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有沒有這麼摸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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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沈皎看得季宴琛揪心,她不太對勁,情緒波動太大。

  仿佛對於她來說,只有肢體交纏才能撫慰她的情緒。

  沈皎的動作十分急切,左臂繞過男人的後腦勺,將季宴琛的頭拉近,紅唇像是急於呼吸氧氣的魚,大口大口吞噬著他。

  他的紐扣被粗暴扯開,她卻還嫌不夠,用力拽著他的皮帶。

  季宴琛攬著她的腰抱著她起身,手掌貼在她的後腦勺,沈皎被抵上磨砂玻璃的時候,後腦勺剛好磕在他的掌心。

  浴巾已經掉下去大半,只剩下右肩的肩頭,看著搖搖欲墜,隨時隨地都會落下。

  女人嬌嫩的身體毫無保留出現在他面前。

  季宴琛抓住她那隻不安分的小手舉至頭頂,沈皎不滿哼哼。

  下一秒卻被男人以唇封緘,他滾燙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吻沿著她的唇角慢慢滑到脖頸。

  沈皎難耐仰著脖子,承接著他的吻和浴水。

  男人的五指一點點嵌入到她的指縫,同她十指緊扣。

  浴室里,水聲不斷。

  磨砂玻璃上映出女人妖嬈的身子被男人狠狠壓在冰冷的玻璃上。

  男人領口大敞,水珠順著壁壘分明古銅色的腹肌上流下。

  身體已經完全被打濕,手臂和後背單薄的衣料緊緊黏貼在皮膚上。

  像是優雅的貴公子終於摘下了他的手套,卻露出了堅實的拳頭,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野性和性感的氣息。

  這樣的極品男人和沈皎耳鬢廝磨,讓沈皎心裡激動又期待。

  他偏頭吻住了她的耳垂,緊扣著沈皎的手指,聲音沙啞又繾綣:「沈老師,要不要跟我談?」

  沈皎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聲音也透著些魅,「嗯?談什麼?」

  季宴琛俯身在她的鎖骨上輕揉慢捻,勾得沈皎心癢難耐。

  他吐出的氣息灼熱,「談情說愛。」

  做和說只差一個字,但意思截然相反。

  一個代表著責任,一旦同意就要背上所謂的道德的枷鎖。

  兩人在一起不可能無動於衷,作為道義或者出於愛意,都會越來越近。

  沈皎怕的不是開始,而是結束。

  她的童年就是在一片廢墟中長大,沒有愛,只有無休止的埋怨和責罵,甚至是成為母親的發泄口。

  她不要自己的孩子將來也變成她這個樣子,那樣的悲慘她一個人受過就夠了。

  做,則代表著她隨時都能抽身而退,不用思考也不用理會,才是最適合她的狀態。

  沈皎一直都很清醒自己在做什麼,哪怕對於周文言的劈腿,她也能很快就抽離。

  但季宴琛不同。

  沈皎明顯感覺到自己對他產生了一種特別的依賴和信任,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也許有一天這種情緒積攢到一定的程度就會變成愛意。

  愛是世上最美好也是最恐怖的存在。

  愛一個人可以付出一切,也可以變得瘋狂病態。

  被愛人拋棄後偏執又極端,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她怕……有一天自己也變成她最討厭的樣子。

  比蟑螂還怕!

  季宴琛緩緩抬起頭同她四目相對,她眼底的彷徨,怯懦,緊張和害怕都被他敏銳捕捉到。

  他意識到自己不能逼得太緊,所以放柔了聲音:「我知道你剛經歷了一段失敗的感情,你不相信男人我可以理解,但是沈皎,你不能否認對我的特別。」

  她的小手被他大掌緊握著,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

  季宴琛繼續問道:「周文言有沒有和你十指相扣過?」

  沈皎沒有回答,在談戀愛的時候他花了很久才牽到她的手。

  但沈皎本能覺得不適,很快就鬆開了,又怎麼可能和他纏綿悱惻扣著手?

  季宴琛的唇慢慢移動到了她的唇上,「他有沒有這麼吻過你?」

  沈皎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的吮吻。

  那樣輕,那樣柔,好似和風細雨,讓沈皎沉淪其中,她不但不排斥,反而還很喜歡。


  緊接著,季宴琛的手指一點點下滑,最後落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撫摸和親吻讓沈皎欲罷不能,沒有半點拒絕之意。

  磨砂玻璃映出女人那妖嬈的身形,纖細的腰肢輕輕晃動著。

  掛在肩膀上的浴袍最終還是落了下來。

  浴水順著浴袍的邊緣匯聚成一條小溪涓涓流淌,流經男人的黑色塑料拖鞋。

  剪裁極好的高定手工西褲被水浸濕,顏色深了一個度。

  水珠順著西褲的邊緣一顆顆淌下,濺起一朵朵小水花。

  女人纖細筆直的小腿不安地顫動,就連塗著紅色甲油的腳趾也用力蜷起。

  水聲混合著嚶嚀聲譜寫出一篇樂章。

  季宴琛移開手指,眸光定定落在沈皎泛紅的臉上,聲音啞啞的:「他有沒有這麼摸過你?」

  這一次,他沒有讓沈皎沉默。

  而是曲著一條腿抵入沈皎雙腿之間,將她逼得再無退路。

  隔著薄薄的西褲,沈皎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男人黑沉沉的目光鎖定她的雙眼,他的聲音冷漠又危險:「他有沒有這麼弄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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