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房裡，沈青竹隱隱約約聽到了夜晟澤和暝消的交談。
聽不清具體的內容，沈青竹索性到門邊上，她剛好瞧見夜晟澤拖著暝消出澤霈苑，夜晟澤的挺拔，和暝消的狼狽無奈對比鮮明。
沈青竹忍不住笑意外露。
薇璐剛安置好了兩箱子頭面首飾，過來就看到了沈安寧的這副模樣。
「夫人，看將軍一個背影，就笑得這麼開心啊？」
回過神來，沈青竹睨了薇璐一眼。
「別瞎說，我可沒有。」
「是是是，夫人沒有看著將軍的背影笑，夫人是瞧著暝消被將軍收拾了，在笑暝消，奴婢說得對吧？」
「就你嘴厲害。」
柔柔地嗔了一聲，沈青竹索性也沒多解釋，這種事越描越黑，說了也沒有意義。
沒有耽擱，她快速帶著薇璐出了房間，去了院裡。
除了薇璐收起來的，剩下的都在。
沈青竹看了一圈，心裡有譜了，這才開口，「這些東西，列好了單子，都收到我之前存嫁妝的小庫房去，單獨放在東邊牆角，別弄混了。」
她是不可能要夜晟澤的聘禮的。
等她的仇報了，等夜晟澤有了心儀的姑娘，她就得離開永昌侯府。
到時候，這些東西，她都得一一的還給夜晟澤。
這些好東西，應該屬於夜晟澤喜歡的姑娘，而不是她。什麼救命之恩？她救了夜晟澤，夜晟澤也救了她，細算起來，她還欠了夜晟澤許多藥材呢，哪還值得夜晟澤付出這些。
心裡這麼想著，沈青竹也不免想，夜晟澤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她也不免想起剛剛的吻。
想著夜晟澤的氣息，密不透風地包裹著她，那一瞬，她的臉似乎又燒起來了。
燙的厲害。
……
清塵寺。
接了夜晟瀾的命令，青川一大早就帶著人過來了。
謝氏的房間，讓人重新打掃了，裡面的東西也全都換了新的，可饒是如此，謝氏還是嫌棄屋子簡陋，處處挑刺。
青川了解謝氏的脾氣。
能順著她的，青川都順著她，不成的他就左耳進右耳出，只當沒聽到。
鬧了大半日，謝氏實在沒法子了，才算消停。
癱坐在椅子上，謝氏斜眼看向青川，「瀾兒可說了，什麼時候接我回去？之前侯爺的意思，是瀾兒成親的時候我再回，那可好幾日呢，這破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用的東西也不好，多住幾日，我得吃多少苦頭啊，得快點知不知道？」
「公子惦記著夫人了，夫人放心，公子必定盡力，早日接夫人回去。」
「這還差不多。」
夜晟瀾還算孝順，聽著青川的話，謝氏心裡舒坦些。
只是，這還遠遠不夠。
一想到她那麼周密的計劃，居然被沈青竹識破了，還讓她栽了個大跟頭，她心裡就堵得慌。尤其是，永昌侯聽了沈青竹的，就再不願意聽她的，讓她連周旋和發揮的餘地都沒有，這才是最可怕的。
畢竟，整個永昌侯府里，她能倚仗的，不過就是夜晟瀾和永昌侯。
眼下失了永昌侯的心，這很麻煩。
想著，謝氏不禁抿了抿唇。
「回去告訴瀾兒，給我畫一幅畫像，讓李嬤嬤掛到臥房裡去。記著掐算著點時辰，要趕在侯爺回房的時候掛，讓他瞧見。」
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沒就沒，她人不在侯府，想重新俘獲永昌侯的心，就只能從這些小事上入手。
但願能有用。
可惜，青川垂眸搖了搖頭，「夫人，這事怕是不那麼好辦。」
謝氏不悅，「有什麼不好辦的？」
「夫人，昨兒夜裡夫人被帶走之後，夫人的堂弟，還有千魂子，連帶著李嬤嬤三個人，就都被侯爺處置了。夫人的堂弟、千魂子直接尋了罪名，送去了官府，眼下人應該在大獄關著，至於李嬤嬤，被侯爺送出了京，但具體去了哪，奴才也不太清楚，還得打探打探。」
「什麼？」
一時間，謝氏甚至有些沒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川能理解謝氏的心情，他緩聲繼續，「不止如此，侯爺還將主院的下人，全都遣散了，調去了京郊的莊子。眼下，主院裡伺候的，都是侯爺自己的手下，他們一直追隨侯爺，只聽侯爺的，這時候想在主院做些什麼，怕是不易。」
啪！
