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會對我痴迷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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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東霆神色如常,蔣遠周一側的嘴角勾著,「爸,許言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害她。」

  「什麼意思?」

  「她的近況難道你不知道嗎?」

  蔣東霆別開視線,將目光落定在許情深的面上,「算來算去,還是這個女人最好是不是?」

  「您既然知道,又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呢?」

  蔣遠周帶著許情深找上門來,就說明許言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其實從蔣遠周被綁架後至今,蔣東霆對許言就沒再抱過多大的希望。

  「對,人是我找的,看來她肯定有哪些方面做得不夠,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許情深在旁邊說道,「你怎麼沒告訴我,是要來蔣家?你要提前跟我說了的話,我不會過來的。」

  「來玩玩,之前許言被你耍得團團轉,你就不好奇,蔣家是不是還藏著別人?」

  許情深將手放到蔣遠周的掌心內,「你帶我到這來,是不是因為他找了許言來接近你,你咽不下這口氣。」

  「你說呢?」

  「沒什麼好氣的,以後靠近你的女人哪怕都在學我,也沒關係,我許情深是獨一無二的。她們模仿的痕跡越是重,就越像是跳樑小丑。」

  管家站在邊上,許言的事情,說到底肯定是蔣東霆理虧,但蔣遠周夫婦也是一句軟話都不肯說啊。

  這許情深就是個另類,她但凡肯抽出大半的時間來討好蔣東霆,久而久之,蔣東霆肯定是會接受她的,要換成了別的女人,肯定不會像她這樣,當初的凌時吟就是最好的例子。

  許情深抽出手掌,在蔣遠周的腿上輕拍下,「走吧。」

  蔣遠周也沒有逗留,蔣東霆抬起視線,看著兩人出去,從他們進來到離開,短短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蔣東霆眼裡露出複雜,管家跟在蔣遠周的後面,似乎想要挽留。「蔣先生,您要不吃了飯再走?」蔣東霆看著兒子的身影出去。

  短短也不過幾分鐘後,管家回來了,身後沒有跟著別人。

  蔣東霆眼裡明顯露出了失落,管家上前幾步,「老爺,您有多久沒看到那兩個孩子了?」

  蔣東霆一語不發,管家嘆了口氣,「蔣先生和蔣太太感情好著呢。」

  「連你都喊她蔣太太了。」

  蔣東霆垂下眼帘,似在深思,管家想要開口,卻見蔣東霆揮了下手,他現在不想聽到別人的說話聲,他只想一個人安靜地待會。

  穆家。

  吃晚飯的時候,家裡很是冷清,穆勁琛一直就沒回家。

  穆太太朝門口張望著,視線隨後看向付流音,「流音,勁琛怎麼幾天不回來?」

  付流音艱難地吞咽下嘴裡的米飯,自從那天過後,穆勁琛就沒回過家,「他,他訓練場那邊比較忙。」

  「再忙也不能不回家啊。」

  凌時吟坐在對面,見傭人端上了湯,她趕緊起身給穆太太盛了一小碗,隨後又給穆成鈞準備了一份,「老公,你喝。」

  穆成鈞將湯碗放到旁邊,凌時吟還不知道公司股份的事,只當穆成鈞肯救她,那都是因為愛她,有夫妻情分在。

  穆太太吃了幾口,放下碗筷,「我飽了,你們慢吃。」

  「我也好了。」付流音趕緊想要跟著穆太太離開。

  穆太太見狀,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流音,裡面還有個湯沒出來,是我讓廚房特地給你準備的。」

