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真相和證據
王老優哉游哉地摸了摸白色鬍鬚，無視其他人的震驚，繼續語出驚人：
「前幾年恰逢龍帥廣開筵席，老朽有幸參與，正好看見梁有志老先生拖著病身前往，親自將這幅《葬山河》贈與龍帥，雖然當時龍帥不在，老朽沒親自看到龍帥驕人之姿，但是當時那場面，哪怕已過數年，老朽老眼昏花之際，也依然會記得！」
張封用茶杯掩住自己嘴邊露出的笑意，可不是嗎？真正的《葬山河》如今正在自己的收藏室內好生掛著，怎麼會憑空出現在這裡？
在場眾人被王老一連串的話震得已經說不出來，這王老莫不是來砸場子的吧？
張小月眼珠子轉了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全場地沉寂：
「老爺爺，那你說這幾件賀禮到底值多少錢昵？」
張小月眼睛睜的滾圓，看上去人畜無害。
「喲，小丫頭好奇呀，瞎，沒多少錢，三件加起來一百塊都沒有吧。」王老繼續語出驚人。
豁！
王老這番話不是剛好跟之前張家廢物的話對起來了嗎？
在場人敢嘲質疑徐老是張封的托，但斷不敢質疑王老！
江蘭英此時臉色已經難看至極，張小寶等人已經將頭深深埋下，根本不敢再看江蘭英！
本來以為這是一場揚眉吐氣的賀壽典，結果沒想到竟然讓自己的奶奶顏面掃地！
「恩？這是什麼？」
就在其他人還沉浸在剛才王老的那一番話時，王老目光一轉，竟然死死地盯住了張封桌前的小破碗。剛才還老神在在的王老死死地盯著小破碗，邁著腳步小心翼翼接近小破碗。
「這是…」
王老的聲音已經變得顫抖。
哆哆嗦嗦地接起小破碗，王老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萬分。
在場有不少人見過王老鑒寶，但頭一次見到王老表情如此凝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昱海小心翼翼地摩挲著小破碗的每一寸裂紋，神色越發凝重。
「寶物...這絕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保守估計，距今有兩千年之久，太神了！今日我來此竟然能看到真正的古董！這千年遺碗價值絕對在三千萬之上！」
寂靜….沒有人出聲。
三千萬？
那比歐陽家送的賀禮價值還要高！
這還是張家被逐出家門送的賀禮嗎？
「王老，您看清楚，這只是個不值錢地碗啊，大街上隨處可見。」江蘭英還沒有放棄。
「你懂古董鑑賞還是我懂？你們一個個太不識貨了，這樣一個碗竟然被你們這麼放在桌子上，真是暴殄天物！」
說罷，王老執著碗小心翼翼上前，直接來到三件張小寶幾人送的禮物旁，大袖一揮，將三件賀禮全都拂到地上。
「不值錢的玩意兒，碎就碎了。」
然後他鄭重其事地將小破碗放到了專放賀禮的推車上。
此幕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張琴琴一聲慘叫「我的賀禮！」，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眾人臉上精彩萬分。
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反轉！
張小月此時已經驚地張大了嘴巴，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卻看到張封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不由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她的哥哥！
「江老太，你輸了。」
「太精彩了！哥，你剛才看到他們的表情嗎？真是精彩！」
回去的車上，張小月拉著張封的手不斷地說。
她還記得剛才王老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向江老太索要小破碗回去研究的樣子，氣的江蘭英直接甩袖離開。
「恩，誰都不會想到自己請來的貴客竟然會打自己的臉。」
張封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道。
「不過哥哥，你到底從哪找到那麼有價值的古董的？你不早說跟我說那碗價值連城，早知道我也不會用紙袋放啊。」張小月撅起了嘴巴。
張封無奈地看了眼張小月，暗道我之前就跟你說了，只是你不信而已。
前方開車的破軍聽了，嘴角笑意掩都掩不住。
如果讓龍帥的妹妹知道，自己只是從龍帥眾多收藏品中隨便找了個不值錢的出來，會不會更加驚訝昵？見張封不回答，張小月撅了撅嘴，賭氣似的打了張封一下。
「哥，你就知道欺負我！」
張封失笑，揉了揉張小月的頭，將她按了回去。
「今晚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準備跟我去張家。」
翌日。
昨日張家老宅被張封鬧得成為了江城的一大笑話，今日已經完全傳開，張封現在帶著張小月登門來到張家門口，看到張家門前還留有昨日宴會的殘骸，還沒有完全清理乾淨。
