親自檢查完所有機器，確定零件沒有損傷，機器可以正常運轉後才詢問：
「五車間以前加過班，聘請過臨時工嗎？」
小秦點頭：「前幾年訂單多的時候經常加班，也聘請過不少臨時工人。」
燕宸南拍了拍手站起來，唇角勾起幾不可察的弧度。
小秦不明所以：「主任，王副主任在廠里的親戚特別多，幾乎半數都聽他的，您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