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塵埃落定，許晨的安排
「好，我答應你，絕對不是主動去為難她們。
你做錯了是你的問題，和嫂子、孩子沒有關係。」
李副廠長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牛廠長被抓之後，他家裡的人以後和他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活下去都會很艱難，沒有必要去做趕盡殺絕的事情。
「多謝了，走吧，你等急了吧。」
牛廠長道謝一聲，隨即便站了起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等待自己的下場，其他做什麼都是徒勞的了。
「那就走吧。」
李副廠長隨即起身，對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說道：
「讓一隊人守在這裡，不准任何人進來，我們一起回軋鋼廠。」
何雨柱點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給外面的糾察隊隊員去交代事情了。
「李副廠長，有什麼事需要我們保衛科做的嗎？」
保衛科科長適時的湊了上來，帶著幾分諂媚的詢問道。
剛才兩人的對話之中，他多少聽出了些東西，眼前這個李副廠長，說不定以後就是紡織廠的廠長了。
不然，牛廠長可不會說剛才那些話，趁現在他想多巴結一下，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讓你們保衛科的人，也留一隊在這裡，免得出了事情說不清楚。」
李副廠長思索了一下，對保衛科長說道。
這裡畢竟是紡織廠，只有軋鋼廠糾察隊的人在這裡，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還是讓保衛科的人也在比較好。
「你還是這麼謹慎，我不如你，手握大權了就不知不覺的沒了警惕。」
牛廠長這時候輕嘆一聲，頗為感慨的說道。
「誰讓你是廠長，我只是個副的呢，不能不謹慎點。」
李副廠長想到年前婁董事的事情，不由苦笑搖頭。
他可沒比牛廠長好到哪裡去，只不過剛開始麻痹大意，就被人給敲了一棍子給敲醒了而已。
「馬上就是了，老李你可要小心點啊，別走我的老路。」
「不一樣的，走吧先回軋鋼廠，我們有時間聊。」
兩人就像是好友一般，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辦公室，絲毫看不出牛廠長是被抓了。
……
入夜，許晨讓閻解放送王凝回院子，他則是去了實驗車間。
現在這裡已經獨立出來，門口有保衛連站崗，沒有了內外之分。
而裡面工作的人，也從最開始的三個，變成了現在快三十個。
那些被放到軋鋼廠里勞作的技術員、研究員，都已經被他安排進了這裡。
至於豬棚那邊，只有幾個人每天裝裝樣子，餵豬的事情由何雨柱這邊安排人幫忙一起。
用許晨的話來說，就是這些人懂什麼養豬，把豬養瘦了還是工人們的損失。
至於是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教學樓後這個新建的豬棚，也就是這些人能進來了。
外部實驗室獨立出來的新特種車間，完全阻擋了工人們的視線，只能看到有人在餵豬。
而通往豬棚這裡的路，保衛連的人守著的，現在人等根本進不去。
「歷工，樹脂基複合材料的進度怎麼樣了，我給你們的資料，都吃透了沒有。」
走進實驗車間，許晨查看了一下這兩天的實驗報告，隨後便詢問起了歷海進度。
樹脂基複合材料是航天的重要材料之一，在其他的工業器械之中也有著廣泛的運用，最重要的是現在他手裡的這些人，這方面的知識需要惡補，有基礎但不足以支撐更先進的材料研發，所以許晨才把實驗的重心放在了這個上面。
「還差一些，其實大家都差不多了，倒是我這個負責人，不是拖慢了大家的進度。」
歷海直白的說出了現在的情況，他是機械方面的工程師，在材料研發這方面實在是不在行。
「他們吃透就可以了，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大家有什麼需求，你統計好交給我就可以了。
