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支撐不住
「這幅梁有志先生的遺作《葬山河》更不用說了，裡面的每一筆都在告訴我們，這絕對是出自梁先生之手啊！」
江洵一連串的話極富有感染力，讓原本將信將疑的吃瓜群眾紛紛相信他說的話。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不愧是江城古董行的老手！」
聽到其他人的讚美，江洵得意地哼了聲，旋即他狀若無意地走到張封旁邊，趁著張小月不注意，一把拿起張封的賀禮，狀若驚呼：
「哇！還真的有人敢送扔路邊都沒人撿的破碗當賀禮，真是不要臉啊！不愧是張家趕出去的廢物，若放這種人在家族，那絕對是倒門楣的事！廢物不止是廢物，還是喪門星！」
「哈哈哈哈！」
江洵一番話引得在場人大笑。
「廢物就是廢物，送的東西也上不得台面。」
「哎，看來剛才是我們錯怪張小寶等人了，也是，他們可是張家人，怎麼可能送贗品？」
張小寶幾人本來被眾人說的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現在終於揚眉吐氣，張有亮更是直接站出來，指著不滿瞪著他們的徐厚年，放聲道：
「我看徐老不是老眼昏花，而是收了某人的錢當托吧！」
此言一出，全場更是譁然，有幾個不懷好意的更是直接問徐厚年：
「徐老，你真的是托嗎？」
「拜託，你可是張氏的股東埃，你想要晚節不保嗎？」
「哈哈哈哈！幹什麼不好，非要當一個廢物的托！」
徐老被江洵這麼一說，氣的臉色鐵青，兩縷鬍子氣的直抖，他憤怒地看向江蘭英，卻看到這個張氏實際上的掌門人面容淡定，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
「好好好！好得很！」
徐厚年冷哼一聲，再也不留面子，直接拂袖而去！
江詢見目的已經達成，大笑著放下小破碗，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哥，我們怎麼辦？」
如今唯一個幫他們說話的人都被氣跑了，他們兄妹二人在這樣的場合下，更是顯得孤立無援。
「沒事，一切都有哥在昵。」
張封投以張小月一個寬慰的笑容，絲毫不將剛才的一切放在心上。
「哈哈哈，你們看廢物還裝的一臉淡定昵！其實心裡恨不得找個狗洞鑽進去吧。」
「我要是他，我就已經灰溜溜夾著尾巴走咯！」
跟張小寶玩得好的幾個公子哥繼續嘲諷張封，絲毫不給他面子。
張小寶見這事已經過去，心裡壞心思再起。
剛才這個廢物地一番話差點讓他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他一定要報這個仇！
和張琴琴、張有亮幾人對視一眼，看到對方也有此意，張小寶頓時露出一個壞笑。
「奶奶，你看看我們送的可都是好東西，某些廢物送的東西怎麼能跟我們一起並肩當作奶奶的賀壽禮昵？我們幾個小輩倒是不在意，但是今兒這麼多人在，如果今後傳出去，奶奶收了破東西當賀禮，別人會怎麼說我們張家？」
張小寶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周圍幾桌人聽到。
原本好不容易再度熱鬧起來的宴會廳再度安靜下來，眾人臉上又露出了興味盎然地笑容。
看來今兒張小寶是不可能放過廢物二兄妹了！
「你說的沒錯。」
江蘭英也是個極要面子的，剛才張封的幾句話差點讓她下不來台，現在自己最寵愛的小孫子又這麼說，
「保安，將張封送的東西扔出去，我今日過壽，賓客可以不送禮，但絕對不允許別人用醃昝之物渾水摸魚！」
江蘭英此話可謂是極重，張小寶等人臉上笑容更甚。
原本守在一旁的保安已經上前，來到張封身邊就要拿走小破碗。
「等等」
張封按住保安伸過來的手，淡定自若地看向江蘭英。
