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初談亞視和冷門歌手（4K）
第73章 初談亞視和冷門歌手（4K）
「你想買亞視？！」林白欣不由有點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他聽聞被兒子欺負的小明星，敢打亞視的主意。
港島敢玩電視台的哪個不是大亨？邵老劉、鯊膽彤、邱德根包括他自己，都是港島家喻戶曉的大富豪。
如果說是陳子午買亞視他完全不奇怪，但這個吳念祖是什麼來頭？
十年前，林建越從美利堅留學返港後，出任麗欣集團副主席，便力薦父親入主亞視。
想培養兒子的林白欣看當時娛樂圈正是紅火，便夥同鯊膽彤一起吃下了邱德根手中的股權。
在這之後林家又分別增持了兩次亞視的股權，最後一次還是林建越在未知會父親的情況下接過了鄭家的股權，致使林白欣手中亞視股權高達83.75%。
所以亞視基本上就是林家的一言堂，如果想要拿到亞視，沒有其他花招可耍，必須找林白欣求購。
前世林白欣就是因為這次灣灣扣押危機和財團困境，前後分兩次51%和32%變賣了亞視的股權。
只不過現在由於陳子午和吳念祖的存在，危機更嚴重，只能把麗欣發展捨棄掉。即使如此，想要回購增持麗欣集團的股權，改善麗欣的經營情況，林白欣現在手中的錢還是不夠用。
他人被扣在灣灣，現在能穩定麗欣集團軍心的就是拿出一筆錢來顯示林家的實力和決心，賣出一直入不敷出的亞視套現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去年剛對亞視內部許諾，不會出賣亞視！」
吳念祖心中笑呵呵，資本家安撫員工的話能信？
「林伯，當初買亞視也不是你的本意，現如今亞視和TVB鬥了十年，您也投入了大量財力物力，員工不會怪你的！
但是現在亞視被牢牢壓制，GG收入甚至只有TVB的十分之一，每年入不敷出，必須到了改變的時候！
我知道伱想帶領亞視上市，融資獲得現金，但是以現在亞視的盈利能力，真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
現在的港島對於公司上市的條件是過去三個財務年度盈利累計在5000萬以上。
林百欣反駁道：「上市一直都是我對亞視的目標，而且現在離這個目標也很近了，96年亞視已經扭虧為盈，盈利1200萬，97年的財報我相信也不會差。」
看著林百欣一副說謊還面不改色的模樣，吳念祖暗罵老狐狸想抬價。
「林伯，你不用唬我，97年亞視虧損了9300萬。」
林百欣面色一變，要知道亞視97年的財報內部才核對出來不久，他這個老闆也是幾天前才看到。
他心中惱怒，亞視那邊的漏洞到這種地步了？隨便一個外人都知道剛核對出來的財務信息。
賣他當然可以賣，但也要找個好買家，這自己老底都讓對方知道，怎麼討價還價？！
林百欣看了看對面的年輕人，又恢復微笑：
「外界傳言我虧了30個億，實際不準確。這十年加起來一共投入了28億。
我在亞視也有十年，就算是賣，我也希望找一個有實力的人能帶領亞視翻身。
你玩不玩得起？」
「林伯，電視終究是內容為王，如果光靠砸錢就能贏，你們早就把TVB推翻了，我恰好對內容這一塊有那麼點心得！
林伯可以去了解一下《流星花園》和F4，這都是我的手筆。」
林白欣雖然不關注，但是在灣灣這一段也聽過F4的名號。他點點頭：
「年輕人有魄力是好事！我手裡的股權，13億你可以拿走！」
別看剛才麗欣發展的三分之一股權才賣了幾億現金加股權，那是因為麗欣負債太多了，但亞視可沒那麼多債。
而且金融危機對媒體的影響比房產小得多，畢竟多了那麼多無業游民看電視，只是GG收入降低是不爭的事實，誰讓廠商都沒多少錢了呢，有錢的都去投了TVB做GG了！
「林伯，你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啊！
