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給我生個女兒,氣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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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婉兒和趙懷安是坐著軟轎回去的。

  狹小的空間裡,他緊緊地抱著她的腰肢,一言不發。

  羅婉兒只覺得一股子寒氣慢慢從他身上傳了出來,沒來由的,她竟也感到了一絲絲涼意。

  望著對方緊繃著的下頜,她乾乾一咳:「我,他。」

  正想著措辭,趙懷安垂頭,直直朝她看了過來,那黑漆漆的眸眼裡倒映著她糾結不已的小臉,他就那麼等著她開口說話。

  「我當初是被安定伯府的主母發賣出去的,我娘是安定伯的外室。」

  羅婉兒試著說了一句,就聽趙懷安點頭:「我知道。」

  她不由一愣,他都知道?可他從未提過一句啊?

  短暫的詫異後,羅婉兒就有些鬱悶和擔憂了。

  既然他知道了她和安定伯府的關係,也知道了她被安定伯府發賣的事兒,那是不是說,他同樣也知道『她』是因為勾引五皇子未遂,才被發賣的?

  羅婉兒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這種事兒不是她乾的,但她多少也有點不恥之感。

  「你還知道什麼?」所以,她下意識問了一句。

  趙懷安將她摟的更緊了,聲音間滿是柔和:「你該信我,安定伯府這帳,我本是準備幫你討回來的,只是,我還是想著若你能親口跟我說,會更好。」

  他早想過了,若她一直不願開口,他就悄悄對伯府下手,一輩子也不用告訴她。

  終歸她心腸軟,不定還會同情那安定伯。

  羅婉兒被他抱的緊緊地,渾身一片溫暖,適才的冰寒仿佛從不存在一般,眼前人又變回了平日那個將她護在掌心的男人。

  她知道他應是消氣了,又在他身上輕輕蹭了蹭,低低道:「我原沒把自己當成伯府的人,更何況,那些都不是什麼好事兒,不值得提,若是提起,你還得為我難過,為我抱不平······你在朝中無根基,走到這一步本是不易,我不想讓你分心。」

  「傻瓜。」趙懷安垂頭,用鼻尖輕輕地蹭了蹭她的鼻尖,長長嘆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命。」

  羅婉兒心中觸動,感受著他堅實胸膛里傳來的心跳聲,她又低低說了一句:「謝蒼流是我表哥,他。」

  話未說完,他的薄唇直接覆了過來。

  羅婉兒訝異的張了張嘴,他的舌頭直接探到了她的口中,用力的探索過每一個角落,恨不得將她整個人融入他的骨血中一般。

  直到她嘴裡斷斷續續的冒出了一陣嗚咽聲,顯然有些喘不過氣來時,他才緩緩將她鬆開,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間,輕嘆了一聲:「我知道······」

  羅婉兒眸眼微睜,又知道?

  「他苦苦找你,你卻記不得他,我原本是很高興的,至少,你對他沒有情誼。」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上次在青州大營時,他心裡也有些怕。

  怕謝蒼流認出她來,又怕她和謝蒼流還有過什麼過往,他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謝蒼流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了她那麼多年,還口口聲聲要娶她。

  「你還知道些什麼?」羅婉兒不無鬱悶的問了一句。

  這時,軟轎停下,趙懷安伸手替她擦了擦嘴邊花掉的口脂,低低一笑:「回去告訴你。」

  他拉著她下轎回府的時候,羅婉兒仔仔細細的想了想,除了原主的身世外,她似乎也沒什麼瞞過他的事兒。

  一路跟著他回了房中,他一關門,就抱著她往床邊走。

  這個舉動熟稔至極,羅婉兒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脖頸,忽就想起每次他都是這個樣子。

  「你,你不是還有話要跟我說?」就,就很離譜!

  她曉得他不高興,還以為他還會說點什麼,結果,就這?

  趙懷安似才被提醒了一般,只將她放在榻上,翻身壓了過去,鄭重道:「我跟謝蒼流說了,你是我的妻。你也不是什麼安定伯府的人,那些腌臢玩意兒,做不了你的主,讓他趁早死了心。」

  最好是趕緊找個人成婚生子,別總盯著他的婉兒看。

  羅婉兒聽著他這酸溜溜的話,忍不住伸手去捧他那張臉。

  「誰家醋罐子給打翻了?我既已經嫁給了你,便是許了你一生,怎麼可能再去嫁別人?」

  趙懷安笑了,輕輕舔了舔她的嘴角:「證明給我看。」


  她被他舔的痒痒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這事兒怎麼證明?

  他垂頭,貼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給我生個女兒,氣死他!」

  羅婉兒:「······」這,這還是她熟悉的趙懷安嗎?

  是不是太幼稚了點?

  「婉兒,我們再給瑞哥兒生個妹妹吧。」一股熱氣從他鼻息間噴在她脖頸上,還不等羅婉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小衣里······

  接下來的上京並不太平。

  死了一個大理寺寺丞後沒幾日,又接連死了兩個。

  其中一位是戶部侍郎,另外一位竟是那日負責查案的大理寺右少卿孫必。

  而且和第一個死者一樣,死狀可怕,屍體旁都留著『天理昭昭,報應不爽』的字樣。

  羅婉兒從錢先生口裡聽到這事兒的時候,著實愣了愣,就聽錢先生緩緩道:「最重要的是,那報應不爽的後面都留了謝衡這個署名,大伙兒都在說,是謝國公府的舊人顯靈回來申冤了!」

  錢先生見羅婉兒目露狐疑,又左右環顧了一圈,眼看著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他方才低低說了一句:「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案子了,那時候,我還在各大酒樓說書,聽說謝國公一家通敵叛國,被滿門抄斬了呢!嘖,一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據說,最小的孩子也不過才剛剛學會走路呢!」

  錢先生嘆了一聲。

  羅婉兒聽著這話,總算明白當日自己為何覺得那案子熟悉了,因為,她在原書里看過這樣的情節!

  當時,書里寫過,謝國公府的舊人回來給謝國公申冤,為了引起大家的重視,他殺了不少狀告謝國公通敵之人。

  只是那署名······

  「謝衡,謝衡?」羅婉兒淺淺重複了一句,忽就想起,謝蒼流幼時似乎就叫謝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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