「江老太，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什麼賭？」江蘭英眼神不善，不知道張封這廝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
「很筒單。」
張封拍開保安的手，無視保安那一瞬間的驚恐，淡然地拿起茶杯送到嘴邊，他現在這幅模樣哪裡像是受到一分影響？
宴會廳此時萬分安靜，吃瓜群眾們恨不得豎起耳朵聽。
「我們就賭我這碗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我和小月就此離去，從此以後再也不踏入張家一步。」
張封微微一笑，那笑容落在旁人眼裡，竟然有些懾人。
「江老太，你必須要讓小月入職張氏集團，再也不能以任何藉口阻攔。」
「不知道這個賭，你敢不敢賭昵？」
張封一番話畢，全場寂靜了幾秒。
這是他從進門到現在說的最多的一番話！
江蘭英雙眼眯起，冷冷地打量張封，她敢肯定，今天這個張封絕對是來砸場子的。
宴會廳只安靜了幾秒，瞬間又沸騰起來。
「答應他！答應他！」
「哈哈哈哈！這個賭注好沒意思啊！廢物可真是腦子秀逗了。」
「可不是秀逗嗎？自己送的東西明擺著有問題，還敢拿出來賭？」
江蘭英冷笑一聲，這麼明擺著的賭約，有什麼賭不得的？
「好！我今天就跟你賭了。」
江蘭英語氣鏗鏘，毫不見老態，不由讓其他人感慨。
「不愧是張家掌門人啊，這氣魄，恐怕只有幾個老牌家族的當家人才能與之相比吧。」
「跟這樣的人打賭，廢物真是腦子有問題，今天我們可是免費看了好幾齣好戲！」
張小月拉了拉張封的衣角，看到他如此自信，原本擔憂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她相信她的哥哥！
「哎喲，今日老朽可真是來遲了，罪過罪過啊。」
就在其他人嘲笑張封時，宴會廳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抖擻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身姿矯健、頭髮花白的老頭快步走了進來。
「王老！」
江蘭英看到來人，也有些激動，竟直接離開座位，快步迎了上去。
「不遲不遲，您今兒能來，絕對是讓我蓬蓽生輝，快請坐。」
江蘭英親自護送來人前往座位，這讓在座其他人倒吸了口涼氣。
來人好大的面子！
「等等，來的人是王昱海，江城最大古董鑑定行泰成古董行的金牌鑑定師！」
有人認出了來人，這讓在場其他人紛紛驚呼。
「竟然是泰成古董行的大師！」
「了不得，張家竟然能請來這樣的人。」
若說剛才是他用自己的身份壓了徐老一頭，那現在就是王老用身份直接壓死了他！
他雖然也是鑑定師，但是跟王老比起來，猶如星光對皓月，差距不是一點兩點！
「等會兒，既然王老都來了，是不是得讓他鑑定一番？大家還記得剛才的賭約嗎？」
不知道誰提了一嘴，眾人紛紛響應，其中張小寶等人笑的最大聲。
「沒錯沒錯！王老來鑑定那個破碗唄！」
張小寶笑的幸災樂禍，他已經可以瞧見等會兒張封是怎麼灰頭土臉離開張家了！
「王老莫要見怪，我幾個孫兒有些調皮。」
江蘭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面上卻不見一絲責怪之意。
「無妨，我現在已經是個老傢伙了，平時最愛幹的事也就古董鑑定了。」
王老大笑，他舉止從容得體，在場不少人都對他心生好感。
不愧是泰成古董行的金牌鑒寶師，一舉一動都讓人如沐春風。
「嘿，王老，趕快幫忙鑑定破碗唄！」
張小寶的聲音很大，直接引起了王老的注意。
「就是就是，王老爺爺，您這麼厲害，一定能一眼看出那個破碗有多不值錢吧。」張琴琴也跟著起鬨。江蘭英眼中閃過一抹尷尬，但還是徑直看向王老，眼中懇切之意明顯。
「不急不急。」
