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蕭琮十八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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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梨在軍中是將軍,一向說一不二,第一次遇到這麼挑釁她的人,立刻忍不住。

  一個手刀砍向蕭琮手,蕭琮為不中招,立刻將她手鬆開,兩人在驛站大堂打了起來,打的十分激烈,好幾張桌椅摔碎,碗筷食物弄得到處都是,整個大堂一片狼藉。

  幾個官員戰戰兢兢站在一邊,根本一句話也不敢說,儘量縮小自己存在感,千萬別惹到這兩尊大佛,因為誰也惹不起。

  蕭琮武功雖然比謝梨高強,但他實戰經驗實在太弱,以前跟人對打,別人知道他是太子,不敢下殺手傷著他,故而他根本不是謝梨對手。

  直接被謝梨一掌打飛出去,從大堂飛到外邊,又摔在地上,弄得全身泥土,一身月白雲錦華貴衣裳變得髒兮兮。

  蕭琮倒也不覺得丟臉,反正在皇宮見多了父皇被母后拿捏場面。

  只是胸口實在有點疼,蕭琮一邊揉著胸口一邊艱難的爬起來,吐出嘴裡泥土,擺弄擺弄姿勢,優雅貴氣往大堂里走。

  謝梨差點被他氣笑了,走過來將他頭上一抖一抖稻草扯掉,滿臉嫌棄,「服不服輸?我有沒有資格打你?」

  「你!我是太子殿下,你好歹給我一點面子,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說你?」蕭琮在謝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謝梨冷笑,「還能說我什麼?不過是說我功高震主,意圖奪權當太子,想殺了你咯。」這話說得實在不小聲,在場人都聽到了,一時震驚不得不得了,互相對視一眼,簡直不敢相信。

  他們以為爭鬥的黑暗,原來這麼幼稚嗎……

  「走了,不要磨磨唧唧。」謝梨小腹又開始疼,實在沒什麼耐心。

  蕭琮情緒太穩定了,立刻命人拿上暖爐,重新出爐的食物用食盒裝好,水囊裝上水,帶上馬料,繼續出發。

  與昨日不同,蕭琮沒有選擇獨自坐馬車,而是跟謝梨一起。

  謝梨知道自己需要他照顧,也沒有排斥,懶懶靠在他懷裡,「天天消耗你內力,要是遇到殺手,只怕你打不贏。」

  「打你是打不贏,打別人還是可以的。」蕭琮哼了一聲,謝梨只當他在開玩笑,沒有當回事,「隨便你,反正又沒遇到敵人,想怎麼吹都可以。」

  蕭琮有點不高興,「哥哥,我怎麼發現你有點看不起我?一副高高在上樣子,把我當小孩子?」

  「你亂說什麼?你是一國太子,誰敢這麼看你?」謝梨立刻反對,沒意識到自己的情況。

  蕭琮冷笑,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懶得理你,我走了。」

  「走就走,反正我有暖爐,我還需要你啊。」謝梨高傲的說了聲,蕭琮跳下馬車,頭也不回離開。

  他是太子,走到哪所有人都對他恭恭敬敬,就連他父皇與母后都把他捧在手心裡當寶貝。

  尤其這些年,在丈量土地上確實做出了成績,最棘手的幽州,就是他出面帶領人做的,為此,還與林燃鬧得不可開交,耗費兩年時間總算做成了。

  所有人都認為他不可能成功,林燃並不是一個聽話的刺史,相反,他是一個刺頭。

  但蕭琮就是成功了。

  至今十八歲沒嘗過失敗,內心一直驕傲自信堅定。

  結果與謝梨出來巡視大周,不過幾日就被打了三巴掌,還被嫌棄了好幾次……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接下來大家都過上了安靜的生活。

  一連三日兩人沒有任何交集,就連吃飯都是各吃各的,互相一句話不說,都是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先拉下臉打招呼?

  就連蕭琮十八歲生日,都在兩人冷戰中度過。

  是的,蕭琮十八歲了!

