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我五年都等了,讓他等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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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國舅雖不知兒子為何鬼迷心竅,竟連皇上的女人都敢碰,卻也知道這弄不好,就得砍腦袋,忙失聲求情道:「皇上,犬子是冤枉的,這其中必定有冤。」

  慶帝扭頭看他,目光一寒:「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他了?」

  杜國舅一噎,杜皇后見狀,正想幫他說說話,就見慶帝扭頭朝她看了過來:「皇后,你也覺得,我冤枉了你那好侄兒?」

  「臣妾不敢。」杜皇后惶恐。

  「不敢,不敢,我看你們是敢的很啊!」慶帝氣急,猛的乾咳了起來,一旁的小太監忙拿了一盒丹藥出來,伺候慶帝服下。

  只是,這丹藥吃後,非但不見好轉,竟還越咳越厲害,生生吐出了一灘血。

  慶帝正當壯年,這舉動,嚇到了眾人。

  杜皇后趕忙就要給慶帝喚御醫,慶帝卻朝心腹太監說了一句:「把張道人和王道人給我請來。」

  杜皇后和太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的面色都有些不好。

  而很快,勤政殿外,兩個穿著道袍,手拿拂塵的道人匆匆趕來。

  其中一張姓道人先替慶帝把了脈,隨後,又討了慶帝的丹藥聞了聞,霎時間,臉色陡變,急急跪在了地上。

  「聖上,這丹藥吃不得,有毒啊。」

  「休得胡言!我這丹藥可是千年何首烏和數十種曠世靈藥,煉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練成的,這丹藥只有強身健體的作用,可沒有別的弊處!」另一道人冷聲呵問。

  他本就是太子親自舉薦的,一直負責給慶帝煉丹藥,饒是後來,那位張道人被請回宮裡來以後,煉丹的事兒也一直是他在負責。

  他頗受慶帝看重,自問自己比這張道人道行深,素來也沒將對方放在眼裡。

  而那位張道人卻直接把一盒子的丹藥遞給了他:「那你敢不敢吃自己練的丹藥!」

  「自己吃就自己吃!」王道人拿過檀木盒,一顆又一顆的往嘴裡塞,沒一會兒,便毒發暈死了過去。

  慶帝面色鐵青,看向太子的面色中也多了一絲意味深長:「抓下去,送到昭獄,好好審!」

  太子惶恐,趕忙跪下:「求父皇萬萬保重龍體,對那道人嚴懲不貸。」

  慶帝冷笑了一聲,又道:「將杜家公子一併送入詔獄,細細審看,杜國舅教子無方,暫罰半年俸祿!」

  從勤政殿出來,蕭瑾珏最後看了看那位張道人,快速朝趙懷安追去:「趙大人請留步!」

  趙懷安和張白圭對視了一眼,張白圭朝他點了點頭,便快步離去了。

  趙懷安看著蕭瑾珏是,面上帶著笑,只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兩人一陣默然,就聽蕭瑾珏低低一笑:「那位張道人倒是深得父皇的喜愛。」

  趙懷安扯了扯嘴角:「五皇子似乎很高興。」

  聲落,太子陰著臉從勤政殿出來,他的目光在蕭瑾珏和趙懷安的身上轉了一圈,又朝趙懷安點了點頭,就走了。

  「我在為趙大人感到高興,不是嗎?太子在背地裡對你使勁了手段,若真查出點什麼,便是老天爺都在幫你。」

  趙懷安淡淡一笑:「我看,幫的非我,而是五皇子。」

  五皇子唇角笑意一僵,隨即點頭:「趙大人,實不相瞞,今日這事兒便是太子搞出來的,只不過,他是為了設計你的夫人,若不是我提前讓人部署好一切,今日的事情就會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趙懷安面無異色,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五皇子。」

  「趙大人,我們本該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可曾想過,若是太子登位,豈能容你?若我是你,有些事,就必須做足了,不能給人反撲的機會。」

  這是想讓他將太子的罪給定死了!

  趙懷安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顯,只拱了拱手:「五皇子的心意,在下明白。」說完,轉身離去。

  蕭瑾珏笑著看他離去,直到對方走遠後,他才低低說了一句:「知道我為何一定要拉攏他嗎?」

  疾步而來護衛搖頭,蕭瑾珏扯著嘴角道:「因為,他如果是敵人,便會是一個很可怕的敵人。」

  太子欲殺他,他就利用一個道人斷太子羽翼,而自己明明都不用做什麼,倒是可以坐享其成。

  這些,和他夢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或許,正如夢中所見那般,這個趙懷安是個會幫他絆倒太子的存在!

  趙懷安回去後,寧氏夫婦已經走了。

  他跟羅婉兒大致說了宮中發生的事兒後,便抱著羅婉兒往榻上鑽。

  「一會兒瑞哥兒得下學了,看著你這樣怎麼成?」羅婉兒伸手推搡他。

  趙懷安卻將她越抱越緊,如何都不肯松:「見著就見著,我跟我女人睡覺,天經地義。」

  羅婉兒差點沒被他給氣笑,這時,又聽他追問道:「你在那屋子裡碰到五皇子了?」

  她神色頓了頓,早前她跟他說起這事兒時候,倒也不曾多提過五皇子,只說那屋裡似乎還有個男人。

  誰知道,他竟是猜到了。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趙懷安神色一凝。

  羅婉兒心頭一跳:「沒有,他知道是別人設了圈套。」

  說完這話,她忽就有些愧疚。

  其實,她也不想瞞著他,只不過,他的性子,她最清楚不過,若讓他知道蕭瑾珏抱了她,還說了那些話,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羅婉兒不敢想像。

  如今的情況,慶帝最看重的便是太子和五皇子,瞧著眼前的形勢,太子登基對安郎而言未必是好事兒,更何況,五皇子還是原書里命定的下一位君主。

  若是可以,安郎和五皇子能不交惡便最好不要交惡。

  「在想什麼?」愣神間,脖頸上一陣溫熱,趙懷安已經沿著她的耳後根舔到她脖頸處了。

  羅婉兒被他舔的一陣痒痒,下意識朝周遭躲去:「瑞哥兒快下學了,你這。」

  趙懷安不管不顧,抱著她就往榻上走。

  「我五年都等了,讓他等等怎麼了?」

  羅婉兒一陣語塞,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人說話,就在她心生鬱悶間,他扯了她的腰帶,又俯身,猛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一番雲雨,他差點沒折斷她的腰。

  羅婉兒直條條的在榻上躺著,就聽他喘著粗氣,低低說了一句:「你是我的,誰要敢害你,我定不會善罷甘休,若誰敢覬覦你,也一樣。」

  羅婉兒:「······」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懷疑趙懷安壓根就什麼都知道了,可轉而一想,又覺不對。

  他若是什麼都知道,如今可不只是折騰她那麼簡單了!

  外頭傳來了瑞哥兒的聲音,羅婉兒急急起身,身上一股子酸痛,她忍不住又瞪了趙懷安一眼。

  趙懷安見她臉頰紅潤,那看向他的杏眼俏生生的,說不出的勾人,他喉頭滾了滾,忍不住又朝她貼了去。

  羅婉兒頓時黑了臉,抬腿想將他從榻上踹下去,可身上壓根沒什麼力氣,她只能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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