說罷，王昱海抬頭看向投影的賀禮單，看到排行前幾的賀禮時，微笑道：
「不說四大家族送的東西都價值連城，價值必然上千萬，就說你這幾個孫兒送的東西都讓我這個老東西感到驚奇啊。」
說罷，王昱海目光直接鎖定在了之前被保安搬上來的賀禮上。
「這幾樣應該就是你孫兒送的賀禮了吧。」
說到自己孫兒送的東西，江蘭英臉上滿是驕傲。
「必然如此，之前有人直對我孫兒的賀禮，我孫兒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懼，於是我就差人將東西搬上來了，如何，今日王老是不是大開眼界？」
王老臉上笑容愈甚，繞過江蘭英走到幾件賀禮旁，大笑道：「沒錯，今日我真是大開眼界了。」
有了王老這番話，張小寶越發得意，已經昂起臉得意看著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了。
張秉坤、張秉軒幾人也越發驕傲。
張小月有些不安，她看向張封，卻發現自己哥哥正意味深長地看著王昱海，不由有些疑惑。
「宋朝的青蓮釉彩瓶，不錯不錯。」
王老此話一出，張有亮頓感驕傲，他剛要得意地吹噓，就猛然被王老接下來的一番話打入谷底。
「我浸淫古董界這麼多年，頭一回聽說宋朝就有釉彩技術昵，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張有亮臉色慘白，就連江蘭英臉都垮了下來。
然而王老無視江蘭英，繼續圍著幾件賀禮發表自己的言論：
「嘖嘖嘖，這就是賀禮單上的岫巖玉山石吧，這仿地也忒假了，岫巖玉只分兩種顏色，一種為白玉，一種為碧玉，而且光澤圓融，這東西白綠交雜，而且過度極不自然，一看就是後天合成，不用我親自上手摸就
知道一定是假的。」
「至於這幅梁有志先生的遺作《葬山河》，哎，先不說這筆墨有多稚嫩，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就說真正的《葬山河》在何處，老朽不才，恰好知道一點。」
江洵一連串的話極富有感染力，讓原本將信將疑的吃瓜群眾紛紛相信他說的話。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不愧是江城古董行的老手！」
聽到其他人的讚美，江洵得意地哼了聲，旋即他狀若無意地走到張封旁邊，趁著張小月不注意，一把拿起張封的賀禮，狀若驚呼：
「哇！還真的有人敢送扔路邊都沒人撿的破碗當賀禮，真是不要臉啊！不愧是張家趕出去的廢物，若放這種人在家族，那絕對是倒門楣的事！廢物不止是廢物，還是喪門星！」
「哈哈哈哈！」
江洵一番話引得在場人大笑。
「廢物就是廢物，送的東西也上不得台面。」
「哎，看來剛才是我們錯怪張小寶等人了，也是，他們可是張家人，怎麼可能送贗品？」
張小寶幾人本來被眾人說的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現在終於揚眉吐氣，張有亮更是直接站出來，指著不滿瞪著他們的徐厚年，放聲道：
「我看徐老不是老眼昏花，而是收了某人的錢當托吧！」
此言一出，全場更是譁然，有幾個不懷好意的更是直接問徐厚年：
「徐老，你真的是托嗎？」
「拜託，你可是張氏的股東埃，你想要晚節不保嗎？」
「哈哈哈哈！幹什麼不好，非要當一個廢物的托！」
徐老被江洵這麼一說，氣的臉色鐵青，兩縷鬍子氣的直抖，他憤怒地看向江蘭英，卻看到這個張氏實際上的掌門人面容淡定，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
「好好好！好得很！」
徐厚年冷哼一聲，再也不留面子，直接拂袖而去！
江詢見目的已經達成，大笑著放下小破碗，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哥，我們怎麼辦？」