TVB現在市值才100億，亞視收視率現在只占1—2成，GG費更是只有TVB的十分之一不到，連虧這麼多年，外界對亞視估值最多10億。
林伯，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對亞視估值12億，6億購你手中51%的股權。」
「不可能！」
「全是現金！」
林白欣聽到全是現金猶豫了下，現在市場上收購都是用換股或者增發股票的方式，全是現金還是挺有誘惑力的。
尤其現在這個節骨眼正是現金為王的時候。
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6億太少，亞視不止這個價值。」
畢竟亞視和TVB是港島唯二有牌照的免費電視台，就算落魄也會有人想賭。
而且亞視和麗欣發展情況不同，麗欣背負大量債務，已經被陳子午入侵，所以不會有其他人願意插手，他只能和陳子午一個人談。
但是亞視不同，林白欣是可以放市場上貨比三家的。
「林伯，如果你同意阿祖的報價，你手中剩下32%的股份我都可以吃掉，也是現金！」陳子午補充了一句。
林白欣沉默了一會，這樣的話一下就是10億現金了…
「我要考慮考慮，你們先回去吧。」
說實話，林白欣還是有些不甘心，他終究還是想拿到市場上吆喝一下，指不定就有感興趣的出價更高。
「林伯，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希望您能多考慮一下。」
說完，吳念祖也和陳子午起身，他知道無法一下說服林白欣，今天就是先給林白欣報個價，表達下態度。
在他要轉身之際，突然想起來什麼，笑著對林白欣說：
「對了，林伯，我建議您在灣灣買套房子，酒店住久了畢竟不舒服。」
林白欣眉頭一緊：「你什麼意思？」
「我覺得即使您找了老董出面，起碼還要被扣一年，如果能把灣灣這邊的項目都給清理掉，也許會快一點。」
林白欣直接起身：「你都知道什麼？！」
「林伯，這件事我只知道這麼多。不過有一件事我很確定，如果你不把亞視賣給我，它肯定會倒閉。希望您好好考慮我的話！」
說完他和陳子午走出房間，留下林白欣一個人心亂如麻。
等走出酒店，陳子午拍了拍吳念祖肩膀笑著說：「阿祖，這次謝謝你了！」
「幫你也是幫我自己嘛！以後我有困難就找你！」
「好！哈哈！」
陳子午開懷大笑，隨即轉而問道：「阿祖，你真的有信心啊？邵六叔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知道啊。TVB的優勢太大了，我沒有想短時間能在收視率上壓過TVB，只要能把收視率維持在4：6，把GG費漲到TVB的三分之二，那麼亞視的價值起碼能翻5倍！
而且你也明白，我們要的是話語權嘛！」
吳念祖也許沒那麼強的管理能力，但是他知道哪些電視劇和節目火，憑這個優勢也能把亞視的收視率給拉上去一截。
有了亞視，祖龍娛樂才有了依仗和渠道，這是他想要打造的生態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早在80年代初，粵地就有人架魚骨天線收看TVB和亞視，甚至是屢禁不止，根本管不住。
既然管不了，也只能疏了，後來正好趕上當時號召兩地一家親，粵地就默認了個人接收港島電視信號的做法。
到了94年，粵地准許兩台信號接入，但是內容都是需要經過審的，經常出現播到一半被卡停的現象。
港島兩台是粵地大眾最喜歡收看的電視台。
有些粵地長大的同學，從小收看TVB，以為全國同學都一樣，甚至直到進入大學才知道春晚為何物。
吳念祖更知道，幾年後亞視甚至能先TVB一步，正式落地整個珠三角地區，成為首個在大陸落地的境外免費電視台。
這次可是正式簽了協議，可以拿到GG分成的！
所以亞視潛在的觀眾比有些內地的省台都多，如果能把其經營好，是一塊潛力巨大的蛋糕！
「阿祖，錢不夠的話跟我講，我這邊可以先援助你一些。」
吳念祖搖了搖頭：「謝了，大富豪！不過我可不想你變成我的債主，需要的時候，我找你做擔保人！而且，興許會有人來送錢給我呢！」