項目方面，我會讓毛然然來負責的，她之前的表現不錯，就是年紀輕了一些，沒你在壓不住人。」
許晨把報告重新收攏放好，認真的對厲害繼續說道：
「辛苦你了，我這邊最近事情多走不開，只能讓你先頂一下了。
等這邊項目開站起來，就把你調到特種二車間那邊去，材料在研究，機器也不能落下。
我之前出差的時候，有在那邊的書里看到過，國外已經有四軸的加工機械了，我們也要抓靜改造出來。」
「許廠長，你也要注意身體，最近的事情不少，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不是，我是說身體是本錢，你才是我們廠子的主心骨，要是你沒了……
呸呸呸，我這說的都是什麼啊，總之許廠長您注意身體。」
歷海想說幾句關心的話，但說著說著就變了味道，最後尷尬的閉上了嘴。
他哪裡有關心過人，以前都是拉人一起拼命幹活的，自然是越說越亂。
「歷工，你這嘴能找到媳婦兒，也不容易啊。
放心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累不著。
最近就是事情多，處理起來麻煩而已。」
許晨被逗笑了，不過也沒有讓歷海繼續說下去，生怕他嘴瓢給自己送走了。
「明天統計一下大家的進度，我要確定一下時間。
這兩天大家的情緒還好吧，一直實驗車間，平房兩頭跑，吃住都不怎麼好。」
「大家開心還來不及呢，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家都明白，只要想工作，有吃有住的，已經非常好了。」
歷海笑著說道，這些人以前的人脈都挺廣的，很多事情在被抓之前都聽說了的。
所以對於許晨能給他們這樣的環境，都是感恩戴德的。
至於說不滿，或者人心不古想要更好的生活條件。
大家都不是傻子，自己什麼身份自己清楚，都知道實驗車間這邊出了事，他們只會和之前被抓的那些人一樣，根本不可能有好結果。
這裡就是大家最後的避風港了，可以說這些人比許晨對這裡的更加的看重，這裡就是他們的命！
「那就好，不過你們幾個不能放鬆了，這裡絕對不能出亂子。」
許晨點點頭，隨後又叮囑了一句。
這裡的消息幾乎不會被透露出去，就連毛然然他們三個，現在都是吃住在廠子裡，不能出去的。
唯一有機會和外界交流的，就只有歷海一個人，出問題也只可能在他身上。
「許廠長，這件事情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下。」
歷海神色一肅，隨後說道：
「我想和街道辦申請，住到軋鋼廠的家屬院這邊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離廠長您的院子近一些。
方便管理，也不容易出錯，我家裡就四口人，隨時可以搬過來。」
「我會和街道辦溝通的，做好準備最多兩天時間。」
許晨今天過來，就是想和歷海說這件事情。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緊張了，歷海不住在軋鋼廠的家屬院，他放心不下。
隔壁院他已經安排了兩戶人家搬進筒子樓了，屋子已經空出來了，打掃一下就能讓歷海搬過來。
說是兩天，也不過是不顯得那麼刻意而已。
至於為什麼不是在他們四合院，只能說因為他是廠長，沒有人願意搬出院子。
「好，那我就等通知了，多謝許廠長。」
歷海鬆了一口氣，繼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用謝我，以後要你出力的地方還多呢，你到時候別怨我就行了。」
許晨抬手看了看表，隨後說道：
「我就先走，保衛科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一下。」
「您忙，我就不送了。」
……
另一邊，四合院秦淮如家。
「姐，你是說姐夫被抓了？」
秦京如驚呼一聲，隨後捂住了嘴巴。
看著秦淮如的眼神充滿了怪異，她不知道她表姐這個時候怎麼還能吃的下飯的。
「嗯，劉光齊被抓了，要不是何雨柱帶著糾察隊的人，把紡織廠糾察隊的人給堵住了，我們現在也得被抓起來。」
秦淮如一口土豆絲，一口窩窩頭，抽了個空回了秦京如一句。