如今唯一個幫他們說話的人都被氣跑了，他們兄妹二人在這樣的場合下，更是顯得孤立無援。
「沒事，一切都有哥在昵。」
張封投以張小月一個寬慰的笑容，絲毫不將剛才的一切放在心上。
「哈哈哈，你們看廢物還裝的一臉淡定昵！其實心裡恨不得找個狗洞鑽進去吧。」
「我要是他，我就已經灰溜溜夾著尾巴走咯！」
跟張小寶玩得好的幾個公子哥繼續嘲諷張封，絲毫不給他面子。
張小寶見這事已經過去，心裡壞心思再起。
剛才這個廢物地一番話差點讓他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他一定要報這個仇！
和張琴琴、張有亮幾人對視一眼，看到對方也有此意，張小寶頓時露出一個壞笑。
「奶奶，你看看我們送的可都是好東西，某些廢物送的東西怎麼能跟我們一起並肩當作奶奶的賀壽禮昵？我們幾個小輩倒是不在意，但是今兒這麼多人在，如果今後傳出去，奶奶收了破東西當賀禮，別人會怎麼說我們張家？」
張小寶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周圍幾桌人聽到。
原本好不容易再度熱鬧起來的宴會廳再度安靜下來，眾人臉上又露出了興味盎然地笑容。
看來今兒張小寶是不可能放過廢物二兄妹了！
「你說的沒錯。」
江蘭英也是個極要面子的，剛才張封的幾句話差點讓她下不來台，現在自己最寵愛的小孫子又這麼說，
「保安，將張封送的東西扔出去，我今日過壽，賓客可以不送禮，但絕對不允許別人用醃昝之物渾水摸魚！」
江蘭英此話可謂是極重，張小寶等人臉上笑容更甚。
原本守在一旁的保安已經上前，來到張封身邊就要拿走小破碗。
「等等」
張封按住保安伸過來的手，淡定自若地看向江蘭英。
「江老太，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什麼賭？」江蘭英眼神不善，不知道張封這廝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
「很筒單。」
張封拍開保安的手，無視保安那一瞬間的驚恐，淡然地拿起茶杯送到嘴邊，他現在這幅模樣哪裡像是受到一分影響？
宴會廳此時萬分安靜，吃瓜群眾們恨不得豎起耳朵聽。
「我們就賭我這碗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我和小月就此離去，從此以後再也不踏入張家一步。」
張封微微一笑，那笑容落在旁人眼裡，竟然有些懾人。
「江老太，你必須要讓小月入職張氏集團，再也不能以任何藉口阻攔。」
「不知道這個賭，你敢不敢賭昵？」
張封一番話畢，全場寂靜了幾秒。
這是他從進門到現在說的最多的一番話！
江蘭英雙眼眯起，冷冷地打量張封，她敢肯定，今天這個張封絕對是來砸場子的。
宴會廳只安靜了幾秒，瞬間又沸騰起來。
「答應他！答應他！」
「哈哈哈哈！這個賭注好沒意思啊！廢物可真是腦子秀逗了。」
「可不是秀逗嗎？自己送的東西明擺著有問題，還敢拿出來賭？」
江蘭英冷笑一聲，這麼明擺著的賭約，有什麼賭不得的？
「好！我今天就跟你賭了。」
江蘭英語氣鏗鏘，毫不見老態，不由讓其他人感慨。
「不愧是張家掌門人啊，這氣魄，恐怕只有幾個老牌家族的當家人才能與之相比吧。」
「跟這樣的人打賭，廢物真是腦子有問題，今天我們可是免費看了好幾齣好戲！」
張小月拉了拉張封的衣角，看到他如此自信，原本擔憂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她相信她的哥哥！
「哎喲，今日老朽可真是來遲了，罪過罪過啊。」
就在其他人嘲笑張封時，宴會廳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抖擻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身姿矯健、頭髮花白的老頭快步走了進來。