謝氏聞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掌心都拍紅了，火辣辣的疼，可謝氏卻像感覺不到似的。
她以為，永昌侯把她送出永昌侯府，就已經做得夠絕了，她沒想到，永昌侯還有那麼多後手，還有那麼多的安排。
夫妻多年，永昌侯就這麼對她嗎？她在永昌侯心裡，到底算什麼？
謝氏心裡火氣重，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青川站在一旁靜靜的守著。
半晌，謝氏才紅著眼睛看向青川，「去，你現在就去想辦法，把我堂弟從大牢里撈出來。還有，記得去找沈星染，我不管她用什麼辦法，這幾日之內，我都要儘快把夜晟澤拿下，我要沈青竹失去夜晟澤這個助力，讓沈星染成為沈青竹心裡的一根刺。」
青川知道，這件事謝氏早就跟沈星染談過，沈星染也有過兩次行動。
一次接近夜晟澤，一次挑撥沈青竹。
都沒成功。
之後，沈星染就沒了動靜，畢竟她也不是真的喜歡夜晟澤，光靠著和謝氏談的那兩句，還不足以讓沈星染無所不用其極。
尤其沈星染還想著攀高枝呢，更不會在夜晟澤這鋌而走險。
這事想成不易。
青川心裡想得明白，只是，這話他不好對謝氏說。
眼見著謝氏心情不好，再跟她說這些，依照謝氏的性子，必定會炸。好端端的，青川可不想平白去承受謝氏的怒火。
青川正尋思著，就聽到謝氏吼他，「手廢了，回話也不會了？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夫人放心，奴才都記在心上了。」
「嗯。」
謝氏應了一聲，她眼睛隨之又轉了轉。
「另外，記得回去告訴瀾兒，去找個無賴的人家，來找沈青竹認親，一定要找厲害的，把沈青竹給我纏住了。一定要讓沈青竹認下親，再把沈青竹的嫁妝給掏空。如果做不到，那就儘快找機會，把沈青竹給我毀了。月底瀾兒成親，我回府之後，再不想看到沈青竹這個人。」
從前，謝氏恨的就是夜晟澤。
她恨夜晟澤是正經的嫡出，出身尊貴，恨他文武雙全，比夜晟瀾優秀，恨他立下赫赫戰功，在老太君和永昌侯面前更得看重。
但是現在，謝氏最恨的人，變成了沈青竹。
她想要沈青竹死。
不得好死。
青川明白謝氏的意思，低著頭，不看謝氏的眼睛，他快速回應。
「是，奴才會將夫人的話，一字不落地說給公子聽，公子心思細膩，又惦記著夫人，自然會妥善打點，幫夫人把事情都處理好。等夫人回府，自然再沒有人能礙著夫人的眼了。」
哪怕是假話，青川也說得認真。
被他哄著，謝氏陰沉的臉這才稍稍好看了些。
「行了，你去吧，我這邊不用你了，抓緊時間把事情辦了，比什麼都要緊。」
「是。」
正好青川也不想多待，得了謝氏的話，他快速退了出去。
大門外，永昌侯安排的四個府衛，全都在這邊守著，青川陸續往他們手裡塞了銀子，一人十兩，讓他們關照謝氏兩分。
之後，川就離開了。
清塵寺又恢復了安靜，香火裊裊，鐘鳴陣陣，一如往常。
……
隔日傍晚，暮色四合。
夜晟澤帶著暝消，從京郊大營回來，剛走到半路，就見薇璐匆匆的穿街而過，她跑得踉蹌，上氣不接下氣的。
心頭有股不好的預感，夜晟澤勒住韁繩停了馬，暝消則去將薇璐帶了過來。
「怎麼回事？」
一見薇璐過來，夜晟澤就急聲詢問。
薇璐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回應，「將軍，夫人剛剛接了消息，安國公府的小公子在萬盛棋社跟人下棋的時候，發生了衝突，被人打傷了，據說還吐了血。夫人已經帶著暝影、雲影過去了，奴婢跑得慢耽擱了。」
「萬盛棋社？」
「是，據說是萬盛詩社的雅字三號包廂，小公子被抬去了那邊，夫人也過去了。」
「嗯。」
只說了這麼一聲，夜晟澤飛身下馬，直奔萬盛棋社。
傍晚時分，街上人來人往，騎馬速度雖快，可到底受限制，不如用輕功來得方便。這裡距離萬盛棋社，距離也不算太遠，棄了馬速度更快。
萬盛棋社，是京中的四大棋社之一，喜好附庸風雅的文人，自來喜歡這種地方。
萬盛棋社每個月，還設有玲瓏棋局。
誰能解了玲瓏棋局，都會得一份厚禮，要麼是珍貴的棋譜，要麼是貴重的古玩，不一而同，總之價值不菲就是了。
因此萬盛棋社人更多。
夜晟澤到了後，直奔三樓的雅字三號包廂。