開車來到張家大宅前的大門，破軍按了按喇叭，門卻依然緊閉，沒有打開的意思。
「誰啊。」
門口保安室，一個保安沒好氣地探出頭，語氣不耐。
張封面無表情，倒是張小月眉頭一皺，打開門，徑直走了下去，「是我們，我是張小月，今天我們來是想看看我爺爺。」
昨天明明是江蘭英的壽宴，張建國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這讓張小月很是遺憾。
「張小月？哦，就是你啊。」
保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縮回頭，似乎是去打電話了。
雖然現在天氣還算暖和，但是畢竟是早晨，張小月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連衣裙，現在站在車外，冷的瑟縮著身子。
「小月，先上車。」張封不容置喙地說。
然而張小月卻搖搖頭，倔強地呆在原地。
好在保安沒讓他們等多久，不耐煩的聲音再度傳來：「你們可以進去，但是車不能進去。」
張封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這張家什麼時候這麼多規矩了？
「哥，沒事，我們進去吧。」
張封不會拒絕張小月，他踏步走出車門，看了眼保安室偷看他們的保安，剎那間保安嚇得屁滾尿流。
那是怎樣可怕的眼神！
保安深吸了口氣，按下大門開關，目送張封和張小月走了進去。
見兩人走遠，保安才敢看送二人來這裡的車。
看車基本已經成為保安判斷來者身份的標配了。
「那麼大的威風，以為有多厲害昵，開的車也不過是個雜牌車！」
保安的話如果被張封聽到，一定會嗤笑出聲。
這年頭，判斷豪車都已經不帶邁巴赫玩了嗎？
張封和張小月走到張家老宅，昨天地老宅有多熱鬧，今日就有多空曠。
數年未歸，張封和張小月都有些感慨。
自從張秉承藍雅去世後，張家就越發不待見張小月和張封，張建國在張氏逐漸失去話語權，終於，在張秉承藍雅去世後兩年，張封作為張家毫無建樹的「廢物」，被張家趕出了家。
張小月和張封關係極好，見張封被趕出家，年紀小小的她自然也跟著張封一起離開江城來到了南城。
好在藍國功老爺子從不曾虧待張封和張小月兄妹兩，這才讓他們之後有了一個家。
如今想來，他們離開張家，已經有八年了啊。
大門被人打開，江蘭英不耐地看著兩人：「你們來這做什麼？」
她身後跟著張秉坤還有張小寶，都面色不善地看著張封和張小月。
「你別忘了你昨天的賭約。」張封淡定開口。
「賭約？放心，我沒忘。」江蘭英嘲諷地看著張封，絲毫沒有將他當作晚輩的自覺。
「奶奶，我想看看爺爺...」
張小月壯起膽子，看向江蘭英。
「哦？我記得賭約內容是讓你進入張氏集團，可不是讓你入住張家吧？怎麼？失去藍家的庇護後，現在只能回來找我們了？你們兩個還真是喪門星，到哪哪裡倒霉，趕緊滾！」
張秉坤呵斥。
「你！」張小月憤怒地瞪著張秉坤。
「你們確定不讓我們進去？」張封淡漠地反問。
「喲，廢物昨天走了狗屎運拿到那麼一個破碗，現在有底氣了？廢物到哪裡還是廢物，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張小寶嘲諷張封。
「既然如此，你們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
張封頭也不回地拉起張小月的手，轉頭離去。
張家遲早會為他們說的話付出代價。
「行了，昨天的事不要再提，你還想往你奶奶頭上觸霉頭？」
張秉坤一頓呵斥，張小寶不敢說話了。
「罷了，都過去了。」
江蘭英一向寵愛張小寶，哪怕如此丟人，也不忍心呵斥。
三人轉身進屋，突然前面傳來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
「小月？是小月嗎！小月回來了？」
說話的赫然是張建國！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房間裡休息嗎？來人，趕緊送老爺回房。」
見到張建國下了樓，江蘭英臉色非常難看，連忙喚來一旁的保姆讓她扶張建國上去。
「我不要！我要見小月！嗚嗚嗚！我好想小月啊！」
張建國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撒潑打滾，看的江蘭英臉色更是難看。
身後的張秉坤張小寶也是一臉難堪。
江城人只知道張氏老當家張建國身體出了問題不方便再出現在眾人面前，卻不知他得的正是老年痴呆！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瘋起來根本沒人管得住。
「我不管！你們把小月找回來！我要見小月！」
雖然被張家趕了出來，但是張封卻並不生氣，如果不是為了張小月，他張封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張家。
藍雅和張秉承的死雖然不是張家造成的，但是他們的懦夫行為足夠張封記一輩子，一個連自己族人之死都沒辦法承擔的家族，就像是戰場上沒辦法為自己無辜慘死戰士負責的將領一般，都是令人不齒的！
