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打聽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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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寒墨道:「你是他們的當家主母,有權知道他們的存在。」

  他養了這麼多年的暗衛,一直在背後為自己效力,幾乎不見天日,就連那個人也不知道。

  可眼前的女子,是他想攜手度過一生的女人,他不想看到她繼續受傷。

  以後那些暗衛,要保護的,是他們一家人。

  南十蓁道:「相公為何要培養那些人,是因為有人追殺嗎?」

  事出有因,普通人不會費心思去培養這些來無影去無蹤的人。

  「嗯,我逃亡了幾年才來到三水村,那些人是母親留給我的,從小到大一直在背後保護我的安危。」

  南十蓁深受觸感。

  她知道,相公能公開那些人的身份,便是接受了自己,其餘的已經不重要了。

  她莞爾一笑:「相公,謝謝你。」

  夫妻之間,無論如何都要坦誠相待,這樣以後的生活才會舒坦。

  夜色寂靜,裴寒墨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相公,你這是做什麼?」

  「就寢。」

  「你不是說今夜要把那些人介紹給我認識的嗎?」

  「已經認識過了。」

  「你沒有說今晚要同房。」

  「現在說為時不晚。」

  他騙她,今日分明說好了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單純介紹那些人的身份的。

  「敦兒還在屋裡等著我。」

  「你騙我。」

  「嗯?」

  他可從來沒說過除了暴露那些暗衛的身份之外,不會做別的事情。

  輕易放過親自送上門的獵物,可不是他的作風。

  「你……」南十蓁還沒說完,裴寒墨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屋裡只剩下不滿的嗚咽聲。南十蓁原先密集捶打的雙手漸漸停了下來,半推半就中外衣已經被解開了。

  「相公,我受傷了。」

  「不礙事。」

  這個男人,說話不算話,虧自己白天還為滿腦子不正當的想法而羞紅臉。

  「相公,我……」

  裴寒墨不想再聽到她說些煞風景的話,剛移開的嘴唇又覆了上去。

  夜裡,南十蓁剛好了一大半的身子酸痛不已,迷迷糊糊地躺在浴桶里,任由裴寒墨為自己擦拭身子。

  她知道裴寒墨為自己穿上了衣裳,又把自己抱到床上,原想回自己寢屋的,可是渾身無力,只得閉眼歇息。

  過了一會,她感覺下體一陣涼意,整個人清醒不少,眸子一睜,看見裴寒墨正低頭為自己上藥,臉上剛消退的紅暈一瞬間全涌了上來,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那個地方,怎麼可以……

  南十蓁哪裡還有睡意,嚇得撐起身子,靠在床頭,把被子往上拉,完全蓋住自己的身子。

  裴寒墨把藥瓶收了起來。

  「相公,那瓶藥是用來做什麼的?」

  裴寒墨聽罷,眸子自然而然地移到她的大腿附近。

  南十蓁的臉宛若火爐一般滾燙。

  「相公怎麼會有這種藥?」

  他們才同房兩日,他又閉門不出,那藥從哪得來的,是以前早就準備好的還是……

  裴寒墨大方承認:「早上看見你不舒服,剛讓他們拿過來的。」

  實在是太羞恥了。

  南十蓁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真不知道男人的心理結構是怎樣的,這些事情到他們嘴裡說得面不改色。

  裴寒墨笑了笑,在她身旁躺了下去。

  「娘子,你無需遮掩的,為夫什麼都看到了。」

  南十蓁:「……」

  「娘親,你怎麼在爹爹的房裡?」

  南十蓁淡笑道:「娘親去爹爹的房裡找藥,醒了嗎?娘親帶你去洗漱。」說著,她一把抱起裴小敦往外走去。

  所幸裴小敦沒有起疑,乖巧地蹲在井邊洗臉,南十蓁提著的那口氣這才落下去。


  起身到隆興閣的時候,南十蓁發現客人寥寥無幾。她抽空又去了一趟衙門,牢門外的捕快換了一批人,看見她們朝自己走去,伸手攔下。

  二虎說明緣由,他們仍然不願意放行。南十蓁知道無果,也不打算再多費口舌。想著這個時候顧尚書也沒有到衙門,便在牢房外面來回徘徊,等待著他。

  不多時,顧夜白又到了牢房面前,看見她站在那兒,頓了頓,上前打了招呼。

  「裴娘子怎麼在這兒?」

  南十蓁轉過頭,發現是他,笑著應道:「顧公子。」

  二虎還在身後和那些捕快理論:「師父就想進去看一眼掌柜的而已,不會為難你們的,我們都在這兒等這麼久了,放行一次又怎麼了?」

  顧夜白聽見了,大致猜到了她的來意。

  「裴娘子要進牢房探望什麼人?」

  「我們掌柜,酒樓昨日出了件小事,掌柜的被關進裡面了,我們想進去說幾句話。顧公子呢?」

  「我來這兒有要事在身。」顧夜白說著,走到那些捕快面前,他們見狀拱手恭敬地給他行了禮。

  「讓裴娘子她們進去吧。」

  「出了事情我來承擔,至於父親那邊,我會去說的。」

  那些捕快不敢拂了他的意,只得放行。

  南十蓁拱手道:「多謝顧公子出手相助。」說著,和二虎等人繞過他身旁走了進去。

  顧夜白緊隨其後,走了一小段路便分道揚鑣,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南十蓁找到毛掌柜的時候,他正在牢房裡焦急地踱步,看見人來了,趕緊走到門前。

  他道:「裴娘子怎麼來了?」

  「掌柜的沒事吧?」

  「老夫沒事,酒樓現在情況如何?」

  「已經沒有人前去鬧事了,只是沒什麼客人。昨天我在牢房外被困住了,沒能前來探望。掌柜的,真的有人死了嗎?昨天的事情您能否仔細和我說說?」

  她昨天沒有及時前往奶茶窗口,等趕到時,現場已被毀壞,無從下手,只得來毛掌柜這兒尋找線索。

  毛掌柜點頭,一連嘆了幾口氣。

  「裴娘子,此事不簡單,我暫時是出不去了,酒樓的事情就勞煩你了。奶茶被人動了手腳,那些客人確實也是因為喝了奶茶才中毒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那個人。裴娘子聰慧過人,希望你能幫老夫這個忙。」

  「掌柜的見外了,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會置身事外。若真的出了內奸,我一定會把人揪出來的。請您耐心等待一兩天,顧大人那邊我會去說的。」

  「那就勞煩小娘子了。」毛掌柜說著,盯著李寡婦他們看了一會,道,「我能否和裴娘子單獨說幾句話?」

  李寡婦等人識趣地退了出去。

  等人走遠了,毛掌柜焦灼道:「裴娘子,此事一定有人故意而為之,故意針對隆興閣。我在牢里抽不開身,深知不應在這個節骨眼上勞煩裴相公。可若是有人真的想對酒樓不利,依我一人之力,無法應對。若有可能,請您讓裴相公出面,代我解決這個麻煩,毛某一定感激不盡。」

  「掌柜的放心,您的話我會代為轉告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南十蓁探聽到昨日事情的經過,便離開了牢房。

  一回到隆興閣,她立即吩咐二虎把所有接觸過奶茶的小廝和廚娘全都叫到院子裡。

  那些下人整整齊齊地站成兩排,知道南十蓁是因為奶茶一事找他們問話,皆局促不安地低著頭。

  「你們應該知道,我為何把你們叫過來。接下來我要問的事情只需一五一十地回答便是,無需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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