今天保衛科的人，押著一群紡織廠糾察隊的人回來，整個廠子都傳遍了。
當然也就是這事兒，因為什麼帶回來這麼多，沒人有準信。
知道的人，都把事情咽進肚子裡了，就是許大茂也是一樣，完全沒有人往外傳。
「我們也要被抓！！！」
秦京如嚇得臉都白了，她一直都呆在家裡，怎麼就要被抓起來了。
「姐，你說是柱子哥幫的我們，我們不去謝謝他嗎？」
看著秦淮如毫不在意的樣子，秦京如試探著問題道。
她知道表姐和院子裡的人關係都不太好，這次人家幫了忙，應該也是看在是一個院子的面子上，她覺得怎麼都得去謝謝人家才是。
「一會兒你拎著家裡的兩斤白面過去，我去了進不了門的。」
秦淮如平靜的說著，就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一樣。
其實她心裡也也是後怕不已，在看到保衛科門口那麼多人抱頭蹲著的時候，她甚至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她想的更多的是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沒時間去後怕了。
「我去？」
秦京如有些不情願的問道。
這事兒本來就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怎麼現在還要她出面了。
「你去，順便問問劉嵐，能不能幫你做個媒，你最近和劉光天不是走的挺近的麼。」
秦淮如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秦京如。
「他還沒畢業呢，現在怎麼去說啊。」
秦京如大大咧咧的，對於想法被表姐戳破，一點羞澀都沒有，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沒畢業怎麼了，等他畢業了，以他和許晨的關係，肯定能有一份好工作。
到那個時候，你覺得你還有戲麼，說媒的都能把他家門檻給踏平了。」
秦淮如這話一點都沒錯，中專畢業還是學校的大隊長，以後手裡的權利小不了。
這樣的小伙子，有的是人給說媒，而且肯定都是城裡姑娘，就秦京如這個農村戶口的肯定爭不過別人。
「啊，那我現在就去找劉嵐姐。」
秦京如聽完，立刻起身，拿了柜子里的白面袋子，就出門去了。
秦淮如給棒梗夾了一筷子菜，又給小當掰了半個饅頭，臉上掛起了溫和的微笑。
「媽，小姨要嫁給光天叔了嗎？」
棒梗帶著幾分好奇的問道。
或許是因為賈張氏走的早，一直都是秦京如帶著的關係，棒梗現在遠沒有劇里那麼皮。
最重要的是，手腳也乾淨，沒有動不動就去偷人家東西的習慣。
只能說小孩子就是一張白紙，什麼樣的教育，就是什麼樣的性格。
原劇之中，棒梗就變成那樣，賈張氏占了一部分原因，傻柱的縱容占了大部分原因。
「還不知道呢，你別在外面亂說，不然你小姨真要嫁不出去了。」
秦淮如耐心的叮囑了一番，畢竟棒梗這孩子是有前科的，之前秦京如追許大茂那次，這孩子帶著妹妹沖許大茂屋裡去了，說是要幫小姨去說親。
也就是棒梗和小當那時候年紀都小，院子裡的人就當孩子童言無忌樂呵呵的過去了。
現在棒梗大了，要是再去外面說，那是真要出事兒了。
「媽，我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去外面亂說。」
棒梗聽到他媽說這個，頓時就不樂意的嘟起了嘴。
他那不是小時候什麼都不懂麼，怎麼老抓著不放了呢。
「好好好，我們棒梗是小大人了，要多吃點快快長大，以後保護媽媽和小姨。」
秦淮如見狀立刻哄起來棒梗。
一旁的小當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哥哥和媽媽，繼續埋頭吃起了菜，只有吃飽了才能快點長大成為大人。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倒是頗為溫馨。
就是不知道，還被關在紡織廠里的劉光齊，要是看到了，會作何感想了。
而秦京如那邊，則是已經成功走進了何雨柱家。
兩條麻花辮甩阿甩的笑嘻嘻的走到了桌邊，把手裡的白面袋子給放了下來。
不等何雨柱兩人問就自顧自的說道：