  她可不想坐在這,單獨面對穆成鈞夫婦。「媽,不用了,我吃飽了。」

  「你跟老二結婚至今,一點動靜沒有,你看你身子瘦的,需要補補。」

  付流音面上露出尷尬,凌時吟聽見這話,握住筷子的手掌猛地一緊。付流音如坐針氈,穆太太朝著廚房喊了聲,很快,一盅加了中藥的湯被端到桌上。

  「好燙,媽,過會吧。」

  「好。」穆太太也沒勉強她,她沖著凌時吟道,「時吟,你幫我看著點,讓流音好好吃藥。」

  「是。」凌時吟滿嘴的不情願,卻還是只能答應下來。

  穆太太帶著奇奇去院子散會步,凌時吟忽然間就沒了食慾,她跟穆成鈞結婚這麼久了,可是穆太太從來沒有催過她一句。箇中原因,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穆成鈞在那方面有所欠缺,儘管有幾次,男人在她身上是成事了,但凌時吟卻總是沒有懷上孩子。

  她不由看向對面的付流音,穆成鈞是長子,可到了下一輩,付流音極有可能會先生出來穆家的長孫。

  凌時吟想到這,心裡實在難以接受,到時候,外面的人又該怎麼看她?

  穆成鈞手邊放了個紅酒杯,他端起酒杯,忽然同付流音說起話來,「老二的那個訓練場你之前待過,那是人待的地方嗎?」

  她抬下頭,「那裡面雖然嚴酷,但只要是進去了的人,都想走到最後。」

  「你呢?」穆成鈞反問,「老二又是怎麼帶你的?」

  付流音雙腿交疊,兩人說著話,完全將凌時吟撇在一旁。「他帶我,就跟別的教官一樣。」

  「那你……都學到了些什麼?」

  付流音腦子裡忽然想起她和穆成鈞的第一次見面,心裡的恐懼感再度攀升,她趕緊回道,「學到了很多,至少我不會再任人為所欲為,我可以反抗。」

  穆成鈞似乎被逗樂了,「怎麼個反抗法?」

  她端起手邊的碗,將裡面的湯汁一飲而盡。

  湯里加了中藥,有很濃的藥味,只是不算難喝,付流音咽下去後,推開椅子轉身上了樓。

  回到房間,付流音將房門反鎖,穆勁琛不在,她一刻都不敢將房門敞開著。

  她不像凌時吟那樣會做人,會在閒暇時候多去陪陪穆太太。

  穆朝陽遭遇車禍後,穆太太很長的一段時間都走不出來,付流音儘管看在眼裡,但她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路都是要靠自己挺過去的,不是她一兩句安慰就能幫著穆太太解除煩惱,但是凌時吟不一樣,她會變著花樣逗穆太太開心。

  付流音洗過澡後,將頭髮吹乾,她躺在床上看了會書。

  情緒剛被帶進去,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動靜很小,她得豎起耳朵才能聽見,付流音緊張地合起書本,「誰啊?」

  外面沒有人回答,只是敲門聲還在繼續。

  這肯定不是家裡的傭人,也不會是穆太太,穆太太有事都是讓傭人出面。那這個家裡面,除了她們,還有誰?凌時吟不可能來敲她的房門吧?

  付流音想到這,陡然一驚,難道是穆成鈞?

  她掀開被子,小心翼翼下了床,付流音踩著地板往前,到了門口,那陣敲門聲更加清晰了。

  「是誰?」

  「勁琛,是你嗎?」

  付流音將手收了回去,那陣敲門聲就好似魔音一般,再度響了起來,它透過門板沉悶地傳到付流音的耳中。她緊張地抬起手臂,手掌狠狠敲在了門板上。「我要喊人了,你是誰!」

  穆成鈞站在外面,這個時候,傭人不會上樓,凌時吟陪著穆太太在樓下散步,一時半刻也不會上來。

  他右手臂撐在門板上,身子往前傾,一張俊美的臉抵向門板,「是我。」

  付流音嚇得往後倒退了一大步,「大哥?你,你有事嗎?」

  「開門。」

  付流音這下真是慌了,「你找我?」

  「我有點事,你先把門打開。」

  付流音哪敢給他開門,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大哥,天都這麼晚了,有事明天說吧,況且您這樣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傳出去多難聽?」

