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耳鬢廝磨乾柴烈火,想想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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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後,永昌侯府後院,練武場。

  一場雨過後,暖陽當空,天氣正好,空氣濕潤又暖意,清新澄淨,讓人舒坦。

  夜晟澤將沈青竹摟在懷裡,他拉著沈青竹的手,教她拉弓。

  「背挺直,目視前方。」

  沈青竹整個身子,幾乎都縮在了夜晟澤懷裡,夜晟澤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伴隨著他的說話聲,耳畔也是一片溫熱熱的,讓她身上有股酥麻麻的感覺。

  她感覺,夜晟澤說教她拉弓射箭,根本就是個幌子。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曖昧的聲響,心都要被勾跑了,她哪學的進去?

  「想什麼呢?」

  低淺的聲音,再次在沈青竹耳畔響起。

  沈青竹回過神來,她抿了抿唇,側頭看向夜晟澤,「夜將軍,你教人拉弓,都這麼親自上手,親力親為嗎?」

  「呵。」

  夜晟澤低頭,看著沈青竹發紅的耳根,眼底儘是笑意。

  唇瓣,又靠近沈青竹耳畔些許。

  唇瓣一張一翕,剛好觸碰到沈青竹的耳唇,無聲的撩撥,像吻,又像是無心,「夫人這麼問,是在吃醋,還是有些欲望要噴涌而出,控制不住?」

  那笑聲,那話,太得意太嘚瑟了。

  沈青竹紅著臉抬腳,在夜晟澤的腳上用力踩了踩。

  「嘶……」

  夜晟澤倒吸了一口涼氣。

  沈青竹見狀急忙鬆開,她看向夜晟澤的眼神中,也更多了一抹擔憂。

  「這麼疼嗎?」

  聽問,夜晟澤臉色瞬時一邊,他勾唇,壞笑著貼近沈青竹的耳畔。

  「夫人這是心疼了?」

  「裝的?」

  沈青竹沒想到,夜晟澤一個浴血奮戰,受了傷也不見得皺皺眉的大將軍,居然還會裝可憐的,她詫異地愣了愣,隨即嗔了夜晟澤一眼。

  德行!

  自從表明了心跡之後,夜晟澤可是什麼招數都敢用了。

  真是越來越沒底線了。

  就他眼下這樣,哪還有那桀驁將軍,禁慾佛子的啊?

  瞧著沈青竹嗔怪的眼神,夜晟澤臉上笑意不減,「夫人不心疼,再小的傷我也覺得疼,夫人心疼,那天大的傷也不算傷,有什麼問題嗎?又談何裝?」

  「歪理。」

  「理歪,我這功夫可不歪。」

  夜晟澤說著,牽著沈青竹拉弓的手驟然鬆開,箭煞時飛了出去。

  正中靶心。

  沈青竹几乎都沒反應過來,瞧著那箭在靶子上晃了又晃,她這才笑著回眸看向夜晟澤,「夜將軍,這麼準的嗎?」

  「嗯。」

  夜晟澤一點沒客氣謙虛,他笑著點頭。

  「前期花了功夫,瞄得夠准,這箭射出去,自然是準的。夫人,你之前沒有感受到我的努力和用心嗎?」

  越說,夜晟澤的聲音就越小,越蠱惑人心。

  沈青竹心亂亂的。

  她有些後悔聽了夜晟澤的,來這練武場練箭了,這門功夫太難學,還有夜晟澤這種時不時就給她拖後腿的,就更難了。

  她這輩子,怕是學不會了。

  沈青竹心裡正想著,暝消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臉色幽沉,快步到夜晟澤和沈青竹身邊。

  「將軍,夫人,京兆府那頭出事了。」

  「什麼?」

  沈青竹從夜晟澤懷裡出來,疑惑地看向暝消。

  暝消也不兜圈子,「京兆府那頭傳來消息,說夜晟瀾瘋了,他高熱不退,醒了就說胡話,瘋瘋癲癲地發笑,時不時的還用頭撞牆,把自己弄了不少傷出來。謝氏的那些案子,京兆府暫時查不到確切的證據,能證明與夜晟瀾有關,再加上夜晟瀾狀態不好,審問也擱置了,侯爺就把夜晟瀾撈出來了。」