「柱子哥，劉嵐姐，這是我姐讓我送來感謝你們的，你們別客氣就收著吧。」
你做錯了是你的問題，和嫂子、孩子沒有關係。」
李副廠長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牛廠長被抓之後，他家裡的人以後和他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活下去都會很艱難，沒有必要去做趕盡殺絕的事情。
「多謝了，走吧，你等急了吧。」
牛廠長道謝一聲，隨即便站了起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等待自己的下場，其他做什麼都是徒勞的了。
「那就走吧。」
李副廠長隨即起身，對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說道：
「讓一隊人守在這裡，不准任何人進來，我們一起回軋鋼廠。」
何雨柱點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給外面的糾察隊隊員去交代事情了。
「李副廠長，有什麼事需要我們保衛科做的嗎？」
保衛科科長適時的湊了上來，帶著幾分諂媚的詢問道。
剛才兩人的對話之中，他多少聽出了些東西，眼前這個李副廠長，說不定以後就是紡織廠的廠長了。
不然，牛廠長可不會說剛才那些話，趁現在他想多巴結一下，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讓你們保衛科的人，也留一隊在這裡，免得出了事情說不清楚。」
李副廠長思索了一下，對保衛科長說道。
這裡畢竟是紡織廠，只有軋鋼廠糾察隊的人在這裡，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還是讓保衛科的人也在比較好。
「你還是這麼謹慎，我不如你，手握大權了就不知不覺的沒了警惕。」
牛廠長這時候輕嘆一聲，頗為感慨的說道。
「誰讓你是廠長，我只是個副的呢，不能不謹慎點。」
李副廠長想到年前婁董事的事情，不由苦笑搖頭。
他可沒比牛廠長好到哪裡去，只不過剛開始麻痹大意，就被人給敲了一棍子給敲醒了而已。
「馬上就是了，老李你可要小心點啊，別走我的老路。」
「不一樣的，走吧先回軋鋼廠，我們有時間聊。」
兩人就像是好友一般，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辦公室，絲毫看不出牛廠長是被抓了。
……
入夜，許晨讓閻解放送王凝回院子，他則是去了實驗車間。
現在這裡已經獨立出來，門口有保衛連站崗，沒有了內外之分。
而裡面工作的人，也從最開始的三個，變成了現在快三十個。
那些被放到軋鋼廠里勞作的技術員、研究員，都已經被他安排進了這裡。
至於豬棚那邊，只有幾個人每天裝裝樣子，餵豬的事情由何雨柱這邊安排人幫忙一起。
用許晨的話來說，就是這些人懂什麼養豬，把豬養瘦了還是工人們的損失。
至於是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教學樓後這個新建的豬棚，也就是這些人能進來了。
外部實驗室獨立出來的新特種車間，完全阻擋了工人們的視線，只能看到有人在餵豬。
而通往豬棚這裡的路，保衛連的人守著的，現在人等根本進不去。
「歷工，樹脂基複合材料的進度怎麼樣了，我給你們的資料，都吃透了沒有。」
走進實驗車間，許晨查看了一下這兩天的實驗報告，隨後便詢問起了歷海進度。
樹脂基複合材料是航天的重要材料之一，在其他的工業器械之中也有著廣泛的運用，最重要的是現在他手裡的這些人，這方面的知識需要惡補，有基礎但不足以支撐更先進的材料研發，所以許晨才把實驗的重心放在了這個上面。
「還差一些，其實大家都差不多了，倒是我這個負責人，不是拖慢了大家的進度。」
歷海直白的說出了現在的情況，他是機械方面的工程師，在材料研發這方面實在是不在行。
「他們吃透就可以了，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大家有什麼需求，你統計好交給我就可以了。
項目方面，我會讓毛然然來負責的，她之前的表現不錯，就是年紀輕了一些，沒你在壓不住人。」