只是，一進來，夜晟澤就發覺這包廂里不大對勁兒……
聽不清具體的內容，沈青竹索性到門邊上，她剛好瞧見夜晟澤拖著暝消出澤霈苑，夜晟澤的挺拔，和暝消的狼狽無奈對比鮮明。
沈青竹忍不住笑意外露。
薇璐剛安置好了兩箱子頭面首飾，過來就看到了沈安寧的這副模樣。
「夫人，看將軍一個背影，就笑得這麼開心啊？」
回過神來，沈青竹睨了薇璐一眼。
「別瞎說，我可沒有。」
「是是是，夫人沒有看著將軍的背影笑，夫人是瞧著暝消被將軍收拾了，在笑暝消，奴婢說得對吧？」
「就你嘴厲害。」
柔柔地嗔了一聲，沈青竹索性也沒多解釋，這種事越描越黑，說了也沒有意義。
沒有耽擱，她快速帶著薇璐出了房間，去了院裡。
除了薇璐收起來的，剩下的都在。
沈青竹看了一圈，心裡有譜了，這才開口，「這些東西，列好了單子，都收到我之前存嫁妝的小庫房去，單獨放在東邊牆角，別弄混了。」
她是不可能要夜晟澤的聘禮的。
等她的仇報了，等夜晟澤有了心儀的姑娘，她就得離開永昌侯府。
到時候，這些東西，她都得一一的還給夜晟澤。
這些好東西，應該屬於夜晟澤喜歡的姑娘，而不是她。什麼救命之恩？她救了夜晟澤，夜晟澤也救了她，細算起來，她還欠了夜晟澤許多藥材呢，哪還值得夜晟澤付出這些。
心裡這麼想著，沈青竹也不免想，夜晟澤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她也不免想起剛剛的吻。
想著夜晟澤的氣息，密不透風地包裹著她，那一瞬，她的臉似乎又燒起來了。
燙的厲害。
……
清塵寺。
接了夜晟瀾的命令，青川一大早就帶著人過來了。
謝氏的房間，讓人重新打掃了，裡面的東西也全都換了新的，可饒是如此，謝氏還是嫌棄屋子簡陋，處處挑刺。
青川了解謝氏的脾氣。
能順著她的，青川都順著她，不成的他就左耳進右耳出，只當沒聽到。
鬧了大半日，謝氏實在沒法子了，才算消停。
癱坐在椅子上，謝氏斜眼看向青川，「瀾兒可說了，什麼時候接我回去？之前侯爺的意思，是瀾兒成親的時候我再回，那可好幾日呢，這破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用的東西也不好，多住幾日，我得吃多少苦頭啊，得快點知不知道？」
「公子惦記著夫人了，夫人放心，公子必定盡力，早日接夫人回去。」
「這還差不多。」
夜晟瀾還算孝順，聽著青川的話，謝氏心裡舒坦些。
只是，這還遠遠不夠。
一想到她那麼周密的計劃，居然被沈青竹識破了，還讓她栽了個大跟頭，她心裡就堵得慌。尤其是，永昌侯聽了沈青竹的，就再不願意聽她的，讓她連周旋和發揮的餘地都沒有，這才是最可怕的。
畢竟，整個永昌侯府里，她能倚仗的，不過就是夜晟瀾和永昌侯。
眼下失了永昌侯的心，這很麻煩。
想著，謝氏不禁抿了抿唇。
「回去告訴瀾兒，給我畫一幅畫像，讓李嬤嬤掛到臥房裡去。記著掐算著點時辰，要趕在侯爺回房的時候掛，讓他瞧見。」
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沒就沒，她人不在侯府，想重新俘獲永昌侯的心，就只能從這些小事上入手。
但願能有用。
可惜，青川垂眸搖了搖頭，「夫人，這事怕是不那麼好辦。」
謝氏不悅，「有什麼不好辦的？」
「夫人，昨兒夜裡夫人被帶走之後，夫人的堂弟，還有千魂子，連帶著李嬤嬤三個人，就都被侯爺處置了。夫人的堂弟、千魂子直接尋了罪名，送去了官府，眼下人應該在大獄關著，至於李嬤嬤，被侯爺送出了京，但具體去了哪，奴才也不太清楚，還得打探打探。」
「什麼？」
一時間，謝氏甚至有些沒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川能理解謝氏的心情，他緩聲繼續，「不止如此，侯爺還將主院的下人，全都遣散了，調去了京郊的莊子。眼下，主院裡伺候的，都是侯爺自己的手下，他們一直追隨侯爺，只聽侯爺的，這時候想在主院做些什麼，怕是不易。」
啪！
謝氏聞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掌心都拍紅了，火辣辣的疼，可謝氏卻像感覺不到似的。