「王老！」
江蘭英看到來人，也有些激動，竟直接離開座位，快步迎了上去。
「不遲不遲，您今兒能來，絕對是讓我蓬蓽生輝，快請坐。」
江蘭英親自護送來人前往座位，這讓在座其他人倒吸了口涼氣。
來人好大的面子！
「等等，來的人是王昱海，江城最大古董鑑定行泰成古董行的金牌鑑定師！」
有人認出了來人，這讓在場其他人紛紛驚呼。
「竟然是泰成古董行的大師！」
「了不得，張家竟然能請來這樣的人。」
若說剛才是他用自己的身份壓了徐老一頭，那現在就是王老用身份直接壓死了他！
他雖然也是鑑定師，但是跟王老比起來，猶如星光對皓月，差距不是一點兩點！
「等會兒，既然王老都來了，是不是得讓他鑑定一番？大家還記得剛才的賭約嗎？」
不知道誰提了一嘴，眾人紛紛響應，其中張小寶等人笑的最大聲。
「沒錯沒錯！王老來鑑定那個破碗唄！」
張小寶笑的幸災樂禍，他已經可以瞧見等會兒張封是怎麼灰頭土臉離開張家了！
「王老莫要見怪，我幾個孫兒有些調皮。」
江蘭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面上卻不見一絲責怪之意。
「無妨，我現在已經是個老傢伙了，平時最愛幹的事也就古董鑑定了。」
王老大笑，他舉止從容得體，在場不少人都對他心生好感。
不愧是泰成古董行的金牌鑒寶師，一舉一動都讓人如沐春風。
「嘿，王老，趕快幫忙鑑定破碗唄！」
張小寶的聲音很大，直接引起了王老的注意。
「就是就是，王老爺爺，您這麼厲害，一定能一眼看出那個破碗有多不值錢吧。」張琴琴也跟著起鬨。江蘭英眼中閃過一抹尷尬，但還是徑直看向王老，眼中懇切之意明顯。
「不急不急。」
說罷，王昱海抬頭看向投影的賀禮單，看到排行前幾的賀禮時，微笑道：
「不說四大家族送的東西都價值連城，價值必然上千萬，就說你這幾個孫兒送的東西都讓我這個老東西感到驚奇啊。」
說罷，王昱海目光直接鎖定在了之前被保安搬上來的賀禮上。
「這幾樣應該就是你孫兒送的賀禮了吧。」
說到自己孫兒送的東西，江蘭英臉上滿是驕傲。
「必然如此，之前有人直對我孫兒的賀禮，我孫兒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懼，於是我就差人將東西搬上來了，如何，今日王老是不是大開眼界？」
王老臉上笑容愈甚，繞過江蘭英走到幾件賀禮旁，大笑道：「沒錯，今日我真是大開眼界了。」
有了王老這番話，張小寶越發得意，已經昂起臉得意看著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了。
張秉坤、張秉軒幾人也越發驕傲。
張小月有些不安，她看向張封，卻發現自己哥哥正意味深長地看著王昱海，不由有些疑惑。
「宋朝的青蓮釉彩瓶，不錯不錯。」
王老此話一出，張有亮頓感驕傲，他剛要得意地吹噓，就猛然被王老接下來的一番話打入谷底。
「我浸淫古董界這麼多年，頭一回聽說宋朝就有釉彩技術昵，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張有亮臉色慘白，就連江蘭英臉都垮了下來。
然而王老無視江蘭英，繼續圍著幾件賀禮發表自己的言論：
「嘖嘖嘖，這就是賀禮單上的岫巖玉山石吧，這仿地也忒假了，岫巖玉只分兩種顏色，一種為白玉，一種為碧玉，而且光澤圓融，這東西白綠交雜，而且過度極不自然，一看就是後天合成，不用我親自上手摸就
知道一定是假的。」
「至於這幅梁有志先生的遺作《葬山河》，哎，先不說這筆墨有多稚嫩，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就說真正的《葬山河》在何處，老朽不才，恰好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