許晨把報告重新收攏放好，認真的對厲害繼續說道：
「辛苦你了，我這邊最近事情多走不開，只能讓你先頂一下了。
等這邊項目開站起來，就把你調到特種二車間那邊去，材料在研究，機器也不能落下。
我之前出差的時候，有在那邊的書里看到過，國外已經有四軸的加工機械了，我們也要抓靜改造出來。」
「許廠長，你也要注意身體，最近的事情不少，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不是，我是說身體是本錢，你才是我們廠子的主心骨，要是你沒了……
呸呸呸，我這說的都是什麼啊，總之許廠長您注意身體。」
歷海想說幾句關心的話，但說著說著就變了味道，最後尷尬的閉上了嘴。
他哪裡有關心過人，以前都是拉人一起拼命幹活的，自然是越說越亂。
「歷工，你這嘴能找到媳婦兒，也不容易啊。
放心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累不著。
最近就是事情多，處理起來麻煩而已。」
許晨被逗笑了，不過也沒有讓歷海繼續說下去，生怕他嘴瓢給自己送走了。
「明天統計一下大家的進度，我要確定一下時間。
這兩天大家的情緒還好吧，一直實驗車間，平房兩頭跑，吃住都不怎麼好。」
「大家開心還來不及呢，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家都明白，只要想工作，有吃有住的，已經非常好了。」
歷海笑著說道，這些人以前的人脈都挺廣的，很多事情在被抓之前都聽說了的。
所以對於許晨能給他們這樣的環境，都是感恩戴德的。
至於說不滿，或者人心不古想要更好的生活條件。
大家都不是傻子，自己什麼身份自己清楚，都知道實驗車間這邊出了事，他們只會和之前被抓的那些人一樣，根本不可能有好結果。
這裡就是大家最後的避風港了，可以說這些人比許晨對這裡的更加的看重，這裡就是他們的命！
「那就好，不過你們幾個不能放鬆了，這裡絕對不能出亂子。」
許晨點點頭，隨後又叮囑了一句。
這裡的消息幾乎不會被透露出去，就連毛然然他們三個，現在都是吃住在廠子裡，不能出去的。
唯一有機會和外界交流的，就只有歷海一個人，出問題也只可能在他身上。
「許廠長，這件事情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下。」
歷海神色一肅，隨後說道：
「我想和街道辦申請，住到軋鋼廠的家屬院這邊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離廠長您的院子近一些。
方便管理，也不容易出錯，我家裡就四口人，隨時可以搬過來。」
「我會和街道辦溝通的，做好準備最多兩天時間。」
許晨今天過來，就是想和歷海說這件事情。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緊張了，歷海不住在軋鋼廠的家屬院，他放心不下。
隔壁院他已經安排了兩戶人家搬進筒子樓了，屋子已經空出來了，打掃一下就能讓歷海搬過來。
說是兩天，也不過是不顯得那麼刻意而已。
至於為什麼不是在他們四合院，只能說因為他是廠長，沒有人願意搬出院子。
「好，那我就等通知了，多謝許廠長。」
歷海鬆了一口氣，繼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用謝我，以後要你出力的地方還多呢，你到時候別怨我就行了。」
許晨抬手看了看表，隨後說道：
「我就先走，保衛科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一下。」
「您忙，我就不送了。」
……
另一邊，四合院秦淮如家。
「姐，你是說姐夫被抓了？」
秦京如驚呼一聲，隨後捂住了嘴巴。
看著秦淮如的眼神充滿了怪異，她不知道她表姐這個時候怎麼還能吃的下飯的。
「嗯，劉光齊被抓了，要不是何雨柱帶著糾察隊的人，把紡織廠糾察隊的人給堵住了，我們現在也得被抓起來。」
秦淮如一口土豆絲，一口窩窩頭，抽了個空回了秦京如一句。
今天保衛科的人，押著一群紡織廠糾察隊的人回來，整個廠子都傳遍了。
當然也就是這事兒，因為什麼帶回來這麼多，沒人有準信。
