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番外:白曦,再見情人淚(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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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

  「師兄」兩個字剛從林若溪嘴裡喚出來,白瑾瑜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直接跨入殿內。

  反腳將殿門踹上,一句話也不說,白瑾瑜直奔床榻。

  待來到榻前,將林若溪扔在榻上,白瑾瑜便重重壓上來。

  林若溪整個人都蒙掉了。

  白瑾瑜來得實在太突然,而且,這什麼情形?

  直到嘴巴被白瑾瑜堵住,仿佛掠奪,白瑾瑜以前所未有的粗暴,重重在林若溪口腔里橫衝直撞,啃噬得林若溪滿嘴血腥,林若溪才意識到白瑾瑜在做什麼?

  她想過千萬種可能,甚至想過白瑾瑜清醒後,因為狂怒,會打死小曦,唯獨沒想過這種。

  那麼濃烈的 之海啊!

  就算白瑾瑜尚存最後一絲理智,他也絕對無力抵抗小曦的魅惑。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白瑾瑜會突然跑來找她?

  白瑾瑜的 之海很顯然根本沒解,那麼,小曦呢?

  白瑾瑜把小曦怎麼樣了?

  身上一涼,中衣和裡衣居然都被白瑾瑜脫掉,倆人瞬間赤誠相對。

  林若溪大駭:「師兄,師兄,你要做甚?師兄……唔!」

  仿佛知道林若溪要說什麼,白瑾瑜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堵住她的嘴巴,瘋狂地親吻她。

  溪兒?這就是你對瑾瑜的背棄嗎?

  既然你後悔了,既然你不想要我們三生三世後的約定,那就這一世便做夫妻好了。

  合著這世上就不該有大公無私的愛情,什麼看著你幸福,瑾瑜不幹了。你這般得寸進尺,要來剜瑾瑜的心,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獄吧!

  恐懼在心裡越放越大,林若溪拼命掙扎。

  她能感受到白瑾瑜全身滾燙,就像是被炭火炙烤著,只要挨一下,連著她,都會被烤得皮開肉綻。

  某一個瞬間,林若溪突然放棄了掙扎。

  她想起來一句話,報應不爽。

  誰作孽誰買單, 之海是她親手讓白瑾瑜服下的。所以,白瑾瑜來找她泄憤,理所當然。

  只是阿九?

  呵呵!真可笑。

  到了現在,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阿九為什麼早不去虎賁營,晚不去虎賁營,偏偏今晚要去?

  該死的,她的丈夫,居然挑了個最他麼混蛋的日子,親手把她送給了師兄。

  她是該贊九千歲大方呢?還是該恨得咬掉九千歲幾塊肉?

  但是,這件事能怪阿九嗎?

  阿九啊!

  他知道留不住白瑾瑜,知道白瑾瑜走定了,知道白瑾瑜一走,就會帶走她林若溪的半顆心。所以,才選擇了這種悲壯又殘忍的方式,成全她和白瑾瑜。

  她林若溪有什麼可抱怨的?

  阿九是在幫她強留師兄。

  她林若溪就是最自私的那一個,是自己曾經最最厭惡的那種吃著碗裡瞧著鍋里的女人。

  既然連阿九都覺得,這是她林若溪欠白瑾瑜的,她還掙扎反抗什麼?

  還有必要矯情嗎?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師兄苦受煎熬,死死硬撐吧?

  心疼九千歲,也心疼白瑾瑜,但林若溪終是做不到去回應白瑾瑜。

  她閉上眼睛,無力地鬆開自己的雙手,像個木頭人似的,不回應、不反抗,由著白瑾瑜獨自瞎折騰。

  林若溪剛一閉上眼睛,白瑾瑜的動作就停下了。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瘋狂。

  他想要她,想要溪兒。

  不僅僅想要溪兒的思維和靈魂,更想要溪兒的身體。

  這輩子都沒這麼想過。

  之海已經毀掉了白瑾瑜的理智,徹底燒紅了白瑾瑜的眼睛。

  但,他的溪兒在哭。

  她不願意,不願意啊!

  即便知道他中了 之海的毒,她也不願替他解,哪怕騙騙他,都不行。

  但是,怎麼辦呢?

  他白瑾瑜,愛的不就是這樣忠貞不渝的溪兒嗎?


  對不起,對不起溪兒,你讓瑾瑜任性一回吧!

  低下頭,輕輕復上林若溪的嘴唇,啟開她的牙關,白瑾瑜異常溫柔地親吻林若溪。

  這個吻不同於之前強取豪奪的親吻,溫柔得仿佛一張網,牢牢包裹住林若溪,纏得她整顆心都在顫抖。

  她感覺得到白瑾瑜的小心,感覺得到白瑾瑜的輕柔,他像吻著這世上最最美好的珍寶,像愛護自己的眼睛那樣,如同清冷孤獨的月光,溫柔又痴迷地親吻她。

  林若溪真的很想很想回應白瑾瑜,哪怕回應一下子也好。

  因為,這樣的白瑾瑜,讓她心疼得渾身每個毛孔都在收縮。

  但她知道,不可以!

  她很清楚白瑾瑜此時此刻尚存著最後一絲理智,很清楚白瑾瑜的這個吻,不是 之海的作用。

  一旦她回應了,她會在瞬間把白瑾瑜激發成一隻野獣。

  哪怕最終都要委身於白瑾瑜,林若溪也不希望白瑾瑜變成一隻野獣。

  更不想讓白瑾瑜察覺到,她心裡捨不得他那麼深。

  師兄,對不起,為了阿九,為了小曦,也為了我自己,溪兒不能回應你的愛。

  林若溪倏地睜開眼睛。

  白瑾瑜正平躺在她旁邊,大口大口喘氣,鮮血不停地從他的鼻孔耳朵和嘴角往外流,讓他明月秋水的俊顏,看起來如同吸血鬼般,有種詭異的美好。

  見林若溪呆愣愣地望著自己,白瑾瑜瞪著猩紅的眼睛,嘶啞著嗓音道:「溪兒,用針灸封住我的心包經,針刺上丹田、中丹田和下丹田,減緩我的血流速度,快啊!」

  「師兄!」再也忍不住,林若溪嚎啕大哭。

  這就是白瑾瑜,哪怕被 之海折磨得已經失去了理智,哪怕已經開始七竅出血,他還是不願傷害她。

  只因,察覺到她不願意。

  只因,她不願回應他。

  隨手扯了件衣服披上,林若溪連滾帶爬跳下床榻。

  取了針包過來,她按照白瑾瑜傳授的法子,給白瑾瑜針灸止血。

  待血流速度減慢,她才哭喊道:「對不起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要害你的……」

  「師兄知道!」艱難地沖林若溪笑笑,白瑾瑜問:「 之海可有解法?」

  他居然知道是 之海?

  「嗯嗯!」用力點頭,林若溪掏出一粒藥丸餵到白瑾瑜唇邊:「這就是解藥。但是,但是服下解藥,師兄你還是要經歷浴火焚身之苦。」

  「大約要多久?」

  「普通人大概二十個時辰,你這樣的高手,估計十個時辰左右。」

  「十個時辰?嗤……」白瑾瑜笑了:「好霸道的藥,果然出自你之手。壞丫頭,你可是想要師兄的命?」

  「我……」

  「去給師兄備冰水,師兄要沐浴通脈,強行突破」

  「不可!」林若溪大喊道:「師兄,強行突破會……會折損你的功力。」

  「不妨事!」

  「可是……」

  「你是想看師兄七竅流血而亡,還是想用自己給師兄做藥引?乖,快去,師兄撐得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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