「誰啊？」
「競爭對手嘍！」
……
「你的意思是，你們要做全球發行？」
「沒錯！我相信這對索尼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對面的中年人笑了笑：「霍小姐，索尼的發行能力毋庸置疑。但是關於發行渠道費，在華語區，我可以給你們降到28%，但是在其他地區，不可能低於32%。」
這個30%左右的發行渠道費，是包含店家利潤的，唱片公司交給索尼，讓他們去和店家談，他們能賺多少就是人家自己的本事。
霍文希皺皺眉：「金總，如果我沒記錯，霓虹那裡的發行費是30%吧。」
金總點點頭：「沒錯，但是你們F4是外來歌手，還是新人，如果想讓店家願意賣你們的唱片，肯定需要給他們讓利。」
「金總，如果我們在霓虹的銷量能過百萬呢？」
金總看了看霍文希：「如果你們能過百萬，那我承諾，這兩個點返給你們！」
「不過霍總你真的有信心？歐陽菲菲可只有一個！」金總說道。
歐陽菲菲於1971年隻身赴霓虹以新人身份發行單曲《雨中徘徊》出道，創下連續八周冠軍且銷售突破百萬的驚人紀錄，不僅拿下當年霓虹唱片大獎的新人獎，而且在1972年和1973年連續兩年參加NHK紅白歌唱大賽。
這是鄧麗珺剛赴霓虹時都沒做到的事！
「金總，你也了解過現在《流星花園》在霓虹地區播出後F4受歡迎的程度，而且等你一會聽過歌曲之後，你就不會懷疑這一點！」
「哦？那我可以洗耳恭聽了！」金總笑了笑。
大半個小時後，金總放下耳機，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文希：「這真的都是吳念祖創作的？」
「除了兩首購買的翻唱權，其他都是！金總，如何？」
「才華橫溢，明日之星啊！中、英、日都有，看來F4志向遠大啊！」金總腦中還在迴響著剛才的歌曲，感慨道。
隨後他又一臉誠懇道：「霍總，只要這張專輯簽給我們索尼，我會向總部申請儘量壓低渠道費用，包括歐美！」
「那我就先多謝金總了！」
……
吳念祖緊趕慢趕，終於趕回了公司。
此時公司偌大的舞蹈練習室里，黑壓壓的擠滿了人，他們圍了一個圈，中間是F4另外三人和梁靜靜，四人正一起演唱《只對你有感覺》，周圍全都是歡呼聲。
此時的孫燕梓也一同跟著場中的嚴寬唱著：「玩的再瘋再野你瞪一眼，我就收斂……」
這種男女對唱的甜歌雖然不是她最喜歡的類型，但是這種氛圍大家一起嗨就是了。
衣服被拽了拽，看到是霍文希，孫燕梓趕忙跟她出去，到了門外，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站在門口。
她一臉興奮：「道明寺！」
吳念祖趕緊豎起食指：「噓！不要吵到裡面的人！」
孫燕梓趕緊點點頭：「我還以為你今天來不了，大家都好失望！」
「為了見你們，我特地從灣灣打飛的回來的！」
「太感謝你了！我們給你報銷飛機費！」
吳念祖好笑道：「姐姐，我不是機票都買不起的冷門歌手……」
「不是不是！你好受歡迎怎麼會是冷門歌手！就算你真的是冷門歌手，我們也都喜歡你唱的歌！」
「喜歡我的歌，不喜歡我的人啊？」吳念祖開玩笑問。
「我覺得你不是我的style。」孫燕梓直接說道。
霍文希在旁邊聽得笑出聲來，吳念祖也是哭笑不得，他覺得冷門歌手一點都不冷，感覺還很自來熟，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等會我去給你們唱歌，作為回報，你也要上來唱一首！」
「啊？我唱？唱哪一首？」
「你自己挑一首嘍！」
孫燕梓想了想：「英文歌怎麼樣？《Hey Jude》。」
吳念祖點點頭：「這首我們一起來，我聽說你自己還寫了首歌，把那首也唱一遍怎麼樣？」
「你說《someone》啊，可是我還沒給別人唱過自己寫的歌，感覺有些羞恥……」
「今天不就是個好機會？我跟你講，把自己寫的歌唱給別人聽超爽的！可以公開和大家分享時，是最棒的享受。」吳念祖鼓動著。