  「誰敢傳我的閒話?」

  付流音艱難地搖下頭。「勁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馬上就到家。」

  穆成鈞冷笑下。「他到家是他的事,我讓你開門,是我的事。」

  「您別這樣!」

  「我有些資料放在勁琛這,我著急拿回去,你給我開門。」

  這樣的理由,就算是打死付流音,她都不會相信,「那您去書房找吧。」

  穆成鈞沒再繼續糾纏,付流音抓緊領子,站在了原地,她不確定穆成鈞是否走了,但她又不敢開門。

  她只能將耳朵靠近門板,外面沒有腳步聲,她雙手撐在門上。

  耳朵里,忽然鑽進了男人的笑聲,付流音心猛地吊了起來,她抬起腳狠狠踹了一腳門板,然後轉身上了床。

  只要她不開門,外面那個變態就別想進來。


  付流音視線落到床上,她伸手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來滑去,穆勁琛的號碼早就存在了裡面,她想給他打電話,但想到那日他的所作所為,付流音又放下了手機。

  穆成鈞要真有種,就一直在她房門口站著,一會穆太太就該上樓了,他如果不怕麻煩,那他就別走。

  付流音躺到床上,將被子拉高過頭頂,可心裡總有點害怕,穆成鈞不會還有備用鑰匙吧?

  她一刻不敢鬆懈下來,直到許久之後,外面傳來穆太太的說話聲,付流音心想著穆成鈞應該是走了吧?

  她雙手鬆開被子,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下去。

  睡到半夜時分,有人掀開薄被上了床,付流音迷迷糊糊地被人摟在懷裡。

  她不耐煩地想要將對方推開,卻被男人封住了唇瓣,她嚶嚀幾聲,輕擺著腦袋。男人應該是洗過澡的,身上還帶著濕意,沒有完全擦乾,付流音陡然驚醒,眼前漆黑一片,壓根看不見跟前的人是誰。

  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是,難道穆成鈞還沒走?

  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睡意全無,付流音嗓音透出抖意u,「誰,你是誰?」

  男人沒有回答她,迫不及待的吻落到她頸間、胸口,付流音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你究竟是誰!」

  付流音聽出來了,是穆勁琛。

  她明顯鬆了口氣,穆勁琛壓下身,靠近她問道,「你倒是說說看,什麼意思?」

  「沒有,我……我睡蒙了。」

  穆勁琛丟開身上的被子,他坐到付流音身側,「我不在家的幾天,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

  「你不是不回來嗎?」付流音整理下自己的睡衣,她跟著坐了起來,「噢,我差點忘了,這是你家,你想回就回,想不回來也沒關係。」

  男人的呼吸聲有些濃重,付流音抓了下頭髮,她躺回大床內,背過身,「我睡了。」

  穆勁琛側過身,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扳向自己,「我問你,就算你睡著了,但你睜開眼總知道自己在哪吧?為什麼在我的房間,你要問我是誰?」

  「因為你幾天沒回來。」

  「所以出現在你床上的人,就有可能是別人?」

  付流音的肩膀被他握得生疼,她皺緊眉頭,「我只是下意識問了句。」

  「在這個家裡,除了我就只有老大一個男人。」穆勁琛自然不會將曹管家也算進去,「你以為是他?」

  「放開我——」

  穆勁琛一個翻身,壓住了付流音的身體,她動彈不得,手臂被男人按在頰側後,付流音氣喘吁吁道,「我知道,就算我掙扎、反抗都沒用,現在能為我出頭的哥哥都幫不上我了,這世上,我再沒一個人可以倚靠了。」

  穆勁琛握緊她的手稍松,「那天的話,你還記著?」

  男人聽到這,薄唇輕啟,他那日的口氣是重了些,但這都過去幾天了,難不成這口氣還嗆在她喉嚨口?

