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段月英甩了江琯清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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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江琯清已經能將自己的身份擺得很正的。

  這都要歸功於小叔日夜的教導。

  她想開了。

  就像他說的那般,既然所有人都不給她活路,不從她的角度出發去考慮問題。

  那她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去考慮別人呢?

  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儘量不去主動坑害別人,不讓別人為了她的衝動和七情六慾負責。

  這就是她對所有人最大的幫助了。

  朝堂上的黨派紛爭,江琯清從來不接觸,也不想過多去猜想。

  葉寒崢不是拿江太傅來對付自己,那就有要做這件事的必要理由。

  從理智上,她站在葉寒崢這邊。

  從感情上,她還是會選擇葉寒崢。

  所以就有了她對白卿禮和葉寒崢說的相同的話。

  「嫂嫂真是越來越得我心。」

  桀驁男人動情地將她摟在懷中,又長又密的睫毛遮住陰鷙狠辣的眼神,全身都散發著喜悅的溫情。

  這是江琯清很少能從他身上感受到的情緒。

  正因為難得,才會讓她越發珍惜,就連窩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時,她都覺得格外舒心安穩。

  人類除了身體一定會有的情慾之外,最重要的還是感情交流。

  而此刻雖然沒有旁的誇張語言,江琯清卻知道他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

  兩個人在不斷的摩擦之中,向對方各進了一步,亦如呼吸糾纏那般兩顆心交匯,碰撞出屬於愛情的火花。

  真的是無路可退的選擇嗎?

  江琯清也會問自己。

  但是她轉念就會想到,也不盡然!

  葉寒崢是強勢地進入她的生活,讓她無路可退只能跟隨。

  可是他給她的那份真實的保護,真實的誘惑,都讓她漸漸地沉淪。

  這份偷來的幸運越來越讓她滿足。

  她不可救藥地一點點變成他,只為守護那個不確定的未來。

  「殿下。」

  翌日上午,江琯清還未起床,就聽春安稟報說段月英來了。

  她扶著揉著酸疼的腰肢強撐著起床,連妝都來不及化就請十九公主進來了。

  然而沒想到才剛見面,段月英就抬手甩了她一嘴巴。

  「啪!」

  巨大的響聲將她的頭都打偏了。

  春安反應過來去推段月英,卻根本是於事無補的距離。

  反倒是被會武功的十九公主反手,同樣是一個嘴巴給打倒在地。

  如此對比看來,段月英倒是對江琯清手下留情了。

  「公主這一巴掌是為公還是為私?」

  江琯清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也不去捂已經麻木的臉,直起腦袋看向憤怒的段月英沉聲問。

  「為公為私,本宮都應該打你!」

  段月英怒不可遏的聲音帶著顫抖,根本不復從前的意氣風發。

  顯然已經被逼入絕路,才會來葉府找江琯清的麻煩。

  「於私,的確是妾身橫刀奪愛。可是這份愛,從來都不屬於殿下,不是嗎?」

  江琯清冷淡的回答,沒有什麼趾高氣揚。

  因為她從來都不是第三者。

  「於公,那就更說不過去了。又不是妾身讓殿下從西北撤軍的,你緣何找妾身的麻煩?」

  「於私,是你不遵婦德,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小叔。教唆葉同知連聖旨賜婚都敢違抗!」

  「於公,是你為了破壞你小叔和本宮的婚事,才會讓葉同知追著這件事不放。逼得本宮……」

  段月英反駁的話還未說完,委屈的淚水就從眼底逼了出來。

  大顆大顆落下的淚珠,順著她微微泛黃的臉頰滑落。

  倒不是段月英不養護皮膚,這是多年來在戰場留下的軍功,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驕傲,倒是無人會因此覺得有損她的美貌。

  可是如今看著她比正常貴女要粗糙一些的臉,江琯清仿佛就能看到用身體和血肉鑄造的戰場城牆一般。


  莫名就覺得她未說完的話里有無數的委屈,那仿佛是把英雄推入地獄的絕望一般。

  「小叔的確於公主無意,只要公主答應退親,讓皇帝將這道錯誤的聖旨收回去。小叔就不會再深究此事了!或許就能反之幫公主脫困。」

  江琯清一時心軟勸道。

  然而沒想到,她的好心居然還讓段月英更加發瘋了!

  「幫本宮脫困?江氏,你為什麼如此惡毒?到了這個時刻,在你明明什麼都知道的情況下,還要擺出如此無辜的嘴臉來說什麼幫我脫困?如果不是你,葉寒崢不會對本宮下這樣的狠手!」

  段月英氣得發瘋,又要抬手打人。

  然而這一次她舉起的手,根本沒來得及落到江琯清的臉上,就被陰鷙的男人狠狠抓住。

  然後……

  「啪……」

  葉寒崢攥著段月英的手腕,反手就抽在她自己的臉上。

  那是現世現報根本不等一會兒。

  因為他進來就看到躺倒在地的春安,以及臉上頂著五指山的嫂嫂。

  還用想是誰打了她們主僕嗎?

  「你自己做的孽,要怪到誰的頭上去?」

  桀驁男人打完人鬆開手,兩步來到嫂嫂的面前,將她好好的護在身後。

  高大魁梧的男人就像一座山,無論是誰都不能越過這座山,去傷害身後的小女人。

  江琯清看著他寬闊的背影,窩心的感覺已經感覺不到臉上火辣辣的刺痛。

  但是有些事情,她也是當事人。

  既然她已經被埋怨了,那就不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所以她還是很快從男人的背後走出來,迎著段月英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

  看著段月英淚水模糊視線,看著她捂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追問道:

  「你是皇女,更應該懂得法律。即便殿下想殺了妾身,也該給妾身一個合適的罪名。」

  「罪名?你還問我要什麼罪名?你慫恿這個男人坑害我,明知本宮與瓦剌不共戴天。居然逼著本宮和親瓦剌?本宮是女將軍,是大寧王朝的女戰神。怎能以身侍敵?江琯清,你怎麼就能如此惡毒?殺人誅心這套把戲,還真讓你玩得極好!你若真想逼著本宮去死,這裡有刀,你一刀殺了我吧!」

  段月英是真的被羞辱到發瘋。

  這會兒怒氣沖沖地吼完,當真將刀把遞到江琯清的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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