  蕭琮這麼耐得住,謝梨也沒想到。

  這日到了姜州,出了點意外。

  馬車行駛在黑幽幽一望無際的竹林里,天空像下雨一樣下了無數密密麻麻黑衣人,一圈一圈包圍著他們,似乎要將他們留在此地給竹林施肥。

  謝梨握住長刀跳出馬車,以閃電的速度立刻朝蕭琮馬車狂奔,臉色未變,牙齒咬得緊緊,「琮兒!你在哪?過來我這裡!」

  蕭琮冷哼一聲,一把取下馬車壁上長刀,撩開帘子一躍而下,從容指揮身邊護衛,「三人為一組,背靠背反擊!一個都不許給本殿下死!」

  這些人全是黃泉護衛隊偽裝成普通侍衛,個個都是以一擋百的好手,只是這個是竹林,恐怕會有變數,蕭琮不放心。


  說話間,黑衣人已開始提刀攻擊,謝梨一身紅衣,拿著一把長刀狠辣無情,從一群黑衣人中劈出一條路來,虎式洶洶來到蕭琮面前,一把握住他手,「讓他們拖延,我們先走!」

  「我不!」蕭琮一把甩開她手,提著刀一步一步向前,眼神充滿殺意,「我得向你證明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能力把這些人全給滅了。」

  說著不給謝梨靠近他機會,一步踏在地上飛躍而起,一步落入黑衣人群中間,活脫脫月白色的靶子。

  謝梨氣得要命,後悔不已,「我為什麼要那樣對他?」

  咬緊牙齒一刀砍翻兩個黑衣人,謝梨往蕭琮身邊挪,「琮兒,哥哥錯了,我跟你道歉,我不應該用那種態度對你,跟我……」

  走這個字根本沒機會說出來,謝梨驚呆了。

  她這才發現蕭琮的刀比所有人都要長五寸以上,且非常鋒利,好像是專門為殺人而鍛造出來的刀。

  她甚至能聽到蕭琮手裡長刀砍到黑衣人骨頭的聲音,太可怕了。

  即使她這常在軍中,殺人無數的人,聽到這聲音都會頭皮發麻,可蕭琮卻面無表情,一刀一個像砍瓜一樣。

  什麼時候?他的武功竟與父皇不相上下了?

  謝梨想起他與自己打的一架,只覺十分可笑,原來他在讓自己?

  可惡!

  生氣了。

  謝梨揮舞長刀,刀刀下狠手,刀刀不留情。

  黃泉鐵衛隊見自己未來的兩個老大都在這裡,為了升官發財只能拼命砍,拼命殺,效果還真不錯。

  兩百多個黑衣人,被他們四十幾個人殺得一個不剩,全躺在地上成了這片竹林肥料。

  當然,只怕有一百死在蕭琮手裡。

  黃泉鐵衛隊的人,立刻對蕭琮刮目相看,滿眼敬佩。

  「咱們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蕭琮甩甩滴血的刀,滿眼冷色走向謝梨,謝梨回頭看了眼手下,得出一個準確數字。

  「一個人都沒死,傷了十五人,兩人重傷會有生命危險。」謝梨看那兩個倒地昏死的手下,只覺十分心痛。

  「先給他們做簡單的止血包紮,到下一站立刻找大夫。」蕭琮當機立斷,立刻朝馬車走去,被謝梨一把握住手。

  「我們這有大夫,不用急,就在這裡療傷。」說都看向其他人,謝梨繼續說:「挖坑,把這些人全埋了,身外物全搜出來。」

  「是,將軍!」會醫術的人立刻給受傷的士兵醫治,不會醫術的人立刻熟練的拿起鋤頭挖坑,埋人。

  謝梨一把拉起方才在黑衣人群中大殺四方的太子殿下進入馬車。

  「把衣服脫掉給我檢查一下。」

  「好啊。」蕭琮勾起嘴角,一把將自己身上衣裳拉下,露出瑩白結實強健的身體,那裡竟然還是粉色的……

  身上沒有受傷,手臂有一些細碎的傷口,腿上也有,應該是與黑衣人打鬥間竹枝劃到的,並沒有被黑衣人刀傷到。

  謝梨鬆了一口氣,不料這口氣還沒出完全呢,就被蕭琮一把抓住肩膀,話還沒說出來,衣裳就被蕭琮一把扯掉,身上只餘一件淡粉小肚兜。

  「啪……」謝梨怒了,抬手一巴掌打在蕭琮臉上,滿臉怒火拉起衣裳穿上,「登徒子。」

  「你不也是登徒子?方才脫我衣裳。」蕭琮滿眼怒火,氣得要命,「你想看我有沒有受傷,我難道就不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你什麼邏輯?」

  謝梨:……

  「胡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謝梨剛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用牙齒咬掉舌頭,當自己從沒說過這句話。

  「所以,我在想什麼?」蕭琮樂了,勾起嘴角不懷好意。

  謝梨面紅耳赤,不看蕭琮,蕭琮得寸進尺,朝謝梨壓近,一手撐在馬車壁上,將謝梨困在自己懷裡,舌頭舔了舔嘴唇,「你既然知道我在想什麼,為何還湊到我面前?」

  他不給謝梨回答,直接吻住謝梨脖子,謝梨啊的叫了聲,仰起頭,眼裡泛起水霧,蕭琮冷哼一聲,直接吻住她嘴唇,將謝梨一把摟在懷裡,撩開馬車帘子,留下一句,「把事情處理好,我們待會回來。」話音一落,人已經沒影了。

  幾乎護衛面面相覷……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太子殿下受傷了?還是將軍受傷了?