她以為，永昌侯把她送出永昌侯府，就已經做得夠絕了，她沒想到，永昌侯還有那麼多後手，還有那麼多的安排。
夫妻多年，永昌侯就這麼對她嗎？她在永昌侯心裡，到底算什麼？
謝氏心裡火氣重，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青川站在一旁靜靜的守著。
半晌，謝氏才紅著眼睛看向青川，「去，你現在就去想辦法，把我堂弟從大牢里撈出來。還有，記得去找沈星染，我不管她用什麼辦法，這幾日之內，我都要儘快把夜晟澤拿下，我要沈青竹失去夜晟澤這個助力，讓沈星染成為沈青竹心裡的一根刺。」
青川知道，這件事謝氏早就跟沈星染談過，沈星染也有過兩次行動。
一次接近夜晟澤，一次挑撥沈青竹。
都沒成功。
之後，沈星染就沒了動靜，畢竟她也不是真的喜歡夜晟澤，光靠著和謝氏談的那兩句，還不足以讓沈星染無所不用其極。
尤其沈星染還想著攀高枝呢，更不會在夜晟澤這鋌而走險。
這事想成不易。
青川心裡想得明白，只是，這話他不好對謝氏說。
眼見著謝氏心情不好，再跟她說這些，依照謝氏的性子，必定會炸。好端端的，青川可不想平白去承受謝氏的怒火。
青川正尋思著，就聽到謝氏吼他，「手廢了，回話也不會了？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夫人放心，奴才都記在心上了。」
「嗯。」
謝氏應了一聲，她眼睛隨之又轉了轉。
「另外，記得回去告訴瀾兒，去找個無賴的人家，來找沈青竹認親，一定要找厲害的，把沈青竹給我纏住了。一定要讓沈青竹認下親，再把沈青竹的嫁妝給掏空。如果做不到，那就儘快找機會，把沈青竹給我毀了。月底瀾兒成親，我回府之後，再不想看到沈青竹這個人。」
從前，謝氏恨的就是夜晟澤。
她恨夜晟澤是正經的嫡出，出身尊貴，恨他文武雙全，比夜晟瀾優秀，恨他立下赫赫戰功，在老太君和永昌侯面前更得看重。
但是現在，謝氏最恨的人，變成了沈青竹。
她想要沈青竹死。
不得好死。
青川明白謝氏的意思，低著頭，不看謝氏的眼睛，他快速回應。
「是，奴才會將夫人的話，一字不落地說給公子聽，公子心思細膩，又惦記著夫人，自然會妥善打點，幫夫人把事情都處理好。等夫人回府，自然再沒有人能礙著夫人的眼了。」
哪怕是假話，青川也說得認真。
被他哄著，謝氏陰沉的臉這才稍稍好看了些。
「行了，你去吧，我這邊不用你了，抓緊時間把事情辦了，比什麼都要緊。」
「是。」
正好青川也不想多待，得了謝氏的話，他快速退了出去。
大門外，永昌侯安排的四個府衛，全都在這邊守著，青川陸續往他們手裡塞了銀子，一人十兩，讓他們關照謝氏兩分。
之後，川就離開了。
清塵寺又恢復了安靜，香火裊裊，鐘鳴陣陣，一如往常。
……
隔日傍晚，暮色四合。
夜晟澤帶著暝消，從京郊大營回來，剛走到半路，就見薇璐匆匆的穿街而過，她跑得踉蹌，上氣不接下氣的。
心頭有股不好的預感，夜晟澤勒住韁繩停了馬，暝消則去將薇璐帶了過來。
「怎麼回事？」
一見薇璐過來，夜晟澤就急聲詢問。
薇璐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回應，「將軍，夫人剛剛接了消息，安國公府的小公子在萬盛棋社跟人下棋的時候，發生了衝突，被人打傷了，據說還吐了血。夫人已經帶著暝影、雲影過去了，奴婢跑得慢耽擱了。」
「萬盛棋社？」
「是，據說是萬盛詩社的雅字三號包廂，小公子被抬去了那邊，夫人也過去了。」
「嗯。」
只說了這麼一聲，夜晟澤飛身下馬，直奔萬盛棋社。
傍晚時分，街上人來人往，騎馬速度雖快，可到底受限制，不如用輕功來得方便。這裡距離萬盛棋社，距離也不算太遠，棄了馬速度更快。
萬盛棋社，是京中的四大棋社之一，喜好附庸風雅的文人，自來喜歡這種地方。
萬盛棋社每個月，還設有玲瓏棋局。
誰能解了玲瓏棋局，都會得一份厚禮，要麼是珍貴的棋譜，要麼是貴重的古玩，不一而同，總之價值不菲就是了。
因此萬盛棋社人更多。
夜晟澤到了後，直奔三樓的雅字三號包廂。
只是，一進來，夜晟澤就發覺這包廂里不大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