「真的嗎？」孫燕梓有點躍躍欲試。
晚了晚了，抱歉！
感謝各位推薦票！
(本章完)
「你想買亞視？！」林白欣不由有點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他聽聞被兒子欺負的小明星，敢打亞視的主意。
港島敢玩電視台的哪個不是大亨？邵老劉、鯊膽彤、邱德根包括他自己，都是港島家喻戶曉的大富豪。
如果說是陳子午買亞視他完全不奇怪，但這個吳念祖是什麼來頭？
十年前，林建越從美利堅留學返港後，出任麗欣集團副主席，便力薦父親入主亞視。
想培養兒子的林白欣看當時娛樂圈正是紅火，便夥同鯊膽彤一起吃下了邱德根手中的股權。
在這之後林家又分別增持了兩次亞視的股權，最後一次還是林建越在未知會父親的情況下接過了鄭家的股權，致使林白欣手中亞視股權高達83.75%。
所以亞視基本上就是林家的一言堂，如果想要拿到亞視，沒有其他花招可耍，必須找林白欣求購。
前世林白欣就是因為這次灣灣扣押危機和財團困境，前後分兩次51%和32%變賣了亞視的股權。
只不過現在由於陳子午和吳念祖的存在，危機更嚴重，只能把麗欣發展捨棄掉。即使如此，想要回購增持麗欣集團的股權，改善麗欣的經營情況，林白欣現在手中的錢還是不夠用。
他人被扣在灣灣，現在能穩定麗欣集團軍心的就是拿出一筆錢來顯示林家的實力和決心，賣出一直入不敷出的亞視套現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去年剛對亞視內部許諾，不會出賣亞視！」
吳念祖心中笑呵呵，資本家安撫員工的話能信？
「林伯，當初買亞視也不是你的本意，現如今亞視和TVB鬥了十年，您也投入了大量財力物力，員工不會怪你的！
但是現在亞視被牢牢壓制，GG收入甚至只有TVB的十分之一，每年入不敷出，必須到了改變的時候！
我知道伱想帶領亞視上市，融資獲得現金，但是以現在亞視的盈利能力，真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
現在的港島對於公司上市的條件是過去三個財務年度盈利累計在5000萬以上。
林百欣反駁道：「上市一直都是我對亞視的目標，而且現在離這個目標也很近了，96年亞視已經扭虧為盈，盈利1200萬，97年的財報我相信也不會差。」
看著林百欣一副說謊還面不改色的模樣，吳念祖暗罵老狐狸想抬價。
「林伯，你不用唬我，97年亞視虧損了9300萬。」
林百欣面色一變，要知道亞視97年的財報內部才核對出來不久，他這個老闆也是幾天前才看到。
他心中惱怒，亞視那邊的漏洞到這種地步了？隨便一個外人都知道剛核對出來的財務信息。
賣他當然可以賣，但也要找個好買家，這自己老底都讓對方知道，怎麼討價還價？！
林百欣看了看對面的年輕人，又恢復微笑：
「外界傳言我虧了30個億，實際不準確。這十年加起來一共投入了28億。
我在亞視也有十年，就算是賣，我也希望找一個有實力的人能帶領亞視翻身。
你玩不玩得起？」
「林伯，電視終究是內容為王，如果光靠砸錢就能贏，你們早就把TVB推翻了，我恰好對內容這一塊有那麼點心得！
林伯可以去了解一下《流星花園》和F4，這都是我的手筆。」
林白欣雖然不關注，但是在灣灣這一段也聽過F4的名號。他點點頭：
「年輕人有魄力是好事！我手裡的股權，13億你可以拿走！」
別看剛才麗欣發展的三分之一股權才賣了幾億現金加股權，那是因為麗欣負債太多了，但亞視可沒那麼多債。
而且金融危機對媒體的影響比房產小得多，畢竟多了那麼多無業游民看電視，只是GG收入降低是不爭的事實，誰讓廠商都沒多少錢了呢，有錢的都去投了TVB做GG了！
「林伯，你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啊！
TVB現在市值才100億，亞視收視率現在只占1—2成，GG費更是只有TVB的十分之一不到，連虧這麼多年，外界對亞視估值最多10億。