「前幾年恰逢龍帥廣開筵席，老朽有幸參與，正好看見梁有志老先生拖著病身前往，親自將這幅《葬山河》贈與龍帥，雖然當時龍帥不在，老朽沒親自看到龍帥驕人之姿，但是當時那場面，哪怕已過數年，老朽老眼昏花之際，也依然會記得！」
張封用茶杯掩住自己嘴邊露出的笑意，可不是嗎？真正的《葬山河》如今正在自己的收藏室內好生掛著，怎麼會憑空出現在這裡？
在場眾人被王老一連串的話震得已經說不出來，這王老莫不是來砸場子的吧？
張小月眼珠子轉了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全場地沉寂：
「老爺爺，那你說這幾件賀禮到底值多少錢昵？」
張小月眼睛睜的滾圓，看上去人畜無害。
「喲，小丫頭好奇呀，瞎，沒多少錢，三件加起來一百塊都沒有吧。」王老繼續語出驚人。
豁！
王老這番話不是剛好跟之前張家廢物的話對起來了嗎？
在場人敢嘲質疑徐老是張封的托，但斷不敢質疑王老！
江蘭英此時臉色已經難看至極，張小寶等人已經將頭深深埋下，根本不敢再看江蘭英！
本來以為這是一場揚眉吐氣的賀壽典，結果沒想到竟然讓自己的奶奶顏面掃地！
「恩？這是什麼？」
就在其他人還沉浸在剛才王老的那一番話時，王老目光一轉，竟然死死地盯住了張封桌前的小破碗。剛才還老神在在的王老死死地盯著小破碗，邁著腳步小心翼翼接近小破碗。
「這是…」
王老的聲音已經變得顫抖。
哆哆嗦嗦地接起小破碗，王老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萬分。
在場有不少人見過王老鑒寶，但頭一次見到王老表情如此凝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昱海小心翼翼地摩挲著小破碗的每一寸裂紋，神色越發凝重。
「寶物...這絕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保守估計，距今有兩千年之久，太神了！今日我來此竟然能看到真正的古董！這千年遺碗價值絕對在三千萬之上！」
寂靜….沒有人出聲。
三千萬？
那比歐陽家送的賀禮價值還要高！
這還是張家被逐出家門送的賀禮嗎？
「王老，您看清楚，這只是個不值錢地碗啊，大街上隨處可見。」江蘭英還沒有放棄。
「你懂古董鑑賞還是我懂？你們一個個太不識貨了，這樣一個碗竟然被你們這麼放在桌子上，真是暴殄天物！」
說罷，王老執著碗小心翼翼上前，直接來到三件張小寶幾人送的禮物旁，大袖一揮，將三件賀禮全都拂到地上。
「不值錢的玩意兒，碎就碎了。」
然後他鄭重其事地將小破碗放到了專放賀禮的推車上。
此幕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張琴琴一聲慘叫「我的賀禮！」，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眾人臉上精彩萬分。
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反轉！
張小月此時已經驚地張大了嘴巴，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卻看到張封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不由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她的哥哥！
「江老太，你輸了。」
「太精彩了！哥，你剛才看到他們的表情嗎？真是精彩！」
回去的車上，張小月拉著張封的手不斷地說。
她還記得剛才王老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向江老太索要小破碗回去研究的樣子，氣的江蘭英直接甩袖離開。
「恩，誰都不會想到自己請來的貴客竟然會打自己的臉。」
張封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道。
「不過哥哥，你到底從哪找到那麼有價值的古董的？你不早說跟我說那碗價值連城，早知道我也不會用紙袋放啊。」張小月撅起了嘴巴。
張封無奈地看了眼張小月，暗道我之前就跟你說了，只是你不信而已。
前方開車的破軍聽了，嘴角笑意掩都掩不住。
如果讓龍帥的妹妹知道，自己只是從龍帥眾多收藏品中隨便找了個不值錢的出來，會不會更加驚訝昵？見張封不回答，張小月撅了撅嘴，賭氣似的打了張封一下。
「哥，你就知道欺負我！」
張封失笑，揉了揉張小月的頭，將她按了回去。
「今晚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準備跟我去張家。」
翌日。
昨日張家老宅被張封鬧得成為了江城的一大笑話，今日已經完全傳開，張封現在帶著張小月登門來到張家門口，看到張家門前還留有昨日宴會的殘骸，還沒有完全清理乾淨。
開車來到張家大宅前的大門，破軍按了按喇叭，門卻依然緊閉，沒有打開的意思。
「誰啊。」