  「我沒有保護你嗎?」

  「穆帥,我跟你進訓練場的時候,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你讓我接受訓練,這樣的話,我哪怕以後出去,我哥的那些仇家找到我後,我也能自己保護自己……」

  「還來勁了是不是?」穆勁琛壓下身,雙手捧住她的小臉,「付流音,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倔呢?」

  「我哪裡倔?」她反問出聲。

  「女人要懂得適可而止,知道嗎?踩著別人給你的台階下,總比你橫衝直撞摔個半死要好。」

  付流音聽到這,眉宇間揚起了怒氣,她用力推向男人的胸膛,「走開!」

  「讓開,讓我起來。」

  「大晚上的,起來做什麼?」穆勁琛強行封住她的嘴,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付流音左右搖擺著腦袋,好不容易掙脫開,她氣喘吁吁地要開口。

  穆勁琛大掌固定在她腦後,將她的頭抬起來,他薄唇印在她唇角處,她倒是想要開口,男人的唇瓣往邊上移去,瞬間就堵住了她的嘴。

  她被他親的幾乎暈厥,最後沒辦法,付流音只能張嘴。

  ……

  翌日。

  凌時吟冷笑下,「音音這是怎麼了?吃早飯不小心?把嘴都咬破了。」


  付流音的嘴到這會還痛得厲害,她一語不發,拿了筷子自顧吃早餐。

  穆太太輕笑,「都趕緊吃吧。」

  男人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是她先咬得我,我這是還給她的。」

  「勁琛,」穆太太忙打住男人的話。「你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口無遮攔的。」

  「媽,這又怎麼了?」穆勁琛滿臉的不在乎,「就算我不說,大家不都看在眼裡嗎?」

  凌時吟拿了杯牛奶,心裡說不出的複雜,穆成鈞吃了片麵包,就聽到穆勁琛陡然開口道,「媽,我不在家的這幾天,沒人找音音麻煩吧?」

  穆成鈞不著痕跡擦下手,笑著接過話道,「這是在穆家,誰敢來找她的麻煩?」

  「這可不一定,萬一是家裡人呢?」

  凌時吟餘光睇向身邊的男人,穆勁琛說的這個家裡人,應該是穆成鈞吧?

  穆成鈞喝了半杯牛奶,然後起身道,「我去公司了。」

  「老公,晚上早點回來。」

  付流音壓下眼帘,就當沒聽到兄弟倆的對話,她自顧吃著碗裡的東西。身邊沒有了許言,日子清淨極了,許情深下了班後,來到停車場。

  老白替她打開車門,她坐了進去。

  「你以後別天天帶著老白了,能給他放假就放假,讓他鞏固感情要緊。」

  老白聽到這,精神一震,嘴上卻說道,「蔣太太,沒關係的,提拉能夠理解我的工作。」

  「是嗎?」許情深捧著杯子,她喝了口牛奶,滿足地往後靠,「我昨天和宋佳佳一起吃飯了,我從她嘴裡聽到的,可不是這個情況啊。」

  老白的後背僵住了,使了好大的勁,他這才側過身,「蔣太太,宋佳佳是怎麼說的?」

  「她說,你沒時間陪提拉,她常常一個人看電影、逛街,最近她感覺越來越寂寞,還有人勸她趕緊再找一個。」

  「什麼?」老白語氣慌張,「不可能啊,我跟提拉在一起的時候,她很開心,我們相處得也很融洽。」

  「融洽?」蔣遠周輕笑,「那你們有過激情嗎?」

  老白立馬噤聲,眯了眯眼角看向蔣遠周,「蔣先生,您說的激情是指哪方面的?」

  「就是讓你激烈如火的。」

  老白不上套,繼續跟許情深說道,「提拉是個很簡單的女孩,但她也很有主見,她不會在跟我好好相處的情況下,重新去找一個的。」

  「對,但她可以同時談兩個,然後比較比較,看看誰對她更好。」蔣遠周樂了,隨口逗他。

  老白面色嚴肅,陷入沉思後,司機在前面拐了一個彎,老白又張嘴說道,「提拉不是這樣的人。」

  「當然不是。」許情深輕撞下蔣遠周的胳膊,「別胡說。」

  「蔣太太,宋佳佳還說了什麼嗎?」

  「真的?」老白臉上樂開了花。

  蔣遠周聽著,不由問了句,「那我在你家人口中呢?是不是什麼都好?我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跟我說過……」