  看起來不像啊,聽太子殿下聲音生龍活虎的,奇怪。

  他們自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蕭琮知道啊。

  他吻住謝梨,舔著嘴唇,吸咬她小舌,被她騎在身下,像騎一匹千里烈馬。

  這當然只是一開始,後面他就翻身做主人了。

  畢竟年紀小嘛,謝梨打不過他,力氣也沒他大,累了只能乖乖被他騎,被他入。

  等結束,天都黑了。

  謝梨昏昏欲睡,被蕭琮抱著回來,倒在馬車上終於醒來,手抱著肚子打滾,疼得臉色泛白,盯著蕭琮咬牙切齒,「小畜生,你想弄死我嗎?」

  「我哪知道你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麼猛,騎了人,當真出乎蕭琮意料,他便放心大膽了,結果,她還真是。

  謝梨聽到他話,氣得一巴掌打在蕭琮臉上,「我是那種喜歡這種事的人嗎?我打仗都來不及,忙著。」

  蕭琮摸了摸臉,又用手暖著她小腹,「下一次我輕一點。」

  「最好在淺一點,太深了我受不住。」謝梨說完紅了臉。

  蕭琮冷笑,撩開衣裳給謝梨看自己泛紅的腰胯,「你把我骨頭都騎紅了,受不住?開什麼玩笑?」

  謝梨:……

  「滾出去,我要休息,不要吵我睡覺。」謝梨說話習慣完全跟軍中一樣,沒有改變,讓蕭琮十分不習慣。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太子殿下,是你的丈夫,是你兒子爹,我官職還比你高,所以你對我說話能不能稍微客氣一點點?有禮貌一點,就像我對你說話一樣,不要那麼兇巴巴還帶髒話。」

  謝梨不耐煩翻了一個身,揉了揉酸疼的小腹,動作十分明顯,充滿暗示。

  「好好好,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蕭琮瞬間屈服,伸手給謝梨按摩,動作十分到位,力度十分溫柔,謝梨十分喜歡。

  晚上,士兵們終於挖了一個巨大坑,把兩百多個黑人全埋了,受傷嚴重的士兵也得到很好的處理,並沒有生命危險。

  一群人繼續出發,深更半夜才到驛站。

  謝梨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被蕭琮抱著進驛站。

  之前還要兩間房間,現在就只要一間了,兩人睡在一個房間裡,一張床上,蓋在一個被窩裡。

  謝梨當然是不習慣的,畢竟是一個單身了二十四年的人,蕭琮非常習慣,甚至很享受,手一直在謝梨屁股上腰上來回滑動,一直撫摸。

  氣得謝梨打他,這次沒有打臉,打的是手。

  謝梨下午仔細想了想,打臉始終不好,別人看到也有損蕭琮太子的顏面,打手比較好,又能發泄怒氣,又能懲罰他。

  結果,打手蕭琮根本毫無顧忌,依然我行我素。

  「你能不能單獨一個房間,不要跟我擠在一起,我睡不好。」謝梨抓了抓頭髮,有點抓狂,很是煩躁。

  「我們是夫妻,難道要睡兩間房?那像什麼話?父皇母后都會反對。」蕭琮笑了笑。

  他長得實在好看,完美遺傳了父皇母后得全部優點,比父皇少了一些凌厲陰鬱,多了些母后的清冷,溫柔,不發狠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被保護的很好,溫潤如玉,又漂亮的貴公子。

  實在讓人喜歡,愛不釋手。

  回朝半年,每每見到他心都要跳一下。

  可她一直記得自己身份,如果沒有父皇母后,她只是山中一個孤女,什麼也不是。

  只怕現在已是好幾個孩子的母親,跟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生不知道幾個髒孩子,同村里那些婦女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可現在?

  成了將軍,如果她願意,也可以成為鎮國公主。

  她怎麼敢去碰父皇母后最驕傲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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