  「夜晟瀾會瘋?」

  呢喃著這幾個字,沈青竹的每一個字里,都帶著嘲弄和不信。

  想和這兩日,永昌侯白日的時候總是不見人,偶爾回來,也不在府上多待,經常出去,夜晟瀾發瘋這是怎麼回事,沈青竹能想得出來。


  「爹出手了?」

  疑問的話,沈青竹說出口,卻滿滿都是篤定的意味。

  夜晟澤點頭,「應該是。」

  裝瘋,未必是永昌侯的主意,但是靠著裝瘋,能順利從京兆府大牢中出來,這其中必定有永昌侯的安排和配合。

  永昌侯在意侯府名聲,也在意夜晟瀾,撈人,把罪名撇乾淨,這是他能幹的事。

  這沒什麼可奇怪的。

  隨手把手上的弓,扔給一旁的暝消,夜晟澤輕輕牽住沈青竹的手。

  「就算人出來了,我依舊可以送他回去。」

  夜晟澤話說得擲地有聲。

  沈青竹一點都不懷疑夜晟澤的能力,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只是,這事中間到底還夾雜著一個永昌侯,夜晟澤這種時候出手,無異於明面上與永昌侯為敵,撕破了臉。這會讓永昌侯心中不快不說,還會激發永昌侯與夜晟澤之間的矛盾。

  那不是沈青竹想看到的。

  對上夜晟澤的眸子,沈青竹回握住他的手。

  「夜將軍,暫時不用你出手。」

  「擔心我?」

  一邊說著,夜晟澤頎長的身子,一邊向沈青竹靠近。

  他的額幾乎抵在了沈青竹的額上,那滿眼的柔情,春水蕩漾,幾乎要溢出來,一旁的暝消瞧著,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他一陣惡寒。

  他們將軍,這哪是開了竅了?

  這是開了葷了吧?

  在這種破話題上,都能拐著彎地甜蜜一下,為自己謀兩分便宜,他可真是絕了。

  暝消的心思,沈青竹不知道,聽著夜晟澤問,沈青竹耳根子泛紅。

  不過她倒也沒有迴避夜晟澤的問題。

  「是啊,就是擔心你,擔心你夾在中間為難,擔心爹找你麻煩,你會受責罵,所以,夜晟瀾出來就出來吧,本也是意外之喜,有則更好,沒有也不礙著什麼,來日方長,之後再安排就是了。」

  沈青竹坦誠又直接,這話,夜晟澤聽來悅耳至極。

  他眼底的笑意,都隨之更濃了些。

  他喜歡沈青竹的坦誠。

  見狀,暝消不動聲色地退了下去。

  暝影那頭,也剛接到消息,知道夜晟瀾已經回府了,被人送去了芳菲閣,她急忙過來告訴沈青竹。

  只是,才到練武場門口,她就碰到了暝消。

  暝消伸手將她攔下來。

  「要說夜晟瀾的事?」

  「是啊,」暝影點頭,「夜晟瀾回來了,送去芳菲閣了,人瘋瘋癲癲的,說是瘋了,可我總覺得怪怪的,我得去跟夫人說說,看看夫人那頭有沒有什麼安排。」

  「不用去了,夫人知道了,她現在在忙,不方便見你。」

  「不方便?」

  敏銳地覺察到暝消話中奇怪的措辭,暝影看著他,眼睛都瞪得更大了些。

  暝消勾唇,一邊攬著暝影往外去,他一邊念叨。

  「將軍和夫人正你儂我儂呢,現在先別去打擾他們,咱們將軍那四大皆空的腦子,如今終於開葷……不是,是開竅了,咱們就別去橫插一槓子了。不然,將軍一生氣,指不定把你扔回暝樓去,那得多慘啊。」

  「嘖!」

  暝影咂舌,她身子都又往暝消身邊靠了靠。

  興奮的光芒幾乎要從眼裡迸出來。

  「你儂我儂?」

  「嗯,」暝消連連點頭,「摟摟抱抱,卿卿我我,耳鬢廝磨,乾柴烈火,正應了那句老話,老房子起火,無處可躲,現在的將軍咱們惹不起,什麼夜晟瀾夜晟波的,再重要也趕不上夫人重要,趕不上談情說愛重要,那些事啊,就暫時放一放吧,懂?」

  「嗯嗯嗯。」

  暝影連連點頭,眼裡曖昧的流光幾乎憋不住。

  耳鬢廝磨,乾柴烈火……

  想想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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