  許情深視線對上他。「當然好啦,這還用我說嗎?我媽天天對著你就夸,我根本不用傳話。」

  男人心想也是,趙芳華一見到他,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好話都掏出來,蔣遠周聽都聽夠了。

  來到吃飯的地方,許情深下了車,她跟在蔣遠周身後,老白提起腳步欲要進去,蔣遠周喊了他一聲,「我跟情深自己進去就好,你去陪你的提拉吧。」

  「蔣先生,要不我給你們安排好座位再去?」

  「不用了,你去吧。」

  老白眼角眉梢染上笑意,「謝謝蔣先生。」他一溜煙似地跑了,許情深和蔣遠周進入餐廳,服務生引著他們往裡走。

  在餐桌前坐定下來,許情深將菜單推到蔣遠周手邊,「你點。」

  「好。」

  許情深將包放到座位上,雙手托腮看向男人,蔣遠周視線在菜單上掃過,這個男人嘴巴很刁,跟著他吃,絕對能吃到一家店內最好吃的菜品。

  蔣遠周點了幾樣,視線再次埋入菜單時,他揶揄出聲,「我好看嗎?」

  「幹嘛這麼問?」

  「從進來到現在,你的目光就沒從我臉上挪開過。」


  「蔣遠周!」許情深笑出聲來,實在是沒忍住,「夠了,這兒還有別人呢。」

  蔣遠周放下菜單,許情深生怕他又說出些什麼話來,她站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她快步往前走去,餐廳內人不多,有些位子訂出去了,只是人還未到。

  許情深走了幾步,忽然看到一個身影有些熟悉,她放慢腳步,看到一個女人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香吻一個個印到男人臉頰上。

  許情深一時想不起這男人是誰,她盯看了幾眼後,總算恍然大悟。

  這不是穆家的穆先生嗎?

  凌時吟的老公,穆成鈞。

  許情深怕被他撞見了不好,趕緊離開,到了不遠處後,許情深回過頭,兩人沒有絲毫的藏著掖著,女人更是光明正大地將臉枕在了男人肩上。

  凌時吟和穆成鈞才結婚多久,許情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有些原因也能猜得到。如今的凌家早已經大不如前,如果凌時吟還有一個背景雄厚的娘家,那麼穆成鈞至少不會這樣明目張胆。可現在的凌家什麼都沒了,穆成鈞自然不用再有所顧忌。

  許情深快步離開,進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她生怕被穆成鈞看見,免得大家都尷尬,她打算從另一側走回去。

  經過門口,一陣女人的說話聲傳到許情深的耳朵里。「時吟,剛才那雙鞋子真好看,就是太貴了,也沒折扣……」

  凌時吟一眼就看到了許情深。

  許情深朝她看眼,她輕挑下眉角,「你也在?」

  「不光我也在。」許情深回道。

  凌時吟冷笑下,她不用當著她的面來秀恩愛,她許情深有老公,別人就沒有嗎?

  服務員上前詢問,「您好,請問幾位?」

  「兩位,我早就定好位子了。」

  「好的,您跟我來。」

  許情深手臂輕抬,叫住了女人,「凌時吟。」

  凌時吟腳步微頓,「你是想跟我說你女兒差點被綁架的事吧?你不用糾纏我,我能從警察局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就說明我是清白的。」

  「我只是想跟你說,你老公也在裡面,我剛才碰見了。」

  凌時吟皺了皺眉頭,她進門前還給穆成鈞打過電話,但穆成鈞說今晚要加班,不回去吃晚飯了。

  「許情深,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

  「你自己可以去看看,還有個女人,她和穆先生親密極了,不像是一般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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