林伯，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對亞視估值12億，6億購你手中51%的股權。」
「不可能！」
「全是現金！」
林白欣聽到全是現金猶豫了下，現在市場上收購都是用換股或者增發股票的方式，全是現金還是挺有誘惑力的。
尤其現在這個節骨眼正是現金為王的時候。
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6億太少，亞視不止這個價值。」
畢竟亞視和TVB是港島唯二有牌照的免費電視台，就算落魄也會有人想賭。
而且亞視和麗欣發展情況不同，麗欣背負大量債務，已經被陳子午入侵，所以不會有其他人願意插手，他只能和陳子午一個人談。
但是亞視不同，林白欣是可以放市場上貨比三家的。
「林伯，如果你同意阿祖的報價，你手中剩下32%的股份我都可以吃掉，也是現金！」陳子午補充了一句。
林白欣沉默了一會，這樣的話一下就是10億現金了…
「我要考慮考慮，你們先回去吧。」
說實話，林白欣還是有些不甘心，他終究還是想拿到市場上吆喝一下，指不定就有感興趣的出價更高。
「林伯，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希望您能多考慮一下。」
說完，吳念祖也和陳子午起身，他知道無法一下說服林白欣，今天就是先給林白欣報個價，表達下態度。
在他要轉身之際，突然想起來什麼，笑著對林白欣說：
「對了，林伯，我建議您在灣灣買套房子，酒店住久了畢竟不舒服。」
林白欣眉頭一緊：「你什麼意思？」
「我覺得即使您找了老董出面，起碼還要被扣一年，如果能把灣灣這邊的項目都給清理掉，也許會快一點。」
林白欣直接起身：「你都知道什麼？！」
「林伯，這件事我只知道這麼多。不過有一件事我很確定，如果你不把亞視賣給我，它肯定會倒閉。希望您好好考慮我的話！」
說完他和陳子午走出房間，留下林白欣一個人心亂如麻。
等走出酒店，陳子午拍了拍吳念祖肩膀笑著說：「阿祖，這次謝謝你了！」
「幫你也是幫我自己嘛！以後我有困難就找你！」
「好！哈哈！」
陳子午開懷大笑，隨即轉而問道：「阿祖，你真的有信心啊？邵六叔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知道啊。TVB的優勢太大了，我沒有想短時間能在收視率上壓過TVB，只要能把收視率維持在4：6，把GG費漲到TVB的三分之二，那麼亞視的價值起碼能翻5倍！
而且你也明白，我們要的是話語權嘛！」
吳念祖也許沒那麼強的管理能力，但是他知道哪些電視劇和節目火，憑這個優勢也能把亞視的收視率給拉上去一截。
有了亞視，祖龍娛樂才有了依仗和渠道，這是他想要打造的生態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早在80年代初，粵地就有人架魚骨天線收看TVB和亞視，甚至是屢禁不止，根本管不住。
既然管不了，也只能疏了，後來正好趕上當時號召兩地一家親，粵地就默認了個人接收港島電視信號的做法。
到了94年，粵地准許兩台信號接入，但是內容都是需要經過審的，經常出現播到一半被卡停的現象。
港島兩台是粵地大眾最喜歡收看的電視台。
有些粵地長大的同學，從小收看TVB，以為全國同學都一樣，甚至直到進入大學才知道春晚為何物。
吳念祖更知道，幾年後亞視甚至能先TVB一步，正式落地整個珠三角地區，成為首個在大陸落地的境外免費電視台。
這次可是正式簽了協議，可以拿到GG分成的！
所以亞視潛在的觀眾比有些內地的省台都多，如果能把其經營好，是一塊潛力巨大的蛋糕！
「阿祖，錢不夠的話跟我講，我這邊可以先援助你一些。」
吳念祖搖了搖頭：「謝了，大富豪！不過我可不想你變成我的債主，需要的時候，我找你做擔保人！而且，興許會有人來送錢給我呢！」
「誰啊？」
「競爭對手嘍！」
……