知道的人，都把事情咽進肚子裡了，就是許大茂也是一樣，完全沒有人往外傳。
「我們也要被抓！！！」
秦京如嚇得臉都白了，她一直都呆在家裡，怎麼就要被抓起來了。
「姐，你說是柱子哥幫的我們，我們不去謝謝他嗎？」
看著秦淮如毫不在意的樣子，秦京如試探著問題道。
她知道表姐和院子裡的人關係都不太好，這次人家幫了忙，應該也是看在是一個院子的面子上，她覺得怎麼都得去謝謝人家才是。
「一會兒你拎著家裡的兩斤白面過去，我去了進不了門的。」
秦淮如平靜的說著，就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一樣。
其實她心裡也也是後怕不已，在看到保衛科門口那麼多人抱頭蹲著的時候，她甚至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她想的更多的是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沒時間去後怕了。
「我去？」
秦京如有些不情願的問道。
這事兒本來就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怎麼現在還要她出面了。
「你去，順便問問劉嵐，能不能幫你做個媒，你最近和劉光天不是走的挺近的麼。」
秦淮如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秦京如。
「他還沒畢業呢，現在怎麼去說啊。」
秦京如大大咧咧的，對於想法被表姐戳破，一點羞澀都沒有，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沒畢業怎麼了，等他畢業了，以他和許晨的關係，肯定能有一份好工作。
到那個時候，你覺得你還有戲麼，說媒的都能把他家門檻給踏平了。」
秦淮如這話一點都沒錯，中專畢業還是學校的大隊長，以後手裡的權利小不了。
這樣的小伙子，有的是人給說媒，而且肯定都是城裡姑娘，就秦京如這個農村戶口的肯定爭不過別人。
「啊，那我現在就去找劉嵐姐。」
秦京如聽完，立刻起身，拿了柜子里的白面袋子，就出門去了。
秦淮如給棒梗夾了一筷子菜，又給小當掰了半個饅頭，臉上掛起了溫和的微笑。
「媽，小姨要嫁給光天叔了嗎？」
棒梗帶著幾分好奇的問道。
或許是因為賈張氏走的早，一直都是秦京如帶著的關係，棒梗現在遠沒有劇里那麼皮。
最重要的是，手腳也乾淨，沒有動不動就去偷人家東西的習慣。
只能說小孩子就是一張白紙，什麼樣的教育，就是什麼樣的性格。
原劇之中，棒梗就變成那樣，賈張氏占了一部分原因，傻柱的縱容占了大部分原因。
「還不知道呢，你別在外面亂說，不然你小姨真要嫁不出去了。」
秦淮如耐心的叮囑了一番，畢竟棒梗這孩子是有前科的，之前秦京如追許大茂那次，這孩子帶著妹妹沖許大茂屋裡去了，說是要幫小姨去說親。
也就是棒梗和小當那時候年紀都小，院子裡的人就當孩子童言無忌樂呵呵的過去了。
現在棒梗大了，要是再去外面說，那是真要出事兒了。
「媽，我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去外面亂說。」
棒梗聽到他媽說這個，頓時就不樂意的嘟起了嘴。
他那不是小時候什麼都不懂麼，怎麼老抓著不放了呢。
「好好好，我們棒梗是小大人了，要多吃點快快長大，以後保護媽媽和小姨。」
秦淮如見狀立刻哄起來棒梗。
一旁的小當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哥哥和媽媽，繼續埋頭吃起了菜，只有吃飽了才能快點長大成為大人。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倒是頗為溫馨。
就是不知道，還被關在紡織廠里的劉光齊，要是看到了，會作何感想了。
而秦京如那邊，則是已經成功走進了何雨柱家。
兩條麻花辮甩阿甩的笑嘻嘻的走到了桌邊，把手裡的白面袋子給放了下來。
不等何雨柱兩人問就自顧自的說道：
「柱子哥，劉嵐姐，這是我姐讓我送來感謝你們的，你們別客氣就收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