門口保安室，一個保安沒好氣地探出頭，語氣不耐。
張封面無表情，倒是張小月眉頭一皺，打開門，徑直走了下去，「是我們，我是張小月，今天我們來是想看看我爺爺。」
昨天明明是江蘭英的壽宴，張建國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這讓張小月很是遺憾。
「張小月？哦，就是你啊。」
保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縮回頭，似乎是去打電話了。
雖然現在天氣還算暖和，但是畢竟是早晨，張小月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連衣裙，現在站在車外，冷的瑟縮著身子。
「小月，先上車。」張封不容置喙地說。
然而張小月卻搖搖頭，倔強地呆在原地。
好在保安沒讓他們等多久，不耐煩的聲音再度傳來：「你們可以進去，但是車不能進去。」
張封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這張家什麼時候這麼多規矩了？
「哥，沒事，我們進去吧。」
張封不會拒絕張小月，他踏步走出車門，看了眼保安室偷看他們的保安，剎那間保安嚇得屁滾尿流。
那是怎樣可怕的眼神！
保安深吸了口氣，按下大門開關，目送張封和張小月走了進去。
見兩人走遠，保安才敢看送二人來這裡的車。
看車基本已經成為保安判斷來者身份的標配了。
「那麼大的威風，以為有多厲害昵，開的車也不過是個雜牌車！」
保安的話如果被張封聽到，一定會嗤笑出聲。
這年頭，判斷豪車都已經不帶邁巴赫玩了嗎？
張封和張小月走到張家老宅，昨天地老宅有多熱鬧，今日就有多空曠。
數年未歸，張封和張小月都有些感慨。
自從張秉承藍雅去世後，張家就越發不待見張小月和張封，張建國在張氏逐漸失去話語權，終於，在張秉承藍雅去世後兩年，張封作為張家毫無建樹的「廢物」，被張家趕出了家。
張小月和張封關係極好，見張封被趕出家，年紀小小的她自然也跟著張封一起離開江城來到了南城。
好在藍國功老爺子從不曾虧待張封和張小月兄妹兩，這才讓他們之後有了一個家。
如今想來，他們離開張家，已經有八年了啊。
大門被人打開，江蘭英不耐地看著兩人：「你們來這做什麼？」
她身後跟著張秉坤還有張小寶，都面色不善地看著張封和張小月。
「你別忘了你昨天的賭約。」張封淡定開口。
「賭約？放心，我沒忘。」江蘭英嘲諷地看著張封，絲毫沒有將他當作晚輩的自覺。
「奶奶，我想看看爺爺...」
張小月壯起膽子，看向江蘭英。
「哦？我記得賭約內容是讓你進入張氏集團，可不是讓你入住張家吧？怎麼？失去藍家的庇護後，現在只能回來找我們了？你們兩個還真是喪門星，到哪哪裡倒霉，趕緊滾！」
張秉坤呵斥。
「你！」張小月憤怒地瞪著張秉坤。
「你們確定不讓我們進去？」張封淡漠地反問。
「喲，廢物昨天走了狗屎運拿到那麼一個破碗，現在有底氣了？廢物到哪裡還是廢物，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張小寶嘲諷張封。
「既然如此，你們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
張封頭也不回地拉起張小月的手，轉頭離去。
張家遲早會為他們說的話付出代價。
「行了，昨天的事不要再提，你還想往你奶奶頭上觸霉頭？」
張秉坤一頓呵斥，張小寶不敢說話了。
「罷了，都過去了。」
江蘭英一向寵愛張小寶，哪怕如此丟人，也不忍心呵斥。
三人轉身進屋，突然前面傳來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
「小月？是小月嗎！小月回來了？」
說話的赫然是張建國！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房間裡休息嗎？來人，趕緊送老爺回房。」
見到張建國下了樓，江蘭英臉色非常難看，連忙喚來一旁的保姆讓她扶張建國上去。
「我不要！我要見小月！嗚嗚嗚！我好想小月啊！」
張建國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撒潑打滾，看的江蘭英臉色更是難看。
身後的張秉坤張小寶也是一臉難堪。
江城人只知道張氏老當家張建國身體出了問題不方便再出現在眾人面前，卻不知他得的正是老年痴呆！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瘋起來根本沒人管得住。
「我不管！你們把小月找回來！我要見小月！」
雖然被張家趕了出來，但是張封卻並不生氣，如果不是為了張小月，他張封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張家。
藍雅和張秉承的死雖然不是張家造成的，但是他們的懦夫行為足夠張封記一輩子，一個連自己族人之死都沒辦法承擔的家族，就像是戰場上沒辦法為自己無辜慘死戰士負責的將領一般，都是令人不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