「你的意思是，你們要做全球發行？」
「沒錯！我相信這對索尼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對面的中年人笑了笑：「霍小姐，索尼的發行能力毋庸置疑。但是關於發行渠道費，在華語區，我可以給你們降到28%，但是在其他地區，不可能低於32%。」
這個30%左右的發行渠道費，是包含店家利潤的，唱片公司交給索尼，讓他們去和店家談，他們能賺多少就是人家自己的本事。
霍文希皺皺眉：「金總，如果我沒記錯，霓虹那裡的發行費是30%吧。」
金總點點頭：「沒錯，但是你們F4是外來歌手，還是新人，如果想讓店家願意賣你們的唱片，肯定需要給他們讓利。」
「金總，如果我們在霓虹的銷量能過百萬呢？」
金總看了看霍文希：「如果你們能過百萬，那我承諾，這兩個點返給你們！」
「不過霍總你真的有信心？歐陽菲菲可只有一個！」金總說道。
歐陽菲菲於1971年隻身赴霓虹以新人身份發行單曲《雨中徘徊》出道，創下連續八周冠軍且銷售突破百萬的驚人紀錄，不僅拿下當年霓虹唱片大獎的新人獎，而且在1972年和1973年連續兩年參加NHK紅白歌唱大賽。
這是鄧麗珺剛赴霓虹時都沒做到的事！
「金總，你也了解過現在《流星花園》在霓虹地區播出後F4受歡迎的程度，而且等你一會聽過歌曲之後，你就不會懷疑這一點！」
「哦？那我可以洗耳恭聽了！」金總笑了笑。
大半個小時後，金總放下耳機，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文希：「這真的都是吳念祖創作的？」
「除了兩首購買的翻唱權，其他都是！金總，如何？」
「才華橫溢，明日之星啊！中、英、日都有，看來F4志向遠大啊！」金總腦中還在迴響著剛才的歌曲，感慨道。
隨後他又一臉誠懇道：「霍總，只要這張專輯簽給我們索尼，我會向總部申請儘量壓低渠道費用，包括歐美！」
「那我就先多謝金總了！」
……
吳念祖緊趕慢趕，終於趕回了公司。
此時公司偌大的舞蹈練習室里，黑壓壓的擠滿了人，他們圍了一個圈，中間是F4另外三人和梁靜靜，四人正一起演唱《只對你有感覺》，周圍全都是歡呼聲。
此時的孫燕梓也一同跟著場中的嚴寬唱著：「玩的再瘋再野你瞪一眼，我就收斂……」
這種男女對唱的甜歌雖然不是她最喜歡的類型，但是這種氛圍大家一起嗨就是了。
衣服被拽了拽，看到是霍文希，孫燕梓趕忙跟她出去，到了門外，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站在門口。
她一臉興奮：「道明寺！」
吳念祖趕緊豎起食指：「噓！不要吵到裡面的人！」
孫燕梓趕緊點點頭：「我還以為你今天來不了，大家都好失望！」
「為了見你們，我特地從灣灣打飛的回來的！」
「太感謝你了！我們給你報銷飛機費！」
吳念祖好笑道：「姐姐，我不是機票都買不起的冷門歌手……」
「不是不是！你好受歡迎怎麼會是冷門歌手！就算你真的是冷門歌手，我們也都喜歡你唱的歌！」
「喜歡我的歌，不喜歡我的人啊？」吳念祖開玩笑問。
「我覺得你不是我的style。」孫燕梓直接說道。
霍文希在旁邊聽得笑出聲來，吳念祖也是哭笑不得，他覺得冷門歌手一點都不冷，感覺還很自來熟，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等會我去給你們唱歌，作為回報，你也要上來唱一首！」
「啊？我唱？唱哪一首？」
「你自己挑一首嘍！」
孫燕梓想了想：「英文歌怎麼樣？《Hey Jude》。」
吳念祖點點頭：「這首我們一起來，我聽說你自己還寫了首歌，把那首也唱一遍怎麼樣？」
「你說《someone》啊，可是我還沒給別人唱過自己寫的歌，感覺有些羞恥……」
「今天不就是個好機會？我跟你講，把自己寫的歌唱給別人聽超爽的！可以公開和大家分享時，是最棒的享受。」吳念祖鼓動著。
「真的嗎？」孫燕梓有點躍躍欲試。
晚了晚了，抱歉！
感謝各位推薦票！
(本章完)